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意外的勝利

  看到場上兩人的身體差距，眾人都感覺到了一陣失望，觀眾也都看出來了，這個鄭茂晌貌似實力很弱，就連與他一起的道協的幾人都沒怎麼關注他，眼中還出現了可憐的神色。


  觀眾一陣腹誹，道協怎麼派了這麼個人來出戰，這分明就是不打算要贏的節奏啊，沒有人看好他，但他的眼神中卻有著無比堅定地光芒。


  場中也就只有一個人看鄭茂晌的眼光有些奇怪，並不是期待他勝利的目光，僅僅是對他這個人有些好奇，雙眼忽閃忽閃的，她就是坐在雅莉旁邊的第二王女伊麗莎白·索菲婭，此時她的雙眼閃動著奇異的光芒。


  站在查爾斯的面前，鄭茂晌感覺像是面對著一座大山一樣，查爾斯巨大的影子像是一個猛獸一樣要將自己吞噬掉，他忽然就打了個冷顫。


  查爾斯左手拿著一塊暗金色的盾牌，盾牌中間雕刻著一隻張著口的獅子，兩邊是兩扇翅膀，看起來不怎麼大的盾牌被他掄起來轉了幾圈，場上頓時揚起一陣大風，差點就將鄭茂晌給吹倒了，等到他將盾牌「咚」的一聲放在地上的時候，地面居然開裂了，眾人都感覺到地面一陣搖晃，這是，他們才知道這盾牌的重量。


  這還是人類之力嗎？憑鄭茂晌的瘦弱身板，都不知道他能擋得了幾招，再看他的武器，是一把青銅色的鐵鎚，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上面密布著一些殘痕，像是經受過什麼大戰的破壞一樣。


  「這一戰就速戰速決吧。」查爾斯道。


  「正有此意。」


  「砰」的一聲，查爾斯上半身突然暴漲，身上的衣服都被震碎了，露出了結實的肌肉，整個人都大了一圈，站在鄭茂晌的面前就像是一個巨人一樣。


  眾人都預想到了鄭茂晌被查爾斯虐成渣的場景了，有些膽小的女生都不敢想象下去了，但鄭茂晌卻沒有畏懼，依然傲然地站在查爾斯的面前，舉起了自己的青銅鐵鎚。


  「嗖！」


  查爾斯巨大的身軀移動起來居然沒有半分遲滯，他向著鄭茂晌徑直撞了過去，盾牌放在前面，無形罡氣將氣流都分為了兩半，鄭茂晌沒有躲避，居然也向著查爾斯衝去，揮舞著手中的青銅錘砸向盾牌。


  「咚！」


  巨大的音波讓眾人的耳朵都有些暫時性的耳聾了，場中兩人之間濺出星星火光，還有著細小的閃電若隱若現，鄭茂晌緊咬著嘴唇，雙手隱隱有些顫抖，比拼力氣，他明顯處於劣勢。


  「啊！」


  他終究還是被轟飛了出去，在空中就口吐鮮血，倒地后，去勢不止，竟一直滑到舞台的邊緣處，差點就摔了下去，場外的眾人的心都上升到了嗓子眼中，張天信冷哼了一聲，像是很不屑，其他幾人也都是反應平淡，像是早已想到了這個結果。


  鄭茂晌感覺到身體里的骨頭好像碎了，全身都沒有了力氣一樣，還握著青銅錘的手在顫抖著，他自嘲地笑了笑，心中想著：還是不行嗎，那就只能用那個了。


  他站了起來，身體有些搖晃，唇角的血滴落到了青銅錘上，劉海遮住了雙眼，顯得有些黑暗，場外眾人都感覺到他的虛弱，都認為他快要認輸了。


  但只有查爾斯感覺的不一樣，只是鄭茂晌站起來的一瞬間，他就感覺到了一種讓心神不寧的氣息，像是遇上了洪荒猛獸一樣，查爾斯有一種被盯住了的感覺，雖然鄭茂晌並沒有看著他。


