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分而戰之
寒冰禁錮效果十分的明顯,使得秘銀熔爐偏將*夜叉的身軀通體冰藍,仙符無生盾用力的在秘銀熔爐偏將*夜叉的身軀上一敲。乾坤誅魔刃一劃,冰魄連斬擊出,連續五擊,全部都打在了同一個位置,一層層的穿鑿衝擊,每一擊都造成了上萬點傷害,再加上剛才的天冰劍魄與冰魂破擊,秘銀熔爐偏將*夜叉的血量下降了一大截,近乎十萬點血量,在一瞬間已經消耗殆盡了。
一記記普通攻擊打在秘銀熔爐偏將*夜叉的身軀上,此時附帶著天冰之佑的提升效果,攻擊速度飛快,僅僅是幾個呼吸之間,問天劍紋的效果已經出現,一個破碎的戰錘出現在秘銀熔爐偏將*夜叉的頭頂,這是其護甲已經破碎的效果,冰封效果再次出現,秘銀熔爐偏將*夜叉的身軀只不過是晃動了一下,再度歸於沉寂。
通過乾坤誅魔刃附帶的特性,蒼天血龍影的效果的支撐下,蘇寒的血量飛快的回復,現在已經達到了最佳狀態。
蘇風蝶在一旁游弋著,尋找著戰機。雖然石像守衛的攻擊力不怎麼樣,但是其控制能力和坦性都是十分強大的,此時與兩個大秘銀熔爐偏將糾結著,絞成了一團,但是卻並沒有受到什麼致命傷害,現在應該是保持在一個均勢的程度。
蘇寒略微鬆了一口氣,專心致志的面對著眼前的敵人,其實秘銀熔爐偏將*夜叉還是很強的,只不過是他遇到了蘇寒,控制能力和防禦力都非人類級別的存在。秘銀熔爐偏將*夜叉冰封狀態解除了之後,揮舞著雙叉刺向蘇寒,蘇寒連躲避的意思都沒有,秘銀熔爐偏將*夜叉的攻擊打在他的身上,完全是不痛不癢的。
這樣兩人僵持著,即使是面對這秘銀熔爐偏將*夜叉這種龐然大物,蘇寒也是毫不退卻,打起持久戰來,現在他不遜色於任何人,且不說乾坤誅魔刃所附帶的吸血效果,光是天冰劍魂之體的回復效果就差不多夠得上他的消耗速度。
兩分鐘之後,秘銀熔爐偏將*夜叉的血量已經搖搖欲墜了,他身上問天劍紋的破甲效果一直都沒有消失,可以說,現在它在蘇寒面前就像是沒有穿鎧甲一般,防禦力低的可憐。
也許是秘銀熔爐偏將*夜叉感受到了壓力,也許是已經知道自己生命的流失太過快速了。秘銀熔爐偏將終於將自己後面兩個技能全部激發了。
白銀熔爐開啟,秘銀熔爐偏將*夜叉眼中的火焰消失,整副身軀宛如一具雕塑一般,乾坤誅魔刃斬在其上,竟然沒有一個傷害數字溢出,彷彿斬在了空氣上一般,手中的感覺都是輕柔無力的。
璀璨的光芒在他的體內閃亮,彷彿是被點燃的篝火一般,即將爆炸的原子彈,其溫度之高超乎想象,蘇寒感覺自己身上的鬼神冰魂鎧彷彿都要融化了一般,一滴滴水汽在凝實的戰鎧上揮發。
彷彿是爆種了一般,秘銀熔爐偏將*夜叉完全變成了一個火焰巨人,身上的火焰比之之前的三個秘銀熔爐偏將更加純粹,熱切。
這還沒有結束,一個身負雙翅的漆黑的鬼神之影自空中降下,一滴滴黑暗之雨籠罩在周圍,腐蝕著大地,發出呲呲的聲音。
鬼神之影看不清面容,彷如一片迷霧一般,手執雙叉,一抹紅光在其頂端出現,晶瑩而嶄亮,彷彿一滴新鮮的血液。
僅僅一瞬間,秘銀熔爐偏將*夜叉彷彿發生了一種自根源處的蛻變一般,身上強大的氣勢向周圍迫出,蘇寒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卻了兩步。
秘銀熔爐偏將*夜叉眼中的火焰猛然間變得殷紅如血,一縷黑色的氣流在其中傳遞著,雙叉交織著,鋒刃匯合為一,宛如一輪殘月,憑藉著身高的優勢,秘銀熔爐偏將*夜叉以飛快的速度向前逼迫,彷彿想將蘇寒的頭顱一擊斬下一般,臉上帶著詭異的表情,彷彿在嗤笑。
蘇寒靜靜地沉下心靈,仙符無生盾消失而去,雙手牢牢的握住乾坤誅魔刃,彷彿在等待著它的來臨一般。
黑暗雙叉崩開,兩道漆黑的勁氣在秘銀熔爐偏將*夜叉一斬間向外釋放外放,徑直的斬向蘇寒的臂膀,寒芒閃爍,蘇寒在等待著時機,此時他身上的天冰之佑效果已經消失了,但是下一輪的技能馬上就要再度刷新了。
在黑暗戰氣即將臨身的一剎那,冰風一閃,冰風無影閃,蘇寒的身影瞬間消逝在原地,於秘銀熔爐偏將*夜叉的斜側出現,手中乾坤誅魔刃上凄冷的寒風在凝聚,宛如一個渦輪,向著其中心的陰陽圖吸納著周圍的元素之力。
不過,彷彿秘銀熔爐偏將*夜叉早已知道蘇寒出現的方向一般,他身後的漆黑之影雙翅一動,兩道黑暗風力向周圍刮出,手臂一展,巨大的戰叉如同一柄斬天巨刃,以電閃雷鳴之勢,向後斬出。
蘇寒目光微閃,乾坤誅魔刃上的氣息收斂,腳步一踏,竟然再度憑空升起,冰魄蒼穹擊,彷彿在空中騰躍了一般,蘇寒竟然藉助著這強大的助推力一躍來到了秘銀熔爐偏將*夜叉的頭頂,乾坤誅魔刃斬下,問天冰璃斬,濃烈的冰氣將周圍的敵人全部全部沾染,秘銀熔爐偏將*血斧的身軀被波及到,點點冰晶快速的向其依附,將其凍結。
雙手用力的將乾坤誅魔刃斬下,在冰之力的脆化效果之下,秘銀熔爐偏將*夜叉身軀表面的秘銀被完全的劈露了下來,彷彿是一層自主的肉皮。其中漆黑的鋼鐵材質露出,彷彿被黑暗浸染過一般。
蘇風蝶趁著秘銀熔爐偏將*血斧被冰封的一剎那,立即飛身而上,將自己一整套技能全部打出,使得秘銀熔爐偏將*血斧的血量銳降,打完之後,立即後撤,石像守衛很人性的頂上,秘銀熔爐偏將*血斧此時陷入了風之印記激發的狀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走遠,石像守衛如同一塊牛皮糖一般,死死的粘著他,始終不讓他有時間顧及其他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