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老婆與我的哥們
我叫林衝,八十萬禁軍教頭,豹子頭林衝,一個集帥氣與智慧與一身的男。
耶! ( ?? ω ?? )y
要講我的故事就要先介紹兩個人。
第一個人姓張,是我的妻子,也是我前任的女兒。[嘿嘿,是不是覺得關係有點亂,你們沒事別老看隔壁那些亂倫的限製級小說,我嶽父大人在我之前也是做八十萬禁軍教頭的。]
有句話怎麽說的來著,“虎父無犬子”。翻譯成中文的意思就是說如果父親是老虎的話,那麽他的女兒就將是--
母!老!虎!
我家裏的這隻母老虎可當真是名不虛傳的母老虎,說句實在的,如果赤手空拳的話,我都不確保能夠打的贏她,這件事情我非常確定--因為她每天都打我。
除了每天打我之外,我還經常被問到一個問題:“老公,我平時雖然會偶爾打你,但是還是很愛你的,你說你會不會記仇啊?”
“不會的!”我淡定的回答。
“老公你真好,麽麽噠~”她抱著我親了一口,隻親了一口哦。
抹去了半臉的口紅,我心中是崩潰的:別說記仇了,我根本就不記得你打我的情景好不,有哪一次不是把我打暈了才結束的?
後來上梁山他們都說我的功夫好,我覺得這裏有我老婆的功勞。
除了暴力了一點,我老婆基本還是很漂亮的。怎麽給大家形容呢,她嫩的就像是一個烤熟的土豆。
外表也像[中間最粗,非常圓潤,表麵還是焦黑]。
當然除了暴力了一點,她還是很有情調的,而且她真的很愛我。
有一天她深情的盯著我無暇的小臉好久……看的我臉頰微紅。
“你……你看什麽,看的我這麽不自在。”我口中這麽說著,但是心裏卻甜甜的,你們看,雖然我老婆長得特殊點,但都老夫老妻的了,又有幾對能夠像我們這樣恩愛呢,就憑這個,我們這個結合也值啊,是不是。
“你……”我老婆微微一笑,笑如此深情,就仿佛土豆發芽了。
“怎……怎麽?”我臉更紅了,這大白天的,雖然周圍沒有人吧,但是也……
“你……你眉頭邊上被蚊子咬了哦……癢不癢?”
哦……原來是看我臉上剛被蚊子咬的小包包啊……說實話我的心理確實有一點小失望……
“不是……不是很癢……”
“我幫你撓撓吧“說完,她柔嫩的小手便已經抓在了我嫩的能掉粉的小臉上了,撓了好幾下之後,終於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謝謝。。”我還是覺得很感動。
“不用謝。現在大了一點……總該癢了吧!”
我感動到眼淚都快流了下來。
這就是我的老婆。
想必你們也在疑問,如此這般溫柔體貼美麗漂亮的女子,我當初是如何瞎了眼才會娶她過門的呢。
這是個頗為哲學的問題,不過若是說得簡單點,那就是——當年的我眼瞎了!!!
第二位是我的哥們,姓魯,名叫魯智深。
初次見到魯智深是在東京城外一個的荒野廟中,一場大雨把百八十個遊客擠在這沒多大的小廟裏,突如其來的烏雲壓的周圍漆黑一片,我情不自禁的就走到了魯智深的身邊,因為這屋中也就他這裏還泛著一點亮光。
喝。。。什麽東西這麽亮啊,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
他一個墊步退到了後邊,翻過身子正對著我,緊張的說到,“你。。 你幹什麽?”
此時我才發現這是一個人,借著周圍少少亮起來的光線光線,我仔細的觀望著他,便覺得他渾身充滿一股的天朝的正氣:他濃眉大眼大光頭,警裝黑皮鞋,擼著袖子,皮膚黝黑,敞著懷,一把護心黑毛,怎麽看都是一位正人君子。
而我剛才摸得正是他怎光瓦亮的後腦勺。
他一雙牛眼瞪得仿佛見到了UFO,我卻從中讀出了一種智障兒童的天真,他口中憨聲憨氣的說到,“我認識你,八十萬禁書教頭。”
我苦笑著提醒道,“是禁軍教頭,黃書不歸我管。”
然後就看到它的表情明顯有些失望,看來這智障兒童還不太純潔。
我問他在哪裏任職。
他又恢複了神氣,墊著腳,斜著嘴中氣十足的說道,“經略府提轄。”
“通俗一點~”
“城管大隊大隊長!”
