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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段長風,不守信用,

  身下的人,微微蹙了蹙眉,並沒有回答他,就覺得他好吵,好煩。


  一片瑩白呈現在眼前,讓他頭頂充血,特別是她神情迷醉,渾身軟綿綿的,更顯得嬌俏嫵媚,像極了一個食人骨髓的妖精,還沒怎樣呢,就感覺寸寸銷魂。


  可是身下的人嘴唇動了一下,顯然有些不悅,皺了一下眉頭,醉酒讓她頭腦發矇,五臟六腑像放火上烤一樣的焦熱,渾身有些發燙,也越來越柔軟,這時只覺得有個令人神清氣爽的水流,輕輕觸碰她的身體,讓她覺得很舒服,心裡也想靠近。


  就像在沙漠中,口乾舌燥的人,突然看到一汪清泉一樣,她還抬起一隻手,往前摸了摸,這股涼意透過灼熱的掌心直達心底,心裡的焦躁減輕了不少,情不自禁的把腿也伸了過去。


  段長風臉離開了一些,雙臂支撐在她身體的兩邊,她柔軟的小手撫摸著自己的胸口,這種微妙的感覺像一個羽毛,輕輕撥弄心尖一樣,讓他忍不住心癢難耐,她居然還咧嘴笑了一下,簡直是要命啊,身上的男人為數不多的理智直逼為負。


  她的櫻唇微微開啟,臉紅得異艷麗,他胸臆間像煮沸的開水一樣在急速翻滾,再也收殺不住。


  沈尋迷濛之際,覺得身體被打開,接著就被一種強勢霸道的力量所充實,一種刺痛瞬間襲遍全身,讓她有醒過來的跡象。


  她頓時痛的額頭冒汗,半眯著眼睛,光線有些刺眼,看到旁邊身材挺拔的男人,她一個激靈瞬間清醒。


  「段長風你個混蛋,你在幹什麼?」現在的情況,讓她心裡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簡直顛覆了她的世界觀,雖然知道是早晚的事兒,可她沒做好準備。


  「寶貝兒,我在疼你,你乖一點好不好?」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時候,她居然還能醒,不過這樣更好了,看她擰著眉,好像在隱忍,眼圈泛紅,還在不停地掙扎著。


  「你別亂動,你這樣我很難受。」段長風只覺得胸口發脹,忍著渾身都痛,「等一下,任你處罰,好不好?」


  他低頭親吻她的眉心,臉頰,耳垂,一路下滑,沈尋咬著牙,知道此刻他不可能停下來,開弓哪有回頭箭。


  不知道過了多久,段長風渾身汗津津的,抱著同樣濕漉漉的人,眼神無意識的流露出的溺愛,是他不曾覺察到的,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對於一個心智成熟的男人來說,好像不夠,意猶未盡似的,但是看她睡得深沉,又捨不得再弄醒她。


  他嘴角微微上揚,此刻心裡的情愫非常複雜,激動,喜悅,安心,幸福兼而有之,抱著她,片刻也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抬頭看到窗外,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因為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吩咐,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屋中沒有掌燈,有些黑,不過他的眼睛在晚上看東西和白天也差不多。


  他們終於成了名副其實的夫妻,剛剛的纏綿,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這種吃到肚子里的感覺,讓他很心安。


  想必時間已經不早了,想著她喝醉了酒,胃中肯定不舒服,又消耗過度,等一下肚子肯定會餓,他稍作休息,又精力充沛起來,其實還想做些什麼,可看著她還在熟睡,就忍住了。


  他穿上貼身衣物,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掀開被子,輕輕下了床,「來人,掌燈。」


  片刻,有小丫頭推門進來,屋裡頓時燈火通明,他又吩咐人,準備些吃的送過來,而他去洗了一個澡,換上舒適的衣服又回來,桌子上已經放滿了熱氣騰騰的飯菜。


  他輕輕地走了過去,坐在床邊,看她熟睡的容顏,實在不忍心喊她,又擔心她會餓,聲音無比溫柔的說,「尋,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好嗎?」


  床上的人,不悅的嘟著嘴,並沒有搭理他。


  段長風傾下身子,抵著她的額頭,蹭著她的鼻子,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唇,小聲的說,「中午都沒吃東西,肚子餓不餓?起來吃了東西再睡。」


  睡夢中的沈尋,皺了皺眉頭,渾身的力氣像被抽空了一樣,就想這樣,昏天暗地的睡下去,老有個聲音在耳邊嗡嗡嗡的響,臉上痒痒的,十分討厭,她嘴裡嘀咕了一聲,翻了一個身,一條白嫩的腿翻在了被子外面。


