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徐玥吃醋了
徐玥這邊為了尋找月染飯也不吃了就往宮裏趕,月染卻在與蘇牧談笑風生。待到徐玥終於找到月染時,看到的就是二人比肩同行、相談甚歡的樣子。
徐玥看到這一幕不禁心頭火氣,自己這麽擔心她,巴巴得跑來尋她,她倒好,和別的男人聊得這麽開心?而且又是蘇牧,偏偏又是他!難道鳳溪還對蘇牧賊心不死嗎?這個鳳溪,自從嫁給他之後,處處都沒有一點公主以前的影子,隻有一點還和以前一樣,那就是喜歡纏著蘇牧。
月染往前望去,猛然看見麵色不善的徐玥正朝自己走來,這才想起來自己此次進宮的目的是給徐麟求情!這下好了,不僅將這件這麽重要的事情忘到九霄雲外去了,還被他看到自己和蘇牧在一起。月染看著徐玥陰沉的臉色就知道他一定是生氣了,而且氣得還不輕。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竟然慌不擇路地拔腿就跑。
這下,不僅徐玥因為月染看見他就跑而更加火冒三丈,就連蘇牧也被嚇了一跳。
蘇牧看著這對你跑我追的活寶,不禁覺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了。
沒想到被氣急敗壞的徐玥看見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道:“笑什麽笑,我待會兒再來找你算賬!”說完,便去追已經跑出好一段距離的月染。
月染心裏也明白自己逃跑的話,徐玥反而會更生氣。可是在那一瞬間,她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腿,害怕麵對徐玥那張凶神惡煞的臉。
然而就算月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往前跑著,怎麽敵得過封國大將軍的腳力?徐玥沒費多少力氣就追到了月染。像拎一隻小雞仔那般將月染拎了起來,低吼道:“你跑什麽?我還能吃了你嗎”
月染看著麵前眼睛瞪得像銅鈴,眼裏的怒火都快冒出來的徐玥,心想道你這副樣子可不就是想吃了我嗎?當然嘴上她是不敢說一句,隻能睜著無辜的杏仁大眼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顯然,盛怒之下的徐玥根本就不吃這套,攔腰將月染扛到了自己背上,就往宮外走。
“徐玥,徐玥!你幹什麽!快放我下來!”皇宮裏人來人往,路過的宮女太監們都一直看著他們,臉上還帶著莫名的微笑,讓月染覺得羞恥極了。
“閉嘴。”徐玥冷冷的說道。周身的低氣壓讓月染不敢再說一個不字。
終於,徐玥將月染扛回到自己的馬車上,雖然很生氣,可是徐玥還是注意輕輕地將月染放到了軟墊上,生怕她磕到碰到了。
月染坐好後,徐玥也上了馬車,但是還不著急走,就在原地停著。他一臉陰鷙地看著低著頭不敢看他的月染,沉聲道:“你就沒有什麽要像我解釋的嗎?”
月染害怕極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生氣的徐玥。她的大腦一片恐怕,隻會一個勁兒的道歉。“徐玥,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忘記去向我父皇求情的,我是……我是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你等等我,我這就去禦書房尋我父皇。”沒頭沒腦地解釋了一通之後,月染就要跳下馬車去禦書房找皇上,卻被徐玥緊緊地抓住了手腕。
“夠了!”徐玥的眼睛氣得發了紅,手上的力氣也不禁加大了,攥得月染生疼。
“徐玥,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月染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可憐巴巴地哀求著。
因為擔心月染還沒有離開皇宮的蘇牧恰巧看到了徐玥的馬車,又恰巧聽到了馬車裏的動靜,他擔心徐玥在盛怒之下會對月染動粗,情急之下就一把掀開了馬車的簾子。
看到蘇牧,他們二人都明顯一愣。緊接著,徐玥便語氣不善地問道:“怎麽?平安候不知道掀別人的馬車簾子要經過主人的同意嗎?還是說,堂堂平安候連這三歲小兒的規矩都不懂?”
蘇牧假裝聽不出來他話裏的冷嘲熱諷,抱拳道:“是在下錯了,望徐兄切勿跟在下計較。隻是蘇某唯恐徐兄誤會了我和公主之間有什麽苟且之事,特意前來解釋。”
蘇牧自覺自己這一番話說得極為得體,但凡徐玥是個講理的,都該借此機會給彼此一個台階下。沒想到,徐玥不屑地從鼻孔裏出了一口氣,連正眼都沒有瞧蘇牧一眼,依舊直勾勾地盯著月染,一字一頓的說:“不牢平安候費心,今天發生了什麽,我的夫人自然會給我解釋。”
徐玥將“我的夫人”這四個字咬得格外地重,像是要強調什麽似的。他的一隻手依舊緊緊地抓著月染的手腕,這才偏過頭來看著蘇牧,用另一隻手指著蘇牧的臉,威脅道:“還有你,以後離我的夫人遠一點。”
說完,便大聲命令車夫趕車,不顧還站在馬車旁的蘇牧絕塵而去。
蘇牧無緣無故被徐玥那麽一通教訓,倒也不惱,站在原地看著徐玥的馬車絕塵而去,從腰間取出折扇扇了起來,嘴角慢慢地掛上了一絲微笑,這夫妻倆,是越來越好玩了。
回徐府的一路上,徐玥都沒有再和月染說過一句話,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月染心裏又難過又悔恨,她也覺得今天是自己做錯了。本來答應了大嫂要去幫大哥求情的,結果自己連這麽重要的事都能忘了。她有意找徐玥和好,便低三下四地求道:“徐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今天是我不好,明天我一定早早進宮麵見父皇,求他放了大哥。”
徐玥聽到這句話都不僅是生氣,更是心寒了。她到現在還不明白他在氣什麽,他生氣的不是她沒有為徐麟求情,而是氣她又跟蘇牧待在一起,還笑得這麽開心。而徐玥從剛才就一直在等月染給他一個解釋,不管是什麽解釋,也不管是真是假,隻要月染說了,他就會信。結果,等來卻是這個。
徐玥無話可說了,隻冷冷地回道:“不用了,大哥的事我自有辦法,不勞公主大駕了。”說完,便偏過身子,閉上眼,不再搭理月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