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
段長風尷尬極了,他在其他女人面前,其實臉皮真的沒那麼厚,而這個極品少夫人,要做什麼,他當然心知肚明。
「我是你的鞭子」這句話到底有幾層意思?
少夫人手上用了力,發現他依然紋絲不動,就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走啊?」
段長風此時內心是凌亂的,因為她想通過少夫人知道一些事情,可他又不願意和阿尋以外的女人過分親密,他又發現了,只有和阿尋在一起時,他才會覺得渾身自在,除了她,任何女人都讓他覺得局促不安,內心排斥。
少夫人看他腳下不動,還以為他害羞,用力拉著他,一邊走,一邊笑嘻嘻的說:「你一個大男人,像個姑娘家一樣。」
「呃,我……」段長風清了清嗓子,說:「少夫人,你這是帶我去哪裡?」
「當然是去個好地方,一個讓你去了,還想下次的地方。」少夫人握住他的手,手指還不斷的摩挲,大佔便宜,又一臉撒嬌似的嗔怒:「不要少夫人,少夫人的叫,叫我絲絲,等一下,保證讓你心裡甜絲絲的。」
段長風只覺得額前有一排黑線,你這句話是不是說錯了對象,我可不是江少莊主,甜絲絲,我怎麼覺得心裡苦澀澀。
還甜絲絲,算了吧,怕把自己噁心死,「少夫人,時候不早了,如果你不回去,少莊主會挂念。」
段長風看著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幽靜,他們已經遠離的人群,朝郊外走去,他有些後悔跟她過來了。
「哼,他會挂念我,我如果死在外面,我想他會更開心。」少夫人氣呼呼的說道。
「怎麼會,我看少莊主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段長風盡量把話題引到別人身上。
「你哪隻眼睛看他重情重義了,不要老聽外面的傳言。」少夫人悻悻的說。
「那昨天少夫人發脾氣,是……」段長風試探性的問,但是口氣卻很隨意,聽起來只是閑談而已。
少夫人立馬就火了,瞪著一雙銅鈴般的眼睛,「不要給我提昨天,江流雲那個畜生,不,他簡直是畜生不如,平時在外面沾花惹草,也就算了,居然敢調戲……唉!」她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可能也覺得家醜不可外揚吧,江流雲居然調戲她的堂嫂。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這無關乎地位高低,人品如何,恨不得把天下美女佔為己有,想必大多數天下男人都有這種想法。
就算娶個天仙放家裡,誰也保證不了能新鮮幾日,不過就少夫人這幅尊容,江少莊主不出去找才是有毛病呢。
其實不光男人好色,女人也是一樣,不然誰能解釋一下,少夫人現在是要幹什麼。
「少夫人,我想江少莊主,不至於吧。」段長風故意說。
「你這人有沒有意思?你身為男人,男人什麼樣,難道你不知道,天下的男人都是王八蛋。」少夫人更怒了,把一腔怒火全部撒到段長風身上。
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好像全天下男人她都見過一樣,段長風眼皮跳的跳,「話也不能這樣說,天下好男人還是很多的。」
少夫人冷笑一聲,目光注視著他說:「你是想說你是好男人,鬼才信,不知道你欺負過多少姑娘呢?」
段長風苦笑了一聲說:「我從來不欺負姑娘。」現在是被姑娘欺負。
「切,誰信呢,不知道有多少無知少女,被你這張臉給蒙蔽,為你茶飯不思,傷心落淚呢。」少夫人悻悻地說:「你娶親了沒?」
「還沒有。」段長風老老實實的說。
少夫人又哼了一聲,說了一句:「意料之中,像你這種男人,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女人所束縛,不娶親,肯定是想在外面沾花惹草更方便些,調戲姑娘更理直氣壯些。」
段長風都覺得,她這個理由,自己都沒辦法反駁,他動了動嘴唇,又聽少夫人說:
「我一看就知道你也不是好東西!你還是不要娶親為好,不然會害了人家姑娘。」
段長風今日實在是領教了,什麼叫女人不講理,她要是想誣陷你做了什麼,無論做沒做,她都有理由說的讓你自己都以為自己做了。
腳下的石子小路越來越曲折,直到淹沒在旁邊的草叢中,兩邊的樹木碧綠幽深,其實現在僅僅是下午而已,可由於樹木茂密,好像已經是傍晚一樣。
蒼林掩映處隱約看見有一所石頭房子,周圍是石頭切成的庭院。
