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女人的衣服,不好脫
屋內柔和的光線都在她身上聚焦,雙臂隨意外伸,雙腿任性微張,白色的衣裙本來是落在膝蓋上方,可就因為他那麼隨手一扔,裙擺還有不受到干擾的?非常馬虎的飄在大腿上方…
最顯眼的應該是白色衣裙上沾染的如血般的酒紅色,但邢少尊的目光卻偏偏不受控制的落在了起皺的裙擺處…
隱約可見粉色的小內內…是他熟悉的。
記憶就像喝斷片兒的酒鬼,在腦海里一腳深一腳淺的踉蹌橫行。
他記得剛結婚那會兒,她總不愛穿衣服的樣子,在他面前隨時隨地就暴露天性,動不動就要黏著他做作業.……
她求而不得,其實他也忍得辛苦,那不就是在暴殄天物么!
邢少尊扶額,手掌下滑,抹了一把臉,好像能擦掉大腦里動蕩的某種情節……
他走到衣櫃旁,找來找去挑了一件白色的男士襯衫,自己先比劃了一下,套在她身上應該.……夠長……
這才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寧瀧,衣領前沿鑲嵌著幾顆大小相應且不規則水晶,閃亮著白嫩的小臉,就像紅透了的小蘋果,光彩照人,讓人有種想咬一口的衝動。
邢少尊伸出手,拇指和十指在她臉上輕輕捏了捏,壓著嗓子輕喚,「小瀧,醒醒……」
臉上的肉肉很嫩很滑也很有彈性,他好像是捏上癮了,捏了好幾下……
見她又是半天不動,看來只有自己動手了。
嗯.……就給她換件乾淨的衣服而已,邢少尊,你特么在遐想什麼呢!
在心中暗暗罵了自己一番,邢少尊暗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擰起裙擺,別過眼睛,將裙子往上擼,可擼著擼著怎麼就擼不下來了呢?!手臂又往上提了提,好像是……卡在了什麼地方.……
回過頭來一看,果然是被卡住了,而且還是被高挺的兩座山峰給卡死了!!
「.……」這種感覺並不是第一次發生,他還清晰的記得他給她買完婚紗那天,被那件婚紗折磨的情景。
汗流浹背,難忍難耐.……最終.……
邢少尊趕緊掐斷了腦海中的記憶神經。
在一塊石頭上絆倒一次是沒有經驗,情有可原,但是!在同一塊石頭上絆倒兩次.……就是愚蠢!!
邢少尊堅決不允許犯這麼愚蠢的錯誤!!!
寧瀧這件白色衣裙其實非常簡約輕巧,但是當有過一次經驗的邢少尊很快發現,整件衣服的玄機就在胳肢窩下方,胸旁側,隱藏著一個袖珍的白色拉鏈時,心中還是忍不住想罵人!
女人的衣服,的確不好脫…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微微低下頭,修長的手指精準的捻起那顆小拉鏈,輕輕往下拉……
呃…怎麼會拉不動?!
再拉…還是拉不動!!!
再拉一遍…嚓!
什麼情況這是???!!!
顯然,邢少尊脫女人的衣服脫得太少了.……
拉鏈的組織結構其實是帶著暗鎖的,也就是避免拉鏈在人行走的過程中因為這樣或那樣的不注意而自動拉開。
所以拉鏈基本上都需要先往上提解開暗鎖后再往下拉……
邢少尊啊邢少尊,您怎麼會忘記自己的西褲拉鏈是怎麼拉開的原理了?
現在的他還能想到什麼啊,火兒都火兒死了!
突然起身,在房間里翻箱倒櫃的找東西,沒找著,又出去找,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幫助他的工具!!
「咔擦咔擦咔擦~~~」邢少尊一手握著剪刀一手擰著半邊衣服,將寧瀧的裙子,直接從中間剪開,一分為二,恩…這樣就省去了脫的麻煩……
粉色的bra將水嫩纖細的身體裹得豐滿有致,一片旖旎盡收眼底.……
邢少尊的喉嚨有點干癢,雖然並不是第一次看,而且這俱身體曾經屬於過他,四年不見,還是那麼令人心顫顫。
他看得有些入神.……直到寧瀧突然翻了一個身,側卧過來,本來平躺的胸,被側面擠壓,露出了一條深深的鴻溝來.……
雪白的大腿,一條橫直出去,一條屈膝疊在上面,S型的腰身,宛如一條在水中遊走的水蛇一般,搖著尾巴……
邢少尊努力的控制著已經發熱的身體,脫衣服的麻煩的確就這麼省去了,可接踵而來的,無疑就是穿衣服.……
更麻煩啊!!!
