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日軍軍營
「站住,支那人!」
齊雲飛和張忠良兩人都沒有刻意地隱匿自己的身形,那軍營正門前,兩名正在站崗的日軍士兵,立即便發現了這兩個正緩步朝著他們走過來的陌生人。
頓時,兩名日軍士兵都是本能地抬起了自己手中的步槍,對準了那兩個陌生人。
「你們,什麼的幹活?」
其中一名日軍士兵,看著身著一身樸素的中山裝,而且手無長物的齊雲飛和張忠良兩人,不由用非常生硬的華夏語,疑惑地詢問道。
「喔!沒什麼,我只是來要你們的命而已!」
齊雲飛眯起眼睛,輕笑一聲,笑容可掬地開口說道。
那平靜的語氣,彷彿不像是來殺人的,反倒更像是在跟別人談論今天晚上的晚餐要吃什麼一樣,帶給人一種親近,而又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當然,前提是在不清楚他在說什麼的情況下。
聞言,那兩名日軍士兵都是相互對視了一眼,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對方。
平時,他們所面對的華夏人,不是對他們喊打喊殺的軍人,就是那些對他們畢恭畢敬的偽軍。
他們哪裡有跟今天這樣,遇到像齊雲飛這樣,一個對他們不僅不懼怕,也沒有跟那些偽軍一樣,對他們必恭必敬。
反而,跟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對他們笑得這麼燦爛的華夏人。
頓時,這讓他們都不由對向他們展露出如此燦爛笑容的齊雲飛,產生了一絲絲的好感。
當然,他們都聽不懂齊雲飛在說什麼。
還以為,齊雲飛這真的只是在向他們詢問今天晚餐要吃什麼呢!
「嗡!嗡……」
隨即,只聽忽地兩道清脆的嗡鳴聲響起。
旋即,也沒見齊雲飛手上有什麼動作,那兩名還在疑惑中的日軍士兵,便僅感覺自己的眼前一花。
隨後,兩名日軍士兵的身子便一下子癱軟下來,依靠在一旁的護欄之上,不再動彈。
現時,兩人的鼻息間,也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氣息,死得不能再死了。
事實證明,學好一門外語,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
否則的話,就會像這兩名日軍士兵一樣,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走吧!」
齊雲飛連看都沒有再看那兩個已經失去了所有生命氣息的日軍士兵,大步邁出,不慌不忙地從那兩具日軍士兵的屍體邊越過,朝著這座軍營內走去。
身後,張忠良還在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用震驚的目光,直直地注視著,那兩具已經再也無法動彈的日軍士兵屍體出神。
這是什麼情況?
張忠良很是震驚和疑惑。
他實在想不明白,剛剛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為什麼那兩個日軍士兵,好端端的,怎麼一下子就像死的以的,頓在了原地?
難道說,他們真的就這樣死了嗎?
儘管張忠良的心中很是好奇,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他抬起頭,望向齊雲飛,見齊雲飛已經從越過了正門,走進了軍營之中。
頓時,張忠良也只好將自己腦海中的思緒拋開,小心翼翼地從正門兩側的兩具日軍士兵屍體身旁越過,快步跟上了齊雲飛的步伐。
他倒不是懼怕那兩具日軍士兵的屍體,他在戰場上,什麼樣的屍體沒有見過。
只是,他擔心齊雲飛可能只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法,讓兩個日軍士兵昏睡了過去,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將他們給弄醒過來了而已!
這座軍營,原本就是屬於駐紮在桂林城中的國軍士兵的。
雖然,現在這裡已經是在日軍的掌控之中,卻由於掌控的時日尚短,因此,這裡大多的建築物,還是保持著原有的樣式,沒有改變。
只是,還是有很多東西都被換上了具有東瀛風格的物飾。
比如說,這裡的牆壁上,就到處都被貼上了各種寫有東瀛語字樣的橫幅。
雖然,齊雲飛也不太看得懂東瀛語。
不過,也不妨礙他從這些東瀛語所擺放的位置上,猜測出個一二。
無非就是一些什麼「停止通行」「為天皇效忠」「軍事重地」等等警示標語。
只是,齊雲飛是什麼人,他會在乎這些嗎?他今天本來就是過來踩場子的好嗎?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很快,沒走幾步,齊雲飛和張忠良兩人便再度遭遇到了一隊正在巡邏的日軍士兵。
六名日軍士兵看著眼前這兩個忽然闖入軍營中的陌生人,都是本能地摸向了自己背後背著的步槍,其中一名日軍士兵,更是大聲地喊道。
「嗡!嗡!嗡!嗡……」
然而,下一刻,隨著一陣清脆的嗡鳴聲響起。
這個世界便再度重新恢復了平靜!
那些巡邏的日軍士兵們,便如同剛剛齊雲飛他們在門口遇到的那兩名日軍士兵一樣,也是忽地頓住了身形,保持著原來的姿態,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團……團長,您……您到底對他們都做了什麼?」
再度看著這詭異的一幕,而且,這一次,還是整整一小隊日軍士兵都同時陷入了沉默,即使是張忠良,也是終於還是忍不住心中的驚駭,問道。
「沒什麼,只是送他們去見閻王了而已!」
齊雲飛沒有停下腳步,一邊從那些僵在原地的日軍士兵們身邊走邊,一邊用不冷不淡的語氣,開口說道。
那平淡的語氣,彷彿只是在敘說著一件毫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只是,就是這平靜的語氣,卻是讓張忠良感覺自己自己的背後涼颼颼的。
自己的團長是什麼時候動的手?
他一直都跟在自己團長的身後,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團長是如何出的手?
張忠良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竟然能夠做到,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手段,自己這團長的實力,也太恐怖了一點吧?
……
與此同時,位於軍營內,某個角落裡的一間屋舍內。
張胖子和那個麻子臉漢子兩人,正在屋舍內興緻勃勃地交談著,不時還可以從兩人的口中聽到一陣陣的淫蕩的笑聲。
似乎是在正商談著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