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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現在的文人都這樣了麽

  我們兩個一同瞪大了眼睛,拉長了臉看向安老頭。


  他麵紅耳赤的解釋道,“不是我幹的,我雖然是婦科大夫,妙手yin心那牌子卻絕對不是我的,我怎麽會趁機扒人家小姑娘的衣服?”


  蕭老頭拍拍安老頭的肩膀,“不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你可以的!”


  沒想到“妄自菲薄”還能這麽用……


  我也拍拍安老頭的肩膀,“我想幹很久了,一直沒這膽量,不過我還是勸你快跑,這女漢子發威起來,我可治不了。”


  安道全急的直跳腳,“哎呀呀,你們怎麽不相信我啊。”


  這會又傳來了扈三娘的聲音,"哎呀呀,怎麽這麽多血?"

  我倆又一同看向安道全,“你…玩的的太狠了吧……”


  安道全急的說不出話來,拉著我們兩個就走了過去。


  然後就看到扈三娘近乎赤衤果著上身臥在床上,隻在那36E上麵圍了一圈布。


  遮倒是遮住了……但是這樣更加露骨有木有啊……


  我們三個同時流出了鼻血。


  “欲蓋彌彰啊,欲蓋彌彰啊……”蕭老頭感慨到。


  我也衝安老頭說道,“現在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安道全鼻子下方的血流比我還長,那雙眼睛盯著三娘一動不動,“真…真不是我幹的…不過不得不說幹的漂亮!”


  他吸了吸口水,然後他側過頭看看聖手書生蕭讓,“蕭老頭,你不是近視眼麽?你流什麽鼻血?”


  老頭顫顫巍巍的說道,“我可以腦補啊!”


  呃…看來這老頭平時沒少看那些帶顏色的書…


  扈三娘看向我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林衝哥,這兩位是?哎對了,我哥呢?他怎麽樣了?”


  此時我們三個才發現,床上隻有三娘一個人。


  “扈成呢?”我問安道全。


  安道全也是一臉疑惑,半天沒有發出聲。


  此時從房間的角落裏拐出來一個人,他雙腿叉開,褲襠鼓囊囊的,像個螃蟹似的向我們走來,一邊走還一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在這兒。”


  此人正是扈成。


  他的襠 部還是一堆鮮血的顏色,雙腿岔的動作顯得很詭異,隻是臉色卻好了很多,仿佛沒啥大事情。


  扈三娘還是焦急的說道,“哥,你現在怎麽樣了?”


  他幹笑兩聲,撓撓頭,仿佛不知道如何開口。


  “你快告訴我呀。”看得出扈三娘是真的很著急。


  扈成卻仍然沒有開口,站在那裏顯得很尷尬。


  旁邊安道全忍不下去了,“他沒啥事兒,就是做了個環切手術。”


  “啥?”我和扈三娘同時驚呼道。


  扈成不好意思的問,“什麽啥?”


  我和扈三娘又同時喊了出來,我說的是,“那怎麽會暈呢?”扈三娘說的是“啥是環切手術?”


  扈成看看我又看看扈三娘,尷尬了片刻,最終決定回答我的問題,“估計我是當時嚇壞了…”


  然後他又邁著他的霸王螃蟹步,搖到了三娘身邊,“妹子,不用擔心,哥沒事!這一槍沒傷到我,還讓哥以後更男人了…”


  我們聽了都在笑,隻有扈三娘瞪著她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她,一副懵逼的樣子。


  “對了,我那衣服哪去了?還有我胸上這東西誰圍的?醜死了!”說著她雙手背到身後就要往下去解。


  我和兩個老頭,六個圓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等待著見證奇跡的時刻,連眨都不舍得眨一下。


  扈成看看我們,焦急的趕快製止道,“妹子,別,別等一下。你的衣服在我這兒。”


  扈三娘停下了動作,“在你這兒?你拿我衣服幹嘛?”


  扈成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鼓囊囊的襠 部,尷尬的說道,“我剛手術完,需要保護一下,就你的衣服還比較幹淨…”


  “什?什麽意思?”扈三娘瞪著天真的眼睛。


  扈成又是尷尬的撓撓頭。


  我在一旁樂得合不攏嘴了都。


  安道全的走了過來,拍了拍扈三娘的肩膀,“你就不用知道了,知道了怕你會揍他。”


  然後又對著扈成說道,“那衣服也不幹淨,要不我再幫你包紮一下吧?”


  扈成很開心,“好……好啊,多虧您了,敢問先生大名。”


  “安道全!”


  “呦!原來是神醫啊,弱弱的問一句,男生的生 殖科的您也懂?”


