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愁苦的不要不要的
顧謙和很抑鬱,她倒是時時刻刻都惦記著他的錢。他再次看了一眼路綿綿發的那條動態,尷尬的說道:「少陽那麼小氣,都不給綿綿發紅包,還拿個假的忽悠人。」
「……」
相對於顧謙和與顧瀟瀟的其樂融融,黎芍藥的別墅可熱鬧的不行。
陳香香是真的氣,任她怎麼想,都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會那麼不給面子的提出離婚,而且還帶著小三登堂入室。
「黎彥希,你信不信我把你和你-媽幹得那檔事公布與眾,到時候不僅顧謙和會來找你,就連司法機關,都會邀請你去走一趟。」
「陳香香,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跟我離婚,我會依法賠償你,你若是不乖乖配合,一分錢都得不到。你和顧禮義的苟且照片,我會讓整個南城的人看到,讓你受盡流言蜚語,你想再嫁給有錢人,想都別再想。」黎彥希沉聲道。
「你……你不怕丟人嗎?要知道男人戴綠帽會被人恥笑一輩子。黎彥希,你自己好好想想!」陳香香心裡沒底,嘴上虛張聲勢。
「從來沒有當你是妻,又怎麼會怕被人恥笑。這婚,今天不離,明天也會離。今年離不掉,明年也離得掉。」黎彥希心意已決,沉聲道。
偷聽的夏倩倩大概聽出了一點貓咪,大概就是黎彥希老婆給黎彥希戴了綠帽子,那口中的姦夫就顧禮義。」夏倩倩想了想,不由驚訝的張大嘴。
天哪,那個顧禮義不是游輪爆炸,船艙里的那死者嗎?她清楚的記得那記者報道時候,說了死者叫什麼。
陳香香氣不過,她說不過黎彥希,氣得她拿什麼砸什麼,專門拿貴重的東西砸。
劈里啪啦一陣響動,伴隨著陳香香大聲的辱罵聲在偌大的客廳顯得格外的響亮。
「你鬧夠了沒有。」黎彥希扯住陳香香還要摔東西的手,沉著臉冷聲道。
陳香香掙了掙,掙開了黎彥希的手,將手裡的東西摔在地上,冷哼一聲道:「我們陳家可不是那麼好的說話的!這婚你想結就街,想分就分,有那麼便宜的事?你等著!」
待陳香香走後,夏倩倩畏畏縮縮的探出頭看著黎彥希,皺著眉為難的說道:「彥希,我是不是做錯了。」
「你到底來這做什麼?不是說有什麼事電話聯繫。你這麼一鬧,是想把事情鬧大?」黎彥希同樣不待見夏倩倩,冷漠道。
「我,我……我沒錢了。」夏倩倩垂眼,裝可憐道。
夏倩倩的直接讓黎彥希微微皺眉,怎麼說呢?這女人太直接,她給他生孩子是為了錢,來找他是因為沒錢。他對於這種很直接的人,不討厭。相比那些打著愛他的名義接近他,討好他,他會很嫌惡。
「你就在這裡住下,別給我惹出事情。我先走了,我還有一個重要的手術。」黎彥希睨了一眼夏倩倩,轉身拿了大衣出了門。
待黎彥希出了門,夏倩倩這才鬆了一口氣,她打量了一番滿意的點頭。心想這真不錯,若是成功做了豪門少奶奶,她就不用為下一筆錢煩憂。
黎彥希出了別墅后,就看到頌慕然和顧謙和開車出了別墅區,他不禁攥緊了方向盤,一踩油門月越過了在他前頭的車。
顧瀟瀟只感覺一影子迅速的開過眼前,等她再看去,已經看不到那車是誰的了,
她撇頭看向顧謙和,眉眼彎彎的詢問道:「親愛的,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一個讓你驚喜的地方。」顧謙和沉聲道,眼眸微微一柔,甚是柔情。
顧瀟瀟心不由的狂跳了一下,驚喜的地方?有什麼驚喜等著她?大過年的,千萬不要太浪漫,她會hold不住的。
