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來錢最快的方式
天蒙蒙亮的時候，除了秦漢之外，馬樹仁等人滿面疲憊的走出會議室。會開了一夜，問題卻依舊存在，結論得出一個，土鱉和知識份子都不適合搞錢。
秦漢原本打算找鬼子搞些錢，可長靖縣的鬼子骨髓都快要被敲出來了，再搞只怕會逼的他們狗急跳牆，到時候更得不償失。
「旺財，收拾東西，我們去歸綏城！」回到顧問辦公室的秦漢將旺財拿出來放到桌子上，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
「去那裡作什麼？你又想搞什麼妖蛾子？」旺財有些不爽的問道。
「快點把武器收好，我去換衣服，路上跟你細說。」有了決定之後馬上就付諸行動，檢查一下武器裝備之後一股腦兒的讓旺財收起來，踏著朝陽，沒有通知任何人的秦漢離開了基地。
開著上一次今川涼子送的日軍95式越野偵察車，旺財高了八度的機械音在秦漢的耳邊響起：「你要去搶銀行？」
「鬼叫什麼，搶個銀行而以，我記得你上一次好像說你存東西是按體積算的，沒錯吧？」將一隻煙放在鼻子下面聞著，穿著一身日軍尉官軍服的秦漢單手把著方向盤，如同自言自語般的問著口袋中的旺財。
「你想搶哪家銀行？」雖然聲音低了下來，但機械音中帶出的興奮卻不論如何也掩飾不了，真不知道旺財是怎麼在械機音中帶出語氣的。
「還記得上次我們遇到伏擊時候，車站邊上那家銀行不？蒙古聯合政府開的那家銀行。」秦漢一直堅定的認為，上一次是鬼子伏擊他，不是他撞進鬼子的警戒圈。
「為什麼不去搶張家口那個蒙疆銀行？」
「你是豬么？那家銀行在張家口呢，離我們這裡有多遠，你想讓我飛過去么？」
蒙疆銀行日本人的操縱下，「蒙古聯合自治政府」、「察南自治政府」、「晉北自治政府」三個偽政權均攤，共同集資12000萬元，同時接受了原察南豐業銀行，綏遠平市官錢局、冀東銀行，吞併了44家私人錢莊、銀號，沒收了綏遠各地的中央、交通、農民銀行的法幣財產，吸收了日本的600萬投資作為資金，於1937年12月1日，在宣化市（今張家口市宣化區）鼓樓西街正式成立「蒙疆銀行」並營業
秦漢當然知道蒙疆銀行錢多，但是距離太遠了，等他趕到那裡可能都特么過年了。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你可以穿梭時空的，來回折騰一下不就到了？」
旺財的話很有道理，秦漢不想這麼做，怕露出馬腳，兩天時間出現在張家口和長靖縣，這特么是開玩笑么？
「別給老子扯蛋，來回跑那麼容易么？再說這麼短的時間出現在兩個地方，我會分身術么？」對於旺財的強詞奪禮，秦漢也有些無語，可必竟還要依靠它來存金子，不好得罪它。
「行了行了，別嘮叨了。有什麼計劃，說來聽聽！」理虧的旺財叉開話題，剛剛太激動了，忘了時間這個問題。
計劃？秦漢認真的琢磨了一下，從基地出來的時候也是腦洞一開，想到搶銀行這個主意，至於計劃……，好像還真沒有。
不過這難不倒一個末世來的殺手，保持著單手開車的姿勢，秦漢說道：「走進去，抓住經理，打開金庫，拿金子走人。」
簡單粗暴而且直接，很符合秦漢的性子，旺財也很喜歡。
高端到幾乎沒有在中國戰場上出現過的車子，一身筆挺的日軍軍服，一路上所有檢查站秦漢沒有得到任何留難，就連日軍設置的檢查站也是一句八嘎混了過去。
可無論如何，秦漢還是沒敢把車子開進歸綏城，雖然逗逼一樣的旺財一直在鼓動他開車進城。在離城大概10多里地的一處山坳中將車停了下來，用樹枝偽裝一下，換上一身從袁復禮那裡偷來的衣服，裝扮成教書先生的秦漢向遠處的城市走去。
歸綏城和上一次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傲慢的鬼子憲兵、橫行的日本浪人以及瑟縮的國人。
為了不影響搶銀行的計劃，秦漢放棄了搞死幾個鬼子的念頭，如那些瑟縮的國人一樣，緊緊的靠著路邊向火車站的方向慢慢走著，盡量不引起鬼子兵的注意。
路過銀行門前的時候，秦漢沒有停下腳步，直接走了過去。雖然秦漢沒有具體的計劃，但行動之前準備好退路是一個殺手必須具備的素質。
僅僅半個小時之後，身穿鐵路工人衣服的秦漢手裡抓著信號旗對一輛漸行漸遠的列車揮動著。
待車行遠，秦漢慢慢將手裡的旗子捲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經過他身邊的兩個鬼子兵向他投以疑惑的目光，似乎是覺得他面生的很，打算盤問幾句。
殺還是不殺兩個選擇閃電般掠過秦漢的腦海，如果殺了的話只怕這一次搶銀行的計劃就得泡湯，而且還要面臨鬼子重兵的圍剿。
如果不殺，要怎麼應對？鬼子話除了八嘎、咪西，其它的秦漢還真不會說。得益於多年的殺手生涯的磨練，看著越來越近的鬼子，秦漢還能作到面不改色，只是心中一直閃過各種念頭。
幾乎是在轉瞬之間，一首歌的名子閃過秦漢心頭——東洋民歌北國之春。
讓鬼子熟悉的口哨聲響起，似乎勾起他們的思鄉之情，秦漢和他們越走越近，錯身而過的時候，還向兩個鬼子兵微笑點頭示意，然後吹著鬼子熟悉的調子，慢慢的離開。
「你運氣真好。」走出車站大門之後，旺財的聲音在秦漢的口袋中響起。
「老子那不是運氣，是智慧，懂么？智慧！」
「算了，沒有意義，反正你混出來了。怎麼樣，現在就行動么？」
旺財對於搶銀行無比的熱衷，跟著上一任主人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剌激的事情，天天只是忙著給那個混蛋變花變草的哄妹子玩了。
還是跟著秦漢剌激，這短短几個月的時間，殺人放火、打家劫舍，所有違法亂紀的事兒都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