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越王受傷
“書裏講得是一個故事,在陰間的奈何橋邊盛開著一種花,這種花長葉子的時候不開花,葉子落完的時候方才開花,那花本是一對孿生兄弟,哥哥叫曼殊,弟弟叫沙華,他們兩人同時愛上了一個女子,曼殊讓著弟弟,默默地離開了那個女子,但是那個女子心裏愛的人卻是曼殊,弟弟與他成了婚,把那個女子鎖在屋裏,但是那個女子喜歡的是他的哥哥曼殊,有一天趁著無人用火點燃了屋子,從此離開了人世,弟弟沙華用情極深,回來後發現女子葬身於火海,一時傷心就投了河,哥哥曼殊很後悔做出了錯誤的選擇,他一直以為那女子是喜歡他的弟弟的,沒想到她喜歡的人竟然是自己,哥哥找到了一個老道士,那老道士用血祭喚出哥哥曼殊的魂魄,讓她到奈何橋與那女子與弟弟見最後一麵,走到奈何橋邊,哥哥曼殊追上了弟弟,弟弟見到了哥哥說清楚了事情的真相,那女子本來是喜歡哥哥的,可是弟弟非常喜歡那個女子,故意讓哥哥知道自己喜歡她,從小哥哥什麽都會讓著他,他想這一次也一定是一樣的,他的判斷是對的,最後哥哥曼殊默默離開,本想成全他們,沒想到卻成了一個悲劇,兩兄弟相約要找到那個女子,於是在奈何橋邊換著班等那個女子經過,可是等了無數年,兩個化成了一種花那花的名字就叫做曼殊沙華,是用無數經過奈何橋邊的人悔恨的淚水澆灌成長的,幾萬年過去,那花依然開在奈何橋邊,所以長葉子的時候不見花,開花的時候不見葉,他們兄弟兩個化成了大片的曼殊沙華,那花盛開在陰間卻是紅的如血一樣,那道士在人間等了許多年,不見曼殊回來,後來他將自己的魂魄抽離來到陰間找他們兄弟倆卻看到他們變成了曼殊沙華,那道士就將一株曼殊沙華帶到了人間,種在自己的道觀裏,每日相伴,老道士去世後,曼殊沙華就沒了蹤影,沒想到竟然出現在皇宮。”
“你知道那是彼岸花,為什麽不阻止,還讓向太後送到孟皇後的瑤華宮去?”
“這是我的猜測,因為我在端王府裏見過圖冊,但並不敢說十分準確,如果我說這是彼岸花,這太後娘娘會信嗎?”
“也是,那花是太後娘娘的娘家外孫送的,隻怕也是看著好看,卻並不知道這花的來曆,如意,這花有沒有毒?會不會對憶兒小公主不好?不行,我得去瑤華宮將這花要回來,跟太後說說,讓把花毀掉!”
“這花是沒有毒的,隻是它生長在陰間的奈何橋畔會讓人覺得它是不吉利而已,其實還有另一個傳說,很美的,你想不想聽?”
“還……有……”王纖羽沒想到關於這花竟然會有這麽多故事。
“那女子本該去投胎重新做人,她的魂魄還沒有到奈何橋就遇到了孟婆,孟婆勸她喝孟婆湯,說是可以忘記前世的種種,可是那個女子猶豫了很久都沒有喝孟婆湯,她想通了很多事,她知道他們兄弟兩個人在奈何橋邊等她的事,一個是愛她的人,一個是她愛的人,她不舍得,卻也不知如何去麵對,所以就求孟婆將她化做一隻白色的蝴蝶陪在曼殊沙華身邊,其實曼殊沙華要找的人一直都在他們身邊。”
李清照自幼生活在文學氛圍十分濃厚的家庭裏,耳濡目染,家學熏陶,加之聰慧穎悟,才華過人,所以“自少年便有詩名,才力華贍,逼近前輩”(王灼《碧雞漫誌》),曾受到當時的文壇名家、蘇軾的大弟子晁補之(字無咎)的大力稱讚。朱弁《風月堂詩話》卷上說,李清照“善屬文,於詩尤工,晁無咎多對士大夫稱之”。《說郛》第四十六卷引《瑞桂堂暇錄》稱她“才高學博,近代鮮倫”。朱彧《萍洲可談》別本卷中稱揚她的“詩文典贍,無愧於古之作者”。
李清照的少年時代生活於汴京,優雅的生活環境,特別是京都的繁華景象,激發了李清照的創作熱情,除了作詩之外,開始在詞壇上嶄露頭角,寫出了為後世廣為傳誦的著名詞章《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 。此詞一問世,便轟動了整個京師,“當時文士莫不擊節稱賞,未有能道之者”(《堯山堂外紀》卷五十四)。