  冷汗從查爾斯的臉上留下，眾人都有些奇怪，這麼好的機會，查爾斯怎麼會不進攻呢，明明勝利的機會就在眼前了，場外一折安靜，都不知道查爾斯怎麼了。


  突然，鄭茂晌抬起了頭，眾人都沒有發現他有什麼變化，場外的騎士王再次睜開了眼睛，輕聲開口道：「有趣。」


  這句話被他旁邊的幾個聖騎士聽到了，心中都一陣震驚，騎士王很少有關注一個人的時候，這次中國之旅看來還真是驚喜不斷，不過他們還是期待著騎士王要等待的那個人，能讓騎士王動身一戰的人都已經不在他們的理解範疇了。


  雅莉旁邊的索菲婭也看到了鄭茂晌眼神的改變，她的美眸中一直都閃著奇異的光芒，讓她旁邊的雅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她，她也不怎麼介意。


  另一個感覺到變化的是王空，他的眼睛一下子綻放出光芒，他本來想看一看能挑撥起兩個大國間的戰爭的人是怎麼樣的，沒想到現在有了意外的收穫，他旁邊的幾人已經知道了他心中在打什麼鬼主意。


  場上，鄭茂晌緩緩舉起青銅錘，周身泛出一層青光，向著查爾斯那個方向砸下，場外有些人都笑了出來，隔這麼遠，這樣揮著青銅錘怎麼會打得到對手呢，大家都以為他受了查爾斯一擊後腦子壞掉了。


  可查爾斯看到的卻不是這樣，危險的警覺在腦中閃過，他抬頭看到的是一把巨大的青銅錘砸下，而下不斷變大，最後幾乎成為了一座大山壓下來，就連他都感覺到了一陣心驚，壓力倍增。


  他舉起盾牌抵擋，雙手的肌肉暴漲，浮現出一條條的青筋，而且還可以聽得到雙手間「咯咯」作響的聲音，「轟」的一聲，查爾斯腳下出現了一個大坑，地面又一次開裂，他的腰有些彎曲了。


  場外的嘲笑聲瞬間就停了下來，一個個睜大了眼睛都看不出來發生了什麼事，鄭茂晌還在緩緩向下壓著青銅錘，距離有些遙遠的查爾斯卻很吃力的用盾牌抵擋著高空中的什麼東西，這······是什麼鬼？


  張天信第一次驚訝了，雙眸中精光爆閃，脫口而出道：「這······是縮地成寸！」


  旁邊的幾人都是一陣吃驚，縮地成寸可是古時候的一種超級道術，沒有幾人能掌握得了，只有那些被稱為神仙一樣的人物才會施展，現在在一個他們認為戰五渣的人手上施展開來，這中間的反差一時間讓他們有些接受不了。


  另一邊的王空明顯的激動了，喃喃道：「縮地成寸，不，還有其他的東西！」


  「隊長，那個人······」溫雪儀開口，欲言又止，人長得美，聲音也帶著柔美之聲。


  王空對他們回了一個肯定的眼神，讓他們都鬆了一口氣，可隨即旁邊的常勝開口道：「他是道協的人，要弄過來恐怕得費不少的手段啊。」


  「這個我自有辦法，實在不行還可以去找那個人。」


  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也都放下了一顆心來，對於那個人的能力，他們還是深信不疑的，畢竟他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過了。


  「以主之名，請大地之母賜予我無盡的力量，積土成SX方的魔法在施展前都需要吟誦一段咒語，查爾斯吟誦完，身上有一層土黃色的光芒亮起，同時，有一些塵土飄向了空中，甚至舞台邊緣的十幾塊巨大的石塊都飄向了高空，懸浮在他的頭上，抵擋著放大的青銅錘。


