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嫁給植物人
第1章 第一章 嫁給植物人
“舒妤,你真要嫁給傅斯年這個植物人?”
單舒妤看到傅榕的臉,表情嫌惡,抬手就要關門。
“我嫁給誰都和你無關,別來我麵前惡心我。”
傅榕伸出一隻腳卡進門縫。
“舒妤,我們談談。”
單舒妤心中冷笑。
她和背叛自己,同她妹妹滾上床的前未婚夫有什麽好談的?
明知道自己和單家不死不休,沒想到多年不聯係,她的好妹妹通過這種方式來宣揚地位!
傅榕欺身上前,伸手摁住單舒妤的肩,“舒妤,你難道就甘心一輩子跟著他?”
傅榕不依不饒,側身擠進門,伸手捂住單舒妤的嘴,反手鎖上門。
視線落到單舒妤草綠色的蕩領吊帶裙上,傅榕忍不住心頭一熱,下意識舔唇,眼神中的陰鷙中蒙上一層情欲。
這樣尤物他還沒嚐到就讓給傅斯年那個不能人道的廢物,真是浪費。
傅榕心中微動,搭在單舒妤肩頭上的手曖昧下移。
單舒妤臉一冷:“滾出去!”
他上前一步,眼神幾乎要把單舒妤剝光。
單舒妤心頭微顫抖,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很快小腿碰到了床沿。
“你要是早從了我,我也不至於睡你妹妹。”
單舒妤被這不要臉的言論氣樂了!
傅榕怎麽還敢把出軌的過錯怪到她頭上!
單舒妤一個激靈,一口咬在他虎口上。
“傅榕,你要是還要臉,不想事情鬧大,現在就立刻滾出去!”
傅榕鬆開手,倒吸一口涼氣,原形畢露,抬手一巴掌扇在單舒妤臉上。
“賤人,別給臉不要臉!”
單舒妤右臉高高腫起,被這一巴掌打的撲在床上,撞上床上一張雙眼緊閉的英俊麵容——她法律意義上的丈夫傅斯年。
二十八歲的男人原本在生命中最有韻味的階段,劍眉英武鳳眼多情,深邃又立體的臉是女媧最優秀的畢業作品。
隻是——他醒不過來。
單舒妤的頭發被傅榕扯起。
“舒妤。”傅榕湊近臉,鼻息噴在單舒妤的脖頸間,手更是不規矩的撫摸。
“你跟了傅斯年有什麽用,他隻是個植物人,說不定哪天他就斷了氣。”
傅榕目光淫邪,在單舒妤白皙的皮膚上來回打轉。
“但我就不一樣了,我雖然是旁支,但別人已經答應我,隻要傅斯年斷了氣,我就是傅家的繼承人。”
他湊到單舒妤耳邊蠱惑:“唯一的繼承人。”
“隻要你把這個加到傅斯年的藥裏,讓他死快一點,到時候就是我們的好日子。”
硬幣大的油紙包塞進單舒妤手裏。
傅榕逼著她捏緊。
單舒妤聽出傅榕的意思,忍痛掙脫開來,一雙眼盯著傅榕,眼中全是火星,渾身氣的發抖,說不出話來。
傅榕見她單舒妤沉默,還以為她心中動搖,話說的愈發放肆。
“寶貝兒,今晚你跟了我,就讓這個廢物在旁邊看著,以後我隻會更寵你。”
單舒妤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怒火,抄起床頭櫃上的固定電話砸在傅榕的頭上。
“傅榕,你做夢,我這輩子都不會幫你這個無恥小人,謀奪不屬於你的傅家財產!”
油紙包打開,裏麵的灰色粉末撒了傅榕一臉。
傅榕捂著頭,臉上凶相畢露,“單舒妤,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得罪了我,等我以後繼承了傅家,傅家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你繼承?”
單舒妤眼神冰冷,如同在看垃圾。
她轉身抓起床上沉睡的男人,紅唇印在他的薄唇上,主動舔咬,生澀又曖昧的水聲聽的人臉紅心跳。
單舒妤放下男人,一擦紅唇,臉頰上留下一條殷紅的口紅色。
“我就算睡一個植物人,也不會對你產生一點興趣。”
“我會生下他的孩子,生下傅家正統的繼承人,這輩子都不會看上你!”
傅榕大怒,臉上五官猙獰,撲上前雙手掐向單舒妤的脖子。
“賤人,你以為我會讓你有生下野種的機會嗎?”
邊說,傅榕邊伸手撕扯單舒妤的裙子。
單舒妤一腳踹在他胯下。
“人渣,你休想碰我。”
這一腳力道不小,直挺挺踹在傅榕胯下,痛的傅榕倒吸一口涼氣。
傅榕被踹翻在地,捂著胯下,好半天才晃晃悠悠站起身。
“賤人,看來對你不能客氣!”
他上前一拳打在單舒妤肚子上。
單舒妤一聲悶哼,痛的不由自主彎下腰。
傅榕一手捏著她的臉,一手撕她的裙子。
草綠色的長裙被撕的不成型,白皙的皮膚在綢緞光澤襯托下越發活色生香。
傅榕喉頭滾動。
皮帶扣‘哢嚓’一聲鬆開。
“今晚就辦了你這個妖精!”
單舒妤仰起頭狠狠撞在傅榕額頭上。
傅榕捂住額頭,咬牙切齒,“賤人,你還想懷傅斯年這個廢物的種?做夢!”
“你說誰做夢?”
低沉的嗓音在室內響起。
傅榕抬起頭,台燈砸在他額角。
躺在床上的傅斯年半撐身體,身體半裸,如玉細雕,逆光下不似真人。
唯有一雙泛著冷光的眼還帶有生氣,正陰鷙盯著傅榕。
別墅昏黃的頂光裏,傅斯年幽深的瞳孔如同黑曜石,覆蓋了一層冷光,盯著傅榕的眼神尤其深邃。
倏忽間,他眼神瞟向正用被子蓋住自己的單舒妤。
“傅榕。”他聲音不大,甚至還帶著點生澀的嘶啞。
僅僅兩個字,傅榕忍不住連連後退。
眼前的男人是蟄伏已久的猛獸。
哪怕是長久的臥床,也依舊掩蓋不了身形高大帶來的壓迫感,即使隻是坐在床上,依舊不怒自威。
他輕揉眉心。
“你現在應該在哪兒?”傅斯年從床上緩緩下床,深邃的眼眸盯著傅榕。
傅榕臉上輕佻又得意的笑消失的一幹二淨,如同喪家之犬,連連後退,直到後腦撞上房門才如夢初醒,恍然大悟,慌忙擰動房門的把手。
但他忘了方才欲行不軌時,下意識落了鎖,此時門鎖撞出哢哢的金屬聲,房門一陣陣的抖動,就是打不開半條縫。
傅斯年平時眼前的跳梁小醜,嘴角似有若無掛了一抹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