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驚喜
第191章 驚喜
陳女士還是想比較和平解決這件事,不過很可能行不通。
楊曆忍不住笑道:“我說你怎麽這麽天真了,這麽多年在家裏做闊太,是不是不怎麽接觸現在的年輕女孩了。”
“你什麽意思?怎麽,嫌棄我老了?你看不上了?”陳女士嬌嗔瞪他一眼,伸手戳他胸口,“死沒良心是不是,我怎麽幫你的,你居然嫌棄我了?”
“沒有,我哪裏有這個意思,我不敢,我的意思是現在年輕女孩花樣多得很,要不然小盛總怎麽會被拿捏住。”
“你也會說,誰不知道,不過我兒子一直都是這樣,太有想法,就連我也拿他沒辦法。如果能夠很好解決掉薑舒羽這件事,我也就不用這麽愁了。”
“好了好了,別想了,實在沒辦法,就按照我說的辦法去做,或者這樣,找個男的把她搞了,不就好了。”
“你當現在什麽社會,還來這套,不行,我兒子肯定會查,到時候查到我們頭上那還不是一樣玩完。”
“你就是顧慮太多,相信我,不要想這麽多,何況我做事你還不放心?”
楊曆忽然又想起什麽,說:“我記得那小妮子之前在烏白跟一個小警察走得挺近的。”
陳女士似乎有印象。
楊曆接著說:“既然你這麽害怕,那不如讓我來好了。”
“你?”
“嗯,我來。怎麽不相信我?”楊曆就笑了,他很有自信,不相信連個小丫頭片子都對付不了,何況還是薑青研的女兒,這件事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你要是有辦法,那也行,那就你來辦。”
“你就這麽舍得?”
“這有什麽,而且如果讓你得逞了,那還不是便宜你了。”
陳女士早就看穿他什麽心思了,男人都是一樣的,老花花腸子了。
“慧槿,你要明白,我心裏始終是隻有你的,沒有其他人。”
“花言巧語。”
楊曆也不否認,猴急來了,“時間不早了,陪陪我,這麽久沒見了,我很想你,真的。”
……
楊曆去了州城沒多久,盛淮桉就收到了電話,是張饒打給他的。
楊曆去州城做什麽,盛淮桉猜到估計是找陳女士。
先前張饒就說過,陳女士和楊曆走很近。
這個走很近不止是字麵意思。
意思是,陳女士跟楊曆有不正當關係。
陳女士是有家室的,雖然跟盛父關係不好,在州城也算是有頭有臉,即便真在外邊有什麽生活,那也不會讓別人知道,肯定會藏得很嚴實。
楊曆不一樣了。
楊曆至今都沒結婚,也沒孩子,他要是玩女人,最多是道德上有問題,不會影響到他的事業家庭。
但這對陳女士來說不一樣。
這事要是曝光了,不止是陳女士,盛家也會受到影響,更別說盛父了。
盛淮桉清楚知道這事要是傳開,那勢必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關乎到陳女士的顏麵,以及盛家的顏麵。
這畢竟是他家,是他的雙親。
他不可能無動於衷。
但陳女士一直在算計薑舒羽,還讓薑舒羽沒了孩子,也讓他沒了孩子,他原本高高興興準備做父親了,然而……
薑舒羽最近狀態還可以,起碼能夠出門上班了。
她恢複差不多了,第一時間就回去了。
盛淮桉是想讓她不要這麽著急,但也勸不住她,還是選擇尊重,隻要她想做,那就讓她做,前提是她的身體沒問題。
回到辦公室,周圍同事的眼神也變了樣,平時交談上,薑舒羽是可以明顯感覺到的。
不過她不在意,該做什麽做什麽,沒有受到影響。
隻是流產後,身體跟以前是沒得比的,她總覺得很疲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
自從陳女士來鬧過一次之後,周圍同事都知道她家什麽情況了,她就像是被扒光一樣,毫無保留,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這天下午,薑舒羽去上洗手間,又聽到同事在議論了。
“你看出來沒有,薑老師最近狀態差得不行,那臉色,真的很慘。”
“能看不出來嗎,不苟言笑的,還這麽年輕,看起來好像蒼老了好多,不過也不怪她,攤上這種婆婆,我也心累,我也老。”
“確實,這種婆婆簡直不講道理,看著挺有身份的,沒想到這麽狠。”
“也難為薑老師了,你看她老公對她挺好的,看著彬彬有禮,年輕有為,你看他開的車,就是個有錢人。”
“俗話說,豪門是非多,像他們這種家庭,婆婆肯定很難搞的啦,何況薑老師家庭條件好像也一般。”
“我也覺得是,有點慘,隻怕以後的日子越來越苦,就算老公長這麽好看有什麽用,還不是被婆婆刁難。”
“就是就是。”
薑舒羽就在格子間沒出去,原來看起來大家好像不怎麽關心,私底下還是會議論的。
薑舒羽深呼吸了口氣,確認同事走遠了,這才開門出來。
洗了把臉,抬起腿看著鏡子裏臉色蒼白的自己,確實挺不好看的。
……
晚上,薑舒羽提前下班了,喬司來接她,盛淮桉這會走不開,還有事,所以讓喬司過來接她。
薑舒羽請喬司送她去附近的商場,她去買點東西。
喬司沒問太多,就把車開了過去。
薑舒羽去逛了一會,買了隻口紅,又買了件裙子,不貴,都是平價那種,想了想,還是用了盛淮桉之前給的卡,買單然後回去。
回到車裏,薑舒羽拿出口紅試了試色,塗在唇上,看著氣色確實好了那麽一點,不至於那麽慘烈。
九點多,盛淮桉回來了,薑舒羽坐在沙發上看書,她放下書,就朝他走過去,說:“吃過飯了嗎?”
她在家穿得很休閑,暗粉色的吊帶小裙子,露出鎖骨和纖細的胳膊,瘦了不少,因為流產。
盛淮桉很自然上前摟她的腰,把她抱在懷裏吻了吻,忽然感覺到什麽,低聲說:“你呢,吃過了沒?”
“吃過了,你還沒說你呢?”
“我吃過了。”
“身上有酒味,喝酒了?”
“一點,不多。”
薑舒羽主動環上他的腰,在他懷裏抬起頭來,溫柔笑著:“能不喝還是別喝了,你胃不好。”
自從她流產後,每天都是病懨懨的,都是他在照顧她,已經很少像現在這樣活潑了。
盛淮桉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有絲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