  鄭茂晌的青銅錘再也砸不下去了，可突然間，他的雙手間有一些黑色的閃電顯現，滋滋作響，那些閃電彙集到了雙手，又通過雙手傳遞到青銅錘上，這一次，場外的觀眾清清楚楚地看清楚了，在查爾斯的頭上一道黑色的閃電轟然劈下，將他聚集起來的小山都披散了，青銅錘狠狠地砸了下去。


  查爾斯擋不住被轟進了腳下的大坑中，留下一個人性的坑，只是在黑色閃電出來的一瞬間，觀眾中的公孫權兄弟臉色「唰」的就白了，就連正在觀看比賽的公孫家的當家，公孫望都是心中一陣震顫，手中的酒杯抓不穩掉到了地上，紅酒都濺到了他的名貴的皮鞋上，他都不在意，整個人瞬間從沙發上彈射起來，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鄭茂晌。


  鄭茂晌收回了青銅，呼呼地喘著大氣，身上大汗淋漓，似乎身體承受不了消耗，他看著被自己砸出來的大坑，查爾斯沒有爬出來，觀眾席上的人也是屏住了呼吸，等待著結果。


  十秒鐘過後，也還是沒有看見查爾斯的身影，「叮」的一聲，比賽結束，裁判宣布了結果。


  第二戰，華夏勝！

  一時間，場上場中都有些安靜，大家都還有些不能接受這突如其來的結果，這顯得有些夢幻了，一些同學讓旁邊的人掐自己一下，等感覺到疼痛才知道不是在做夢，瞬間，場外就沸騰了起來，一陣陣吼聲迸發而出，喊得那叫一個山崩地裂，誰能不激動，這是華夏的第一場勝利！

  鄭茂晌笑了笑，抬頭看了看頭上的太陽，然後「砰」的一聲也倒在了地上，有專門的醫療人員飛身上去，將他抬了下來，另一邊也有人將查爾斯抬了出來，眾人發現，他的身上出現了幾道傷痕，而且他的盾牌居然碎裂了，整個人都黑成了焦炭一樣，昏迷不醒。


  道協的幾人坐在前面一個個都是懵圈了，這個結果對他們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一個戰五渣居然打贏了聖騎士，而且時間還是那麼的短，真如他們所說的一樣，速戰速決。


  其實很多人都有些在夢中的感覺，前一刻鄭茂晌還處在劣勢，大家都以為他會輸掉的時候，沒想到他來了個驚天大逆轉，簡直就是瞎了他們的鈦合金雙眼。


  接下來就是中場休息了，還需要恢復一下舞台，整場比賽時間非常短，讓學生們都對鄭茂晌感覺到有些好奇，他們一開始就看得出來，道協的人都對他愛理不理的，顯然算不上是一個大人物，這就更讓那些八卦黨們好奇了，一瞬間就開始了各種人肉。


  與這裡的熱情高漲的氣氛相比，白夜房間中就顯得有些冷清了，房間中就只有校長和躺在床上的他，校長並沒有去看什麼比賽，自然也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此時的他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白夜，道：「跟我就不用再裝了吧，現在這裡沒有其他的人。」


  看到白夜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校長咳嗽了幾聲，道：「小薇知道哥哥早已經醒過來了，一定很高興。」


  其實，在小薇跟他說白夜要按時出戰的消息時，校長就知道白夜已經醒了過來，只是他沒有說出來而已，畢竟白夜這麼做有他的理由，這句話一說出口，白夜頓時就睜開了眼睛。


  「我不就是想多躺一會，睡個好覺嘛，你至於嗎？」


  「你都躺了多少天了，再睡下去就真的要永垂不朽了。」


  「永垂不朽也不錯，這樣小薇也會為有我這個哥哥而自豪。」


  「哦，不，是遺臭萬年。」


  「那也是在你這裡臭，到時候你這學校就沒有那麼多的美女嘍。」


  開完玩笑，校長的臉馬上就嚴肅了起來，雙眼直視著白夜，道：「夜，雖然這麼說有些失禮，但我還是要問，前不久，在和早間翔一戰的時候，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涉及到了一段禁忌的歷史，要是被公開的話，恐怕這個世界都會被打翻，你還是要知道？」白夜看向窗外。