車開出了南城,停在南城山腳下。
顧瀟瀟下了車,望著漆黑一片的山,縮了縮身子子挨著顧謙和,壓低嗓音道:「大年初一不能出來的,都說有鬼。你瞧,這都靜悄悄的一片,我們回去吧!」
「不看驚喜了?」顧謙和微微勾唇輕笑道,難道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頌慕然露出怕怕的表情,還真是有趣。
「要!」顧瀟瀟還是很期待顧謙和給她準備的驚喜的。她覺得顧小叔不搞浪漫沒什麼,但是搞起浪漫跟演童話一樣。
「你閉上眼睛,我就給你!」顧謙和輕笑,嘴角微揚,心情不錯。
顧瀟瀟眨了眨眼,凝視著他滿是笑意的眼眸,撇嘴詢問道:「我閉上眼,你會不見了嗎?我閉上眼睛,找不到你怎麼辦?」
「不會的,我不會走遠,就在你身邊。」顧謙和伸手-寵-溺的颳了一下她的鼻樑,溫吞的說道。
「是嗎?那好,我信你!」顧瀟瀟眉眼一彎,緩緩閉上眼。
「你好,你從一數到五十,我就給你驚喜。」顧謙和頷首,含笑淡淡道。
顧瀟瀟知道他不會離開,知道他不會不要她。她緩緩合上眼,輕啟唇-瓣數道:「一,二,三……」
顧謙和疾步走了幾步,將暗處的煙花一一排放好,隨後點了一隻樹木,點然煙花的導火線。他速度很快,七八個煙花點燃導火線,他跑到顧瀟瀟身邊,一拍她的肩頭道:「快,快看煙花。」
顧瀟瀟猛地睜開眼,頓時『砰』的一聲,天空劃過美麗的焰火。在漆黑一片的天空里,綻放著不一樣的花火,五顏六色,照亮了漆黑一片的天空。
「哇,好漂亮!」顧瀟瀟難道看到這麼漂亮的煙花,尤其是綻放在半個空的花樣,很美。
「你喜歡就好!」顧謙和也是臨時想到的,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吃完飯他忘記了,等響起的時候就看到別墅區的門衛正在給小孫女放煙花。
他也米別的意思,放煙花就圖個喜慶,畢竟這一年裡發生的事太多,總要去去晦氣。
顧瀟瀟欣喜的看向顧謙和,笑著道:「顧謙和,你還挺有主意的。」
「……」顧謙和皺了皺眉,有些不懂。
「看煙花可以再家裡啊!幹嘛跑那麼老遠?」顧瀟瀟狐疑的看著顧謙和,不懂的詢問道。
「你是不是傻?看不出來嗎?南城裡到處都是電線和電杆,萬一炸開了碰到了不該碰的,多危險。南城山就不同了,沒有人。而且整個的天空只有我放給你的煙花。」顧謙和嘴角微微一勾,淡淡道。
執一人手,看不一樣的煙火。頌慕然,你可知道。這一生有你相伴,我不孤寂。
他走過不同的路,每天路上都沒有一個叫頌慕然的女人,他以為他會一直這樣繼續走下去。然而她以一種終身契約的方式出現在他的生命里。
她看似與其他人一樣,平凡到讓他忽略了,不知什麼時候,她變得有些不一樣。她開始像個剛長滿利齒的小老虎,向他叫喧向她他示威。
「是嗎?那真不錯呢!希望每年你都可以為我放煙火。這樣,我就知道你一直在我身邊。」顧瀟瀟伸手牽住他的手,輕笑道。
那隻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問問熱熱的好溫暖。就像他這個人,看似清冷其實內心狂熱,看似平易近人其實骨子裡冷漠無比。
若不是她是他在意的人,他就不會為她做那麼多,她好慶幸自己能成為他在意愛護珍惜的那個人。
「傻瓜,我自然不會走。」顧謙和凝視著顧瀟瀟的側臉,喟嘆道。
顧瀟瀟笑了笑,若是有一天他知道她不是真正的頌慕然,他會收回這些承諾嗎?如果他收回了對了她的-寵-愛,她又該何去何從?
