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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是我眼中最美的風景

  安烙明看見霍淼就跟吃了槍葯似的,一言不合就擠兌。


  霍淼睨了一眼安烙明,十分不屑的對安烙明沉聲道:「信不信我一封檢舉信送到夏末仁的辦公室。安處長放鬆城內巡警管理,頻頻出現意外事件,無法保障公民人身安全,暫停你公務,滾回你家待業。」


  「呵~我會怕你?別痴人說夢了,你要有這個本事,我跟你姓。」安烙明炸毛的說道,還有不怕死跟他叫板的,是不是活膩了?


  「你等著吧!很快你的不幸將拉開序幕。」霍淼輕蔑的說道,絲毫為將安烙明放在眼裡。


  顧瀟瀟看著對嘴的兩個人,一臉黑線。兩個要結婚的男女,相看兩厭,彼此擠兌真的嗎?


  「你們別吵了,我沒事。」


  「我們沒有吵!」霍淼和安烙明異口同聲的說道。


  「……」顧瀟瀟僵硬的一扯嘴角,無言以對。


  「我會派人調查這件事的,等我抓到了那三個混混,我在通知你。依我看這是蓄謀,我得派人暗地裡保護你。免得再發生類似的事。」安烙明整了整衣服,沉聲道。


  「謝謝!你太照顧我了。」顧瀟瀟很是感激的說道。自從顧小叔不在後,他真的很照顧她。


  「嘿嘿~哪裡的話,大家都是朋友。」安烙明撓了撓頭,憨笑的說道。


  「呵~傻子!」霍淼見安烙明笑的猥瑣,冷笑一聲道。


  「你個死胖子,你他媽的就不能給我閉嘴。」安烙明看向霍淼,很不耐煩的說道。


  「嘴長在我身上,我愛怎麼嚷嚷就怎麼嚷嚷,礙著你什麼事了?還有安烙明,你自我感覺是不是太良好,別對號入座。」霍淼不屑的睨了一眼安烙明,嗤笑道。


  顧瀟瀟很是鬱悶的看著他們,好了吧!又吵起來了!

  顧瀟瀟住院的事情,傳到了值班黎彥希耳朵里。他慌忙問了櫃檯的護士顧瀟瀟所在的病房。


  他急惶惶的到了顧瀟瀟病房門口,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打開了門。


  他掃了一眼,目光定格在顧瀟瀟的身上,見她腫著半張臉,他走至她的床邊,詢問道:「你怎麼樣了?」


  顧瀟瀟抬眼,神情淡漠的看著他道:「別在這裡假好心!這裡不歡迎你,你出去。」


  黎彥希盯著她,沉聲道:「讓我檢查看看。」


  「黎彥希,你是不是有病。我說我不歡迎你,讓你滾,你聽不懂人話是嗎?」顧瀟瀟冷漠的揮開黎彥希的手,沉聲道。


  「我是醫生。」黎彥希冷著臉,沉聲道。


  「病人也有選擇權,我不願意,你還想勉強我不成?」顧瀟瀟嘴角微微一勾,十分諷刺的說道。


  「頌慕然,我只是出於一個醫生的角度,給你看看傷勢,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黎彥希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並不需要,請你離開。」顧瀟瀟沉聲道。


  黎彥希有些惱火,頌慕然太倔強,他轉身出了門。


  他與人調換了班,回了顧家。進了家門后,就見黎芍藥悠哉悠哉的跳著舞,他皺了皺道:「媽,您今天的心情不錯。」


  黎芍藥見黎彥希回了顧家,也不藏著掖著,心情不錯的對黎彥希說道:「可不是!兒子你馬上就能去顧式集團上班了。」


  黎彥希皺了皺眉,不解的詢問道:「為什麼?」


  「哈哈,我雇了人在頌慕然下班的時候劫走她,讓人污了她清白,讓她沒臉見人。我倒想看看,遇到這種被姦汙的事,她還有什麼臉面活著。」霍芍藥想到自己策劃的好事,很驕傲的說道。