李清照讀了著名的《讀中興頌碑》詩後,當即寫出了令人拍案叫絕的和詩《浯溪中興頌詩和張文潛》 兩首。此詩筆勢縱橫地評議興廢,總結了唐代“安史之亂” 前後興敗盛衰的曆史教訓,借嘲諷唐明皇,告誡宋朝統治者“夏商有鑒當深戒,簡策汗青今具在”。一個初涉世事的少女,對國家社稷能表達出如此深刻的關注和憂慮,不能不令世人刮目。因此,宋代周的《清波雜誌》認為,這兩首和詩“以婦人而廁眾作,非深有思致者能之乎?”明代陳宏緒的《寒夜錄》評此兩詩:“奇氣橫溢,嚐鼎一臠,已知為駝峰、麟脯矣。”[6]
琴瑟和弦
宋徽宗建中靖國元年(1101年),李清照18歲,與時年21歲的太學生趙明誠在汴京成婚。據李清照在《金石錄後序》中雲:“餘建中辛巳,始歸趙氏。”當時李清照之父作禮部員外郎,趙明誠之父作吏部侍郎,均為朝廷高級官吏。李清照夫婦雖係“貴家子弟”,但因“趙、李族寒,素貧儉”,所以,在太學讀書的趙明誠,當初一、十五告假回家與妻子團聚時,常先到當鋪典質幾件衣物,換一點錢,然後步入熱鬧的相國寺市場,買回他們所喜愛的碑文和果實,夫婦“相對展玩咀嚼”。古老神秘的碑文,把他們引向遙遠的曆史年代,帶給他們一種特有的文化藝術享受,使他們仿佛置身於無憂無慮的遠古時期,因而“自謂葛天氏之民也”。
後兩年,趙明誠進入仕途,雖有了獨立的經濟來源,但夫婦二人仍然過著非常儉樸的生活,且立下了“窮遐方絕域,盡天下古文奇字之誌”。趙家藏書雖然相當豐富,可是對於李清照、趙明誠來說,卻遠遠不夠。於是他們便通過親友故舊,想方設法,把朝廷館閣收藏的罕見珍本秘籍借來“盡力傳寫,浸覺有味,不能自已”。遇有名人書畫,三代奇器,更不惜“脫衣市易”。然而,他們的力量畢竟有限。一次,有人拿了一幅南唐畫家徐熙的《牡丹圖》求售,索錢20萬文。他們留在家中玩賞了兩夜,愛不釋手。但是,計無所出,隻好戀戀不舍地歸還了人家。為此,“夫婦相向惋悵者數日”。新婚後的生活,雖然清貧,但安靜和諧,高雅有趣,充滿著幸福與歡樂。
可惜好景不長,朝廷內部激烈的新舊黨爭把李家卷了進去。李清照出嫁後的第二年,也就是宋徽宗崇寧元年(1102年)七月,其父李格非被列入元祐黨籍,不得在京城任職。其時被列黨籍者17人,李格非名在第五,被罷提點京東路刑獄之職。九月,徽宗親書元祐黨人名單,刻石端禮門,共120人,李格非名列第二十六。而在同一年,趙挺之卻一路升遷,六月除尚書右丞,八月除尚書左丞。為救父之危難,李清照曾上詩趙挺之。對此,張嚐謂:“(文叔女上詩趙挺之)救其父雲:‘何況人間父子情’,識者哀之。”(《洛陽名園記》序) 晁公武亦雲:“(格非女)有才藻名,其舅正夫(挺之字) 相徽宗朝,李氏嚐獻詩雲:‘炙手可熱心可寒’。”(《郡齋讀書誌》)惜均未奏效。被罷官後的李格非,隻得攜眷回到原籍明水。
朝廷黨爭愈演愈烈,李格非“元祐黨人”的罪名竟株連到李清照身上。崇寧二年(1103年)九月庚寅詔禁元祐黨人子弟居京;辛巳,詔:“宗室不得與元祐奸黨子孫為婚姻。”
太子趙茂夭折之後,皇上的病也日漸沉重,朱太妃到寶文閣見正在養病的趙煦。
“母妃?您怎麽來了?”
“煦兒,母妃昨日做了一夢,夢見先皇跟我說了一些你小時候的事,母妃很擔心你的身體,所以一早熬了些參湯,送了過來。”朱太妃是皇上的親生母親,但皇上從小在高太皇太後身邊長大,與朱太妃並不是十分親近。
“兒臣謝過母妃。”皇上十分清楚母親每天來看他的目的,他查清楚了那次夜探華陽宮的人正是自己的親弟弟趙似,他讓人查過,太子出事的那天,簡王趙似到宮裏看過太子,還問了築心許多話,還送給太子一個木馬做為玩具,雖然孩子還小,卻是他做叔父的一番心意,他讓人查了那木馬,那木馬的身上被浸過了藥水,所以那木馬就是害死太子的元兄,也可是說是簡王害了太子,皇上查出來之後並沒有聲張,他知道簡王的目的,如果太子死了,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差,自己死了之後,簡王就可以順理成章地當上皇上,皇上每每想到此,都覺得心裏發涼,自己的親弟弟盼著自己死,自己的親生母親也盼著自己死,皇上想到這裏不由得心裏難過,心情鬱結,也是他的病越發沉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