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油女志尊的恐怖背景
可惜如果日向寧次在這裡必然會告訴赤銅鎧,你的想法太天真了。
如果是油女志尊本人親自指揮蟲群的話,那確實可能會出現因為查克拉和心神消耗而無法久戰的情況。
就想舊時代的油女一族一樣,蟲子消耗過大就必須要靠自己本就稀少的查克拉去加快培炎繁殖蟲子,那時候的油女一族確實是以詭異偷襲為戰鬥風格的,其確實是不適合持久戰的。
但如今的油女一族已經不是靠自己在直接指揮蟲群在戰鬥了。
被油女志尊改編后的操控術雖然依舊是培養蟲子戰鬥,但如果只是摒棄掉肉身做巢的話,他又怎麼能被很多人稱為木葉第一天才呢!
「寧次少爺,那邊現在怎麼樣了?」已經完全恢復了的焦方大山對著頭前帶路的日向寧次問道。
此時寧次一行五人正在飛快的遠離著遠處背後的戰場。
「那三個人想引誘更多的蟲子形成更大的蟲潮衝垮油女志尊的防線。」飛躍中,日向寧次開著白眼說道。
「哦,他們想直接殺了油女志尊嗎?」焦方大山說道:「雖然油女一族的人能暫時控制一部分魔蟲,但如果形成魔蟲潮汐的話,恐怕油女志尊也無法正面對抗吧!」
「不,能想錯了,沒有指揮的蟲潮雖然恐怖,但那是對我們來說的,油女志尊有著蟲群保護,除非他的蟲群敗了,否則再多的蟲潮也無法傷害到他。」
「而那三個傢伙恐怕更多的是沖著要耗盡油女志尊的查克拉的想法而去的。」日向寧次平靜的言語中透露著一絲不屑。
「怎麼?寧次少爺覺得那不行嗎?」焦方大山疑惑的說道。在他看來以蟲潮衝擊敵人,就算不能直接殺死敵人但消耗敵人的實力卻也是沒有錯的啊!
「你們會這麼想,是因為你們不知道油女志尊的底細,你以為他被人稱為木葉村第一天才會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嗎?」
「告訴你吧!村中的大族甚至高層以及神殿三方勢力都共同肯定了油女志尊的地位就是因為對方未來的恐怖,那種全新的控蟲秘術使得油女志尊一旦成長起來就擁有局部覆滅魔災的能力。」
「什麼,怎麼可能?」焦方大山驚呼道。
魔災那可是如今所有人所仇視和恐懼的災難,如今自己身邊竟然有一個未來可以消滅魔災的存在出現,哪怕是局部的,相信任何人也會如焦方大山一般感到震驚無比。
要不是眼前說話的日向寧次,恐怕焦方大山幾人是絕度不會相信這樣荒唐的話語的,因為連整個木葉村忍者基地的實力也無法清除自身周邊的魔災,一個小小的油女志尊有什麼能力做到。
也許是感受到了身後幾人的質疑,日向寧次繼續說道:「我們都知道魔災的可怕不只是在於其中強大恐怖的魔化怪獸,畢竟對於普通的修鍊者和普通人來說,恐怖的怪獸畢竟是少數的,而且大多也不是他們需要面對的存在。」
「但因為邪魔之氣的感染是無孔不入的,而藉此邪魔之氣而變異的弱小魔化生物確實無窮無盡的,這些魔蟲、魔鼠、魔狼等弱小的魔化生物才是每年都會爆發的魔災的真正主力大軍。」
「在覺醒了智慧的恐怖魔怪的指揮下,它們會成群吞噬沿途所有的生命。」
「而油女志尊之所以有消滅局部魔災的能力就是因為他的控蟲術一旦大成就能操控自己培養的蟲群形成蟲潮,而恐怖的蟲潮絕對有著消弭局部魔災的能力。」
「要不是那種控蟲術修鍊太困難,至今也只有油女志尊一個人修鍊出了那樣的潛力,再加上油女一族在控蟲術上天然佔據著絕對的優勢,恐怕早在當初油女志尊展現自我的時候他和油女一族就該被赤沙帝國的人接走了。」
「如今他還能留下,一方面是因為他本人的要求,另一方面也是看在木葉村實力還不錯,在大陸上足以保護他的份上才讓他暫時留下的,但無論無何成年之前他是肯定要離開木葉去赤沙帝國的。」
「正是因為赤沙帝國的這份看重以及對其未來的暢想,才使得油女志尊在木葉擁有著極為特殊的身份地位。」
