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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惡有惡報

  「姓名——」


  「吳彥青。」


  「年齡——」


  「中國演算法26,韓國演算法29。」


  9月14號是他的生日,現在是8月5號,還有1個月吳彥青才滿27歲。


  「2012年8月5號晚上21點33分,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在無憂醫院我的辦公室查看資料。」


  「看來你對事實供認不諱,按下手印,等待法院的傳喚吧。」


  警察滿意地點了點頭,吳彥青比想象中還好對付,這很容易嗎?吳彥青這麼快就認罪了。


  「抱歉,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什麼?既然晚上21點33分你在你的辦公室,劉花英xi也直言那個時間她去探望隊友正好被你邀請,沒想到你一言不合就拿起高爾夫球杆傷害了她,致使她雙腿骨裂,這輩子都只能坐在輪椅上——」警察拿出吳彥青打人的證物,「可是這把高爾夫球杆?」


  吳彥青點點頭,「我承認我打了她。」


  「承認就按手印吧。」


  「但我是自衛。」


  吳彥青擼起袖子,露出被滾燙沸騰的開水燙傷的傷口。


  看到這傷口,警察下意識地往後一躲。


  這……


  太觸目驚心了。


  「你的意思是說.……劉花英xi先用燒開的開水潑了你,然後你自衛反擊?」


  「是的。」吳彥青拿出一張房卡,「這是劉花英讓快遞送過來的,她一直對我有想法,但我拒絕了,你們也知道我的女朋友是權侑莉。」


  負責寫筆錄的另外一個警察抬起頭來有些古怪地看著吳彥青。


  「我的秘書金秀珠知道,我和劉花英並沒有什麼交集,甚至有些非好感,但我是醫生,只救人,不傷人。」


  不傷人你把劉花英打斷腿?

  你知道不知道劉花英這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篤篤篤。


  門被敲響了。


  裡面又出現了一個陌生的警察在審訊吳彥青的警察耳邊說了幾句。


  「吳會長,很抱歉……您簽個字就可以出去了,有人保釋您。」


  「出去?」吳彥青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


  三個警察面面相覷,既然都被保釋了,幹嘛還不出去?


  「我要起訴劉花英惡意傷害我。」


  「……」


  ###################################

  「我舅舅在首爾警署任職,裡面傳來消息,吳彥青被保釋了,但是他沒有走,甚至還起訴了劉花英,說是正當防衛。下面是吳彥青被劉花英襲擊的圖片……」


  「這彎太大了,翻車了啊?」


  「怎麼可能?吳彥青是醫院老闆,錢他有的是,花點錢給警署,這事不是輕而易舉就解決了嗎?這是誣陷……明擺著的,吳彥青自己拿開水燙自己……」


  「有道理啊。」


  「黑幕。」


  「該死的資本主義。」


  「劉花英好可憐啊,這輩子都只能坐在輪椅上了。」


  「呃……她不是已經斷腿了嗎?這是二次斷腿嗎?」


  「……」


  「……」


  劉花英做了一個夢,夢裡t-ara被她親手毀了,她成為了solo歌手兼演員。


  什麼iu。


  什麼林允兒。


  什麼朴信惠。


  什麼韓佳人。


  都靠邊站。


  她成為韓國最赤手可熱的韓流先鋒,甚至boa見到她都得拘謹地用平語打招呼。


  但是沒過多久,她被一陣劇烈的疼痛驚醒了。


  「我這是在哪裡?」


  「花英,你醒了?」


  看著窗口白蒙蒙的一片,雨已經在凌晨停了,今天天氣不出,一早就出現了彩虹,劉花英忍不住想要站起來,「怎麼樣?t-ara怎麼樣了?」


  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卻怎麼也站不起來。


  我怎麼了?

  劉花英回過神來,一臉蒼白。


  她難以置信,實在不敢相信吳彥青居然會拿高爾夫球杆砸向她的腿。


  當時,她剛發出慘叫便兩眼一黑昏迷了過去,後來呢?後來吳彥青怎麼樣了?


  「吳彥青——吳彥青,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女兒,別擔心,爸爸會給你個公道。」


  劉花英的父親也怒了,這個吳彥青三番五次壞了女兒的好事,他派出去的人手也一次次折戟沉沙。


  吳彥青必須死!


  一個小小醫院的會長妄想成為財閥?


  可笑。


  「我……我站不起了嗎?這輩子都站不起來嗎?」


  「沒有的事,我已經幫你聯繫好了外國醫院,柳教授已經安排好了。」


  柳奐元安慰地看著劉花英,「沒事的,二小姐您很快就會康復的。」


  「真的?」


  「真的。」


  篤篤篤。


  敲門聲剛響起,劉花英的父親正準備開口,門就被踹開了。


  是的,是踹開。


  三個拿著衝鋒槍的軍人嚴肅地闖了進來,槍口對準病房裡的所有人。


  「劉在元,你被逮捕了。」三個拿著衝鋒槍的軍人身後出現了一個上校軍銜的年輕人,劉在元認識他,好像是李在賢的某位子侄。


  劉在元皺著眉頭。


  「……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劉花英懵了。


  「帶走。」


  「你們不能帶走我父親。」


  劉花英從床上滾了下來,她的父親是她最大的倚仗,怎麼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要被逮捕了?

  發生了什麼?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看著父親的軍銜被摘掉推了出去,劉花英茫然自失,「我應該還在做夢。」


  旁邊的劉孝英也六神無主,這會兒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佳慧,我是孝英——」


  「什麼?」劉孝英瞳孔睜大,一臉恐懼,手機掉落在地都未曾察覺。


  「歐尼,什麼?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劉花英有種不詳的預感。


  柳奐元呵呵一笑,「我已經聯繫了去非洲的機票,你們早早做準備吧。」


  和會長斗?


  你們還嫩了點。


  父親被帶走。


  姐姐瘋了。


  她腿斷了。


  還被送到了仁川機場。


  一夜之間,劉花英懵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誰能告訴我?」


  機場的人可不少,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劉花英指指點點。


  「這個就是劉花英啊?」


  「好噁心,真是個惡毒的婊#子。」


  「這種人怎麼不死啊?」


  「t-ara好可憐。」


  「李雅琳這麼可愛,她怎麼忍心威脅?」


  「人家在綵排,你倒好買了石膏買了輪椅大搖大擺地跑去逛街。」


  聽著周圍閑言碎語,劉花英整個人顫抖不已。


  「柳奐元,是你-——是你——」


  「去非洲了一定要和你的親姐姐表姐姐好好接客,指不定哪天會長大發慈悲放過你了呢。」


  劉花英怒血攻心,一個氣沒疏緩過來,又暈了過去。


  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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