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第642章 獨孤冥天的分析!
獨孤冥天此刻對於楚易的感激之,簡直如同浩蕩江河,連綿不絕!
獨孤冥天被困在這個瓶頸百年,其的酸甜苦辣只有他自己明白。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這個瓶頸,即便是老祖也不能幫獨孤冥天,必須他自己去領悟。
所以獨孤冥天心裡明白,要想打破這個瓶頸的束縛,有多麼困難!
正是因為如此,獨孤冥天此刻才會對楚易驚為天人!
獨孤冥天握著楚易的手,目光滿是激動之色:「楚兄弟!大恩不言謝!從今以後你楚兄弟的事,是我獨孤冥天的事!隨叫隨到!」
楚易笑了起來:「獨孤大哥,你真的是太見外了,我剛才不過是隨便說了一句話而已,並沒有幫什麼忙。」
楚易頓了頓,隨即接著開口說道:「獨孤大哥,你如果真的要感謝的話,你感謝你自己吧,如果不是你自己的領悟力強,誰也幫不了你!」
「獨孤大哥,你要記住,修鍊這件事,你一定要堅定本心!其他外物都只是浮雲而已,唯有你自己的內心強大,你才可能變得真的強大!」
楚易簡簡單單的一番話,此刻聽在獨孤冥天耳,卻是多了一種異樣的意境!
「內心強大,才可能變得真的強大!」
獨孤冥天念叨著楚易這一句話,一下子感覺念頭變得更加通達,有一種撥開烏雲見明月的感覺!
獨孤冥天此刻心驚駭無,因為這個楚兄弟的每一句話,都顯得是那麼的有深意,能夠帶給獨孤冥天極大的感觸!
獨孤冥天心裡,此刻更加堅定了好好追隨楚易的決心!
楚易突然盯著獨孤冥天問道:「獨孤大哥,你感覺那個羽長豐會不會因為這個生死戰書,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來啊?如吞服什麼增加修為,突破境界的靈丹妙藥。」
一旁的獨孤芙兒和司徒菲兒兩人聽了楚易的話,當即也面露關切之色,目光直接落在了獨孤冥天身。
吞服突破境界的丹藥?
獨孤冥天聞言,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獨孤冥天心裡很清楚,到了他和羽長豐這個境界的人,要想利用丹藥突破境界實在是太難太難了。
不過下一刻,獨孤冥天渾身一震,眼射出一道驚駭的光芒!
獨孤冥天腦海想起了一件事!
不過這個想法太瘋狂了,羽長豐只要沒有發瘋,不可能會選擇這個辦法!
楚易看著獨孤冥天的異樣神色,當即開口問道:「獨孤大哥,你想起了什麼嗎?」
獨孤冥天點了點頭,但是聲音聽起來顯得有些不自然:「我曾經聽老祖他老人家說過,羽長豐的老祖伏魔老人擁有一種特別神的丹藥,叫做陰陽破境丸!」
「這種陰陽破境丸最大的功能,是能夠幫助人突破瓶頸,但是這種丹藥一個人一生只能夠服用一次,效果是立竿見影的,只要服用了,能夠直接突破破境!」
「如果羽長豐真的服用了這種陰陽破境丸,那麼羽長豐肯定會在極短的時間內突破金仙境,晉陞到道仙境!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獨孤芙兒當即一臉擔憂地盯著獨孤冥天:「義父,按照你的意思,羽長豐在進行生死戰書之前,肯定能達到道仙境,如此一來,你豈不是太過危險了?」
司徒菲兒也是一臉擔憂地看向獨孤冥天。
唯有楚易,此刻依然看起來很是輕鬆。
獨孤冥天此刻輕輕地搖了搖頭,開口安慰獨孤芙兒:「芙兒,剛才只是我的猜測而已,羽長豐不會輕易去嘗試那種陰陽破境丸。」
獨孤芙兒一臉的疑惑之色:「義父,這又是為什麼?有這麼神的丹藥,羽長豐不可能會不利用啊!」
對於羽長豐這個人,獨孤芙兒還是有些了解的。
有好東西不享用,不是羽長豐的風格。
獨孤冥天輕輕地笑了起來:「芙兒,你有所不知,這個陰陽破境丸雖然藥效神,能夠讓一個人打破破鏡,但是這種丹藥有一個致命的缺陷。」
獨孤芙兒一愣:「致命的缺陷?」
獨孤冥天點了點頭:「這個致命缺陷是,一個人一旦服用這種丹藥,那麼以後一輩子都只能困在那個境界,再也得不到提升,一般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沒有人會選擇這樣做,因為一旦這樣選擇了,那麼他以後的路徹底斷了!」
獨孤冥天此言一出,獨孤芙兒和司徒菲兒當即明白了。
這也是說,羽長豐一旦這麼選擇了,那麼羽長豐一輩子都只能困在道仙境了。
這個結果,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承受的。
羽長豐如果想要將來走得更遠,那麼絕對不可能去吞服陰陽破境丹。
獨孤芙兒沉默片刻,突然開口問道:「義父,按照你對羽長豐的了解,他這次有沒有可能吞服這個陰陽破境丸啊。」
獨孤冥天低頭想了想,隨即抬起頭來看向獨孤芙兒,臉露出一絲苦笑之色:「芙兒,說句實話,以我對羽長豐的了解,在這種生死關頭,他肯定有可能直接服用陰陽破境丸!這孫子別的我不太清楚,但是他貪生怕死那可是出了名的!」
「如果是在平時,羽長豐也許沒有勇氣去吞服陰陽破境丸,但是現在是我向羽長豐主動提出生死戰書,以羽長豐的謹慎性格,一定以為我是有了萬全準備,才會選擇這麼做。」
「如此一來,羽長豐為了對付我,保住他這條小命,有極大可能直接吞服陰陽破境丸,而且伏魔老人對羽長豐極為疼愛,還很有可能在其他方面幫助羽長豐,所以我即便這一次突破到了道仙境,這一次也是一場硬戰啊。」
獨孤冥天的分析,幾乎完全猜透了羽長豐和伏魔老人兩人之間的陰謀。
楚易聽了獨孤冥天的分析,頓時對獨孤冥天另眼相看。
因為獨孤冥天的分析,與楚易的分析簡直不謀而合!
獨孤芙兒聽了獨孤冥天的話,頓時忍不住擔心不已:「義父,如果羽長豐真的這麼做了,那你豈不是危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