「而就算如今他的控蟲術還沒有大成,但區區蟲潮卻是不可得對他形成多大威脅的。」
「那豈不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嗎?」焦方大山說道。雖然還不知道油女志尊的依仗是什麼,但日向寧次的看衰卻是再明顯不過的了。
「不,機會還是有的,但不是蟲潮打敗油女志尊的蟲群,而是油女志尊的蟲群打敗了蟲潮之後,我們的機會就來了。」日向寧次欣喜的說道:「那三個傢伙也算是誤打誤撞的碰對了。」
「什麼機會,難道他操控蟲子戰鬥還要什麼後遺症嗎?」焦方大山沉聲說道。
「後遺症當然是沒有的了,不過他要培養蟲子啊!」
「一旦魔蟲潮的規模達到一定程度之後,等到油女志尊打敗了魔蟲之後,勢必會讓他得到一批足夠他的蟲子再度繁衍甚至進化的最佳資糧。」
「要知道蟲子的血肉身體本身就是最適合用於培養蟲子的,平時油女志尊也不可能再找到如此好的機會了,因此到時候他為了自己還沒有大成的控蟲術也畢必然不會放過如此絕佳的機會的。」
「而我知道他的蟲子一旦陷入繁衍進化之中,短時間內就無法出現戰鬥了。」
「因此到時候我們要面對的也許就是一個只有小部分蟲子護身的油女志尊。」日向寧次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言語中也透露著越加興奮的情緒。
聞言,了解了全部情報的焦方大山先是感到欣喜,隨後好似想到了什麼的他又是臉色陰沉,語氣為難的說道:「那我們等下戰鬥的時候還要不要下死手啊!」
卻是完全明白油女志尊的特殊之後,焦方大山想起了之前日向寧次讓其無須顧慮直接下死手的事情。
原以為只是一個沒落小族的崛起天才,卻沒想到其背後如此複雜,這種人要是真的死在了這裡,恐怕任何與此有關的人都逃不了干係,更別說是直接動手的兇手了。
這一刻,驚出一身冷汗的焦方大山甚至以為是神紋日向一族有什麼陰謀要除掉油女志尊,剛剛好就打算在這次比賽考核中進行,而他自己和身邊的另外三個同伴顯然都可能是替死鬼。
「搞不好,連日向寧次自己也是棄子,我們四個只是倒霉的碰巧撞上了而已。」焦方大山心中後悔的想到。
正全身心投入在遠處的探查中的日向寧次絲毫也沒有察覺到身後幾人之間的心裡變化。
聽到焦方大山的詢問,還以為大山等人是被油女志尊身份所嚇到的日向寧次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不用有什麼顧忌,他有一張很強的保命底牌,靠我們是殺不死對方的,因此戰鬥的時候我們只管下死手就是了。」
聽到日向寧次毫不猶豫的回答,棄子的標籤就直接被焦方大山打在了他頭上,心情原本對其的一絲好感也化為了憋屈和憐憫。
「這樣就好,那我們就放心了。」嘴中好似放鬆了的說著,面上卻是悄悄的看向了一旁一直都不說話的另外三個小族天才。
擅長暗器忍具的百瓷一郎,和擅長風遁的井一方、井二方兄弟。
此時趁著日向寧次將目光精力都放在了遠處的戰場上,焦方大山偷偷分出三根查克拉絲線連接下身邊的三人。
而同樣聽到日向寧次回答的三人毫不猶豫的就接受了焦方大山的查克拉。
一方面是因為四人之間本來就是比較熟悉的,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焦方大山的顧慮和懷疑,也同樣被這三人想到了,雖然不一定完全一樣,但四人此時心中無疑的都已經產生了不安。
「本以為不過是普通的示好、巴結,卻沒想到我們竟然會捲入陰謀之中,如今怎麼辦?」查克拉絲線一聯通,四人之間的心神相當於直接接觸了,井一方率先說道。
「這種事誰也沒辦法預料到,我們畢竟只是小族出身,如果捲入這種事情里,恐怕神殿就算原因保我們,族裡也會忍痛放棄我們的。」百瓷一郎說道。