  校長想了想，道：「想來今後世界都不會平靜，你都引起了世界的動蕩了，恐怕現在最捉急的就是島國了，以後的戰爭不會少，也不缺這一個引子。」


  「這涉及到了一場戰爭，一場被人類抹去的戰爭！」


  「戰爭？人類與誰的戰爭？」校長聽得出來，白夜話有所指。


  「參與戰爭的一共有三方，人類是最為弱小的一方，可人類卻憑藉著自身的頑強，對生存的渴望，成為了那場戰爭的最後勝利者，歷史開始有人類來書寫。」


  「其他的兩方都不是人類？」


  「最為強大的一方不是，另一方······已經算不上是人類了，大戰異常激烈，戰後的世界分崩離析，漫長的時光流逝后才形成了今天的模樣。」


  校長可以想象得到那場戰爭的慘烈，但他還是有些不明白，其他的兩方到底是什麼存在，對於歷史他沒有那麼深的研究，當他正想要問的時候，白夜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搖了搖頭。


  「有些事情我不能說的太明白，只能靠你自己的猜測。」白夜看著天花板，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神有些飄忽，一瞬間又清醒了過來，道：「戰爭並沒有結束，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他們都在不斷地戰鬥著，一直持續到今天，你懂了嗎？」


  校長是個聰明人，僅僅是幾句話就可以推測出許多東西了，他的心中簡直就是萬丈波瀾，久久不能平靜，那些存在也太強了，居然能一直存留在這個世間，並且還能戰鬥，校長已經能猜出五六了。


  「這場漫長的戰爭就快要結束了，決戰的時刻不遠了。」


  一句話讓校長出了一身的冷汗，世界真的要天翻地覆了？他隱隱聞到了一絲硝煙的味道，彷彿前方有著連天的戰爭在等著他，他看著白夜，有些擔憂地道：「那你······」


  白夜笑了笑，道：「自己的事情我心中有數，你就不用擔心了。」


  「誰擔心你了，我擔心的是小薇，她怎麼辦？」


  「她總會長大的，再說了，到時候我若不在了，不是還有你這個哥哥保護著她嘛。」


  「別說胡話！」校長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道：「上半場結束了，小薇快要回來了，我就先走了。」


  戰鬥一結束，小薇就急匆匆地穿過擁擠的人群，心中只想著快點回到哥哥的身邊，她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道目光一直注視著她，那目光中蘊含著複雜的情感。


  張天信本想過去邀請小薇一起吃頓飯，增進彼此間的了解的，但小薇都沒有看過他一眼就走了，讓他有些不滿地冷哼了一聲，旁邊的幾人都有些奇怪，張天信平常都是不怎麼將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就連張天信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在小薇的事情上，自己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但他相信自己，他要的東西還從沒有失手過，憑自己的魅力，他就不相信小薇會不動心，他總是如此的自信！


  小薇先是去看了一下芊玥，芊玥剛剛好醒過來，何妃在旁邊檢查著儀器上的數據，道：「她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靜養就可以恢復了，不必太過於擔心。」


  聽到這話，小薇和會長几人才放下心來，鄭茂晌正在治療中，還不能去探望，小薇本想著去道個謝，現在看來還是等有時間再去吧，她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哥哥的房間中。


  看到哥哥還在床上酣睡著，感受著他的均勻的呼吸，她有些躁動的心就馬上平靜了下來，會長和如雪慢了半拍，是在小薇之後才來到這的，一起來的還有何妃。


  「他沒什麼大問題，目前恢復良好，應該快要醒過來了，只是他的身體真的很虛弱，恐怕醒過來了也參加不了最後的一戰了。」何妃道。


  「不會的，哥哥答應過我，他會去戰鬥的。」


  其實小薇心中是很不想哥哥去戰鬥的，尤其是以這麼虛弱的身體勉強作戰，說起來哥哥現在躺在床上還是因為自己，當初自己沒有認出哥哥，而下了重手，那時候的哥哥真的很陌生，讓他完全感覺不到一絲熟悉的氣息才讓自己誤判了，這也怪自己太不成熟了。


