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殺」人滅口
這是一個陰謀。【零↑九△小↓說△網】
薩倫越想越肯定,這不是沖著他來的,他只不過是個小人物,除了有那麼兩個仇人之外也沒什麼值得關注的,帕西帝國的重騎兵衝擊反對帕西的希曼學生組織的遊行活動,就算是帕西的人腦子塞滿了驢毛也不會挑在這個時候來挑事,兩國邊境摩擦了近百年時間早已不堪重負,現在好不容易有個休養生息的時間,不管未來有什麼打算,這個時候選擇出手都是不明智的,再說了那群學生里有許多人的家庭在希曼都有不低的地位,能夠交得起常春藤學院學費的人家都不簡單,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那希曼帝國的貴族鄉紳不會善罷甘休的。
除非是有人不想看到兩國議和,有人想從中漁利,有什麼東西會滋長一個人的野心,無非就是錢和權,不是兩國內不知哪一方的高官就是其他周邊國家搞的鬼,故意拖延了飛靈城巡城營出動,好讓衝突升起,買通教廷的人來個事後清理,那個光頭剛剛也說了,教廷充當了這次議和的話事人角色,那麼他就有權利和義務解決掉意外的事情,這樣下來兩國的人都沒辦法在明面上查教廷,兩國也都因為各方的壓力不得不重新開戰,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和平毀於一旦!當然了自己這四個人意外的卷進來了,還真是倒霉啊。薩倫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怎麼這種事還攤到他頭上了,本來是看熱鬧的,結果卷到了漩渦里,還不知道會不會被人來個殺人滅口什麼的。不管是出自和人的陰謀,當真是好算計啊,那這麼看來那個所謂的遊行也差不離是這人推波助瀾之下弄出來的了,不管是重甲騎士也好或者是遊行的人一方也好,哪一方受到傷亡都可能導致兩國撕破臉皮,在這麼順水推舟一下,這一仗是打定了。
躺在那張光板子的小木床上,最討厭什麼陰謀詭計了,越想越不舒服,索性盤腿坐下來練習法術,參悟那篇古文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微風撲面而來。猛地睜開銀灰色的眼睛,哪裡來的風,這裡怎麼會有風,不是說底下二層嗎,封閉的地方怎麼會有風呢,瞪大雙眼穿過黑幕一清二白,也沒看到什麼東西啊,突然看見身前的牆壁突然凹進去了,緊接著就是一團刺眼的光芒在慢慢靠近,亮的他睜不開眼睛
「喂!是不是來殺人滅口的?」以手遮眼眯起一條縫還是看不清楚那團刺眼的光芒之中到底有什麼,難道還真猜對了是有人來滅口的
「喂!我不客氣了啊!」這團光還是在靠近
「鬼啊!」想起了某部恐怖片中幽靈就是這樣靠近的,想是被狼群包圍的小羊羔似的緊緊貼在了牆上閉上眼睛,腦子裡想起了一些可怕的畫面。就在薩倫閉目等死的時候,薩倫感覺有什麼拉住了他的手,軟軟的滑滑的手感極佳,情不自禁的揉了揉,莫非這是女鬼嗎,還有這種事?被關小黑屋還有女鬼上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在女鬼手上也不錯,不管了!使勁拉過這隻柔若無骨的小手,一具香噴噴的身體就撲進了懷裡,果然是女鬼!薩倫心裡想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不管三七二十一閉上眼睛以免看到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大嘴一張就啃了上去,沒想到這隻女鬼還挺配合的,任由薩倫的舌頭在她嘴裡胡作非為,手不老實的撫上了後背,被那完美的曲線驚到了,這女鬼生前一定是個美女,也不知道死後是什麼樣子,死死的不敢睜眼,還是保留一些神秘感的好,也許死了之後還能雙宿雙飛了,不過不知道愛麗絲會不會難過。【零↑九△小↓說△網】來回撫摸著女鬼後背的手漸漸往下,五指微微用力輕輕放開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也感覺到了一股驚人的彈性和,惡作劇似的拍了怕,這女鬼櫻唇輕啟,喉嚨里發出一聲輕嘆,那悅耳清脆甜到膩的聲音讓薩倫從皮膚酥到了骨頭裡,雙臂用力將其湧入懷中,罪惡的嘴巴漸漸向下,那女鬼仰起修長的脖頸彎成一個完美的弧度,女鬼的白皙的雙臂在他背後無意識的撫摸著。薩倫就像是一個貪心的孩子似的解開女鬼系在腰間的絲綢帶,雙手運作之下一具完美的身體呈現在眼前,不過薩倫早已認定了這是女鬼,現在可不敢看,到時候死了再看吧,反正又不是沒死過,手腳並用撲了上去……
