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是他妻

  第69章 我是他妻

    她甚至想和他親親,與他歡愛。


    他的心髒一下被充實的太狠了,暖脹充盈。


    “以前你也這樣會親親我嗎?”


    鹿靈歡喜的摟住他的腰,望著他泛著紅柔情繾綣的眼眸,心底的喜歡滿滿的都溢出來了。


    龍溟容蹭了蹭她的鼻子,啞著嗓音輕“嗯”了聲。


    “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呀?朋友之間不會這樣親親。”


    鹿靈撅了下小嘴,有些不滿意他的隱瞞,就想著如果你早點告訴我,我就不會猶豫啦。


    同時又在心裏給重明記了筆賬。


    如果不是他,她怎麽會忘了自己喜歡的人!

    還差點同他締結姻緣契約了,想想就夠窩火。


    下流無恥的臭鳥!

    龍溟容猶豫了下,原本他的不願意說的,但他承諾過,他永遠不會讓她來猜他的心思。


    “我聽你們的意思,各界君主都在爭奪你,我不曉得其中原因,但是我擔心你會多想。”


    鹿靈覺著有些羞愧的。


    她手上無意識的把玩著龍溟容垂在背後的墨黑長發,當時她是產生過這樣的想法。


    若是他當時說這些,她還真的未必相信他呢。


    所以他是溫柔的,讓她歡喜的。


    “他們爭奪的並不是我。你好好躺下來,我慢慢給你說,你衣裳裏的東西擱著我疼。”


    鹿靈雖然小臉粉嫩,臉頰紅撲撲的,但完全和這句話沒關係。


    她說的很單純,表情也很單純。


    倒是讓龍溟容窘迫了幾分,順著她的意,將她抱在懷裏。


    他,不是很心急,但是身體對她總是過於迫切,難以控製。


    鹿靈將臉貼在他敞開的胸口上,小手不安分的動著。


    肌膚相貼的感覺,讓她覺得很舒適,輕輕開口,


    “他們爭奪的是白澤君主劍,每一界的君主皆為界麵中的至尊存在,但其實都被天道捆縛,掙脫不開其中命運輪回。他們認為得到君主劍就可以脫離天道束縛,肆意縱橫六界。”


    龍溟容被她溫柔觸撫難以集中精神。


    他可不會鹿靈那樣的靜心咒。


    隻能抓住她在他身前撫觸的小手,輕輕與其十指相扣。


    這才壓抑著心中悸動,柔聲問她,


    “白澤是人間祥瑞福獸之一,宮中隨處可見白澤圖騰身影,所以你的本體是白澤?得到你就能得到劍,他們還會來找你,我該怎麽做才能保護你?”


    一隻手抱著他的腰,另一隻手被牽住了。


    鹿靈的舉動卻更加過分了。


    她很是迷醉於他肌膚散發出的清淺曇香,想嚐嚐是不是會有玉軟花柔的味道。


    就真的親了上去。


    幾乎是同一瞬間。


    龍溟容難以抑製的悶哼一聲。


    鹿靈有些被嚇到,恍然清醒幾分,軟軟的嗓音裏有些小小的委屈。


    “我沒有咬你,就是想嚐嚐,”


    龍溟容覺得她當真不如咬他,,理智猶在,身體卻瀕臨崩裂,快燒成灰了。


    但眼下難得得了問她的機會,


    “你還沒回答我,怎麽做才能保護你?”


    鹿靈揉了揉鼻子,在心下默默念了一遍靜心術,集中注意力解釋道,

    “我爹爹是白澤,我不是神,也不是妖,沒有仙職神號,也不在妖魔榜單,不歸他們管。”


    “若是你願意娶我為後,我就能與你同享人間天道庇佑,他們就更不能抓我了。


    龍溟容心髒猛跳一瞬,他將嗜欲之意壓下心底。


    墨瞳仿佛斂盡星漢萬千,光亮粲然,微微蒼白的臉上難掩激動,

    “我立刻就去安排,明日我們就成婚,可好?”


    “你說你不想做王妃,要做帝後。你想要親眼看我做皇帝。”


    “我一直在等你,嫁我為妻,嗯?”


    鹿靈沒想到自己曾經就與他說過這些,心下暖燙。


    卻是望著他皺了皺眉,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愈發滾燙的額頭,軟柔說道,


    “可是你得先養好身體,我才能將能把我的精血從你身體裏取出來,不然我神魂缺失,”


    她話還沒能說完。


    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忽然來襲,龍溟容來不及去調動丹田內的力量,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鹿靈像是料到了一般,愛憐摸了摸他的臉頰。


    阿容的身體情況真的很差,昨夜又受了涼,這會兒該是體力不支了。


    雖然他的意誌力好堅強,也許一直在強撐,但他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太多精力來消耗。


    鹿靈知道養身體並非朝夕之事,但她會盡快讓阿容好起來。


    不過她剛剛似乎有些進入潮情期了耶。


    她雖然是神脈,但在沒有得道之前,本身還是類似妖獸。


    成年之後每隔一段固定的日子,會產生自然陰陽調和需求。


    如果沒有伴侶可以選擇閉關修行。


    這是她的第一次,潮情期。


    按理說她才剛剛成年,怎麽著也得千歲才來。


    鹿靈想著應該是被阿容親的提前了,她動情了吧?

    可是在人間的話,她會陷入長久的這個時期。


    雖然她還沒研究過要怎麽做,雙修具體怎麽修。


    但阿容這個身體,似乎,不大行,怎麽辦呀?