  段長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醉酒再加上消耗過度,肯定是很累的,想著剛剛她身體僵硬,哭喊抗拒,可是他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嘴裡誘哄著輕一點,輕一點,可真到那個時候,怎麼可能掌控自如,早已經沒輕沒重了。


  他甩甩頭,這樣想著,再看她的長腿時,目光變得不同尋常起來,氣息也有些灼熱,胸口的氣流又有些不受控制,怪不得人人常說以柔克剛,鋼鐵般的男人,在這種溫柔鄉里也會變成繞指柔,他咬咬牙,一狠心拿被子幫她蓋上。


  可是低頭的一瞬間,他心裡一滯,連忙又把被子掀起,只見潔白的被單上,一朵鮮艷欲滴的梅花,刺得他眼前有些發黑,就是他寶貝兒,留下來的最珍貴的痕迹。


  其實心裡早就做好了準備,也說服了自己,哪怕她和皇上發生過什麼,既然娶了她,也要對她好。


  可是此刻他說不清楚心裡到底是怎樣一種感覺,不僅僅是激動,還有一種本來沒抱希望,老天卻恰恰讓你擁有了的這種驚喜。


  又為自己之前懷疑她而羞愧,自責,她依然是那個最乾淨最純潔的姑娘,全部都給了自己,這一刻,讓他心裡波濤澎湃,原來他也是個庸俗的男人,想擁有她的全部,她的人,她的心。


  此刻他真的好想把她喊起來,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讓她在清醒的時候,知道自己是多愛她,低頭情不自禁含住她的唇,用力吮吸,力道有些重。


  沈尋只覺得渾身酸痛,好想這樣安安靜靜的睡一下,可老有個討厭的東西這打擾她,讓她心裡很惱火,眯著眼睛,抬起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段長風臉上一疼,就是清醒的時候,被她打一巴掌,他也不會在意,況且自己也該打,居然那麼想她。


  「我好睏,我好睏!」沈尋撅著嘴拉著被子又把自己蒙了起來,片刻又進入了夢想。


  段長風無奈的站起來,幫她把被子掖好,有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才戀戀不捨的走了出去。


  心情好,食慾自然就不錯,吃了點東西,又覺得精力旺盛,經過了,才知道其中滋味,坐在床邊,什麼都不做,就那樣,目光能溺出水一樣的望著她,像極了一個老眼昏聵,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


  直到有丫環來報,說秦公子找他,他才放下床帳,以及外面的帳幔,並吩咐丫頭們好生伺候著,就出了門。


  不知道什麼時候,沈尋意識有些模糊,只覺得腦袋嗡嗡響,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腦袋痛得像要分離一樣,眼皮沉重的睜不開,手指微微動了一下,覺得一絲力氣也沒有,渾身酸痛難忍,眼睛微微掀開一條縫,感覺到一絲柔和的光。


  支撐了坐起來,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腦袋,還是不知道什麼情況,頭怎麼會這麼痛,不,混身都痛,輕輕的蹬了一下腿,兩條腿酸澀更加明顯,特別是大腿根部,覺得骨頭像被人用鎚子狠狠地捶過一樣,又不是沒喝醉過,這並不是醉酒帶來的。


  抬起頭,透過層層帳幔,看到有一個高大模糊的身影,坐在桌子前,拿著一本書在看,她連忙睜大眼睛,雖然沒看清楚是誰,但是知道是個男人,能在自己房間里的男人,那肯定不是別人,她試探性的叫了一句:

  「段長風,你在幹嘛?」一開口發現嗓子又干又澀,還有些疼,嘶啞。


  正在看書的段長風聽到聲音,連忙把書合上,放在桌子上,走了進來,看到面前的情景時,他的目光一瞬間變得不同尋常,有不明的情愫在眼底波動,是那種企圖很明顯,慾念很強烈,又毫不加以掩飾的目光。


  他嘴角笑了一下,渾身邪氣叢生,邁開長腿,幾步跨了過來坐在床邊,眼神更加深邃,渾身的氣場柔軟又性感。


  沈尋感覺到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低頭看了一下,這一看,可不得了了,她居然又是一絲不掛,連忙伸手拿起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趕緊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段長風看她把自己包裹的像粽子,只露一個小腦袋,蹙了蹙眉,「讓進來,又不讓進,到底是讓進還是不讓進?」


  他突然覺得這句話意義深遠,昨天晚上關於進不進的問題,他確實考慮了片刻,但最後大腦沒控制住意識。


  說著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手還上前拉扯了一下她身上的被子。


  沈尋手死死地從裡面攥住,看他的目光肆無忌憚,瞪了他一眼,他還死不悔改,什麼進不進的,繞口令啊?