  小薇握著哥哥的手，哥哥手心的溫度讓她感覺很安心，就在這時候，門口處有聲音響起，眾人回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雅莉，她來了。


  房間中的氣氛有些尷尬了，這次的戰鬥中的兩個焦點人物相遇，總感覺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怪的氣氛，空氣像是要凝固了，還是雅莉率先開口打破了凝固的氣氛。


  「我只是來看一看夜哥哥，這也正好，人這麼齊，有些事就在一起說了吧。」


  「你有什麼事？」會長替小薇回答了。


  「你們可有想過戰鬥過後的事情，無論夜哥哥是輸還是贏，戰鬥結束后，夜哥哥和小薇的關係就要被全世界知道了，到那時夜哥哥就真的是在挑戰世間的禁忌了。」


  眾人都是一陣沉默，本來低調一點還是沒有什麼事的，但現在是面對著全世界的目光，她們總感覺有些應對不過來，這時候小薇開口了：「到那時候我會自動退出的，我能一直待在哥哥的身邊就很滿足了，至少我還是他的妹妹。」


  在床上聽到所有的白夜心中不禁感覺到有些可笑，傻妹妹喲，你以為這樣做就可以讓哥哥放棄嗎，他很想起身摸一摸小薇的頭，跟她說一聲傻妹妹，但他實在做不到，他現在也只能做到睜開眼而已，渾身無法動彈。


  小薇的話恰巧被趕來的夢婷聽到，她剛剛有些事處理，就來晚了，她看著小薇純凈的雙眼道：「你這樣做你覺得會讓夜高興嗎？況且，他也不會同意你這樣做的，以他的性格，只要是他決定的事，他就不會再更改了，他都沒有放棄，你為什麼要放棄？」


  「可是哥哥會遭到唾棄的。」


  「那又怎樣，你會嫌棄他？」


  小薇搖了搖頭。


  「這不就行了，這些事還是等到夜醒來再由他來決斷吧。」


  「嗯。」


  雅莉也點了點頭，畢竟最終還是要看白夜的決定，她們在這裡怎麼鬧騰都沒什麼影響。


  現在校園裡關於鄭茂晌的八卦都傳瘋了，各種各樣的消息漫天紛飛，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大家都對他最後施展出來的黑色閃電感興趣，顯然他和公孫家有些淵源。


  這些消息中有一條特別引人注意，其中提到了風玄中學曾經的一個傳說，三十八年前的時候，學校里有一個人締造了一個傳說，關於他的資料真的非常少，大家費儘力氣能搜集到的就知道兩點有用的信息，那就是他極為擅長使用黑色閃電，敗盡當時的所有年請高手，就連老一輩的高手都敗在了他的手下，這之後關於那個人的一切都沒有了，就像是有人強行抹去了他存在過的一切痕迹一樣，一切都為空白。


  其他人都是對於鄭茂晌有些好奇，倒也沒有過度的關注，只是公孫兄弟就不像他們一樣，此時兄弟兩人的臉色都還是有些奇怪，開著車正趕往家裡，公孫權開車已經顧不上什麼交通規則了，油門快被他踩到底了，車子如利箭一般穿梭在街道上，鄭茂晌的出現對其他人來說不算什麼，但對他們公孫家來時就是天大的事了。


  鄭茂晌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才打出黑色的閃電，他料想到會引起一些震動，但醒過來的他沒想到會這麼轟動，不過這個結果也不算很壞，他要通過這場戰鬥證明自己，也為了心中那個從小以來的心愿，想來不久自己就可以讓那段歷史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