  「您說什麼?」黎彥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黎芍藥,提了一倍的聲音道。


  黎芍藥見黎彥希那麼激動,不禁擰眉。她凝視著他的眼眸,不滿道:「你不會是還想著頌慕然那個女人吧?你是傻子嗎?她當眾給我難堪,你忘記了嗎?你就那麼惦記著她?」


  「媽,你怎麼可以做那麼卑劣的事情。你一次次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你不怕有報應嗎?上次你毀了游輪,害死了顧謙和,警方還在調查,你就不能收斂一點。你知不知道,你所做的這些,會處以死刑。」黎彥希激動的說道。


  「你……」黎芍藥顫著手指著黎彥希,顯然被黎彥希氣得不清。


  她甩手一巴掌,只聽『啪』的一聲,落幕!


  「我告訴你黎彥希,這個世上誰都可以指責我,只有你不可以。我是你媽!」黎芍藥激動的說道。


  黎彥希受了一巴掌,他對視上那雙慍怒的眼眸,沉聲道:「如果有選擇,我不會選擇投身在您的肚子里。」


  他黑著臉出了門,他開著車圍著街市轉了一圈,最終將車停在一家酒吧前,他抽了一隻煙下了車進了酒吧。


  這是一家音樂酒吧,他獨自找了位置,向調酒師要了一瓶威士忌。


  這酒精味很重,何況黎彥希一向自律,不太喝酒,因外科醫生每天都有要做不同大小的手術,若是長期喝酒,會導致手微顫,這是醫生的禁忌。


  但今天的黎彥希一連被人甩臉子,他胸悶抑鬱,只能用酒來灌醉自己。


  安烙明正和幾個公子哥喝酒撩妹,老遠就看到黎彥希坐在吧台里,獨自喝酒。他不禁勾唇,想起頌慕然有囑咐他盯著黎彥希的日常行蹤,若是去了酒吧什麼雜亂的地方,便打電話通知她。


  他給顧瀟瀟打了電話,對方接通后,他說明緣由,對那頭的顧瀟瀟道:「我很好奇,你要做什麼?」


  「我自有安排,告訴我地址就行。」那頭的顧瀟瀟沉聲道。


  安烙明也沒多問,用了微信給顧瀟瀟共享了位置。


  顧瀟瀟收到后,給夏倩倩打了一通電話並且將安烙明發給她的地址截圖給了夏倩倩。


  夏倩倩收到顧瀟瀟的位置,特意打扮了一番,噴了很誘惑人的香水,背著包包出了門。


  她到了酒吧后,撥了撥頭髮這才進了門。


  夏倩倩看過黎彥希的照片,掃了一酒吧里的男人,最終走向吧台,她要了一杯啤酒,喝了一口,再次掃了一眼酒吧里的人。


  她偏頭又掃了一眼,看到了蒙頭喝酒的男人,她走至他的身邊,笑著道:「帥哥,我可以坐你這邊嗎?」


  黎彥希酒量不是很好,喝了幾杯就有些暈,他朝那聲源處看去,那身影幻化成無數個身影,而鼻尖那股誘惑人的味道,波動了他的心弦。


  「你是誰?」


  「我啊~我當然是……想泡你的人。」夏倩倩靠近他,在他耳邊吹氣,調笑道。


  「你?」黎彥希是真的醉了,他搖了搖頭,想看清這個女人的樣子,奈何只能聞到那股香氣。


  夏倩倩覺得這黎彥希長得不差,雖然比起顧謙和,這長相確實有些差那麼一丟點。不過好歹是帥哥,放著這麼帥的男人不享受,她不是傻就是蠢。


  她不是蠢貨,自然得想方設法把他騙上床。


  「你醉了,要我送你回去嗎?」夏倩倩大膽的說道。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我送你去酒店,然後就是一起滾滾床單。


  「好~」黎彥希沒有拒絕,算是順水推舟,畢竟他的心情很差,需要發泄。


  夏倩倩一喜,沒想到事情進行的那麼順利。她挽住他的手臂,發嗲的說道:「走吧!」


  夏倩倩將黎彥希放倒在車內,上了車后她主動靠近了黎彥希,主動獻吻。黎彥希被吻的意亂情迷,半推半就,最後撲倒夏倩倩,在車內放縱了自己。


  完事後,夏倩倩覺得黎彥希太孟浪,讓她高潮了好幾次,好在這幾天是她的排卵期,這下她一定能懷上。想到以後自己也會是豪門闊太的一員,不禁喜笑顏開。


  至於顧謙和,算了!她就將顧謙和讓給頌慕然吧!

