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李恆軒笑道:「跪?可惜朕還沒有學會這個姿勢!」
「那可由不得你,今日有大陣封鎖,你想不跪都不行,而且你下跪的姿勢都要由我來定!」
失魂城主冷笑,他在蓄力,渾身發出漆黑的烏光,要用強力一擊直接將李恆軒打殘。
「是嗎?你以為就這破陣能夠封鎖得住朕?你忘了朕是什麼身份?算了,今天不跟你玩了。」
李恆軒不屑一笑,今天失魂城主狀態已經恢復全盛。
而他自己卻傷痕纍纍,失魂城主吐出的這毒焰將整個海水污染,無時無刻不在腐蝕著李恆軒,到現在他渾身已經見不到一塊好肉了。
再打下去,已經沒有意義。
狀態全盛的失魂城主號稱絕世,現如今的李恆軒根本連傷他都難,就連斬帝劍都未必能夠對他造成致命傷,除非失魂城主傻得再試圖去消除聖武帝在斬帝劍上的神魂烙印。
「後會有期,待來日再見面,洗乾淨脖子等著朕!」
李恆軒一招手,萬丈破界舟瞬時間出現在他的面前,但見他縱身一躍便跳上了破界舟。
「想逃,你做夢吧!」
失魂城主冷聲說道,他今天特意找來了三個陣道大師,布陣將李恆軒圍住,就是因為知道他有破界舟,為了防止他逃跑。再加上他現在狀態盡復,付出了最後一次使用本命神通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會讓李恆軒逃掉。
轟隆隆!
整片海域,無論是海水還是海床都在顫抖,這情景好比像是末日來臨一樣。
「如今我狀態全復,你以為就憑這破船能夠保護的住你,你這就算是聖級的防禦法寶我都能給你捅個窟窿出來!」
失魂城主八條觸手同時發出漆黑的烏光,朝著破界舟射了過來。
轟轟…
漆黑的烏光設在破界舟的防禦護罩之上,激起一陣陣的漣漪激蕩,破界舟上的防禦光幕就如同是棉花一樣,不斷的朝內凹陷。但也僅僅是這樣了,這護罩通過朝內凹陷來卸去失魂城主的大部分力量,餘下的力量則被護罩抵消,並沒有對破界舟造成任何損傷。
「什麼,這不可能!」
失魂城主大驚失色,以他現在狀態全復的情況下,號稱絕世強者,即便是真正的聖級防禦法寶,他都能令之震動,更何況李恆軒這個還只是飛行法寶,居然沒有反應?
「不可能的事情多了去了。」李恆軒就笑,破界舟可不是聖級法寶,而是超越了聖級的存在啊。「那就再見了,下次再見時候,將是取你性命的時候!」
言罷,李恆軒操縱著破界舟化作一道金光,飛快的朝外射去。
「不,攔住他,絕不能讓他逃了!」
失魂城主駭然道,指揮著外面的那三個陣道大師攔截李恆軒。陣道大師本就不多還大多都在人族各大勢力當中,這幾個都是散修,可是他花大代價請來的,這一次錯過了李恆軒,下一次再要集齊這三個陣道大師就難了。
砰砰…
此刻,在戰場的外圍砰砰響聲不斷,幾個陣道大師拚命加固困陣。
事實上現在不要失魂城主說,這三個陣道大師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李恆軒是誰?如今整個仙國可以說是人盡皆知。
亂星海六大至強勢力,他得罪了五個,甚至連仙國的仙使都敢殺的絕世狠人。
他們本以為這次失魂城主一定能夠拿下李恆軒才答應來幫忙的。
誰知道現在失魂城主居然一下子攔不住李恆軒了,如果真的讓他給逃掉,可想而知這三個陣道大師將會遭到李恆軒無窮的報復。
「李恆軒休走!」
三個陣道大師幾乎同時喝到,手上指印不絕,想要擋住李恆軒的去路。
「呵呵,你們倒是默契!只可惜,你們忘了朕的身份,朕是陣道宗師,憑你們三個布置一個困陣就想擋住朕?」
李恆軒只覺得好笑。
他操控著破界舟不停,徑直朝著其中一個陣道大師衝去,他能清楚的知道,這個方位正是這個困陣的陣眼位置,也是突破的位置。
「不好,李恆軒果然陣道造詣高深,竟然一眼便看出來了我們三人聯手布置的困陣陣眼所在!」
這陣道大師駭然驚叫,他手中指印再動,天空中瞬時間聚集起了一團雷雲。
他接著道:「二位也別閑著了,快點凝聚攻擊陣法。」
「失魂城主都擋不住朕,你們就不要白費力氣了,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朕,來圍攻朕就要做好死的準備啊。」
李恆軒不屑道。
說話間,後方失魂城主又追了上來,道道烏光如同是黑色的激光一樣射了過來,但李恆軒如今處在破界舟當中,可謂就是無敵的存在。在這超越聖級的破界舟當中,誰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失魂城主朕暫時還不能把他怎麼樣,但是你們,朕跟你們無冤無仇卻來找朕的麻煩,你們這是找死么?」
李恆軒冷笑,失魂城主太強,他目前還殺不死。
不過這三個陣道大師他可不會放過,不過都是些武聖而已,連武帝都不到的傢伙也敢來打他的主意,這樣下去還了得。
這場戰鬥可是整個仙國直播的,先前是失魂城主拖住了自己,現在他在破界舟里已經是安全了,如果不做點什麼,那以後不是誰都敢來殺自己了。
嘩!
李恆軒立於破界舟的甲板前頭,這裡有一條碩大的黃金雕塑的巨龍。
他就站在這巨龍的頭頂,斬帝劍驀然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連斬兩劍,兩道金黃色的巨大將其赫然飛出,朝著左右兩個陣道大師射了過去。
「失魂城主,救命啊!」
這兩人嚇得大叫,肝膽欲裂,心裏面後悔自己絕不該來參和李恆軒的事情,當此刻後悔已經晚了。
失魂城主現在還跟在破界舟後面吃灰呢,哪裡管得到他們?
兩人雖然都是陣道大師,但修為連武帝都不到,沒有任何意外直接被劍氣切成了兩半。
與此同時中間那個守在陣眼處的見狀連忙逃跑,連陣眼也不敢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