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任奶奶去世
第178章 任奶奶去世
江輕輕開車,帶著她們去商場,靈曦太久沒有出來,看見什麽小吃都要買一些。
她其實不太喜歡飯店的吃的,她最喜歡的就是路邊和夜市的小攤上賣的東西。
就是可惜了,北城現在越繁華,小吃攤越少了,沈欣悅買了三個草莓的糖葫蘆遞給她們。
靈曦咬了一口,酸的麵容扭曲,還不到吃草莓的季節,現在的草莓很酸。
逛了很久,買了不少東西,吃完飯才開心的回家。
沒了裕正的影響,靈曦放鬆了不少,真的可以在這個世界養老了。
隻是總有些沒有眼色的人,江輕輕正開著車,一個人影穿了出來,沒等她看清,朝著她這裏扔了一個雞蛋。
好在她經常開車,很快踩了刹車,沒出什麽意外。
要是靈曦和沈欣悅開車,今天估計要受點傷。
“我這暴脾氣。”
江輕輕砰的一聲扔上車門,指著麵前的女人大聲罵道:“找死啊?”
“溫靈曦呢?你讓溫靈曦出來,就會躲在別人後麵。”
“你誰啊!”
靈曦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和沈欣悅說:“不要下車。”
“哎!”
靈曦推開車門:“你找我有事?”
“你這個賤人,害的我兒子進了監獄,我要你償命。”
女人就要向靈曦撲過來,被靈曦躲開,江輕輕聽著她的話,知道了麵前的女人是誰了。
於舟的母親,怪不得這麽的眼熟,在於舟的婚禮上,還有那次懲罰韓笑笑的時候,她都在。
這個女人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十分刁鑽,從來不會考慮自己和家人的問題,出了事就是別人害的。
“是於舟自己買賣小鬼,他害了多少的孩子,他還冤枉?”
“我兒子從小就是好孩子,你們少血口噴人,我告訴你溫靈曦,趕緊去把我兒子弄出來,要不然…”
她四處看了看,指著還有一段距離的小區大門:“我就在你們小區門口天天扯橫幅,讓大家都看看,你是個什麽貨色。”
今天幫著蕭塵州家裏布陣,已經用了靈力,所以靈曦不打算再用了,她也想自己趕快好起來。
不能用靈力,也可以嚇唬嚇唬於舟的母親,要不然她真的會做出來這樣的事。
她倒是不怕,不過影響不好,周圍鄰居也會受到影響。
她走過去,於舟的母親做出防禦的動作,靈曦扯著嘴角,露出一絲有些恐怖的笑意:“我想你可能忘了我是幹什麽的了,幫你家的那個邪修,那麽厲害,就是被我親手給弄的灰飛煙滅的。”
她又向前一步:“灰飛煙滅知道什麽意思嘛?就是他死了,我還要把他的靈魂給消滅掉,讓他投胎都不可能,就是化作一縷煙,你呼吸的空氣中說不定還有他的魂魄呢!”
這個自然是騙人的,就算魂魄化成一縷煙,那也不能被人吸進去。
於舟母親卻不知道,她捂著鼻子:“溫靈曦,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還好我當年沒有同意你進我家門,要不然現在…”
“怎麽?你家還能比現在還慘?”
“你…”
於舟母親這才想起,靈曦的厲害,溫莫對她不好,被她收拾的破產,韓笑笑挑釁她,現在也…
她剛剛被衝昏了頭腦,眼看著兒子被押走,也不知道在裏麵會不會挨打,她想想就心慌。
無處發泄,家裏兩個男人都病倒了,所以才會跑過來想惡心惡心溫靈曦。
她眼神躲閃,想走,被靈曦攔住:“別走啊!你剛剛差點害的我們出車禍,我的車可是有行車記錄儀的。”
“溫靈曦,你別太過分了。”
“這就過分了?你進去和你兒子團聚吧!哦!不對,你去的普通監獄,看不見你兒子。”
江輕輕報了警,這裏有一個公安局,離得很近,警察來的特別快。
因為有記錄儀,她做的事狡辯也沒有用,靈曦對她揮了揮手:“再見於太太。”
“溫靈曦,你不得好死。”
於舟母親咬牙切齒,被帶走了。
回了家,靈曦總覺得最近忙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你幹嘛?想什麽呢?”
沈欣悅在她眼前晃了晃,有些不解。
靈曦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站起來。
江輕輕和沈欣悅被嚇了一跳,撫了撫胸口:“你怎麽了你?一驚一乍的。”
“今天。”
“什麽?”
“今天是任奶奶壽寢正中的日子。”
江輕輕算了一下時間,這段時間受傷的受傷,各自忙的不行,早就忘了正事。
她可以看出來任奶奶死亡的月份,而靈曦可以看見具體的那天。
一直沒有電話打進來,靈曦找出任奶奶的電話,打了過去。
“靈曦。”
任奶奶的語氣虛弱,她從來都是叫靈曦高人的,這次看來是知道了自己的情況。
“任奶奶,你在哪裏?”
“我在老家的平房裏,我把香燭店賣了,錢都捐給了有需要的人,我怕我死在裏麵會沒人願意買。”
靈曦聽著電話那邊虛弱的聲音,越來越細微:“具體地址在哪裏?我過去。”
“不用了,老婆子我找了一個人,讓她幫忙給我下葬,埋了就好了,等我變成鬼,我們還能見麵。”
“任奶奶。”
任奶奶在電話那邊笑了笑:“其實,我期盼這一天太久了,終於可以去了,能在生前認識你,我很高興。”
說完這句話,那邊安靜下來,靈曦喊了幾聲,沒有回應。
過了一會兒,那邊再次傳出任奶奶的聲音:“掛了吧!我和鬼差去地府了,過些日子再見。”
人死後在第七天會有一次回來告別親人的機會,任奶奶沒有親人,她這麽說應該會來靈曦這裏。
靈曦掛掉電話,掐指算了算,任奶奶找的人確實挺靠譜的,她也給了不少錢,會把她好好安葬。
“任奶奶她…”
“她去世了,她找了別人安葬,七天之後會來見我們。”
還可以再見,讓大家少了很多離別的難過,江輕輕不合時宜的覺得有些羨慕。
她很想母親,隻是那時候她找的師父都是假的,所以一直沒有真的見到。
現在她會了,母親也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