長久之後「啊」的一聲如天鵝瀕死發出的哀鳴,結束了這場戰鬥。躺在冰冷的地磚上,那隻女鬼還伸出一隻嫩白如青蔥似的手指在薩倫胸前畫著圈,他躺著休息了一下,估計了一下這回差不多死了吧,放心的睜開了眼睛看向躺在自己懷中女鬼的臉,嚇得蹦了起來!這怎麼可能呢,這不科學,難道是幻象,鬼也有幻象嗎,不相信似的使勁揉揉眼睛,沒錯,地上那個慵懶的躺著的人是希爾!教廷的聖女希爾!腦海里一片空白,這不是女鬼,完了!這下全完了,算不算強X啊。
不知道怎麼辦了,也許她沒看到是自己做的呢,為什麼不學學尹志平同學偷偷溜了,至少還能保住一段時間的名,要是被叫教廷的人發現就完了,說不定倆人真要做鬼了。想到這裡躡手躡腳的準備敲開那個鐵門悄悄溜走的時候,
「還不快扶我起來,地上很涼的~」這聲音里透露的嬌嗔,幽怨,慵懶讓薩倫狠狠的打了個冷顫,深吸幾口氣強笑著轉過頭狗腿子似的點頭哈腰搭著她伸出的手臂,不敢看她的眼睛,低著頭沒想到一片光溜溜的,連忙閉上眼睛,心裡打著鼓,等候發落。
「哎喲~」希爾剛走兩步就感覺到下體一陣劇痛,白了一眼老老實實站在一旁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似的薩倫,看他的樣子戰戰兢兢的不由「噗嗤」笑出聲來
「過來!」希爾現在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那個肇事者還獃獃的站在那裡,心裡好笑的同時沖他招了招手。【零↑九△小↓說△網】這種場面如果讓人看到肯定會聯想到葉赫那拉氏的慈禧太后和她的小李子同學。仰著臉呲著白牙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緊張的一步一頓走到希爾身邊,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攔住了她的腰,搭著手,扶著坐到了小木床上,在那之前還十分敏捷的把地上的衣服鋪了上去。等她坐好之後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一臉悲憤的準備迎接狂風暴雨。
「坐下」快速的坐在床位,由於太緊張,聽著腰桿只敢坐半邊屁股。
「坐過來一點」下意識的靠近了希爾,本來由於過度緊張而驚出一聲冷汗的薩倫感覺到一具溫熱的身體靠了過來緊緊的貼著他,小腦袋靠在薩倫的肩上,眼睛無神的看著漆黑的前方。
「你說,我該怎麼辦?」希爾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殊不知薩倫的心裡正在經歷著慘烈的天人交戰,希爾說出這事兒那完蛋了,準備面臨整個教廷無休止的追殺吧,本來就有那個什麼陰影協會的追殺,那到時候不死都難了,就算勾搭上了她不說,聽說教廷的聖女都是聖潔的童貞少女,這下子肯定露餡,就算僥倖逃過去了,聽說教廷還有真言術,那還不原形畢露,就算希爾挺過去了,萬一哪一天一開心不小心說漏嘴了,就算是沒說漏嘴,那萬一有一天做夢的時候說夢話被人聽到了那還是一個死,那如果她要私奔怎麼辦,教廷知道了兩人私奔了被抓到了怎麼辦,不管怎麼樣都是一個死,一時間薩倫心如死灰。這個時候希爾問這個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一系列的偉大愛情革命先驅像什麼辯機和尚,西門大官人之類的鑽入了薩倫的腦袋,要不就是成功勾搭上的比如什麼董永,牛郎什麼的,最後的結局比死還難受啊,這可怎麼辦。