他是她的叔叔,她曾敬愛的人,他是她的丈夫,她愛上的人,想在一起的人。
如果現在上帝讓她從顧謙和的和宋洛晨中,選一個。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顧謙和,她知道跟顧謙和在一起,她是他的世界里煙火,若是宋洛晨,宋洛晨會是顧瀟瀟世界里那抹亮人眼球的煙火。
她喜歡被人捧在手心愛護,-寵-愛,而不是失魂落魄,滿懷一腔莫須有的執念,去追一個不屬於她的男人。
「啊……我要跟顧謙和永遠在一起。」顧瀟瀟做喇叭狀,沖著山那頭大喊著。
只聽餘音一陣一陣,傳進了大山裡,那聲音很清晰,讓顧謙和深邃的眼眸一閃笑意。
嗯,這個回答他很喜歡。
一禮拜之後,是霍淼和安烙明結婚,兩人都不信教,將婚禮舉辦在酒店。
霍淼因為懷孕一事,逐日在消瘦,而且讓她驚恐的事,她的肚子大的不像是兩個月。她愁苦的不要不要的,有時候莫名的掉眼淚。
結婚當天安烙明來接新娘,見霍淼憔悴的模樣,一愣。又打量了一番,他驚怪的詢問霍媽道:「丈母娘,你女兒是不是太想嫁給我了?才幾天就瘦了!」
「你這孩子!我們淼淼懷孕了,愁瘦了。」霍媽瞪了一眼安烙明,這會她有些心疼自己的女兒,她是見過淼淼抹眼淚的。
「……」安烙明抽了抽嘴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這婚事本來安烙明不情不願的,霍淼也是不太情願,伴娘和伴郎也沒使壞,安烙明象徵性的扔了幾個紅包,給霍淼穿了高跟鞋。
穿鞋那會,安烙明覺得死胖子的腳怎麼那麼小,他一握就能捏碎。
接了新娘子到了樓下,丈母娘哭的稀里嘩啦的,安烙明無語的不行,真想對丈夫娘說一句『要不我把你女兒還給你,反正我本來就不想要。』
然後就是岳父大人背著霍淼上了車,這車安烙明可得意了,是軍隊里的部隊車。
他一直有個夢,夢想自己能做陸軍中校,所以他一行的接親隊伍都軍隊里的越野車。
結婚頭一遭,雖然新娘不是很中意,但是不影響他一路牛逼哄哄的隊形。
到了飯店后,就是每個新娘走紅地毯的時刻了,霍淼挽著霍爸的手臂,一步步走向在台上的安烙明。
安烙明轉眼一看,險些亮瞎了安烙明的眼眸,卧草!這穿的古裝紅妝比白色婚紗要好看多了。
他仔細啾了啾,其實霍淼長得並不難看,可能是這幾天消瘦的緣故,小眼睛凸顯出來了,大大的含著一份楚楚可憐。
安烙明從霍爸手裡接過霍淼的手,霍淼很不情願,那不情願的表情太明顯,好似自己是一坨屎,強逼著她上去踩一腳一樣。
安烙明樂了,這敢情好啊!她不願意,他不願意,兩人也不用同床共枕,他依舊可以風-流快活。
主持人巴拉巴拉的說了一通開場白,然後主持說道:「霍女士,你願意嫁給你身旁這位男士嗎?不管他富貴還是貧困,不管他健康還是患有疾病,你願意跟他攜手一生,不離不棄至白頭嗎?」
「我……不,我願意。」霍淼差點就說了不願意,反應過來糾正道。
安烙明見霍淼那沒出息的樣子,還真當以為她說不願意。可惜吧!現實那麼殘酷,讓他反覆掙扎的過程都不給他。
「安先生,你願意娶你身邊這位美麗的女士為妻嗎?不管她富貴還是貧困,不管她健康還是患有疾病,你願意跟她攜手一生,不離不棄至白頭嗎?」
願意個毛線!