「少夫人這是?」段長風停下腳步。
「到了就知道了,不要問那麼多。」少夫人不耐煩的說,手上又用力拉的他。
穿過層層樹林,段長風才看清楚眼前的情景。
石頭砌成的院子,很結實,這座房子從外觀上看,很小,背靠著大山,少夫人打開門,裡面去別具洞天,裡邊的空間卻很大,設施用品一應俱全,一看就是富人修身養性的地方。
裡面收拾的十分乾淨,雅緻,應該是經常有人來住,因為桌子上,板凳上,一點灰塵都沒有。
「少夫人,私自進別人家的院子是不是不太好。」段長風環視著裡邊的情景。
旁邊是一張古樸雅緻的大床,被褥也是嶄新的,桌椅是上好的楠木。
進門正對面,供奉著觀音神像,觀音面前,有個香爐,把觀音菩薩半個身子都擋住了。
「這是我公公來曲宛城時建造的,這裡冬暖夏涼,四季恆溫,很適合修身養性,我公公不喜歡人打擾,經常到這裡居住,這裡還不錯吧?」少夫人笑眯眯的說。
「確實不錯。」段長風這是才發現,這座石屋之所以外面看著小,裡面空間大,是因為房屋裡還挖掘了一部分大山。
「現在我公公不在,這裡很少有人來,所以你要是想做什麼都可以!」她說完還滿臉嬌羞。
段長風心裡在想,可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做,無心也無力。
他又很好奇的用手摸了摸石壁,這居然是世間罕見的鍺石,這種石頭有多種很特別的功能,從醫學上講能讓人血液循環更加流暢,凈化血液和心中煩躁,保持筋骨活力和韌性,舒展肌肉,緩解疼痛並可以平衡陰陽,舒筋通絡,練武之人如果長住這裡,對武功的增進確實很有益處。
「破石頭有什麼好看的?」少夫人一天手臂支撐在桌子上,手支著頭,抬起繡花鞋,盈盈嬌笑。
段長風眉頭不安的挑了挑,扯了一下嘴角說:「少夫人,房屋也看了,在下該告辭了。」他說著就往門口走。
少夫人站起來速度很快,一轉身,貼在門上,一副羞羞答答的樣子。
段長風剛想伸出手臂去開門,手在離她身體一毫的距離,及時收住,可少夫人隨手拉著他的手,又往前一帶。
夏季本來衣服穿的就少,他只覺得一片柔軟充盈手中,他的手像觸電一樣,連忙收回,要說被一個女人調戲他會臉紅,他自己都不信,可此刻他臉上確實有些發燙,「少夫人,慚愧的很。」
少夫人笑得越發甜蜜,面上一紅,「我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害什麼羞啊,這種事難道你不是經常干?」
段長風舔了一下唇瓣,恰恰這個動作,把少夫人勾引的春情蕩漾。
「何必急著走啊,來,過來陪我喝一杯。」少夫人硬生生的拉住他,把他按在旁邊的板凳上。
她自己親自到旁邊的酒柜上,拿出一個酒壺和兩個杯子。
「這可是上好的珍釀,段公子嘗嘗。」她一邊說一邊斟了兩杯酒。
段長風摸了摸鼻子,勉強端起來呷了一口。
少夫人酒過三巡,枯黃的臉更紅了,她醉眼迷離,酒意飛上眉梢,說:「呵呵,江流雲整日偷雞摸狗,幹些見不得人的勾搭。」
她伸手撫上段長風堅實的胸口,眸子迷濛,「我也要找個好看的男人,給他戴綠帽子,哈哈!」
她嘴裡嬉笑著,一邊說一邊開始在他身上亂摸。
段長風撥開了她的手,這夫妻兩個較勁,拉自己當墊背呀。
少夫人又開始脫自己的外衣。
他笑的有些勉強,說:「少夫人難道是要換衣服?我看一下這柜子里有沒有衣服,幫你找一下。」
少夫人撅著嘴巴,不滿地看著他,「誰要換衣服了?」
「那你難道喝醉了,想在這兒休息。」段長風斜了斜嘴角說:「那我回去告訴江少莊主,讓他來接你。」
他說著這句話連忙站起身,少夫人本來喝了些酒,這時仗著酒勁兒,居然發起了酒瘋,伸手扯住了他的袍子。
「姓段的,你是不是男人?你不會連女人都沒碰過吧?」她鼓著嘴巴,像極了一隻發怒的母猴子,女人都這樣了,難道你不應該如狼似虎的撲過來嘛。
可是她忘了,男人想撲她,也得能下去手啊。
段長風蹙了蹙眉,眼底閃過一絲嫌棄,這一刻,他真的想,自己如果不是男人就好了,不過有一句話,她說的很對,他確實還沒有真正碰過女人。
山中多風,石屋外,有枝條撞擊石頭的聲音。
「少夫人,外面有聲音,我出去看看。」段長風此刻就想著立馬脫身。
「有聲音怕什麼,你不要說,聽到聲音你就不行了。」少夫人有些惱怒,氣沖沖的瞪著他。
段長風苦笑了一聲,其實他想說,有沒有聲音,他此刻都不行了。
