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蘇牧失蹤
連日的奔波,幾日之後,一行人終於回到了京城之中。
看著京城這熟悉的街道,鳳溪的心中生出了幾分感慨。
“終於回來了,沒想到本不過是一場簡單的出行,最終竟然是發生了這麽多的波瀾。”鳳溪說著轉身看向徐玥,“謝謝你。”
雖然是因為原主她才會和徐玥有接觸,但是徐玥不遠千裏去解救她,還是在鳳溪的心中印下了痕跡。
兩個人已經完全解開了所有心結,此刻再提起來這些話,也不過就是相視一笑而已。
“許久未回,我們還是先去徐府吧。”
既然鳳溪這麽說,那徐玥自然也不會多言,點頭應是。
“我說你倆這郎情妾意的倒是好了,有沒有想過我師兄的死活。”
蘇小小在一旁聽了許久,此刻意識到這兩人竟然是想要就這麽直接回徐府,終於沒忍住出聲說道。
鳳溪的眼中出現了一絲疑惑,轉頭看了一眼神情頗有幾分惱怒的蘇小小,“小小,到底有何事?”
蘇小小頓時歎了口氣,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把氣撒在鳳溪身上。
她的麵上出現了幾絲擔憂之色,“我們離去的時候師兄的病情就已經很嚴重了,到了現在,他的病情已經到了無藥可醫的地步。師兄……他有可能撐不住了。”
鳳溪的神色瞬間大變,也許是近來的事情太過於繁瑣,蘇牧的病情,她倒是真的給忘在了腦後。
猶豫了半晌,她抬眼看向一旁的徐玥,“徐玥,若不然,我去看看蘇牧吧?”
鳳溪的話中帶有幾絲謹慎,雖然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麽久了,但是自己和蘇牧的關係,卻是一直都剪不斷理還亂。
之前她和蘇牧見麵徐玥心中都會多想,更不用說是到了現在,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是更近了一步了。
徐玥看著鳳溪麵上的擔憂之色,倒是安撫般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哪會那麽不通情理,蘇牧的事情重要,我們還是先去看蘇牧吧。”
敏銳的捕捉到了他話中的我們,但是鳳溪卻是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立馬就吩咐外麵的車夫往徐府的方向趕去。
蘇小小鬆了一口氣,她並不在意徐玥會不會一起前去,想到師兄的病,此刻他最想看到的人應該是鳳溪公主。
過多的她也幫不了師兄,但是這件事情,她確定自己是可以幫師兄做到的。
三人很快就到了蘇牧的府上,蘇小小立馬跳下了馬車往府內跑去。
“師兄,師兄你在嗎?”
然而她在這府內轉了許久,卻是並沒有找到蘇牧的身影。
徐玥和鳳溪隨後趕到,看到的卻隻是在蘇府內一臉茫然的小小。
“鳳溪姐姐,師兄不見了。”
就像是迷了路的孩子一樣,蘇小小看到鳳溪的這一瞬間,呆呆的說了這麽一句。
他的病已經是沒有救了,此刻他會去哪裏呢?
無論怎麽想,蘇小小都實在是想不出來。
她想要為師兄了結最後的願望,帶了鳳溪公主前來,然而誰料這蘇府竟然是空無一人。
“蘇牧不在就罷了,這蘇府的別人難道也都不在嗎?”
徐玥看著蘇小小的表情,忽然間出聲說道。
蘇小小呆呆的搖了搖頭,“所有人都不在,現在的蘇府好像就是一個空殼子。”她轉身看向了鳳溪,“鳳溪姐姐,你說師兄,他會不會已經……”
那個死字蘇小小最終也沒有說出口,就在原地放聲大哭了起來。
鳳溪聽到她的哭聲,麵上也浮現出了幾絲不忍,但是此刻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老奴參見公主,徐將軍。”
就在此時,管家恰好從外麵前來,看到這樣的景象十分不解,但還是先上前出聲道。
看到管家的這一刻,蘇小小立馬就收了哭聲,趕忙上前問道,“管家伯伯,我師兄呢?”
管家抬眼看向了蘇小小,再看了看鳳溪和徐玥,直到鳳溪點了點頭,他才站起了身子。
“老奴也不知道公子究竟去了哪裏,他妥善安置了這蘇府的所有下人,然後自己就離開了。”
蘇小小的麵上出現了一抹懷疑,師兄都已經病的那麽重了,怎麽可能自己離開?
然而管家也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騙她,她一時間有些糾結。
“他離開前可有留下什麽東西?”
管家聽到鳳溪這麽詢問,像是想到了什麽,瞬間就是眼神一亮,“公子留下了一封信,讓我轉交給鳳溪公主。”
接過了管家手中的信,讀完之後,鳳溪的麵上出現了一抹糾結的神色。
“蘇牧在信上說他是被我師傅帶走了,他說我師傅有救治他的辦法。”
“那他們去了哪裏?”
蘇小小瞬間就出聲說道。
鳳溪搖了搖頭,“他並沒有說。”
蘇小小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走,“我要去找師兄!”
鳳溪想要阻攔,卻怎奈蘇小小的動作實在是太快,她就這麽看著對方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
“你說,蘇牧真的是被納蘭子帶走了嗎?”
徐玥看完了鳳溪手中的信,忽然間出聲說道。
“我也不知道,也許,他隻是不想要留下來呢。”
鳳溪的神情有些不虞,徐玥見狀也沒有多言。
他知道,鳳溪大概是和自己想的一樣。蘇牧也許是因為不想要鳳溪為難,所以自己離開了。
“無論怎樣,我們都要找到他。”
徐玥當即就下了決定,他不能讓蘇牧就這麽離開。
如若他這麽不明不白的離開,那鳳溪定然是會一直記掛著他,徐玥可不覺得自己有那麽大度。
鳳溪也點了點頭,她也覺得應該先找到蘇牧再說。
“徐將軍,大事不好了!”
還沒有等二人下令讓別人去尋找,忽然間就聽到了這麽一句話。
徐玥看著從外麵跑進來的親兵,神色微變,“何事如此慌張?”
“陛下在宮內遭遇刺殺。”
待二人聽完這話,瞬間神色大變,急忙走出了蘇府,往皇宮趕去。
親兵的話雖然隻有一句,但已經足夠二人心驚。
在這皇城內,究竟 還有誰敢對皇帝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