  她整理好了衣服,便下了車,她看向車內睡著了的黎彥希,笑著道:「一個月後,我們還會在見面的。瀟瀟她二叔!」


  顧瀟瀟接到黎芍藥電話的時候,是她出院后的第三天。她不知道黎芍藥找她做什麼,但絕對不是聊家常。


  顧瀟瀟到了咖啡廳,就見黎芍藥穩穩地坐在沙發處,她落座后,沉聲道:「有什麼事嗎?我很忙,下午還要開會。」


  黎芍藥看向顧瀟瀟,那眼神含著輕視,她輕蔑的說道:「就憑你,能管好公司?要不是有人幫你,顧式集團還不知道被你敗成什麼樣呢!」


  「那隻能說明我人緣好,大家都願意幫我。」顧瀟瀟也沒否認,她確實對管理公司一竅不通,但是她勤奮啊!她適應能力很強,很快她就能獨當一面。


  「呵~在你忙於工作之時,可有想過你的婆婆她現在怎麼樣了?」黎芍藥冷笑一聲,輕飄飄的說道。


  顧瀟瀟一愣,她好似很久沒有看到馮文娟了,對!自從那次顧源喪禮后,就沒有見到過她。


  她擰眉看向神情悠然的黎芍藥,沉聲道:「你什麼意思?你把我婆婆藏哪裡去了?」


  「藏?我怎麼可能藏的了一個大活人。不過,你若是放棄做顧式集團的總裁,我可以考慮告訴你,你婆婆在什麼地方,過的好不好。」黎芍藥笑著說道。


  「你讓我放棄顧式集團的總裁一職,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顧瀟瀟覺得跟黎芍藥,談論不下去了,她起身打算拿著包包走人。


  「難道你就不怕,你婆婆死了嗎?」黎芍藥沉著臉道。這和她預計的完全不一樣,頌慕然這個女人還真狠心,居然不管馮文娟的死活。


  「黎女士,有時候我覺得你還不如一個妓子。妓子都沒有你會作秀,也沒有你會裝。別在我這自取其辱了,我是不會因為婆婆而放手顧式的。」顧瀟瀟說完,便離開了咖啡廳。


  其實顧瀟瀟還是很心急的,畢竟距離上次顧源去世有一個多月了。而馮文娟消失了一個多月,都不曾出現。


  她有些自責,因為她並不是一個好媳婦。


  她給安烙明打了電話,拜託他暗自調查馮文娟的下落。


  法國普羅旺斯

  自從歐少陽買下莊園后,歐少陽和路綿綿就住進了莊園內的木屋,當然也有小慕寶。


  路綿綿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給莊園里的薰衣草除草,因為莊園里的園丁自覺得罪了他們,不願意在莊園里幹下去,所以路綿綿成了下一個辛勤的園丁,除草澆花。


  而歐少陽每天靜靜地如美少男一樣,拿著畫筆在畫板上勾勾畫畫,每次路綿綿去看他的畫作,都是空白的為他為何沒有畫,可歐少陽每次都笑了笑,無比自然的說『其實畫著畫著,就覺得看你除草澆花更有意思一點』。