手裡緊握著的那件白色襯衫,緊了緊五指,最終五指一松,給丟在了地上,他欠身過去,扯過薄被,將她的身體蓋住。
讓她明天早上自己醒來再穿吧.……
可就在這時,寧瀧眼睛都沒睜開,就忽然猛地起身,抓住邢少尊的衣服,一顆腦袋晃晃悠悠,喉嚨哽了哽,嘴巴鼓了又鼓,「唔……」
邢少尊驚恐的看著她眯眼晃頭,黛眉緊蹙,小臉難受,這是要.……
「嘔~~!」要吐!!
是的,寧瀧仰著的頭忽地一低,嘩啦啦的酒後殘物從她的口中吐了出來!!!吐在了床上和邢少尊的衣服上,就連她自己的身體,也被噴濺了一些.……
一股濃烈的酒騷味兒撲鼻而來,頓時布滿了整個房間。
「.……」邢少尊那一張陰冷的俊臉已經慘白慘白的了……
他這輩子造的什麼孽啊!!!攤上這麼個小東西!!!
吐出來之後,寧瀧這才悠悠轉醒,掀了好幾下眼皮才將眼睛睜開,一雙黑白分明亮晶晶的眼珠子還有些懵懂,糯糯的叫了一聲,「尊哥哥……」
別叫!尊哥哥好想把她掐死!
「哎喲,什麼味兒這麼難聞啊.……」寧瀧一臉倦怠的嗅了嗅鼻子趕緊用手捏住,軟綿綿的醉意靠在邢少尊的身上。
「.……」肌膚的灼熱很快穿透了邢少尊的衣服,他黑著一張臉,順手撿起剛才被他扔在腳邊的襯衫,扔給她,「穿上。」
然後起身,皺著眉將外套先脫了再說。但是裡面的襯衫,污穢物黏著肌膚,呃……弄得他也好想吐.……太噁心了!!
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可是,蒼天可鑒,日月可觀,他邢少尊真沒那麼多污穢的想法!!!就是抱著一顆純良的心給她換衣服啊啊啊!!!
「尊哥哥……我頭好暈,還四肢無力……」一邊說一邊軟弱無力的扶著自己的腦袋,又倒在了床上,有氣無力的叫,「哎喲~~腦袋又沉又暈……好暈……好暈……」
反正就是,哪兒哪兒都無力……
本來準備走的邢少尊,哪裡受得了自己穿著一身惡臭味兒的衣服啊,要不是他定力足夠強大,特么的早把屋頂給掀了!
又聽見寧瀧在身後沒頭沒腦的叫苦連天……
他沒有回頭,自己身上這麼髒了,再去照顧她肯定不合適,只會把兩個人都弄髒,只說了句,「等我一會兒。」
就自己先去衣櫃里拿了一套衣服,去了浴室,快速的把自己先沖了一遍,換了一身乾淨的白襯衫和休閑褲,然後出來,見寧瀧癱在床上,分分鐘又睡了過去!!就特么穿著粉粉的三點一線還不知道蓋被子!!!
著涼了怎麼辦?!!
他真是越看越窩火!!
大步走過去,見她雙頰粉嫩,雖然吐了出來,但顯然是還沒酒醒的樣子.……
只好用白襯衫勉強將她包了一下,一身酒氣!!然後抱進了浴室,丟進了正在放水的浴缸里。
溫熱的水通過身體的毛孔浸入體內,有舒筋活骨之效,寧瀧舒服的哼唧了一聲,音色是軟糯糯甜膩膩的,把邢少尊整個人都電酥麻了.……不由得顫了一下。
看著她躺在浴缸里,身子很快下滑,落入了水面之下,咕嘟咕嘟喝了兩口水,連掙扎都不掙扎一下的!!!從她的嘴巴里直接冒泡泡~~~一串接著一串.……
都這樣了還不醒?!!
邢少尊的腦袋瞬間有十個大了!!水面下,波盪著的身體,若隱若現,導致他的身體也……在跟他鬧分家!!