「啊?啊……你說什麼」薩倫不知道說什麼,前景一片灰暗,這輩子就這麼毀了,最可惜的就是銀行里的那十萬多金幣,一想到沒機會花出去了薩倫心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算了!」希爾看他一副呆樣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傢伙做了這樣的事還這樣,好像和他沒關係死的,本來今天聽說抓到幾個人,其中一個罪大惡極的關在地下室二層,根據描述沒準就是薩倫,好心的通過暗道去看看,哪知道那兒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用聖術照亮之後看到確實是薩倫,他還活蹦亂跳的沒什麼事,鬆了一口氣,不過他說什麼是不是殺人滅口的還以為是驚嚇過度,準備帶他離開這個鬼地方,剛一伸手這混蛋就撲了過來,還發生了這麼一檔子事,現在還這樣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越想越生氣
「你什麼意思,吃干抹凈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是吧啊?告訴你老娘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還有,你可別指望我對你負責!」
薩倫聽到這些話如遭雷擊,這還是希爾嗎,以前的希爾可不是這樣的,什麼時候見到都那麼親切,看起來那麼柔弱,怎麼像是黑社會的小太妹似的,還說什麼提上褲子就不認人,這都哪跟哪兒,當下急忙解釋:
「我是在想咱出去怎麼辦,你要是告我.……」偷眼看了看希爾發現她兩條細細的眉毛都快豎過來了趕緊說,「要是被人發現了咱那什麼,那咱倆不都.……」
「現在想起來了?剛才幹什麼去了?現在想起來怎麼辦了是吧,那你看到的時候怎麼就想不起來呢?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還沒等薩倫說完就招來了一聲天音怒斥,這個時候的希爾和以前他認識的那個希爾完全是兩個人。
希爾說完還似不解氣,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越想越生氣,拉過薩倫在他手臂上狠狠的擰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犯了錯,打兩下也就認了,這娘們下手也太狠了,蹦起來斯哈這揉了揉被擰出來的青疙瘩,看這坐在木床上的光溜溜的希爾,橫下一條心撲了過去,雙手捧著她的臉找到粉嫩的兩片嘴唇就啃了上去,頓時就天雷勾地火,寶塔鎮河妖,一場盤腸大戰在這小黑屋裡激烈展開。
希爾恢復到了那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趴在他胸口畫著圈,順著圓潤的粉嫩的肩膀往下看那令人發狂的完美曲線,感嘆一聲難怪人家說紅顏禍水。不過隨即意識到趴在懷裡的不僅僅是個美人,還是個隨時都會爆的炸彈,如果藏不住這事,面臨的就是巨大的危機了。
「聖典上說.……」
「不管聖典上說什麼,神不也是經過繁衍而來的嗎,就不信他是石頭裡蹦出來的」還沒等希爾說出下文薩倫就打斷了她的話,知道這姑娘要說什麼,既然已經做出了一件事,事後再考慮後果,不管怎麼說都已經晚了,無論像什麼對策都是拆東牆補西牆而已,再說了這麼美麗的女子就不應該孤獨一輩子,就算是把神拉下馬也一定要得到她!咬牙下定決心之後就舒服多了,安心的撫摸著希爾嫩滑的肌膚。
「我那幾個朋友怎麼辦?」她出現在這裡那就代表著薩倫就沒事了,無非就是教廷駐飛靈城的一些人被買通了,不過希爾可是下一代的聖女,教父還是當代的教宗陛下,薩倫也終於想起來了萊昂扎克他們。
「沒事,過兩天就放出去了,你可沒那麼簡單了哦」希爾抬著頭看著薩倫俏皮的說道,還調皮的眨了眨好看的大眼睛。
「我怎麼了,你們教廷也真是的,就抓我這種好人」低頭親一下希爾光潔的額頭,埋怨一聲,從分析來看肯定就是教廷的人被收買了,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抓人。
「說什麼,還說是什麼好人,好人能.……」希爾小臉通紅的說不下去了,心裡卻想,還有臉說自己是好人,有什麼好人跳路中間打劫的嗎,有什麼好人盯著人家小姑娘的臀部看的嗎,有什麼好人大清早的往人家卧室里射箭的嗎,有什麼好人一上來就扒人家衣服的嗎?