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聽了之後立馬都離得我們遠遠的,三十多平米的小廟中硬是給我們流出了十多平米的空間,我能理解他們的心情,在某些情況下城管大隊和碰瓷老太這兩種職業是有這驚人的相似的。
但這些普通群眾顯然沒有我的覺悟--我立馬喜形於色,握著魯智深剛勁有力的右手討好的說到,“久仰久仰。”
這樣的英雄我一定要結識呀,哈哈[後來我才知道他那時早已經退役了,恨得我牙根癢癢]。
他對我也是十分客氣,伸手兩隻手抱著我的肩膀,像舉小孩子一樣把我直接把我舉到了空中,然後張著他的大片嘴,像個傻子似得笑著說到,“豹子頭林衝,槍棒一絕啊,聽說你又一招神龍擺尾,能夠招招入洞啊。”
我掙紮著下了來,幹笑兩聲,“有倒是有那麽一招,但你們形容的能不能別這麽猥瑣啊。”
他卻滿不在乎,“你的大名我屙屎久仰久仰啊,同是江湖人,當真不可失之交臂,不如我們比試一番把。”
我說到,“在這裏麽?這裏人太多了,也身不開手腳啊。”我左右看了看,心想要真是和著老魯打起來,就算我能夠贏了,不也得被周圍慌亂的人群當做小強踩死啊。
老魯卻是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麵,側著臉麵帶智障般的壞笑,對我說道,“我有辦法。”
我望著他的眼睛,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磣,“什,什麽辦法。”,說完就感覺到一絲不妙。
隻見他轉過身子,走到了一個破桌子上麵,轉了一圈看了看下麵的人群,然後大喊一聲,“我是城管的,縣太爺說這是個危房,要強拆,馬上TNT爆破,不想死的離遠點啊。”
然後他一躍而起,伸手吊在了懸梁上麵,我站在原地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周圍的慌亂的人群推倒在地。。
噗。。。啊。。。啊。。啊。。。 別踩臉,求你們了啊。
嗚 ┭┮﹏┭┮。
然後我便昏迷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恢複了一點意識,老魯把我抱在了腿上,口中說到,“林衝,林衝。”
我實在沒有力氣回應。
他歎了一口氣說到,“沒辦法了,看來隻有人工呼吸了。”
然後我眯著的眼睛就看到它那性感如泥鰍的大厚嘴唇子吐著一股令人心曠神怡的韭菜味蘭香,向我的嘴巴一寸一寸的移來。
我趕快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他吃了一驚,“哥哥。。你 。。你沒事了麽?”
我心魂未定,“沒,沒什麽大事,就是有點頭暈。”
他問到,“被剛才的人群踩得把?”
我苦笑著點點頭,沒好意思告訴他是被他口中濃烈的韭菜味道熏的。。
他見我沒什麽大事了,興奮的說到,“那我們比試吧。”
雖然我很累,但真的無法拒絕一個智障兒童的殷殷眼神啊。。
那一戰真的是驚天地泣鬼神,烏雲為之側目,雷電為之咆哮,如今想起我依舊是心驚膽寒。
我擺出一副遊龍戲水的招式,而他屈腿在桌子前方,正是一招騎馬蹲襠。
沒兩下,他便用出殺招,大吼一聲“將軍!”
然後用‘馬’把我的‘砲’吃了,還得意的笑了笑。
我當時就愣在那裏,“媽蛋,你會不會下棋啊(對的,你們沒有看錯,雖然我也很意外,但是他紮好馬步之後拿出的就是一張棋盤。。。),沒看到我的‘兵’在這蹩馬腳嗎,退回去退回去,把我的‘炮’還回來。”
他瞪大了雙眼,怒氣衝衝的說到,“你會不會下棋啊,哪裏蹩馬腳了,怎麽蹩馬腳了,你說蹩馬腳就蹩馬腳啊?不退!”
“好好好,讓你一個‘炮’你也贏不了我,咱們走著瞧。”說罷,將‘帥’上移了一步。
“再將,”他飛‘炮’過河,直接幹掉了我的‘車’。
我崩潰了“我靠!老子從來沒見過這麽下棋的,你懂不懂規則啊,‘炮’要隔山打牛,懂不懂啊,把我的‘車’拿回來!”
“不行!你別嚇唬我,老子知道象棋就兩規則,一是‘馬走日’,二是‘象走田’!其他的都可以橫行!你還下不下了,不行就趕緊認輸,別在這唧唧歪歪的,走走走!”
我當時心中那個抑鬱啊,口中喃喃道,“童謠害一生,口訣毀三代啊。。。”
結果想必所有人都猜到了,我輸了……
不過我輸的心服口服:就憑人家這講理的素質,就不愧是城管大隊的……
可能是我勇於服輸的精神獲得了他的好感,從那以後他便回隔三差五的過來找我。我們也變成為了朋友,不過我總感覺我就像是在陪一個學齡前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