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嫌疑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 嫌疑人
昨天睡的晚,靈曦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靈曦洗漱完拿起手機,昨天晚上為了去於家埋凶物,調了靜音,一直沒有看手機。
她看著上麵一串的周漾來電,有些疑惑的給他回過去,周漾很長時間才接,剛接起他就直入正題的說道。
“於家出事了。”
靈曦挑了挑眉,她昨天晚上才把凶物埋在於家的地裏,於家門口又有守護,不應該這麽快就出事的。
“出什麽事了?”
“我們今天九點接到報案,王家也就是北城第二首富的王鑫偉,今早六點死在了他經常晨跑的路上。”
“這和於家有什麽關係?”
靈曦推開臥室的門,江輕輕還沒有起來,臥室門緊閉,陳阿姨在餐桌上留下字條,告訴她們早餐在冰箱,用微波爐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靈曦一邊走向冰箱,一邊舉著電話聽周漾說,周漾好像是在現場,有些吵雜:“有路過的人看見韓笑笑曾和王鑫偉說過話,我們隊裏的玄醫查看,說是王鑫偉是被人吸幹了全部的氣運財運和生命,才會死亡的。”
靈曦拿出早餐的手一頓,能吸收人氣運的她們目前知道的,隻有於家的於舟和韓笑笑夫妻二人。
韓笑笑又恰巧出現在了現場,昨天大半夜去他們家裏,韓笑笑和於舟還在吵架,這大早上的,出現在公園,怎麽看怎麽有問題。
“你們沒有逮捕韓笑笑?”
“除了目擊者說的韓笑笑有和王鑫偉說過話,監控裏並沒有顯示韓笑笑的存在,從於家到公園也沒有韓笑笑的身影。”
“就是說現在除了目擊者的話,沒有任何能證明韓笑笑出現過。”
“對。”
至於目擊者怎麽知道那人就是韓笑笑,靈曦並不覺得奇怪,因為能在那個公園裏麵晨練的,都不是一般人。
基本都是各大酒會,各種場合都會出現的人,韓笑笑自從嫁給於舟,她就沒消停過,哪裏有酒會她就去哪。
有人會認識韓笑笑也不奇怪,如果真的是韓笑笑,她選擇王鑫偉的目標太明確了。
王鑫偉是北城第二大富豪,能成為第二大富豪,就算是祖輩傳下來的,守得住也是本事。
他身上的氣運和財運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過的,如果把他身上的財運帶給於家,那麽於家說不定就是第二大富豪了。
“我們還是會把她帶過來例行詢問,你感不感興趣?”
靈曦針對於家的行為太明顯,周漾很早就感覺的到,所以才會打這個電話,問問靈曦有沒有興趣。
靈曦當然有興趣,韓笑笑一直被他們這群人看的嚴嚴實實,突如其來的力量,肯定和於家背後的邪修有關。
就算不是韓笑笑幹的,那也和邪修有關係,而能想出這麽損的辦法的人,和於家的邪修也是分不開的。
“我可以旁聽?”
“當然可以,你幫助局裏不少忙,我們不像警察,有能力的天師都可以破格觀看審訊。”
靈曦看了一眼時間:“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們隻能扣押她二十四小時,你什麽時候回局裏?”
周漾他現在應該是在現場,他沒有回局裏,說明韓笑笑要麽是在逮捕她的路上,要麽就是正在回局裏的路上。
“於家離局裏比較遠,你過半小時以後出發就可以。”
“好。”
靈曦靠在冰箱上,掛掉電話愣了一會兒,這是背後的邪修狗急跳牆了?可是她並沒有感到自己布的陣法被動。
靈曦放下手機,重新打開冰箱,熱了熱陳阿姨留下來的早餐,慢吞吞的吃完。
江輕輕昨天回房間肯定沒有立刻睡覺,現在還沒起來,靈曦在她的房門上留了一張便利貼。
好在她會開車了,出門自己也方便了不少,時間差不多了,靈曦開車向玄學總局而去。
她到的時候和周漾幾乎是差不多的時間,周漾停好車沒有走,站在一旁等她過來。
“你在於家的後院動手腳了?”
靈曦一驚,她昨天安排好了一切,就是怕邪修能夠看出來她的動作,周漾怎麽會知道?
周漾見她眼裏閃過一絲警惕,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別緊張,這次事關重大,是我師父去逮捕的韓笑笑,他也是研究了好一會兒於家人的麵相,猜到的,隻是猜測而已,你做的很隱蔽。”
“你師父?”
“嗯!他是青雲觀的觀主,我從五歲拜他為師,這次的案子影響惡劣,他來找我的時候聽說了,所以幫了個忙。”
靈曦就算是不關注道觀,她也不可能不知道北城最大,最出名的青雲觀,聽說那裏的平安符和姻緣樹出了名的靈驗。
很多外地的人都慕名而來,每天都是人滿為患,香火不要太旺。
靈曦點了點頭和周漾一起走進玄學總局的大門,李陽看見他們迎了過來:“老大韓笑笑帶回來了。”
“嗯!她什麽反應?”
“反應很激烈,從我們去她家裏,她就直喊冤枉,還罵罵咧咧的,到了局裏也沒消停,現在還在裏麵罵呢!”
韓笑笑粗俗的話讓李陽歎為觀止,他們這一行,見過的豪門闊太,名媛小姐,也不少了。
像韓笑笑這個樣子的,他還真是沒見過,一副不講理的潑婦樣,他們去於家的時候,她居然要躺在地上,要訛他們。
他同事去給她戴手銬,她就喊他們占便宜,那嗓門大的,他感覺自己耳朵都要聾了,現在還有回音呢!
“我師父呢?”
“虛清道長已經回青雲觀了,那邊有弟子來找,說是有外地的道友來找。”
周漾點了點頭,他師父一直很忙,今天也是路過來看看他,聽說那邊要逮捕的人很危險,所以才幫了個忙。
靈曦和周漾走進去,審訊室的隔音還挺好的,但是透過玻璃,靈曦都能看的到韓笑笑一直叭叭不停的嘴。
她自己一個人在審訊室,可能是剛來的原因,還是很趾高氣昂,也可能是心裏慌,在用這種方法來掩飾自己。
他們也沒進去,就看著她罵,準備等她累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