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第237章
找到位置後,薑舒羽問他:“你以前和別的女生來看過電影?”
“沒有。”
“沒有來過,還是沒和女生來過。”
“都沒有。”盛淮桉咳了咳,若不是電影院內燈光昏暗,她是能看到他臉上一點點的局促。
“好。”
這讓盛淮桉看過來,眼神意味深長。
熒幕的光閃爍照亮她的臉,這讓盛淮桉看清她的眼神,落寞,又孤寂。
薑舒羽沒再說話,認真看電影,也沒注意到盛淮桉其實一直在看她。
他對什麽電影不感興趣,無意間聽到喬司下班會打電話約女孩看電影。
他才想起他和薑舒羽沒一塊出來看過電影。
現在是第一次,嗯,電影不好看,沒她好看。
盛淮桉完全看不進去。
而薑舒羽卻很入神,看得著迷,沒注意到盛淮桉一直頻頻看她。
薑舒羽看入迷了,沉浸在男主女主的感情裏,兩行清淚控製不住從眼眶裏湧出來。
盛淮桉遞上紙巾,摸了摸她的頭發。
雖然搞不懂,她怎麽就哭了,有那麽感動麽。
一直到電影結束,薑舒羽還沉浸在那氛圍裏出不來,盛淮桉無奈哄著她說:“不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怎麽了。”
薑舒羽哼了一聲,瞪他一眼,就是忍不住想哭。
她也沒哭出聲,越是沒聲音,越是壓抑,眼尾、鼻子都紅了。
一直走出電影院,她才稍微止住。
盛淮桉帶她回到車裏,耐心哄著她說:“怎麽還在哭,我心都要碎了。”
“你不要說肉麻話。”薑舒羽帶著哭腔,她就是情緒到那了,上頭了,所以才控製不住掉眼淚。
女人嘛,大多數都很感性,天生的,尤其是薑舒羽,她是壓抑太久了,有情緒都往心裏憋,今晚難得看到一個電影,女主角特慘,她看著迷了。
盛淮桉摸摸她的臉頰,擦掉她的眼淚,“眼睛都哭腫了,我能不安慰你麽。”
他越是說別哭,她眼淚越是止不住。
他越說,她眼淚越止不住。
盛淮桉著急了,趕緊摟著她,柔聲安慰:“好好,我的錯,我不應該亂說,寶貝別哭了,你再哭,我心真碎了。”
“盛淮桉,你很肉麻。”
“哄女人,能不肉麻。”盛淮桉被嫌棄了,他也無奈,還是得哄著她。
薑舒羽聽不得這種話,輕聲啜泣著,說:“你不覺得剛才那電影好看嗎?怎麽無動於衷。”
“男人的點和女人的點不一樣。”
“那你說要看電影。”
“這不是想轉移你的注意力麽,想你開心一點,別哭了,寶貝,看你哭的,眼睛都紅了。”盛淮桉聲線低柔,眼神更改是充滿深情,他垂下眼眸,眼裏有很多她無法直視的情緒。
那情緒太過深沉。
“還想呢?那電影都是拍出來給你們女孩看的,就是賺眼淚。”
盛淮桉隨即又說:“不過偶爾哭哭也可以。”
薑舒羽恩了一聲,用力抽了下鼻子,說:“哭暈了,頭疼。”
“傻,開個窗戶給你透透氣。”
薑舒羽恩了聲:“我們回家吧,好像也不早了。”
“那你呢,好點沒?”
“嗯,好多了。”
盛淮桉笑笑,俯身過去吻了吻她眼簾,“別哭了,以後不要為了別人哭,就算是電影也不行,你的眼淚隻能為我而流,知道麽?”
這話強勢又霸道。
薑舒羽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因為哭太久了,眼睛和頭都有點痛,吹了會晚風,頭更痛了,她趕緊把車窗關上,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好。
回到家,她就去洗澡,臉色是肉眼可見的疲憊。
盛淮桉看她這樣,就沒鬧她,等她洗完澡出來,就哄著她一塊睡覺。
等她睡著了,他才去洗澡,然後回來陪她睡。
她今晚睡得不安穩,做噩夢了,一整晚都在說夢話。
盛淮桉不好把她叫醒,就拍拍她的腰,溫柔和她說話,幫她翻了個身,又把她抱進懷裏,她才漸漸安靜下來。
薑舒羽隔天早上醒來,有那麽一瞬間還記得昨晚做的噩夢,盛淮桉都問她昨晚做什麽噩夢了,怎麽還在說夢話。
她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夢話,就問他。
盛淮桉遲疑了一會,一本正經道:“你說你很早就喜歡上我了,離不開我,最想要的就是和我在一起,嗯,你還說永遠都愛我。”
“胡說八道。”薑舒羽又羞又憤,他怎麽能睜著眼睛胡說八道,簡直了。
這是欺負她不記得昨晚說了什麽夢話是吧?
“我說的不是真的?你本來就是很早的時候就喜歡我了,你想和我結婚,想和我在一起,你也愛我。”
“……”
越來越肉麻,她臉都熱了。
薑舒羽推開他,逃似的下床,都無語了,被他撩的,腦子都不清醒了。
一天下來,即便在公司了,她腦子裏還時不時回蕩他早上說的那些話。
確實。
她確實很早就喜歡上他了,很喜歡很喜歡他。
至於結婚那是之後的事,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雖然不記得昨晚都做了什麽噩夢,但昨晚那個夢,給她感覺確實不太好。
可能最近事太多了,都堆在了一起。
尤其是黎洋的事,搞得她的情緒也很差。
至於姑姑,她不打算心軟,更不會查插手,至於黎洋,她也是一樣的態度,不會再心軟。
晚上還要加班,其他同事都在,薑舒羽提前跟盛淮桉說了一聲,沒讓他來接,盛淮桉回了消息說好。
隻是沒想到掛了電話,顧思月出現在他們公司。
顧思月是來找孟東的,顧思月也知道薑舒羽在,看到她,並不意外,反而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算起來之前也有段時間沒見了。
顧思月去了孟東的辦公室,和孟東沒聊幾句,就說:“你還把薑舒羽弄回來了,我要說什麽好。”
“有話就說,別這種強調。”孟東脾氣好,還能和她開玩笑,本來都是朋友,雖然顧思月和盛淮桉關係有點尷尬,但對孟東來說,還算是朋友。
“怎麽,我說她你不高興了,我也沒說什麽,至於這麽敏感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