安烙明扯了扯嘴角,很沒骨氣的垂眼道:「我願意!」
「請新娘好新娘交換戒指,自此永結同心。」主持人再次笑著道。
換了戒指后的安烙明和霍淼去了自己的那張桌子。霍淼垮著臉,有些委屈。這委屈的的莫名其妙,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顧瀟瀟忙安慰道:「你這是怎麼了?今天可是你結婚啊!還那麼漂亮,哭多不吉利。」
「然然,我覺得嫁給那個花心浪蕩子,特委屈。這命啊,怎麼可以那麼的不同?你老公多好啊!對你好,對慕寶好!看綿綿的老公,多好啊!深情男一枚。這樣好的老公的應該送我一打,我要一打。」霍淼難過的說道。
她本來很高冷的,遇到這種男人,還懷著孩子,想想就心塞的不要不要的。
「好了,好了!烙明也不差,我老公十八歲就逛窯子,跟你老公一起。我老公能糾正好,你老公也可以。你不要灰心。」顧瀟瀟拍著她肩旁,安慰道。
「騙人的!他一看就是不會好的,整天都是作死的。」霍淼說著說著就的掉眼淚,怕頌慕然笑話,極快的擦了眼淚。
「唉,你想開點!」顧瀟瀟無奈的說道。
男人都一個樣子,不能太上心。她一開始真的不上心,就連顧謙和跟夏倩倩曖-昧,她都不放在眼裡。因為不愛,所以不愛。
霍淼覺得自己窩囊的很,這是明,她認命就不能哭。她是女強人,能管理好一個集團的財務,她多牛逼的一個人,為了那麼點小事,就哭鼻子一點也符合她的形象。
對!明天她就開始上班,她要活出自我。
之後就是新娘新郎敬酒,這一桌桌敬酒過來,還得做遊戲。安烙明本來就愛玩,做起遊戲來一點也不含糊。
其中一幕讓女賓客雙-腿夾著啤酒,讓安烙明不用手就喝,那畫面太污-穢。可安烙明這小子一點也沒有意識到,還很樂意蹲著身子撅著屁-股,朝著女方腿間張嘴喝酒。
這明顯太過了,霍淼實在忍不了,一腳就踹向安烙明的屁-股。頓時『啊』的一聲,女方被安烙明撲倒了。
安烙明倒沒事,就女方有些慘。安烙明站起身,指著霍淼,扯著嗓子道:「你神經病啊!那麼大了的人了,懂不懂安全。這一腳踹下去,萬一把人撲倒砸到了頭,得了腦震蕩咋辦?」
「得了,你就負責一輩子唄!」霍淼一臉不屑的睨了一眼安烙明,很厭惡的撇開眼。
這眼神讓安烙明很不舒服,他-媽的什麼意思?看不起他還是咋滴?
「你,你個潑婦。我跟你沒法過了,乾脆一拍兩散。」安烙明氣結,這德行誰受的了,他要每天供祖宗額供著她,還不飛上天。
「正好!我也這個意思。」霍淼眼眸一亮,顯然很同意安烙明的說話。
觀看的賓客就有點不知所云了,這是幾個意思啊?不是剛剛還在台上說著我願意嗎?
烙明爸媽立馬上前解圍,一個拉開安烙明,一個陪著笑道:「我兒子開的玩笑好不好笑,大家都別愣著。鼓掌!這熊孩子把你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安烙明嘴角一抽,無言以對。
「就是,就是!我女婿這是在調節氛圍,有沒有被嚇到?你們認真的人,都輸了!領不到紅包的。」霍爸大手筆的掏出幾個紅包,附和道。
「……」一言不合就撒紅包,有問過他這個新郞的感受嗎?他明明很認真。
這婚結的可真悲催,一臉衰樣的安烙明回了男方那桌,顯然兄弟幾個都知道他鬧心,一個個都給他敬酒。
「你句認命吧!別垂死掙扎了!」夏夜很耿直的沉聲道。
「……」
「洛明,可能是小姐上的的太多,才給你配了霍小姐。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後半輩子福氣啊!」歐少陽不地道的笑著道。
「……」
「你就醒醒吧!折騰了!孩子都塞人肚子里了,這是命,得認命!」顧謙和給安烙明幹了一杯酒,嘆息的說道。
「要是不認命呢?」安烙明咬牙,這怎麼認命,一個個都看他笑話,敢情自家的媳婦貌美如花,讓他眼饞唄!