  而慕寶有了新的玩具,就是這莊園里有個小實驗室,裡面有各種瓶瓶罐罐,小慕寶每天都跑去胡搞一通,有那麼一次路綿綿推門進去,屋裡的氣味奇臭無比。


  這日歐少陽依舊在畫板上塗塗畫畫,至於畫什麼,路綿綿是真的不知道了。


  晚上吃完飯後,歐少陽帶著路綿綿和慕寶在莊園內走路,算是飯後散步。


  小慕寶其實不願意走路。第一,散步歐叔叔和綿綿姨姨很少說話。第二,總感覺他是個跟屁蟲。第三,歐叔叔和綿綿姨姨還沒有小屋裡的瓶瓶罐罐有趣。


  每天的歷程結束后,就是各自睡覺,當然三人睡一張床上。慕寶夾在兩人中間,每每都有一種自己是多餘的錯覺,每每有個這想法后,他就特別難過。


  大概到了九點,歐少陽起身出了小木屋,到了十二點歐少陽在返回小木屋。顧走至路綿綿睡著的那一邊,傾身在她耳邊喊道:「綿綿,你醒醒!」


  路綿綿模糊間聽到歐少陽在喊她,半睡半醒的卧起身,睜著的朦朧的眼眸,用著慵懶的嗓音道:「怎麼了?你怎麼不睡覺?」


  「我有些的不舒服,想去外面透透氣,你陪我一起去嗎?」歐少陽望著她,沉聲道。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但是那雙灼灼發亮的眼眸,泛著光讓她不自主的點頭答應道:「好。」


  路綿綿批了一件外套后隨著歐少陽出了小木屋。她不知道歐少陽要去哪裡,她並不害怕,因我他牽著她的手,讓她感到非常安全。


  他給她感覺就是特別安心,特別有安全感。路綿綿覺得她的少爺每個角度看去,都迷死人不償命。


  「少爺,你要帶我去哪裡?」路綿綿疑惑的詢問道。


  怎麼走著走著,就往花圃中間走了呢?

  歐少陽領著路綿綿到了一片薰衣草的最中間,他看向她沉聲道:「我覺得這裡好辦事。」


  「辦事?」路綿綿呢喃了兩字,心驚肉跳。少爺是什麼意思?他要在這裡辦了她?這會不會太開放了?


