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狼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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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明天中午,真的要跟少奶奶離婚啊?”王辰忍不住擔憂的問。
“不離。”慕修寒咬牙切齒。
王辰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老大說的是氣話。”
慕修寒推門下車,快步的上樓,走到客房門口,就看到喬沫沫正在拖一個大箱子……
“你幹什麽?”他幾步衝了過去,奪了她的箱子。
喬沫沫垂下眼睫:“我收拾東西,現在就離開。”
“誰準你離開的?”慕修寒表情一震,嗓音變的霸道起來。
“你不是說,明天就跟我離婚嗎?我不走,難不成還要一直賴在這裏?”喬沫沫苦笑起來。
“可以不離,我們不離婚。”慕修寒嗓音緩了緩,輕柔的伸手要抱她。
喬沫沫卻像條魚兒似的,身子一滑,躲開了他的摟抱:“你怎麽能說話不算話?說好要離的,必須要離。”
慕修寒見她生氣的俏臉脹紅,他呆住,心慌氣短,俊臉也瞬間脹紅:“我不想跟你離婚,你還看不出來,我說的全是氣話嗎?”一秒記住
“我當真了。”喬沫沫內心已經血流成河,可她還必須維持表麵上的冷靜,她知道,如果不趁著現在把婚離了,以後再想離婚,她也說不出口了。
肚子越來越大,到時候他要是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說不定,孩子會有危險,他也會被她傷的更重,對她更加失望。
她必須現在就脫身離婚,至少,長痛不如短痛。慕修寒渾身僵住,目光死死的鎖著她的俏臉,她為什麽要當真?
相處這麽多天,她一點也不了解他嗎?他怎麽舍得真的離婚?
“沫沫……”慕修寒伸手要去握她的手臂。
她卻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躲開。
男人手臂僵在半空,眸子一片悲沉受傷。
“為什麽要離婚?你愛上別人了?”慕修寒的聲音發顫。
喬沫沫咬住下唇:“是。”
“你說謊。”
“我沒有。”
“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喬沫沫隻得抬頭,與他對望:“我愛上別人了,我們離婚吧。”
“是誰?那個男人是誰?”慕修寒發瘋般的撲過來,將她雙臂捉住:“告訴我。”
“我不想說,總之,我要跟你離婚。”喬沫沫忍住發疼的手臂,眼眶裏淚水在打轉。
“我不離。”慕修寒突然鬆開手,嗓音冷了下去。
喬沫沫美眸一愕,睜大:“我不愛你了,你也不離?”
“是。”慕修寒像是被激怒的野獸:“至少,我還愛你,哪怕把你困在我身邊,我也不會讓你離開。”
“這沒什麽意思?”
“對我來說,很有意思。”慕修寒眸底一片受傷,嗓音卻沉的可怕:“喬沫沫,別想離開我。”
喬沫沫沒料到慕修寒竟然會用這種強勢霸道的手段把她留下。
她的心明明傷的七零八落,卻為什麽,在那鮮血中,會有一朵朵鮮花盛開?那種喜悅,衝破了她的悲傷,令她背過身去,彎起了嘴角。
慕修寒看著她背對著他,他眸底光芒暗然,大掌捏了又鬆,鬆了又捏緊。
“我不管你愛誰,你最好忘了他,我不會放你離開的。”慕修寒說完,把房門用力一關。
喬沫沫回過頭,看著那道門,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如果沒有腹中的寶寶,她怎麽舍得離開他?
下輩子,也想再遇他一次。
喬沫沫知道這一次演戲失敗了,還害歐陽青被白打一頓,是自己考慮欠周到,連累了歐陽青,希望他的傷,趕緊好起來。
喬沫沫洗了個澡,爬到床上去睡覺……
最兩天的出行,加上懷孕了,身體又沉又累。
迷迷糊糊間,她覺的有座山,壓在她的身上,令她喘不過氣來。
她被驚醒,睜開眼,發現身上壓的不是山,而是男人。
“慕修寒……”喬沫沫驚呼出聲,下一秒,男人的薄唇,就堵住了她的小嘴。
喬沫沫隻能睜大雙眸,唇舌被他攪亂……
“不要。”喬沫沫沒料到慕修寒竟然會趁她睡覺的時候,對她做這種事情。
“沫沫,我愛你,不要離開我。”男人像是喝了酒,帶著酒氣,一邊吻著她,一邊在她耳邊表白著他滿心的愛意。
喬沫沫嚇的發抖,男人竟然喝的這麽醉,怎麽辦?她肯定是不可能跟他發生的,醫生也叮囑過她,孕早期同房很危險。
“慕修寒,你喝醉了。”喬沫沫伸手推他,可是,推不動。
“不行。”喬沫沫立即大叫起來,用了渾身的力量去掐紮。
“為什麽不行?為什麽?”慕修寒聽見了,可他當沒聽見,薄唇繼續往下。
“就是不行,放開我。”喬沫沫嚇的魂不附體。
“走開……”喬沫沫絕望又崩潰的發出低吼,下一秒,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抬手,對著男人俊臉,就甩了一巴掌。
慕修寒動作一停,黑暗中,他那雙眼,寫滿了怒火和悲傷。
喬沫沫見他終於停了,她冷靜的用力推開了他,整個人往床下滑去,站在床邊:“對不起,我不行。”
慕修寒此刻也是一件衣服沒有,修長的身軀,在黑暗中,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他已經無所謂身上的疤是不是會掉落,也無所謂讓他看到他後背的傷口。
喬沫沫躲進了浴室,將門內鎖。
慕修寒躺在床上,火熱的身體,被她一巴掌打涼了,他並沒有喝醉,他隻是借酒精壯膽,所以,她剛才的拒絕,他全部看見了。
喬沫沫聽到房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她這才偷偷的打開浴室的門,慕修寒已經離開了。
喬沫沫暗鬆了一口氣,快步走出,穿好衣服,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了。
她剛才是不是傷透了他的心?
“對不起……老公,真的對不起。”眼淚失控的掉了下來,喬沫沫搖著頭,在心裏一遍一遍的道歉。
她不是不想給他,她隻是給不起了,身體不允許。
慕修寒站在浴室裏,冷水衝洗著他的身軀,他從來沒有這般狼狽過。
他竟然沒有那種的勇氣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