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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要王爺幫我換藥

  第52章 我要王爺幫我換藥

    這麽慘的聲音…………


    慕容靖下意識就皺起了眉頭,抬手便製止了青山接下來要說的話。


    “罷了,待會兒再議吧。”


    青山退下後,慕容靖便駐足思考了起來。


    一開始得知那玉雕工匠被殺後,他第一個想到的凶手就是許傾城,因為那個時候許傾城剛好也在那裏。


    不過隨後他就打消了這個疑慮。


    因為當時他也追進了林子,看到許傾城在和那幾個黑衣人交手,看情形他便斷出許傾城和那些人沒有關係。


    她那君子之交章訓庭和朝廷也無半點瓜葛。


    想來許傾城那女人似乎並沒有撒謊,她好像真的隻是在查珠子被調包的事情而已。


    耳邊仍能聽到許傾城痛叫的聲音,慕容靖忽然感到有些煩躁,不禁抬腳在院子裏踱起了步子來。


    取個暗器而已,當真有那麽疼嗎?還是說這暗器入肉的一頭其實另有玄機?

    想到這裏,他立刻便抬腳朝許傾城房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過他才靠近,屋內的叫聲就止住了。


    他走到門口時剛好又看見兩個丫鬟端著水盆和帶血的紗布出來。


    丫鬟見到他立馬便駐足停下,這也使得他清楚地看到了丫鬟手中的東西。


    盆裏的水都染紅了,那女人傷得竟然有這麽重?

    慕容靖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走進了室內。


    他剛進去,便聽到不知道是誰的聲音在說:“快,替王妃穿戴好衣物,王爺進來了。”


    這話說得其實也沒錯,但他還是下意識地皺了下眉,這個小動作,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元嬤嬤見他過來,立刻就過來替他打起了珠簾。


    他向前跨了一步,但距離許傾城的床仍然有些距離。


    進入內室後他也沒怎麽正經看許傾城,隻掃了她一眼後就冷著張臉問杜若:


    “王妃的傷勢如何,為什麽方才叫得那麽厲害,你對她做了什麽?”


    麵對慕容靖的一連三問,杜若畢恭畢敬:


    “回王爺的話,民女從王妃胸,前取出的這枚飛鏢有毒,但好在這毒性不強,隻是致使王妃昏迷了一陣而已,稍後服用幾貼藥再多喝些水將餘毒排出體外便是。


    不過這暗器狠毒,尖刃上還有倒刺,紮得又深,民女在將其取出的時候不得已動用了刀子,弄疼了王妃,還請王爺恕罪。”


    “什麽刀子?”


    “王爺請看。”杜若說罷,便示意自己的徒弟把她方才取暗器所用的小刀以及取出來的飛鏢端到了慕容靖麵前。


    慕容靖隻看了一眼便就皺起了眉頭,那暗器上竟還殘留著清晰可見的血肉,那可是在胸口的位置!

    “可有傷及心髒?”


    “…………”杜若想了想,按照剛才許傾城的囑咐,撒了個小謊,“差一點就傷到了,因為暗器紮得太深。不過王妃福大命大,毫厘之間撿回了條性命。


    日後王妃還需靜養,傷口處也需要勤換藥,一天一次即可。另外還需保持心情上的愉悅,不能著急上火輕易動怒。


    否則這傷要是養不好的話,將來怕是會留下後遺之症,到時那便麻煩了。


    王爺若無其他吩咐的話,那民女便下去開藥方了。”


    慕容靖看了看杜若,隨即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許傾城,淡淡道:

    “那你便下去吧,方子開好之後先拿來給我過目。還有,暗器留下。”


    “是。”杜若應了一聲,又偷偷看了許傾城一眼,然後才帶著徒弟退了出去。


    許傾城看了一眼杜若離開的方向,心中不禁替她豎起了大拇指。


    剛才杜若的那番話說得足夠漂亮,簡直太合她意了!


    就是不夠慘,不過太慘反而不切實際,更加容易露餡。


    但即使露餡了也沒關係,反正她心裏已經有數了,這招苦肉計好像還挺不錯的樣子。


    剛才這屋裏都沒人出去通報呢,慕容靖他自己倒是先進來了。


    看著慕容靖,許傾城正在思考一會兒該和他說些什麽,不料他卻先開口了。


    而且他他張嘴便開始趕人了:“你們都下去吧,我要與王妃單獨說幾句話,沒我的吩咐你們不許進來。”


    慕容靖的這一舉動令許傾城驚了驚。


    他竟然主動要單獨相處,實在是難得。


    不過這怎麽聽著不像是什麽好事呢?