  「段長風,你個流氓。」


  段長風嘴角勾了勾,長臂一揮,連帶著被子一起抱在懷裡,聲音低沉而魅惑,「看一眼都流氓,那昨晚的事豈不是更流氓。」


  他這句話無疑就是一根引線,沈尋由一開始的腦袋一坨漿糊,慢慢的變得明朗起來,她拍了拍發矇的腦袋,昨晚的是像電影回放一樣,開始斷斷續續,接著變得清晰,又連貫起來。


  昨晚她喝醉了,可事情的前半部是混沌無知,後面幾乎是清醒的,她當時是不想去想這種感覺,可是現在經他這麼一提醒,那種感覺撲面而來,讓她頓時羞澀的全身發紅。


  可為什麼清醒的時候,還讓他為所欲為,潛意識裡一直都在默許整個事情的發展,好像也不能全怪他,可就怪他,為什麼不剋制住,自己還未成年呢,還沒發育成熟,就算沒怎麼反抗,半推半就,可你也不該下手啊。


  她一翻身把自己蒙起來,趴在床上,用力拍了幾下枕頭,一世英名啊,就這麼毀了,雖然婚是成了,可是我還是個孩子,你簡直就是禽獸。


  「段長風,你乘人之危,偽君子,明明答應過我,不碰我的。」她像個蝸牛一樣縮在殼裡面,大聲指責說。


  段長風看她把自己蒙得嚴嚴實實的,這是害羞了啊,他伸手扯了一下,發現裡面被她拽的死死的。


  「我哪有乘人之危,昨晚明明是經過你同意的,況且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不碰你了?」他勾著嘴角,嗓音異常溫柔。


  聽他還強詞奪理,沈尋身體蜷縮在被子里,差點氣兒都不順了,生怕再把自己悶死,用手稍微挑開一條逢,從外面流過了一絲涼氣,她猛吸幾口。


  「我什麼時候同意了?我沒有同意,從曲宛城回來的時候你明明就答應了。」


  「我問你的時候,你點了頭,難道還不是同意嗎?從曲宛城回來的時候,我只是嗯了一聲,代表我知道了,可並不代表我答應這件事。」段長風目光如炬,她把被子挑開一條縫,當然看到了,忍不住嘴角上揚。


  這個人簡直就是不講理,歪曲事實。


  「我昨晚醉成那樣,我那知道你在說什麼?」沈尋撅著一張小嘴,在被子底下生悶氣。


  「你沒聽說酒後吐真言嗎?醉了酒所做的事,還有所說的話才是你心底最真實的想法。」段長風隨手拍了一下被子,「你是不準備起來的嗎?還是非常留戀這張床,以及昨天在這床上發生的事。」


  沈尋一聽他這麼說,整個人都不好了,狹小的空間,讓她的頭更蒙了,「你趕緊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破皮無賴。」


  段長風渾厚的嗓音,充滿柔情,耐心的誘哄的說,「難道以後就不見我了呀,最親密的事都做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誰害羞了?」沈尋聽他說自己害羞,本能的就反駁,又聽他說最親密的事,整張臉都發起燒了,頭疼欲裂,在被子裡面悶的又有些眩暈。


  段長風伸出手,把被子扯開,露出她的腦袋,沈尋看到他,連忙把自己的臉捂起來,覺得沒臉見人了。


  「你看看,臉都憋通紅,你肚子不餓呀,趕緊起來洗漱一下,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段長風掰開她的手,看她一張白嫩的臉,變成粉紅色,輕輕笑了。


  「笑什麼笑?不要再看了。」沈尋索性坐了起來,又拉了拉身上的被子,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十分不友好地瞪著他。


  段長風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幫她捋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髮,「看都不讓看了,你忘了,你渾身上下我可早都看過了。」


  「你,哼!登徒浪子,不要臉!」


  沈尋撅了噘嘴,讓你出去就出去,那麼多廢話。


  她瞪著眼睛說自己不要臉,登徒浪子時,這種感覺讓他半邊身子都酥麻了,忍不住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嘴角含著一抹邪笑,「我要是登徒浪子,這會兒就不會坐著里心平氣和的,和你說話了,這床就在眼前,多方便。」其實他內心波濤洶湧,根本就沒心平氣和。