  “略懂略懂。”


  “太好了,這下我們老扈家的命根子算是保住了。”


  “放心吧,對了,給你手術的是誰啊,我看切的很完美啊,趕明給我介紹介紹,我們醫院最近正打算開個男生的生殖整形科,待遇不錯……”


  這倆人說說笑笑的,拐了一個彎兒,進了另外一個屋。


  我脫下外套,扔給扈三娘,“你先披上吧,怪冷的天。”


  我到不是憐香惜玉病發作了,我是為了旁邊這蕭老頭好,他臉上還是紅撲撲的,估計還在腦補呢…指不定何時就被扈三娘打死了…


  話說,現在的文人都是這樣麽……


  然後我給他們相互介紹了一下,接著講了講今天發生的事兒。


  不一會安老頭和扈成也都出來了,扈成雖然還是走著他那霸王螃蟹步,但是滿麵春光,看得出,對安老頭的醫術十分滿意。


  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但是大家也都不怎麽困,我們三個大概是因為都已經睡(昏迷)了一會,倆老頭是因為白天睡過了——他們晚上本是準備徹夜賞月的。


  但是這麽一搞,卻是都給我們搞餓了,蕭老頭作為地主,說是要請我們吃飯,我們很開心,便跟著他在地道裏走啊走,走啊走,繞了好久,終於和他出了地下室,沒想到這裏還蠻大的。


  出了地下室,正好是蕭老頭的臥室。


  這臥室還真不小,看來蕭老頭家底還真是挺厚的……


  他吩咐了幾個丫鬟,給我們準備了一些酒菜,就在臥室之中擺了一席。


  等待之間,蕭老頭還讓下人取了些衣服給我們穿上,我們正想感謝他,他卻說了一句,“每人十兩銀子,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這老頭還挺摳的……


  不過端上來的酒菜還是不錯,丫鬟將菜一盤一盤的斷了上來,桌子上還真是大盤豔豔,蕭老頭沒虧待我們,尤其是正中間的那一大盤紅燒肉,簡直色香味俱全啊。


  這回蕭老頭說是請我們的,總不會管我們要錢了吧,要知道我現在很窮啊,還欠了他一頓避 孕塘呢。


  我們望著紅燒肉,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他卻慢悠悠的不著急,端起紅燒肉盤子給我們一人夾了一塊。


  我急忙說道,“蕭前輩不用這麽客氣,我們自己來就好。”


  旁邊安道全捋著胡子,小聲和我說,“你這是誤會他了。”


  什麽意思?我還沒來得及問,就見蕭老頭把紅燒肉往自己麵前一放,喜笑顏開的說道,“剩下的就都是我的了。”


  說完抬頭看看我們錯愕的目光(估計由於近視隻能看到臉),又把盤子往身邊移了移,撅起嘴在上麵噴了兩口口水,“那,這些都是我的,我做了標記了,你們別跟我搶啊。”


  我下巴拉的老長,還做了標記了,他這是學狗啊……他真是那個大文豪蕭讓麽?現在的文人都這麽個樣子麽……(我好像問了好幾遍了,有沒有哪位讀者給我回答一下……)

  扭頭看看扈三娘,她倒是沒有我這麽吃驚,正低聲衝著扈成說話,“喂,我怎麽覺得這老頭這麽像老爸?”


  扈成也低聲說道,“可能文化人都這樣吧……”(天渥水水:其實俺也是個文化yin。)

  。。。


  旁邊安道全應該是見怪不怪了,給我夾了塊茄子,“林教頭,少吃點肉好,來,吃茄子,吃茄子,醫經上說了‘茄子對調節兩 姓 關係有出奇的效果。’”


  “呃……神醫,您確定這是醫經上說的?還有……您確定這效果是吃出來的嗎?而且,我現在也沒有老婆了。”


  “對了,你那邊倒地發生了什麽啊?我多少聽了一些,說是你紅菊出牆,總覺得不像是真的。”


  我歎了一口氣,然後給他詳細的講了講。


  他聽了之後也歎了一口氣,“大丈夫難免妻不賢子不孝,隻是小張姑娘不應該這樣啊,我當初還是給她看過病的呢。”


  旁邊扈三娘問道,“什麽病啊?”


  安老頭剛想開口,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沒啥,沒啥。”


  然後我們便悶悶的吃飯,飯中的時候,我問蕭老頭為什麽挖個這麽大的地下室,還挖到街對麵去了。


  他立刻放下筷子,一臉不忿的衝我們講到,“這事兒得說到十年前了,想想我都生氣,安老頭你來幫我講講吧。”


  安道全一聽樂了,“怎麽你也覺得不好意思了,來,我給大家說說,這一片隻有少量大宅子住的當官的,當然是不太得誌的那種,哈哈,對麵那家本來也是,他們家姓宋。俗話說,官官相護,但也並不是都這樣,蕭老頭跟對麵那家姓宋的都算是清官,不過你們看這蕭老頭就知道有些倔脾氣的清官也不太好惹,大概十年前,對麵宋家養的鴿子飛到了蕭老頭家院子上麵拉了一潑屎,正好拉在了這倒黴鬼的頭。”說著,他笑嗬嗬的指了指蕭老頭。


  蕭讓隻是哼了一聲,也沒有打斷他,看來這兩個老頭的關係還是頗為不錯。


  安道全接著說道,“這老頭能幹麽,寫了篇罵人的文章,貼在對麵門上。對麵那也是暴脾氣,宋家老太翁跑過來就罵,大概說的意思是,‘能占領的地方才是自己家的,雖然是在蕭老家上空,但是被他家鴿子占領了,就是他家的地方’,咱的蕭老頭,寫文章還行,當麵罵人就差遠了,被懟的說不出話來。結果從十年前就暗下決心,按照這宋太翁的理論,天空是他宋家的,那麽地下就得是蕭家的,然後官兒也不當,天天在家監督著人挖地道,準備把宋家挖空呢。”


  “嗬嗬嗬嗬……”我們三個聽了,都在這望著蕭老頭幹笑……這老頭的倔脾氣還真是不一般。


  “那後來呢?”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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