    玉芽和雪芽顯然也是這樣想的,她們怕自家主子受委屈,都不是很願意離開的樣子。


    許傾城見狀,便給她們下了命令:“出去吧,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兩個丫鬟不好再留,隻好跟著元嬤嬤一起出去了。


    很快下人們便都走光了,房間裏就隻剩下許傾城和慕容靖兩個人。


    既然慕容靖剛才說了有話要單獨與她說,那麽許傾城便等著。


    可慕容靖把人都打發走了之後,似乎並沒有立刻要和許傾城交談的意思。


    他隻是挑揀起一塊幹淨的紗布,捏起了剛剛才從許傾城身上取下來的暗器。


    看了有一會兒,直到許傾城的耐心告罄,喚了他一聲‘王爺’,他這才放下手中的東西朝床邊走了過去。


    走過來的過程當中,慕容靖仍是一言未發,但漆黑的雙眸卻一直緊盯著許傾城。


    許傾城心道稀奇,他竟然也有這樣直勾勾盯著自己看的一天。


    難道她自己中了個毒受了個傷之後居然變得比往常更美了嗎?

    不過這也隻是句玩笑話,她當然知道慕容靖不是那種會為女子容貌身段所動的人了,不然她也不會等到今天。


    “王爺~”見慕容靖已經走到了床邊,許傾城便試探著伸出一隻手拉住了他的衣袖,“人家的傷口好痛,王爺能不能陪人家說說話?”


    慕容靖垂著眼看了許傾城一眼:“人家是誰?”


    “…………”許傾城暗暗翻了個白眼,不知道這家夥是真的不解風情還是故意這麽說。


    不過他今天有點意思,不僅沒有拿開她的手,反而還在床邊的春凳上坐了下來。


    許傾城便順著他的動作,手指緩緩從他的衣袖開始往上爬。


    不料指尖才勾住慕容靖的兩根手指,他就發作了。


    他的動作很快,反手就扣住了許傾城的手腕。


    “啊…………”許傾城立刻就輕吟了一聲,“王爺弄疼我的傷口了。”


    “是嗎?”慕容靖又看了許傾城一眼,“真的有這麽疼嗎?”


    “那是當然了,王爺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親眼看看我的傷口,可深了。疼得我剛才嗷嗷叫。”


    許傾城說完,幹脆牽起慕容靖另外一隻手就往自己領口處放,輕聲細語:

    “王爺把領子往旁邊扯扯就能看到了。”


    因為許傾城剛才的動作,她的衣領已經鬆散了大半,瓷白細膩的肌膚便就這麽暴露在了慕容靖眼前。


    加上她胸,前有傷,所以裏麵什麽都沒有穿。


    呼吸間,一半白皙山巒細膩起伏。


    看著就很軟的樣子。


    慕容靖的眸光加深,語氣平淡道:“包得這麽嚴實,怎麽看?”


    話雖如此,但他卻沒把自己的手拿開。


    他這樣,許傾城感覺自己可以再往前一步。


    不過現在時機不成熟,雖然她用了苦肉計,但她還是想對自己好一點,這才剛上藥的傷口,她不想馬上扒開。


    “那就下次換藥的時候看吧,好不好?今天晚上就要換一次的。”


    慕容靖收回了手:“那恐怕我沒有這個時間。”


    “怎麽會?王爺隻要在府中,時間擠擠總會是有的呀。對了,我今天好歹也救了王爺一命,王爺難道就沒有什麽獎勵嗎?”


    “獎勵?”慕容靖輕挑了下眉,“你自己都說我救了你兩次,難道就不能算是還我的?仔細算來,你好像還欠著我一條命。”


    這…………許傾城倒是把這茬給忘了。


    但眼波一轉,她就耍起了賴皮:“這第一次的救命之恩,我不是已經以身相許了麽?隻是王爺自己心有顧忌,不領情而已。至於這第二次,我身陷險境去查那顆珠子為得也是王爺,我認為這是可以抵消的,王爺以為呢?”


    “嗬,”慕容靖輕笑,“王妃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


    “對吧,”許傾城盈盈一笑,“看來王爺也沒有異議。既然如此的話,那王爺可不就是要獎賞我了?”