  「段長風,你不守信用,趕緊出去。」沈尋真想上前咬他一口,「再不出去,信不信我咬你。」


  段長風聽到她這句負氣的話,爽朗的笑出聲來,手摸了一下她的秀髮,眼睛笑得意味不明,「為夫巴不得你咬我,昨天咬的那麼緊,確實讓我有點難受。」


  他說的這句話,想到昨晚銷魂的感覺,頓時覺得渾身燥熱起來,真想現在在做點什麼。


  這個咬字,本來沒什麼,被他這麼特意說了一下,變得特別敏感,沈尋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有些氣憤的瞪了他一眼,「段長風,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難聽?」


  段長風故作不知的怔了一下,挑了挑眉梢,「我說什麼難聽的了?」


  沈尋看他一臉無辜的樣子,可是似笑非笑的表情,顯示的他是故意的,多討厭一個人啊,「我要起床了,你趕緊出去!」真是一句話都不想搭理他了。


  段長風一本正經的說,「要不要我幫你?穿衣服。」


  「不用!」沈尋乾脆的回答。


  「真的不用?」他的表情很正經,我就是想幫你而已,可沒想其他的。


  「都說了不用了,那麼多廢話。」沈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看他表情那麼誠摯,如果你再多說,是你想多了。


  段長風笑了笑說,「你不是身上不舒服,不方便穿衣服嗎?」


  「誰說我身上不舒服了?」沈尋把臉轉向一邊,不想再看他一眼。


  「那就是很舒服了?」段長風笑的像奸計得逞一樣。


  「段長風!」沈尋頓時大怒起來,這個人怎麼能這麼無賴。


  「娘子,有什麼吩咐?」段長風淡淡笑了,「為夫洗耳恭聽,保證盡心儘力的討娘子歡心。」


  沈尋嘴巴翹得高高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瞪著他。


  「眼睛瞪得不疼啊,這麼漂亮的眼珠子如果掉了,可沒處找去,為夫得多心疼啊。」段長風凝視著她的小臉,心裡特別輕鬆,覺得逗弄他是這個世上最開心的事了,反正這個是他娘子,隨便想怎麼欺負都行。


  沈尋咬了咬唇,伸出手臂就去掐他的脖子,然後蹂躪他的俊臉,人前高貴優雅的四皇叔,人後就變成無賴附體的人。


  可她這麼一折騰,柔軟的絲被又滑了下來,胸前的斑斑點點,在提醒著他們,昨天的歡愛是多麼的激烈。


  段長風的眼神,一瞬間又變得炙熱,胸口有一股氣息就開始不受控制起來,身體向前一傾,又把她重重的壓在身上,呼吸變得灼熱,「寶貝兒,我又想了,怎麼辦?」


  這簡直就是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第三次,然後無數次,人都是這麼貪婪的。


  現在這種情況,在和他鬥來鬥去,無論是鬥嘴,還是動手,無疑都是把自己送到他口中。


  「段長風,快走開!」沈尋連忙把被子拉住,一隻手推拒著他,這麼一掙扎,覺得渾身更痛了,特別是兩條腿,她忍不住嘴裡嘶了一聲。


  「寶貝兒,是不是腿酸?」


  段長風貼著她的面頰,說話時嘴唇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著她嫩白的臉頰,讓沈尋忍不住心尖一陣輕顫,臉也更紅了,特別是他說腿酸,讓她覺得渾身像放火上烤一樣。


  「你能不能讓我起床?」沈尋悻悻的說,如果在討論下去,覺得自己的處境越來越危險。


  段長風趁勢摟住她的肩膀,把她的頭放在自己胸口處,嘴唇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都怪我,忽略了你是初經人事,第一次又沒什麼經驗,沒控制好力度,我保證下次一定注意……」


  「段長風,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別再提了。」沈尋聽他這麼說,都想找個地方鑽進去。


  「好好,不說了,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勤加練習,這樣才能收放自如……」段長風又接著說。


  沈尋有些氣惱,這個人也是嘴賤無敵,一翻身,伸手把他推倒,拿個枕頭向他不停的砸去,打了幾下,覺得不解氣,又騎在他身上握緊拳頭,一拳一拳的打向他。


  「你再胡說,信不信我要你的命。」沈尋惡狠狠的咬牙切齒說,氣糊塗了,都忘了這種曖昧的氣氛下,她又未著寸縷,簡直就是勾引段長風嘛。


  果然,下一秒,他反客為主,又把她壓在身下說,氣息變得有些紊亂,「我是想讓你要不得命,你不是不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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