    眼下就算想閉關都不行,連本體都沒有吸收不了靈力,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解決。


    鹿靈沮喪的想了一會兒,默默穿起衣裳。


    穿好衣裳站起身,看了眼桌邊他喝剩下的藥碗,心下放鬆了些。


    他乖乖將藥喝完,脾肺中的損傷便能得到盈補,咳嗽會好很多。


    她銀發披散著從床邊走到書桌旁,拿起青玉毛筆就著一張白紙書寫合適他的補方。


    一張接著一張。


    雖然她也不想開那麽苦澀的藥,但沒有選擇呀,藥多數都是極苦的。


    不由心疼起他得有好長一陣子都得吃這些苦頭。


    此時。


    院外忽然傳來嘈雜的喊叫聲,她聽的隱約,寫好方子後就開門去看。


    “殿下還在休息,正清院前不得喧嘩,將她帶走。”


    黑衣風華冷酷依舊,抱劍站在院門前,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我家郡主病重垂危豈能再等?郡主便再不受殿下待見也是太傅嫡親孫女!連傳報一聲都不可嗎?”


    一名紅衣丫鬟被兩個侍衛左右壓著,她神情憤急交加,急喊道,

    “郡主若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擔待的起!?今日你們要是不通報予殿下,我,我,一頭撞死在這!”


    風華正想命人堵住她的嘴,丟出去。


    身後響起的腳步聲讓他忽然轉身。


    他朝鹿靈拱了手,嗓音溫上三分,


    “姑娘醒了可有吩咐?”


    鹿靈將手中藥方遞給他,笑了笑,淺聲說道,

    “你派人按方子去城中買些補藥來吧。”


    風華接過方子,冷峻的臉龐上隱約帶著幾分喜色。


    隻要神醫姑娘在,殿下的身體就能好轉,心情也能好轉。


    他發自內心的高興和放心。


    “對了,昨晚的藥可有溫著?那藥膏阿容起碼得喝上月餘,每日三盞不能少,所以最好一直用小火熬著。”


    鹿靈昨晚太困了,忘了交代這些,藥都是她辛辛苦苦撿的,可不能浪費呀。


    “屬下見姑娘用的分量多隱約猜到了,都放在廚房繼續熬,有專人看守,等會就送來。”


    風華將藥方塞進懷裏,見鹿靈正在看掙紮哭喊丫鬟,朝她繼續說道,

    “姑娘不必搭理這些閑人。”


    鹿靈明媚的小臉上帶著濃濃的疑惑,想了下問道,

    “郡主為什麽會住在阿容府中?她身體很差嗎?”


    風華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有些事您忘了,就說來話長啊。


    隻得“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她要看大夫?”


    鹿靈接著問了句,她當然不是心地善良的想主動幫旁人看病。


    她是覺得阿容的身體不好,身邊還是少一些垂病之人比較好,病氣這種東西是存在的。


    聽她這麽問,風華瞬時就擔心愛看診的神醫姑娘,會善良的說要去看看郡主之類的話,連忙說道,


    “西廂有大夫,姑娘不用多心。”


    但鹿靈是這麽說的,


    “你還是讓她回自己府上去看大夫吧,病重的人還是不要出現在阿容跟前,我不想讓阿容見她。”


    風華:,,您還是一如既往的出人意料。


    鹿靈淺柔的嗓音不大不小,正在撒滾打潑丫鬟也聽見了。


    今日她奉命來通報容王,怎麽著也得讓郡主見上容王一麵。


    若是無功而返指不定郡主會怎麽折磨她,眼下卻是有了由頭,她得再套些話出來。


    “敢問姑娘你是何人,憑什麽能做主趕得我家郡主?”


    她扯著嗓子對鹿靈高呼,也就是風華沒下命令,不然一旁侍衛非得一劍柄敲暈她。


    “我是他妻,他聽我的。”


    鹿靈嗓音輕柔依舊,說的自然,帶著坦坦蕩蕩的小傲嬌。


    她本來修的就是神仙道,憑直覺講緣分,她不可能和每個人都有緣分。


    有的人她看一眼就覺得有好感,比如絕代,比如阿容。


    這個丫鬟她沒什麽好感。


    鹿靈朝著無比淩亂震驚的風華笑了下,恍若無事的回去了。


    風華半響都沒能緩過神來,神醫姑娘,不,神仙姑娘說的啥?


    妻?

    殿下這是要娶神仙了嗎??

    一時就激動的不可置信。


    說實話,直到現在風華還沒完全消化神醫姑娘是落難神仙的這件事。


    可是殿下登基之後,三宮六院在所難免,娶了神仙還能娶旁的女子嗎?

    現在這群大臣為殿下體弱,尚無子嗣一事每日遞來的折子就夠難纏的,

    姑娘如果和殿下生孩子,誕生的是凡人還是神仙?

    風華冷峻如暗夜的麵容之下,深藏著各種離奇古怪的好奇,太好奇了。


    傍晚時分,西下夕陽迸發出萬縷金光,朱霞燦漫紅紅似火,甚為美麗。


    久久沉睡的龍溟容驚然睜開眼眸,懷中的空蕩以及屋內的安靜,讓他心髒在瞬間收縮擠壓變形,悸痛無比。


    刹那起身,強烈的眩暈感衝襲他的腦袋。


    眼前再次陷入絕對的黑暗,好在僅是瞬息即逝。


    他不敢再有大動作消耗體力,抬起手臂緩緩掀起紗幔,任由光線一點點傾瀉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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