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宋修文的怒火:疼嗎?
轎車依舊瘋狂到極致。
夏千潯有那麽一瞬,真的做好了和宋修文一起同歸於盡的準備。
宋修文一路將車狂奔到了海邊,一個荒蕪人煙的街道盡頭,前麵就沒路了。
如果宋修文此刻不停下,他們就會直接開進海水裏,然後人車盡毀。
夏千潯咬牙。
全身都在顫抖。
千鈞一發之際。
宋修文猛地一腳刹車,突然就停了下來。
最多兩米。
兩米,他們就毀墜落了下去。
夏千潯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安全帶勒得難受。
心跳也在此刻瘋狂到無法控製。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麽宋修文可以為所欲為到這個地步?!
用生命開玩笑,很好玩是嗎?!
車子停好後,夏千潯什麽都沒說,打開安全帶就想要離開。
對她而言,命比較重要。
宋修文要去死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她沒有道理給他陪葬。
然而安全帶剛抽調,手還沒有碰到車門時,宋修文直接將轎車門鎖死了,任由夏千潯怎麽打都打不開。
“宋修文,你要做什麽?”夏千潯難言的憤怒,聲音也很大。
“剛剛記者那麽問你,為什麽不反擊,為什麽就由他們這麽來說你?你不是律師嗎?你不是很能說嗎?!”宋修文冷冷的看著夏千潯,滿腔怒火扽問她。
“我說了他們會信嗎?說了隻會讓他們更加的不屈不饒,說了隻會提供他們更多的新聞素材,我沒必要浪費時間在這些人身上,何況,真的要是觸碰到了我的切身利益,我可以用法律的手段去維護自己權益!”夏千潯越說越氣,“而你卻用你的暴力,讓我能夠用到的法律手段全部歸零,我甚至還要來為你剛剛衝動打人惹來的麻煩,進行善後處理!”
宋修文看著夏千潯的眼眸,突然笑了一下。
分明滿目猩紅的眼眶,此刻笑得甚是諷刺。
“所以剛剛,是我的錯?”宋修文問她。
聲音突然冷靜了些。
“是你的錯。”夏千潯給了他肯定的回答,“如果不是你打了人,我還是占理的那一方,我還可以站在道德至高點去譴責對方,可現在因為你的衝動,不顧後果,甚至幼稚到極致的行為,讓我成為了被動的那一個!宋修文,你就不能成長一點嗎?你就不能像你哥一樣,做一個大人嗎?!”
“嗬。”宋修文笑了。
真的是笑得很瘋狂。
他剛剛本來和杜猷他們一起離開了。
當然不是一輛車。
他也沒那麽不知趣去打擾了杜猷和陸嬋這對小情侶,他自己有開車來。
隻是在上車那一刻看到夏千潯被一群記者圍觀,她瘦小的身體很快就被記者淹沒,終究是放心不下她一個人去麵對,那般如餓狼猛虎的“組織”。
他走過去聽到那群記者後來的那番問題,他終於是控製不住了。
他可以不愛夏千潯,可以對她不屑一顧。
但隻要夏千潯是他老婆一天,他就不允許任何人這麽去欺負了她。
他動手打了人,為夏千潯。
現在卻被夏千潯說他,衝動、幼稚,不像個大人,他甚至給他哥提鞋子都不夠。
夏千潯看著宋修文誇張的笑容,也知道他現在氣到極致。
但她沒有那個義務去安慰他。
這件事情就是宋修文的錯。
他就是應該好好反省。
“你好好想想吧。”夏千潯聲音平靜,準確說,是冷漠。
對宋修文向來冷漠。
她又去開了一下車門,說道,“麻煩開一下車門,我要下車了……啊!”
夏千潯一聲尖叫。
隻感覺自己手臂突然一痛。
宋修文蠻力拉了她一下,下一刻整個人就撞進了一個堅硬的胸口處。
很痛。
夏千潯還未來得及掙脫和反抗。
宋修文的臉直接壓了下來,他的唇,狠狠的咬著她的唇瓣,痛得讓她眼淚直流,她甚至嚐到了血腥的味道,宋修文卻一直沒有放過她,一直一直,將所有的憤怒全部發泄在了她的身體上。
好久。
夏千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宋修文從她唇瓣上離開。
眼眸依舊冷冰,冷冰的看著她唇瓣上被血染上刺目的紅潤,看著被他咬破的傷口,還在滲出血漬。
他問她,“疼嗎?”
夏千潯輕抿了一下唇瓣,選擇了沉默。
“疼就對了。”宋修文也沒有想要得到夏千潯的答案,他說,“否則,怎麽能夠體會,我的的感受……”
夏千潯冷笑了一下。
他的感受。
被人罵兩句,就難受了?!
宋修文終究長不大。
宋家人真的不用把希望再放在他的身上了。
真的是浪費時間。
她也在浪費時間。
她不應該覺得,宋修文還可以改變,還可以給他點時間,他或許就成長了。
“接下來還有讓你更疼的。”宋修文在夏千潯的耳邊低聲說道。
說那一刻,緊咬著她的耳朵。
不顧她的疼痛。
夏千潯沒有做任何反抗,她太清楚宋修文的性格了。
他想要做的事情,她說什麽做什麽,都是無濟於事。
她不想白費了力氣。
也不想在宋修文麵前服軟。
對宋修文隻會選擇忍耐。
瘋狂的忍耐。
忍耐著,被他脫光了衣服。
上次和宋修文說生孩子的事情,被宋文淵打斷之後,她沒有那方麵的想法了。
她也給宋修文的父母說明白了,她對宋修文確實無能為力,他們也理解他,就沒有再強迫她,而是把壓力傳遞給了宋修文,但是宋修文哪裏會聽他們的,他們說他就左耳進右耳出,根本不當回事兒。
現在過去了那麽長時間,夏千潯已經完全把這件事情放下後,卻突然,又發生了……
她就感覺到她的座椅,被宋修文放了下去,她就看到宋修文壓在了她的身上,問她,“夏千潯,難受嗎?”
不難受。
沒什麽好難受的。
宋修文對她做任何事情,她都習以為常。
去計較,哪裏計較得完。
別說現在他至少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睡她,要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她也隻能認命。
記者其實說得很對。
她在宋修文麵前,就是在作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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