「為今之計再想退出已經完了,我看日向寧次也八成是棄子,就算我們現在放棄,他也不會放棄的,如此出了事情,我們也逃不了干係。」焦方大山說道。
「那要不幹脆就別給他這個機會了,得罪了神紋日向,族中雖然不好過,但至少還能爭取,總好過我們被這種事直接波及到。」井二方陰冷的說道。
「這種事,真要是發生了,恐怕族裡就算放棄了我們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出頭之日,我絕不希望因為我們的原因而使得族裡被打壓。」
至於怎麼不給日向寧次機會,那最簡單的當然直接就是殺了他了,如此什麼事情都可以推個乾淨,只要最後承擔神紋日向一族的怒火就足夠了。
因而這一刻,其他三人心中都是有些心動的,畢竟相對於油女志尊死去的可怕後果,日向寧次死去的後果卻是明顯要輕的多。
然而一番心中蠢動之後,焦方大山就率先反對道:「如果只是神紋日向還好說,但要萬一這是神殿的意思呢!」
「神紋日向和我們畢竟都是神殿的守護一族,如果說這一切是神殿在背後推動,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如果我們阻止了神殿的安排,恐怕也不比殺死油女志尊的下場好到哪裡去,甚至說不定會更差的。」
「那怎麼辦?」焦方大山的擔心徹底讓其他三人陷入了絕望之中。
神殿才是三人背後家族的真正靠山,如果違背了神殿,弱小的家族當即就會被其他家族所取代,而順從的話,恐怕最後就算不會被拉出去當替罪羊也不免要受到打壓。
「如今不想冒著得罪神殿的風險,我們也就只能參與進去了,親自動手的才好保證油女志尊的生命安全。」一番思慮后百瓷一郎冷靜的說道。
「別說現在這是還只是猜測,雖然可能性很大,但日向寧次至少也沒有對我們表達了要殺油女志尊的想法,如此當時候名為在戰鬥的時候注意一下,別讓油女志尊死了就行。」
「對,如果油女志尊不死的話,那麼我們就完全可以脫身了,說到底我們也只是來幫忙的而已。」井一方欣喜的說道。
「但,就是不知道日向寧次是真的不打算要他的命,還是只是騙騙我們的,別到時候他直接下暗手,殺了對方。」井二郎沉聲說道:「那樣的話,我們可就真是死定了。」
「這確實是個問題,日向柔拳專打暗勁,以破外人體內臟要害聞名,就算是在如今的武道中也是極為主流的武道流派,而日向寧次是神紋日向一族首屈一指的天才,柔拳據說已經練到了八卦?三十二掌的地步,如果他偷偷對油女志尊下暗手的話,我們根本察覺不到。」
「到時候,我看著他。」冷靜的百瓷一郎說道:「我擅長暗器,戰鬥的時候我一定是在後方支援的,如果日向寧次上場動手的話,我不會給他機會對油女志尊的身體出手的。」
「只要他不能直接接觸到油女志尊,以他的柔拳造詣還不足以隔空傷人。」
「好,就按你說的來。」井一方贊同的說道。
「嗯,如果有機會我們三個到時候儘快結束戰鬥,如果沒有機會,我們就直接放水讓日向寧次自己也無法打敗油女志尊。」焦方大山補充道。
「好,就按你們的辦法來!」井二郎贊同道。
話音剛落,已經達成一致的四人當即解除了查克拉絲線的連接,再次跟在了日向寧次的身後。
此刻,還在前頭帶路的日向寧次還不知道自己身後的幫手已經在短短几個呼吸之間就定下了私下的自保同盟約定。
甚至都已經做好了扯後腿並破壞其計劃的打算。
如果知道,他一定會後悔自己沒有解釋清楚。
然而這就是小族的悲哀,沒有絕強的實力,就連巴結投靠也要看時機,還要時時刻刻的小心著被當作棄子使用了。
對於投靠的大族也是即仰望又提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