他走過去將她從水裡撈了起來,然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小瀧,醒醒……醒醒……」
這是邢少尊今晚重複最多的勞動……
如果說在她弱智的時候不按常理出牌,可這恢復了智商之後一出牌直接把你坑死!讓你無路可選.……
拍了一會兒后,邢少尊發現不對勁兒,寧瀧原本紅潤的臉色漸漸變白……
他伸出手指,觸在她的鼻尖,心忽地懸在了半空,氣息微弱得根本感覺不到。
本來就喝醉了酒,渾渾噩噩,剛才又在水裡喝了好幾口水.……
不容他再做別想,俯身低頭,捧著她的腦袋,唇與唇的相接,熟悉到骨子裡的厚度、溫度與弧度,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呼~~」送了一口真氣過去,還不醒,又送了一口,接連送了好幾口。
突然,感覺口中突然躥進來一個滑不溜秋的小東西.……
一雙迷離的鷹眼怔住,漆黑如萬丈夜空的瞳孔裡面是寧瀧微微睜開的眼。
她纏住了邢少尊的唇,雙臂搭過他的肩環住他的脖子,輕輕鬆鬆就吻住了他。
連灑在他臉上的幾點零碎的溫水熱度,邢少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給搞蒙了,嘴上輾轉的熱情是那麼的難以抗拒,有那麼一秒鐘,他丟盔棄甲。
如果時光就在這一秒鐘里停止不前,那麼,他希望是永遠.……
可一秒鐘之後呢.……
他猛地推開了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濕濕的頭髮,濕濕的臉頰,水珠沿著發梢順著臉龐滑向脖頸和鎖骨……進入了赫赫鴻溝之中。
她,到底真醉還是假醉?
邢少尊這一推,原本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被分開,似乎都沒有料到,愣在了原地。
寧瀧孤獨的坐在浴缸里,一言不發的咬著唇,看著邢少尊雙眼迷離……
就在邢少尊斷定這傢伙根本就沒醉是在裝醉的時候,寧瀧的身子突然一歪,又倒在了浴缸里……
「碰」的一聲,腦袋砸在了缸沿上,眉頭都沒皺一下的又一次閉上了眼睛……
「.……」邢少尊的腦袋嗡嗡作響。
身子就要再一次滑入水面之下,他眼疾手快,將她撈起,腦袋擱在了浴缸枕上。
她可以睜一次眼睛將他的身心蹂躪一遍,閉一次眼睛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可他呢……
邢少尊那個恨啊!!
骨氣不能丟,他三下五除二將她洗乾淨重新套了一件白襯衫,然後扔到了隔壁房間的床上,蓋上被子,不再多看一眼,出了房門。
夜風從未關閉的窗戶吹進來,將他一顆熱烘烘的心給吹涼了些許。
可唇邊的餘溫,卻怎麼也吹不走……
這一夜,註定難熬。
寧瀧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太陽明晃晃的從窗帘鑽進了房間。
雙臂越過腦袋朝後伸出,兩條腿蹬直,整個身體直線拉長,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啊~~~!」
這一覺,睡得真舒服啊!
果然,鄉下的新鮮空氣就是好啊,能提高人的睡眠質量啊!
當她發現自己就穿了一件白襯衫,連小內內都沒有,胸罩也不翼而飛,當時就蒙了,這樣根本無法出門,坐在床上,張開嘴巴,大吼一聲,「尊!哥!哥!!!」
「撲撲撲~~~」屋外傳來一群鳥兒扑打翅膀的聲音,四散而去。
整棟別墅都好像抖了三抖。
正在一樓客廳用餐的幾個大男人被這一聲清脆動人的河東獅吼給嚇住了,剛才四哥不是說昨晚什麼都沒發生的嗎?
雖然大伙兒都不願相信,但四哥說一不二,大家又都是很清楚的。
可突然被寧瀧這麼一吼,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邢少尊的身上,見他不慌不忙的喝完了玻璃杯中的牛奶,然後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東川。」
「四哥.……」站在一旁候著的東川呈上了一個精緻的大盒子。
邢少尊接過盒子,就上樓去了,進了房間后將房門關上。
江子淮做賊一樣,快速的跟到了門口,躬身側耳傾聽。
「尊哥哥,我衣服去哪兒了?」寧瀧掀開被子,給邢少尊看,她的確找不到她的衣服了,沒得穿了。
難道是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邢少尊避過眼神,一大清早的,他不想被騷動,然後將盒子放在了桌上,「給你買了新的,換上後下來吃早餐。」
寧瀧一聽,欣喜的從床上下來了,襯衫剛好遮在屁股上,打開盒子,是一套裡外兼有的衣服,「為什麼要給我買新衣服啊?」
「.……」為什麼.……邢少尊腹誹,看來昨天晚上乾的好事兒是一件都不記得了,還好,他剎住了車,「你昨晚吐了一身,衣服被我給扔了。」
寧瀧驚訝啊,「我昨晚吐了?我怎麼不知道啊?!我感覺自己睡得可舒服了,這裡的空氣真好,容易睡得香。」
「.……」邢少尊那個心累,不想跟她多說話,「嗯」了一聲就往門口走去。
「尊哥哥。」寧瀧在身後叫了一聲,弱弱的問,「那我.……我是不是被你看光光了……?」
「.……」邢少尊剛呼吸進來的一口氣登時卡在了喉嚨,哽了哽,咽下這口氣,「是。」
屋外偷聽的江子淮一個勁兒的朝樓下的男人們招手,讓他們過來一起偷聽.……太勁爆了,雖然四哥沒有碰人家,可看了,也就是說YY了人家寧二小姐!