「會遭報應的!」三人彼此對看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果然的這報應不爽,當天晚上本是跟新娘子親熱的安烙明,去了暗來香,找了一個小姐。那小姐長得那叫漂亮,身材頂呱呱,臉蛋美噠噠。
撲上去那刻安烙明想,今天一定爽死了!然而……一分鐘后,安烙明黑著倆穿了衣服,打算走人。
「安少爺,你還沒有給錢呢!」小姐穿上衣服,立馬去追。
安烙明感覺身後有洪水猛獸追著他,疾走了幾步,沒想到那小姐看他跑的麻溜,插著腰嚷道:「見過不要臉的男人,沒見過你這樣的。嫖資都不給的頭一遭,老娘又不會跟人說你不行,兇猛不起來。靠!」
安烙明立馬回頭,從錢包里掏了一疊錢給小姐,威脅道:「你最好不要給老子亂說話,要是我聽到你在造謠,我把你捉進監獄關上幾天。」
那小姐害怕,立馬點頭。
安烙明回了新婚的別墅,此時累了一天的霍淼已經睡下了,安烙明怎麼想也沒想通,自己怎麼就不行了。軟趴趴到底什麼原因?
他抽了好幾根煙,想的頭髮都白了,還是沒想出個原因。
他大好的時光,不可能陽痿啊!也不可能早泄啊!
她回了主卧室去洗澡,洗了澡看霍淼跟個豬一樣睡得踏實,一時很不是滋味。自從上次跟她那個過後,他的陰影面積很大,導致他有段時間沒去找女人。
這下好了!他不行了!
他默默在在牆角畫圈圈,想想自己要是真不行了,他還活著做什麼?這日子沒發過了!
也不知道自己抽什麼風,看了躺在床上的霍淼,腦海里閃現一個想法,於是他三兩下把身上衣服給脫了,然後……
一分鐘后,安烙明有些欣喜。他好了,他沒有不舉。
這麼一想兄弟有些太給力,安烙明只能……
霍淼是被疼醒的,感覺有什麼壓著她,她頓時驚恐的瞪大眼睛,大喊道:「滾開!」
「矯情什麼?咱倆婚都結了,不用太矯情。」安烙明的很享受的說道。
「安烙明?該死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懷孕了!」霍淼惱怒的不行,安烙明太混賬了,精蟲上腦了吧!
「沒事,我舒坦就行了!」安烙明說話沒邊,沒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
「你……」霍淼被氣得不行,的一口氣沒上來,喘息有些急。
她頓時覺得整個人不好了,白著臉道:「我疼,你出來。馬上送我去醫院。」
安烙明聽出霍淼不對勁,慌忙開了燈,見她臉色白的跟鬼一樣,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不敢耽擱,穿上褲子衣服就抱著霍淼下樓,要不是安烙明是個練家子,不然就霍淼這超標的體型鐵定完蛋。
車開到的醫院,送進了急救室,安烙明有些懊惱。死禍水要有個萬一,他不用活了。首先會被爸媽的唾沫星子給埋汰死,其次會被岳父和丈母娘給說死,最後他會被自己羞愧死了。
「霍淼家屬是那個?」
「醫生,我就是病人的家屬。」安烙明慌忙走到醫生的身前,緊張的說的。
「你?看來是新婚,你怎麼也不注意點?你老婆懷的是雙胎!」
「……」安烙明腦子一白,被『雙胎』雷裡外焦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