少夫人就立馬換上一張笑臉,好像真的怕把他嚇得不行了一樣,把聲音放的很和緩,溫柔似水,雙手還扶在他的肩上,說:「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肯定經驗很豐富,放心,再漂亮的女人,如果床上像個木頭,也沒什麼意思,我自知容顏不美,但是其他方面,卻比別的女人強很多,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蒙上被子都一樣,就看誰的技術好了,我保證不會讓段公子失望的。」
誰說女人都一樣,差別大了去了,就算蒙上被子,那也是差很多的。
他的樣子看上去像經驗很豐富的嘛?他可以說,他除了親過姑娘沒有任何經驗嘛,段長風眉峰堆的緊緊的,推了她一下,把她推坐在身後的板凳上。
這是屋外又想起了枝條,打擊石頭的聲音,少夫人怒火中燒
「少夫人,這個聲音實在討厭。」段長風擰著眉說。
「你管聲音幹嘛,等一下我就讓你聽不到聲音。」少夫人氣的粗喘著,這男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有個女人在面前,還故意挺聲音。
「我是不想管,可我怕到時候,這個聲音大煞風景就不好了,還是出去看看為好。」段長風終於找個機會脫身。
少夫人胸口一起一伏的坐在那裡,氣不過站起來,拿起牆上掛的劍,遞給他說:「用這把劍把那條樹枝砍了,快點回來。」
段長風勉強點點頭,其實他想說不用劍,但是又不想在屋中多待片刻,於是接了過來,推門走了出去,還快點回去,我要是回去就算我有毛病。
還把那條樹枝砍,怎麼可能,那可是救命恩人啊。
他走出門,長出了一口氣,現在不走更待何時,天吶,這女人真是瘋了。
一個鴿子翻身,像一片樹葉一樣落在房頂上,就等著少夫人走了,他好把劍還回去。
石屋最外面這一間是人工搭建的,上面是青石瓦,段長風揭開一片瓦,居然看到少夫人,寬衣解帶躺在床上,搔首弄姿,賣弄風情,他用手擋住眼,實在不忍直視。
「段公子,好了沒有?快點進來啊!」少夫人側身斜躺在床上,兩條長腿相互蹭來蹭去。
進去!我他媽腦袋還沒有不正常,段長風腹誹。
少夫人吳絲絲,左等右等不見人,覺得不對,又喊了一聲:「姓段的,你死了嗎?」
依然沒有回應,她生氣的穿起鞋子,大步邁向門口,推開門,在院子里張望了一下,哪裡有段長風的影子,她氣惱的跺了跺腳:「姓段的,你個烏龜王八蛋,不要再讓老娘見到你。」
然後轉身回房間穿上外衣,氣不過就把椅子踢開,走至香案前看到觀音嘴角含笑,好像嘲諷她一樣,她一生氣推到了她面前的香爐,大踏步的走出來院子。
剛走出院的,突然覺得後腦勺被什麼東西給砸了一下,「啊」,她捂住頭,回身望了望,樹木茵茵,遠山如黛,空無一人,氣氛到有些陰冷,她心裡發怵,快速消失在路盡頭。
她走後,段長風從房頂跳了下來,轉身又進了剛剛的房間,看到屋中一片狼藉,他皺了一下眉頭,把板凳扶正,放好,把劍重新掛在牆上,又看到觀音菩薩面前的香爐,居然倒在了一邊。
這真是大不敬,褻瀆神靈,南晉子民是很敬畏神靈的,看到神像就會頂禮膜拜,就想一種信仰,發自內心的敬重。
段長風走過去,扶起那個香爐,正要擺正,突然覺得觀音像看起來有些奇怪,說不出來,但總覺得哪裡不一樣。
他把香爐放在一邊,摸著下巴,默默注視著那座石像,他太過於專註,又加上山風習習,蟲鳴鳥叫,以至於沒有太注意外面的動靜。
他近來是,並沒有關門,這時有個人影,自門外掠了進來,身影快如閃電,瞬間而至,手持長劍,直刺段長風的后腰。
出手極為迅速,這一劍刺來,就是從正面,恐怕世上也沒有幾個人能夠躲過,況且又是背後偷襲。
段長風只覺得後背一陣風聲,十分強勁,森冷,腰部一涼,劍氣逼人,頓時皮膚上起了一層寒慄,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他快速伸出左手,手掌運風,盪偏了劍尖,身體趁勢一轉,劍貼著他的皮膚劃過,只覺得腰間一陣刺痛,身體也立刻飛了出去
同時右手,摸出懷裡的錦盒,手指一彈,一陣白色的粉末,如白霧一般向面前的人散開。
他這時才看清楚眼前的人,黑色勁裝,臉上蒙著黑紗,僅僅能看到一雙眼睛,這雙眼睛如鷹一般精力,敏銳。
黑衣人也是吃了一驚,他本想刺出第二劍,可眼前一陣白霧,還聞到了淡淡的香味,他立馬收回劍,護住全身,屏住呼吸,更沒想到他能躲過。
再抬頭時只見段長風,氣定神閑,立得筆挺,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容。
「你沒受傷?」黑衣人也很奇怪。
「我有沒有受傷,你不必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你很快就不會站在這裡了。」段長風輕輕地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除了剛剛的脂粉味,還有另一種味道,很淡,淡到幾乎根本聞不到。
