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 出來看我不打死你!
見三人竊竊私語交頭接耳,張烺心頭好笑。但是等他見到江一彤的容貌,心頭不由得一跳,讓張烺一見心頭就跳的女人目前也只有蘇盈盈和秦沐袡兩個。江一彤是第三個。安媃當然是張烺最喜歡的,但他喜歡的是安媃的清純。安媃是那種清純的鄰家妹妹,與秦沐袡的冷艷,蘇盈盈的媚艷以及這江一彤的刁艷。
這江一彤就是刁艷。雖然他與孫飛虎說話很和氣,也沒有做出過刁蠻的事情,但她杏目中的那份銳氣與刁氣無法掩飾。
這女人還真是漂亮啊,這麼漂亮的女人一會兒被打死了,還真是有點可惜呀?
目光又落在江美茹身上,這女人是誰?第一眼看到江美茹,張烺沒有兄弟這女人與江一彤是母女。原因很簡單,江一彤今年二十三四歲,那麼正常情況下江美茹的年齡至少也要四十八九,將近五十歲。可是這江美茹才四十來歲。
見二人模樣有些相似,心說不會是母女吧?
這個疑問也就隨便一想,腦海里一晃就過去了。之後張烺的目光落在了孫飛虎身上,這個人身形魁梧壯碩,一米八五以上,比蒙駱矮了幾公分。
最後張烺把三人總體掃了一圈,認為三人里孫飛虎是主力輸出。江一彤、江美茹看不出什麼來。不過張烺也清楚,人不可貌相,尤其是如今這個世界,看外表是看不出什麼來的。
「神人吶,您快請坐!」錢老幺嘿嘿笑道,心裡是撲通通亂跳,他感覺今夜有血光之災。
張烺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進屋就見到對方三人這是他沒想到的。接下來得想法探探對方的實力了。
其實非常簡單,只要把對方催眠了,非但什麼都得說出來,而且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問題是張烺沒有太大的把握。先前倒是成功催眠了蘇珂美,問題是催眠了蘇珂美不代表就一定可以催眠對方。
算了,不想了。
張烺一拍大腿,直接開干,一動手對方有什麼本事自然清清楚楚。想到這裡,他對一邊的錢老幺道:「好酒好菜上!」
先讓對方在那交頭接耳,吃飽喝足再收拾他們。
「是神人,小人這就去準備。」錢老幺轉身離開,到了隔壁看看江一彤三人的意思,如果要開打,他就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免得把他打死了。
江一彤道:「這個混蛋吃上癮來了,不能再讓他吃,我把這混蛋引出去。」
孫飛虎點頭道:「好,一彤小姐,那我跟夫人在外面等你。」
江美茹也不啰嗦,伸手在虛空里一連兩點,兩面『鏡面』出現,然後與孫飛虎二人穿鏡而過,消失不見。
隔壁客廳里,見江美茹、孫飛虎二人突然不見,張烺訝然不已,居然不見了!這是什麼異能力??好啊,這個異能力好,實在是太神奇了,我喜歡!
問題是這二人哪去了?去幹什麼了?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正這麼想著,江一彤突然從隔壁走出來,直接朝他這邊走過來。張烺有點坐不住了,這是要直接開打??好!那就開打!!
江一彤握著一對小拳頭大步走進客廳,一見張烺就指著他厲聲道:「你這個混蛋!居然敢吃我的西紅柿和雞蛋!你出來,看我不打死你!」
張烺坐在沙發上,故意吃驚道:「咦?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你姑奶奶!有膽的跟我出來!」
張烺看著這個女人:「怎麼一見面就讓我出去?該不會是在外面埋伏下了吧?」
「你……」江一彤心裡一跳,心說這混蛋猜的怎麼這麼准?她故作震驚道:「你到底出不出去?」
張烺道:「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啊?你誰啊誰?怎麼突然闖到我家裡來啦?」
「什麼!這是你家?」江一彤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我家是你家啊?錢老幺?哪去了?出來!」
錢老幺哪能出去?他要出去了怎麼回答?現在誰輸誰贏不好說,他錢老幺哪一邊也不敢得罪。苦逼的是與江一彤合夥騙神人,這已然是把神人給得罪了。
「你到底跟我來不來?你這個混蛋,不出來沒jb!!」江一彤給張烺上了一毒咒。
張烺心說果然是貌美如花心如蛇蠍啊!這麼毒的話都能說出來啊。
張烺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跟出去。雖說男人不能只能只為了褲襠里這點事兒活著,可是沒有了褲襠里這點事兒是萬萬不能活……
江一彤見張烺跟出來,心中獰笑:混蛋,今夜你死定了!
來到室外她一縱身,『嗖』的一聲躍出院牆。張烺有點吃驚,這院牆有三米高,江一彤距離院牆有十幾米,只是一縱身就過去了,這香軟的身子爆發力很強啊。張烺也想試試他的爆發力,於是不用任何的異能力,單憑著身體的力量一縱身也躍出高牆。
哈!!沒想到爆發力這麼強!
其實張烺忘了韓雅。韓雅三個異能力里其中一個就彈跳能力。
見江一彤在前面,張烺跟在後面,秦沐袡、紀文峰、蒙駱三人無不吃驚,怎麼回事?原本以為會在糧倉里打起來?怎麼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來了?關鍵是怎麼只有江一彤一個人?其他二人哪?
張烺見江一彤朝著棉麻廠方向一路跳過去,心中瞭然,知道江美茹、孫飛虎二人一定在前面等著他。
不過他也不在乎,不管對方三人是什麼樣的異能力,他都有信息應付,至少可以全身而退。重點是秦沐袡三人在後面跟著呢。
埋伏我?哈哈,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棉麻廠那裡,江美茹、孫飛虎借著月色遠遠看到江一彤、張烺二人一前一後跳躍過來。
孫飛虎握緊了拳頭:「這混蛋終於上鉤了!」
江美茹道:「小孫,一會兒出手你可要把他一拳殺了!千萬不能讓他跑了!」
「夫人你盡可放心,有一彤小姐配合我,這混蛋跑不了!」孫飛虎握著拳頭,雙眼死死盯著一路而來的張烺,「今天夜裡就是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