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成親
鳳澤鳴因為寒夜的事情暴躁難過,鳳澤杉看的卻是開心不已。
“你們這一次總算是做對了一次,鳳澤鳴不是一直看不起本宮,那本宮就讓他瞧瞧,這皇朝的太子,終究是我鳳澤杉!”他狠狠地一拍桌子,得意地笑道。
聽說鳳澤鳴這兩天在府裏大發脾氣,流言都傳到府外去了,其他的幾個皇子也或多或少地知道了鳳澤鳴性情大變的流言,現在恐怕正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呢。
不過他的好戲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看的。
鳳澤杉感覺到自己身後多了一個人,收斂了表情,得意地問道:“五皇子那裏現在怎麽樣了?不知道我那個五皇弟是不是特別喜歡我送給他的這份大禮?”
他把請帖送過去以後,還專門讓人盯著五皇子府的一舉一動,就是為了能夠時時刻刻聽到鳳澤鳴失控的消息。
“五皇子現在非常暴躁,負責尋找寒夜的那兩個暗衛被他盛怒之下處死,其餘的下人,就算是特別親密的,也不能進入五皇子的房間半步。”暗衛低頭把自己得到的所有消息都說出來。
鳳澤杉聽到,卻有些不滿:“隻有這些?”
他還等著聽到更多的消息呢。
暗衛額頭上冷汗直冒,認真地思索了他的意思,努力地回憶五皇子這兩天的事情,而後,他突然說道:“五皇子這兩天懲罰了不少下人,都是因為做錯了一點小事,就被懲罰,目前已經死了兩個丫鬟一個小廝,還有好幾個重傷被發賣出府。”
主子特別針對五皇子應該就是想知道他倒黴的事情吧?
雖然府裏死那麽一兩個下人,他們都不會在意,可是在這個節骨眼兒,未免不會成為別人的把柄,比如說,自己麵前的太子殿下。
不得不說他的消息的確討好了鳳澤杉,他默默地想著,五皇弟啊五皇弟,你說你這不是自己把把柄送到我手裏的嗎?
他冷笑一聲,鳳澤鳴如今是終於忍不住了麽?
隨即他心情頗好地安排道:“你們繼續盯著五皇子府,有什麽動靜都別忘記通知我,做的好了,本宮有賞。”
鳳澤杉慢慢悠悠地走出房門,突然想到了什麽,問他:“你說現在有流言傳出來?”
“是,百姓們也多少聽聞了這些消息。”暗衛低著頭回答。
現在茶館之類的地方,所有人都把這個當成是茶餘飯後的談資,一邊說鄧文暴虐,一邊可憐慘死的小丫鬟。
鳳澤杉嗬嗬一笑,而後“體貼”地說道:“他們死了,他們的家人應該很傷心吧,怎麽著也該通知一聲不是。”
可惜這一次沒那麽順心,那暗衛回答:“那些丫鬟小廝死的時候,五皇子府的管家就每家給了銀子,並且送他們出了京城,那些人家拿了銀子就走了。”
他們雖然是孤兒,也因為有這樣的家人心寒。
鳳澤杉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那暗衛自覺地從他身後消失,他自己則是朝著府裏的一個院子走去。
他是要去看寒夜,自從那天以後,寒夜就再沒有說過話,每天沉默地接受大夫的治療。
一走進房間,一股濃鬱的藥味撲麵而來,房間裏的窗戶被關的嚴嚴實實,寒夜身上的傷口全都被厚厚的藥膏蓋住,藥味就是從那裏出來的。
鳳澤杉走向趴在床上的寒夜,目光閃爍,明顯正在想著什麽不太好的東西。
“不知道寒夜姑娘在這裏呆的怎麽樣?”鳳澤杉一點都不計較的坐在床邊,寵溺地看著她的側臉,上麵還留著幾道疤痕,藏在藥膏下麵,“再過幾天就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了,寒夜姑娘這麽沉默怎麽行?”
他的手指在寒夜完好的那部分肌膚上劃過,看似輕柔的動作,每經過一個地方,都會留下鮮明的紅色痕跡。
寒夜忍耐著臉上的不適,呼吸不自覺地變得粗重,臉上也開始不自覺的泛起潮紅,那是太過生氣的緣故。
鳳澤杉注意到她的表情,反而露出笑意:“你也是為我們高興嗎?你不用擔心,在大婚以前,你身上的傷都會好的,不會影響我們的婚禮。”
他故意刺激寒夜,想看到她憤怒的表情,可是寒夜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實在是讓人不開心。
“對了,”鳳澤杉突然不經意地開口,“聽說最近五皇弟的心情不太好呢,本宮專門給他送去了請帖,不知道到時候他會不會來啊。”
他惡劣地說道,一點兒都不留情地在寒夜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墨綠色的藥膏下麵已經愈合的傷口重新裂開,滲出血絲。
寒夜痛苦地呻吟,睜開眼睛盯著鳳澤杉,裏麵都是怨恨:“你到底想怎麽樣?”
自己不答應他,他就要用這種卑鄙的方法對付五皇子,和這種人待在一起都讓人覺得難受。
鳳澤杉一點一點兒地摳弄著寒夜的傷口,享受似得看著他痛苦的表情,樂嗬嗬地說道:“本宮想幹什麽?本宮當然是想要鳳澤鳴難受啊,過兩天,鳳澤鳴真的要來才好,本來就是為他準備的,不然本宮不是白忙活了。”
而且,他一定會讓那些關於鳳澤鳴殘暴的流言“不經意”地進入皇帝的耳朵裏,怎麽說他也是一個愛護兄弟的好繼承人呢。
“嗬!太子殿下還真是卑鄙,用這種方法對付五皇子,實在是因為不能光明正大的打敗五皇子,才會用這種無恥的方法吧?”寒夜冷厲的表情,說出的話全是對鳳澤杉的嘲弄。
接連被他們兩個嘲諷的鳳澤杉冷笑一聲,從床邊站起來,說道:“你盡管說,說什麽光明正大,你的存在是為了什麽?本宮不屑於和你逞口舌之快,曆來都是成王敗寇,等到本太子登基的那天,什麽鳳澤鳴,通通都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哼!”
寒夜氣血上湧,險些一口血吐出來。
鳳澤杉說了這些還不解氣,因為他又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皇宮
“皇上,太子求見。”一個太監捧著拂塵,尖細的嗓子拖長了音向皇帝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