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產生誤會

  第27章 產生誤會

  　　李主任念在楊二妹初犯給她記大過，這份懲罰對楊二妹來說太重，她家人還指望她回城謀好職位掙錢養家。


  　　楊二妹哭唧唧跪下求情：“李主任是我一時糊塗記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回去吧！”


  　　李主任在段家屯被人稱作“鐵娘子”，豈容楊二妹三兩句求情的話改變原則。


  　　林鬆月深深吸了一口氣。


  　　衛生棉被她放到空間才躲過李主任的搜查，一旦被搜出來她會被記過或者直接送回城。


  　　那她就沒有機會報恩。


  　　這一下子， 知青們不敢小看林鬆月，更不敢招惹她，小姑娘平常像隻懵懂的大白兔，實則發起威來像隻母老虎。


  　　回到知青點宿舍。


  　　楊二妹對著林夢雲埋怨道：“夢雲姐，我被記大過該怎麽辦？”


  　　“都怪你出的餿主意，林鬆月沒被害成，反而把我自己坑進去，記大過還怎麽回城找工作？”


  　　她心裏恨死林鬆月，也更惱林夢雲，一個害她被記過，一個承諾給她好處，關鍵這份好處還沒有落實。


  　　“你放寬心，我答應你的事不會食言，我爸在江城有關係，區區一份工作還怕安排不上？”林夢雲輕笑一聲。耐心安慰楊二妹。


  　　聽到林夢雲的話，楊二妹望著被記大過的紙張，她心情稍微好轉些許。


  　　當天晚上，林夢雲去找大隊長周文清，兩人具體談論的內容無人得知。


  　　隻見林夢雲含笑離開。


  　　然而事情剛過。


  　　另外一件事情在知青點傳的沸沸揚揚，林鬆月挖得人參的事情被舉報給大隊長周文清。


  　　人參的事情迅速在知青點傳開，一傳十，十傳百，僅僅一個晚上，整件事情弄的人盡皆知。


  　　朱大衛心慌躲著林鬆月，人參的事他隻告訴程江河一人，程江河不會出賣他，很有可能內容被人偷聽到。


  　　於情於理，他都虧欠林鬆月。


  　　每個人對人參的事持有不同的意見，屬當地村民意見比較大。


  　　他們認為林鬆月在深山老林挖得人參，這座深山在他們管轄範圍內，理應把賣人參的錢貢獻給公社。


  　　有人則認為林鬆月挖得人參是屬於私人所有物，賣人參的錢理應歸私人所有，她可以自由處理這筆錢。


  　　……


  　　程江河拿著賣野人參的一百五十塊錢，像燙手的山芋，放在他身上多一刻得不到安寧。


  　　整個晚上，他非常煩惱，緊緊摟著錢輾轉難眠，兩點多鍾起來，摸黑來知青大院等天亮。


  　　天剛泛魚肚白……


  　　程江河約林鬆月出來見麵，林鬆月剛睡醒還沒洗漱，一隻手揉著惺忪的眼睛。


  　　程江河沒看她眼睛，把頭撇向另外一側。


  　　少女剛睡醒的樣子格外吸引人，他怕自己忍不住對她做出格的舉動。


  　　“林鬆月同誌，人參賣的150塊錢，我建議你最好把錢存起來，需要我陪你去鎮上嗎？” 他把錢放到她手裏。


  　　長得漂亮又有錢的女孩，容易引起歹徒的覬覦。


  　　“我會注意的。”


  　　林鬆月一層又一層打開手帕，十五張大團結出現在她的麵前，一張大團結10塊。


  　　她望著塊錢感慨萬分，在現代150塊就兩件衣服的錢，在70年代150塊是一筆巨款。


  　　一個勞動力的工分一毛六，150塊錢相當於一個勞力幹兩到三年。


  　　“人參野生有一定的年份，賣上150塊算合理價，”程江河盯著她秒變的表情，忽然笑道，“你有錢收咋還不快樂，搞的像我欠了你錢似的。”


  　　作為酬勞，林鬆月抽出一張大團結給程江河。


  　　男人愣愣地望著大團結，他不知道怎樣才能形容那種感覺，心裏好像有什麽東西被抽離一般難以呼吸。


  　　他揚起的笑容變僵：“林鬆月，老子幫你賣人參不是圖你的錢，懂嗎？”


  　　這一刻，四周陡然靜下來。


  　　誤會悄然般產生。


  　　林鬆月將大團結握在手上，她沒怎麽跟男生接觸過，一時之間尷尬紅了臉。


  　　咬唇，抬頭心慌向他解釋道：“對不起程江河，你別生氣，我沒有……沒有羞辱你的意思，你幫我這麽大的忙，我就想著回報點什麽。”


  　　急得一顆顆汗水往下流，經她的解釋，程江河心逐漸往下沉，想到兩人之間的差距。


  　　“林鬆月同誌，我幫你純屬意外，你不必放在心上也無需回報，我們北方男人一向注重承諾。”


  　　說完他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