  哦不!這絕對是開放的不要不要的。


  「嗯!」歐少陽點頭望向一下四周,垂眼看向路綿綿,頷首應道。


  路綿綿臉紅的跟水裡煮的龍蝦一樣,她緊張的捏著她的衣角,磕盼的說道:「荒,荒郊野外。真,真的不太好。蟲子多!」


  歐少陽皺了皺眉,沒懂路綿綿的意思。他握住她的肩頭,將她轉身,伸手遮住她的眼睛,沉聲道:「我覺得這裡挺好,很合適。」


  路綿綿都快羞死了,少爺怎麼可以那麼邪惡!居然要在花田裡跟她嘿.咻,雖然她也很想跟少爺做.愛做的事,可這未免……


  腦海里現象出旖旎的畫面,讓路綿綿臉頰發燙。


  「綿綿,你會喜歡的!」歐少陽見她緊張的僵直著身子,柔聲道。


  「我,我……」哎呀媽啊!她怎麼放輕鬆,深吸氣,放輕鬆。


  歐少陽換換放下手,路綿綿有些疑惑慌忙握攥住他的手,睜開眼急急地說:「我……」


  然而入眼的畫面,讓路綿綿不禁伸手捂住嘴。


  此時的薰衣草天地里,每個角落放著一幅畫,每副畫用著相框裱起來,相框裡面閃著藍色的燈光,能清楚的看到畫里的是什麼。


  路綿綿驚喜的跑向那一幅幅畫,畫的都是她。一個側身,一個背影,一個回眸,一個輕笑,一個閉眼。


  畫中的她記敘著她每天都在乾的世界,有除草,有澆水,有摘花,有做花圈。


  還有她靠在樹上睡覺的樣子,跑跳的樣子,轉圈額樣子,呼喊的樣子……


  原來他每天拿著畫板塗塗畫畫,都只圍著她在創作。她欣喜的跑向歐少陽,仰著頭看著含情脈脈的他,仰著笑道:「少爺,你對我真好!」


  「哪裡好?」他深邃的眼眸微微一暗,放著流光,好似星空。


  「哪裡都好!你是對綿綿最好的人,比誰都好。」路綿綿真心實意的說道。那麼好的他,卻是她路綿綿的,她好開心,好幸福。


  「畫幾張畫,你就感動了?綿綿,你未免太好騙了。」歐少陽好心情的勾唇,調侃道。


  「不!因為我知道少爺只喜歡畫我一個,你說過只為我畫畫。」路綿綿眉眼彎彎,她就喜歡他的世界滿滿的都是她,這種感覺曾經她不敢奢求,如今她每天想到都會笑醒。


  「對,你是我眼中最美的風景。」歐少陽笑著道,她一直是他世界的里的唯一風景,有了她,其他都會變得暗淡無光。


  他喜歡她開心笑著樣子,就像她曾經無知問他『什麼叫天降大任於斯人也』時的單純模樣,他喜歡她傻乎乎的沖著他憨笑,那是他曾經記憶猶新的美好記憶。


  若是有一天有人問他『為什麼會喜歡路綿綿。』他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他們『關於路綿綿,我只想說一眼認定,初心未變。』


  即使她平凡到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甚至她比不上任何嫩模女星,他都想耿直的告訴他,她是他世界里的太陽,從未變過。


  路綿綿心跳漏了半天,她咬唇糾結,最終鼓起勇氣道:「少爺,我從小就立志要給你做一輩子的小跟班,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我沒來的急告訴你,我很喜歡你。我在的各大屏幕看到你拿著個各界的導演獎,去不敢去找你。你太遙遠,遙遠到我觸碰不到。後來發生的種種事,我一次次覺得活著就是你累贅。若不是你一次次的陪著我,我都不知道我要怎麼活下去。我想告訴你……我從沒有一個停止喜歡你,甚至這份喜歡隨著日積月累,轉換成了相思。」


  歐少陽臉上的笑意不禁擴大,他伸手一把將她帶進了懷中,喟嘆的說道:「所有的苦難都是因為能讓我們在一起。請你相信,沿途的風景有喜又有悲,有甜又有苦。只要你不被眯了眼,我就不會放棄你。綿綿,跟我在一起我們會幸福一輩子。」


  路綿綿伸手擁住他,鼻尖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那股味道好似清風,能洗掉所以的陰霾。她不禁踮起腳尖,主動獻吻。


  那吻蜻蜓點水,卻異樣繾綣。她凝視著他,目光柔和,鼓起勇氣道:「少爺,我想做你的女人。就現在!」


  「綿綿,我們還沒有結婚。」歐少陽沉聲道。他是個保守的人,尤其是對愛著的女人,他不能做輕浮的事唐突了他她。


  「不,我就要。」路綿綿拋開所有的矜持,嘟嘴任性的說道。


  「可我還沒來及學習研究。」歐少陽見她那麼執著,深邃的眼眸一閃狐黠,故作不知的說道。


  「……」陸綿綿咬唇,好糾結啊!這話的意思少爺還是個處,可她已經……


  她莫名的情緒低潮,垂眼道:「那好!如果你喜歡柏拉圖式的愛情或是柏拉圖式的婚姻,我也接受。畢竟我還是傾向精神上的戀愛。」


  「……」歐少陽莫名嘴角一抽。很抱歉,他並不喜歡。


  他伸手將她攔腰抱起,走出花圃的最深遠處,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覺得,讓你馬上成為我的女人是必要的。」


  「可是你說了,你沒來得及學習。」路綿綿疑惑的看著他,圈著她的脖頸,萌萌的說。


  「我自學研究。」歐少陽淡定回話。是個男人都懂,不用學。


  「我們要去哪裡?木屋在那邊……」


  「我看到那邊又快不錯的岩石,我們去哪裡!有薰衣草,有星空,有月亮,夠浪漫。」歐少陽笑著道。


  「不,不……我會害羞,不好!」路綿綿糾結的說道。


  「沒得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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