「但是.……」寧瀧聲音低落,「你沒有碰我。」
「是。」邢少尊的口氣反倒輕鬆了,然後轉過身來,大大方方的看著她……的臉,「寧二小姐是希望我碰你,是嗎?」
「不……不是……」寧瀧結結巴巴的,也有點羞答答的,「我是.……覺得,尊哥哥畢竟是個大男人嘛,在這方面肯定會供不應求,那麼我就可以幫到你,你那麼好,我把自己交給你,很放心的。」
「.……」居然拿供不應求來形容他!!!邢少尊傲嬌的臉瞬間又綠了,恨恨地吐出兩個字,「不用!」
說完就轉身大步往外走,真是一秒鐘也叫人待不下去!!天知道他這四年是怎麼過來的!!!
「尊哥哥……」寧瀧跟了兩步就停下了,「你考慮考慮我的建議啊!」
邢少尊拉開房門,江子淮被嚇了一跳,直起身,難為情的摸了摸後腦勺,「四哥,我覺得寧二的建議挺人性化的.……」
邢少尊一腳踹在了江子淮的褲襠旁邊一寸,泄憤一樣吐出一個字,「滾!」
江子淮吃痛,捂著大腿,舔著臉跟在邢少尊的後面,「四哥,大家都是成年人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都送到嘴邊了還不要,傻啊!而且她和四嫂那麼像,你完全可以把她當四嫂用啊!」
「限你一秒鐘之內,滾出我的視線!」邢少尊低沉的嗓音發出無窮的狠勁兒。
江子淮早已不見了蹤影。
樓下餐廳的幾個大男人不知道剛才樓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邢少尊上去的時候一臉平靜,下來的時候一臉僵硬。
寧二小姐到底給邢少尊提出了什麼人性化的建議卻把他給惹毛了?!
嗯.……根據江子淮的話,大約可以猜出個一二三四五六七來.……
不過,既然邢少尊不開心,大家也都不想碰一鼻子灰,繼續默默的吃早餐。
「嗨!大家早上好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樓上傳來寧瀧心曠神怡的嗓門兒,昨晚睡得是有多好啊這是。
緊接著,就看到一身白衣裙的她像一隻美麗的白蝴蝶,從樓上翩翩起舞的飛下來了,落在了這群大男人的中間,邢少尊的旁邊,「謝謝尊哥哥,想不到你這麼了解我,衣服里裡外外都很合身哦!」
「.……」氣氛表示,有點尷尬啊。
男人們都不說話,寧瀧掃視了一圈,「咦?大明星呢?」
「一大清早就走了。」東川接過話來。
「去哪兒了?要拍戲嗎?」
「沒說。」
「哦……」寧瀧低下頭吃麵包,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笑,落入了邢少尊的餘光之中。
到底簽了一個什麼名兒,把連煜那小子簽得魂不守舍的!
當寧瀧在灃城和邢少尊一夥兒人正過著世外桃源般的瀟洒生活時,寧家已經鬧翻天了,寧忠平得知女兒離家出走後,氣得是火冒九丈,躺在床上就起不來了。
本來承建農業科研基地已經讓他夠頭疼的了,現在小女兒又這麼不聽話,偷摸搬出去住了,聽說還是跟少尊住在一起!!
要不是他在背後將那些不堪入耳的新聞言論壓下去,寧家早就被人戳脊梁骨了。
寧家姐妹二人都鍾情於尊少!!!
妹妹是否有望取代姐姐成為尊少的第二任妻子?
這…這…都是什麼話?!
楊芸提心弔膽過了四年,好不容易心裡踏實了,突然又來這麼一遭,一點主意都沒有的她除了哭就是哭。
「我看,是得讓她收收心了。」寧忠平躺在床上嘆氣,照這麼縱容下去,不毀了她才怪。
楊芸很擔憂,「把這麼重的擔子壓在她身上,忠平,我忍不下心啊.……瀟瀟到現在也沒找到,我們就只剩下小瀧這麼一個女兒了,我只盼她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
寧忠平也很無奈,寧家到了他這一代是單傳,就這樣徹底傳沒了,在他心中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難解的死結。事到如今,寧氏這麼大的家業,除了自己的親生骨肉,還能指望誰?!
「無憂無慮.……」寧忠平想起小女兒懵懂無知時的天真可愛,毫無氣色的臉露出了久違的笑,「她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煩惱和憂愁總是要嘗到滋味的,打電話讓她回來吧。」
原本是有讓小女兒在少尊面前做眼線的打算,但是隨著事態的發展,寧氏也牽涉到了其中,那麼少尊的最終目的究竟是什麼?
不管是什麼,把小瀧放在他身邊,已經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