「你說什麼?」黑衣人瞳孔明顯的收縮了一下。
「你中了我的毒,沒有我的獨門解藥,恐怕活不了多久,如果能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可以考慮給你解藥。」段長風語氣非常寡淡,又很隨意。
黑衣人厲聲說,「我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
「當然,閣下可以選擇不回答,但是等你倒下的時候,我自會知道一切,那我們就這樣耗著,看誰能耗過誰吧。」段長風渾身有一陣尖銳的疼痛,痛的他每根神經,都本能的有些輕顫。
他居然還能坐下來,好像面前的不是敵人,而是朋友一般,他到了兩杯酒,語氣非常平靜:「你還有兩個時辰,站著實在無聊,不如坐下來喝一杯。」
「你既然沒受傷,為什麼不站起來和我搏鬥。」黑衣人說,對方的功夫和自己不相上下,真打起來,他未必會輸,他如果沒受傷,為什麼不敢和自己打。
「因為我和你打,也未必會贏,結果可能就是兩敗俱傷,誰也殺不了誰,如果能不受傷,為什麼要受傷呢?」段長風摩挲著手裡的酒杯,「何必要多此一舉呢?」
這倒像他的個性,不輕易和人交手,黑衣人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有道理,我真的中毒了?」
「我說什麼你又不信,何必問我?」段長風端起一杯酒,慢慢的喝著。
「哈哈,早聽說你武功了得,我如果這麼近的距離,要是刺出一劍的話,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躲過。」黑衣人陰鷙的眸子,寒光乍現。
「躲不過。」段長風淡淡地說:「不過有你作伴,我也不會寂寞。」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哈哈!」黑衣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好像原來不是這種聲音,故意變成這種聲音一樣,可是口氣雖然很強硬,但是手上並沒有動作。
「這樣確實很公平。」段長風的口氣像談今天下雨一樣,眼睛都沒抬頭看他一下,好像就算他刺來一劍,他也不在乎。
「你身上有解藥?」黑衣人又問。
「當然,你可以先殺了我,再拿解藥,如果你有把握的話。」段長風繼續喝著酒。
「你想問什麼?我不是什麼問題都回答的。」黑衣人又說:「我聽說過你為人一向言出必行。」
「放心,我不會問你的名字,當然問了就會給你解藥,我的問題也不多,兩個,不會讓你為難。」段長風說,「我一來曲宛城,你就在監視我?」
「不錯。」黑衣人說。
「我的到來,使你感到威脅。」段長風淡淡地說。
「沒錯!」黑衣人說。
段長風問的問題,聽上去都是廢話,回不回答沒什麼兩樣,他的目的並不是問題本身,而是從和一個人的交談中,來觀察這個人。
「謝謝!」他居然還禮貌地道了謝。
「我能不能提一個要求?」
「請說。」兩人居然像好朋友聊天一樣。
「請你先出去,可以把解藥留下。」黑衣人說,「我想在這兒少做休息。」
段長風眯了眯眼睛,「沒問題!」他從懷裡摸出一個精緻的瓶子,說:「等我出了門,我會把它放在門口。」
他站起身,經過黑衣人的身邊,甚至都沒看他一眼,昂首挺胸,施施然,十分輕鬆地出了門,並把門關好。
他出了門,剛剛極度隱忍,這會兒精神一放鬆,讓他眼前有些發花,這個時候絕不能大意,否則剛剛的一切都白費了,他咬著牙,一縱身,跳到房頂,像一片羽毛一樣,沒發出一點聲響。
片刻黑衣人推門出來,拿起地上的瓷瓶,打開剛要喝,卻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媽的,金瘡葯。」
這時又看到兩隻腳各踩到一個字上,笨蛋,兩個字寫得奇醜無比,張牙舞爪的,像是嘲諷他一樣。
黑衣人頓時大怒,破口大罵:「敢戲弄老子,你不得好死。」
可到底有沒有中毒呢,他實在拿捏不準,飛快的跑出樹林,片刻消失的無影無蹤,段長風受了傷,他有最好的機會動手,可是卻錯過了,如果他知道,肯定會氣死。
段長風在生死邊緣,臨危不亂,波瀾不驚,如果他當時有一點的異常,黑衣人肯定就會看出來,他肯定小命就不保了,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