    慕容靖挑眉:“也不是不可以,說來聽聽,你我也好兩清。”


    他還想兩清?這個說法許傾城選擇左耳進右耳出。


    她撇了撇嘴:“清不清的,那也要看王爺能不能答應了我的要求,真正做起來又是如何?若王爺隻是敷衍我,隨便糊弄著想要打發我,那自然是不能夠兩清的。”


    “洗耳恭聽。”


    “杜大夫是我的朋友,方才和她也聊了幾句,她馬上就要出門去了,有些時日都不在京中,那我身上這藥她就不能來替我換了。


    至於我那兩個丫頭,笨手笨腳的,我怕她們傷著我、再叫我疼。但王爺就不一樣了,早年王爺征戰沙場,這種傷口怕是見得多了,王爺肯定知道如何處理。


    所以我想,以後我這傷口換藥的事,就要麻煩王爺了,好歹也是為王爺受得傷不是?我就這一個要求,還是用自己小命換來的,不知道王爺能不能答應。”


    慕容靖聽罷,抬起眼簾看了許傾城一眼:

    “你就這麽篤定我的手會比你那兩個丫鬟輕?”


    這許傾城是不敢確定的,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而且她也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隻笑了笑說:

    “那我就當王爺這是答應咯?反正王爺也不虧,不過是付出了那麽一點點的閑暇時間而已。”


    “可以。”慕容靖說完站了起來,“你好好養著,需要什麽,隻管吩咐元嬤嬤去準備。”


    “好,”許傾城心情不錯,“那晚上我就等著王爺了。反正王爺也是要過來的,不如晚上就一起用個飯?”


    “不必了,你身上既然有傷,就吃點清淡的養著。”


    “也好,太清淡了怕王爺吃不慣。那王爺可一定要過來喲,可別叫我苦等著。”


    “這個你不用擔心,”慕容靖駐足,回頭瞥了許傾城一眼,“我既然答應你了,自然不會食言。”


    “那是最好不過了,”許傾城笑得像朵花兒,“好喜歡王爺一言九鼎的樣子。”


    “…………”時時刻刻把喜歡這兩個字掛在嘴邊,慕容靖都已經快聽習慣了。


    ……


    慕容靖出去,外麵杜若已經寫好方子就等著給他過目了。


    他接過藥方子看了眼,又給身邊青玉使了個眼色,青玉這便去外頭把府中的大夫給叫了過來。


    慕容靖又讓這府醫仔細看了看藥方子,確認沒問題後便讓他按照藥方下去抓藥製藥了。


    之後慕容靖便沒再多留。


    他一走,杜若就進了內室。


    她問許傾城:“怎麽樣,王爺沒有看出什麽破綻吧?”


    許傾城想了想說:“其實我也不確定。要麽他是沒看出來,要麽就是已經察覺到我在使苦肉計但卻沒說破。但是管他呢,隻要我的目的達到了就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


    “好一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杜若笑話許傾城,“你這個為己未免也太拚了,把自己小命差點都搭進去。我看這話用在你身上並不合適。”


    “那什麽話才合適?”


    “那必然是無私無畏了。”


    “哈哈,說我無畏我是認的。無私麽倒是差了把火候。對了阿若,有個事情我得和你串通好。”


    “串通?”杜若一聽這話,立馬睜圓了眼睛,“怎麽了?難道你剛才在王爺麵前說了什麽,還是與我有關的?”


    許傾城點頭:“是的沒錯。我跟他說你這一段時間都沒空來給我換藥。”


    “這個倒是合情合理,”杜若笑著點了點頭,“我最近確實是要出趟遠門。本來你受傷了我還想著要往後延一延的,這下倒是不必了。”


    “對,我知道你每年這個時節都要出去義診一段時間,今年你還沒走,我料想著你也該出發了。”


    “嗯,乍暖還寒的時節很多人容易得傷寒病,我也該走這一遭了。”


    “那今年打算去什麽地方?遠不遠?要不然我跟我三哥說一聲,讓他派幾個人保護你吧。”


    “不用,還是老地方,那邊我已經很熟了,就不必麻煩許將軍了,有醫館的人跟著已經足夠。”


    “那好,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記得開口。”


    “放心吧,我會的。對了,你的傷口雖然不深,但在傷好得差不多之前最好不要亂來。”


    “知道,我怎麽可能會亂來?”


    “哼,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不要沾水,不能亂摸,最好也不要行房。”


    “啊?”聽到杜若的最後一句話,許傾城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想多了,不過我倒是想借你一個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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