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老闆,保鏢
張威是一百個不相信這個事實,但是在他打了十多個電話,又上網查詢了這食夢者世界的時間,信息,資料,王修還放他出去自由的外出逛了兩天後,探查到這世界的真實后,他明白,這不是惡作劇,而是事實。
他,張威,穿越到了一個平行世界,帶著一絲穿越重生的慶幸,還有一絲期盼,他回來了。
「主」張威看著那工作桌上認真伏案作畫的王修,面色帶著一些掙扎,隨後又平息下來,做出決定,咬了咬牙,就要雙膝跪地。
一股無形的力量攔住了他下跪的趨勢,這一股力量並不強大,就和普通人扶人的力道差不多。這是王修神魂之力的顯化,單純從物理方面講並不強大,但神魂之力,本就不是用來這麼用的。
「不必如此,我只是要收個小弟做保鏢,可不是收僕人,不用叫我主人,更不用下跪,身為武者,你也不能有這種軟弱情緒,我知道,你是為了想再見妻兒才有這樣的念頭,但在我這確實不必了。」
「若要稱呼的話,叫我老闆吧。」
張威被王修裝逼裝神秘的用神魂之力一阻后,又聽到這樣的話,徹底的被攝服了,恭敬的一拱手,半躬著身子道:「是,老闆。」
「老闆,我有什麼需要做的。」
「你要做的很簡單,幫我應付一些挑戰上門的阿貓阿狗,雖然有一個女人說會幫我攔下那些麻煩,但是很多事情都不是絕對的,肯定還會有一些人不會聽她的話來找我麻煩的。」
「老闆,我明白了。」
很快,第三天,張威在夜晚11點半時,應對了第一個無視了葉文瓊話的人,一行三五人,半夜來敲了門,還是詠春拳門的人,境界只比葉文瓊略低一籌,姓梁,據說正是嚴詠春的後裔,為什麼是姓梁呢?因為嚴詠春的丈夫就姓梁。
「哼,我大師姐葉文瓊說你王修是個大高手,即將暗勁入化?還會一身堪比詠春拳厲害的截拳道,我偏偏就不信了,王修,你我作過一場!我才相信。」
王修打開門,淡淡的看著眼前一臉傲氣的找上門來,自稱是詠春拳祖師一脈第代後裔的梁公子。
「張威,這有個練詠春拳的,解決了他。」
「是,老闆。」
「那個梁公子是吧,這是我保鏢,也是練詠春拳的,你打敗了他后,我就和你切磋,恩,就是這樣了,你們打吧。」
王修事不關已一般的關了門。
張威氣息一漲,擺出了標準之極的詠春拳起身手,一招手:
「詠春拳,張威,請!」
「好好沒想到,我詠春拳里居然還有你這樣的暗勁巔峰大高手,只是為什麼,你要幫這個王修?你」
「他是我老闆。」
「什麼?你這樣的大高手,居然甘心給他做保鏢?你說,王修給了你多少錢,我給雙倍。」
「梁公子,輸了拳,就請按照約定離去,剛才我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好好!好一個王修,哼!我們走!」
「我再去你那世界一躺逛逛,你有什麼和你家人要說的嗎?我幫你帶話。」
「謝謝老闆,我有一些瑞士銀行的隱秘賬戶,還有資產」
張威親眼目睹著王修剎那間消失在了眼前,這時,他才相信,這個男人,這個老闆真的是一位神人。
龍蛇世界。
夜晚,郵輪甲板上,船上的那些國術界的拳師,客人,走了個乾乾淨淨,只留下王超一行人,還有陳氏集團郵輪的主人陳艾陽,陳彬。
「我朋友王修還未找到嗎?」
「抱歉,他可能比武結束后就離開了吧。」
「不可能,他,難道真的就這麼走了?咳咳」王超輕輕咳嗽了一下,白天的強行使出禁招,讓他的肺傷的不輕。
「既然如此,那我也告辭了。」
「王師傅,不用這麼急,你我都是練拳的,我看你的傷勢不輕,正好我也會一些醫術,不如讓我看看」
王超想要推辭,但見陳艾陽的好心熱心,一時也想不出拒絕的方法,正要答應。
忽然,甲板的陰影處,走出一個人,王超五感敏銳,轉頭看了過去,正是王修。
「王超,不好意思啊,第一次上這樣的大郵輪里玩耍,一時興奮都轉暈了,玩的累了就找了個房間睡了一會,現在才回來。」王修嘴裡扯著貌似合理的理由。
王超臉上閃過一絲喜色,上前摟住王修的肩膀。
「走,我有話問你。」
說著王超對著陳艾陽一拱手道謝著:「陳師傅的盛情,我王超心領了,只是我這朋友是我故友,還要招待他,我這身上也只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心領了。」
說話間,王超是連拉帶拽著王修,在一眾疑惑的眼光中下了郵輪。
陳艾陽可惜的搖了搖頭,本想趁著這機會交好王超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所謂的故友。好在他的涵養極高,也沒多太在意。
但他的妹妹陳彬卻是看王修不爽,此時又知道王超有了心意中人,心裡還有了些怨氣,哼聲道:「哼看那王超和那個叫王修的這麼親密,莫不是有斷袖之癖吧。」
「你啊,別胡說。」陳艾陽回頭瞪了妹妹一眼。
且說王超拉著王修下了郵輪甲板后,坐上了車,想問著什麼,王修做了個手勢,比著隔牆有耳的手勢,王超忍住心中疑問,一直等到下了車,回到了王超的私人酒店房間后,確信房中無人後,他問道:
「張威可是你救了他?」
王修橫了王超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說呢?」
「別賣關子了,張威張師傅你是不是救走了他。」
「張威輸了拳給你,讓那個趙均直接損失都有三億多,更別提他背後那群二代們的間接損失,他,在這世界必須死了。」
「所以,張威已經不存在這世界了。」
「不存在這世界了嗎?好,也好。」王超似確定了什麼,張口長長的吁出一口氣,終於將心中那一股悲哀與負罪感吐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