「對了,你剛剛說我沒那麼簡單,怎麼回事」
「也沒什麼了,說要關你一個月」
嚇了薩倫一跳,本來還以為他們是要殺人滅口要不就關個幾十年呢,尤其是那個光頭,看起了那麼囂張,走路都恨不得拿鼻孔接鳥屎的玩意兒,恨不得要不是頭上有這一片天他就是老大似的
「對了,飛靈城教堂里那個禿驢叫什麼名字?」裝作隨意的問道,問出了他的名字家庭住址什麼的打算找個時間他落單了給他一悶棍一板磚什麼的。
「你說他啊,他叫格吉爾,是飛靈城仲裁所長,嘿嘿,你說的還真形象」希爾掩嘴低聲笑著,她也不喜歡那個仲裁長,每天冷著個臉長那麼胖還剃個大光頭,總是這個規矩那個條例的,教父的旨意來了也不是催他的整天晃在跟前說什麼還不起程,再不走就晚了的,還真是每天跟驢子似的每天就知道叫,還剃著光頭真像是一頭禿驢。不過好歹也是教廷的人,要是薩倫大嘴巴出去亂說飛靈城的裁判長的外號叫禿驢什麼的還是有麻煩的
「你就嘴賤吧,出去不要亂說哦」細心的叮囑一聲之後趴在薩倫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如果這種溫暖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不過還是要走的,也許這一走這一輩子都見不到面了,不管以後去神城會面對什麼,一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面了,不禁悲從心頭來。
薩倫本來在享受這難得的溫暖,前後加起來勞碌了幾十年也只有寥寥可數的時間享受到過溫情,他也知道這種時刻彌足珍貴,來之不易。正在感慨的時候卻感覺滴滴溫熱的液體掉在了胸膛之上,低頭一看卻見希爾的大眼睛通紅的,晶瑩的淚水掛在粉嫩的臉上,小嘴一癟一癟的正在輕輕抽泣
「怎麼了?」薩倫伸手一點一點的抹掉她臉上的淚痕,卻發現越抹越多
「我要走了,還不到一個月,可能以後都見不到面的.……」仰著滿是淚水的小臉看著他
「不會的,就算搶我也要把你搶回來!忘了我的老本行了嗎?」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說什麼喪氣的話,再說了說不定還真有那麼一天呢,未來誰都不知道。
希爾聽著他流氓似的話「噗嗤」一聲笑出來,拍了拍他的胸口,將一邊臉蛋緊緊的貼在上面,想起來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帶著一隻小寵物跳到大道中間大喊打劫的那個傻樣子。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吧
那些把薩倫抓來的人是不是忘了抓來的這個人,接下來的幾天里都沒有人來探望,甚至就連送飯送水的都沒有,要不是希爾每天按時給他送飯送水,說不定要造反了,這幾天里兩人也一起過著沒羞沒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