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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粗暴的手法

  邢少尊只要稍微有點不放棄寧瀧就立刻妥協了,既然尊哥哥喜歡,那就,「喜歡啊,那我們做作業吧。」


  這份作業要是擱在高考上,難度係數,絕對是數學考卷上最有一道題目,如下:


  設寧瀧為正整數,邢少尊為正有理數…


  (Ⅰ)求正整數和正有理數愛愛的最大值;

  (Ⅱ)證明正有理數可以把正整數X掉;

  (Ⅲ)設有意外情況發生,正有理數和正整數還能否繼續愛愛,請說明理由。


  當寧瀧真的答應了,邢少尊卻又不敢貿然行動了。


  內心的掙扎與生理的需求,要麼舍心取色,要麼,舍心取色…


  「小瀧…」邢少尊的聲音就像一根繃緊的琴弦,「這份作業…會弄疼你…」


  也有可能弄…死你…


  「只要尊哥哥喜歡,小瀧就不怕疼啊。」寧瀧反而淡定很多,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木有。


  殊不知這實際上是一頭窮凶極餓的猛虎啊。


  看著她一臉天真無邪的俏臉,邢少尊情不自禁的將頭低了下去,吻住了寧瀧的唇。


  他像是在做最後的道別那樣充滿了念念不忘的情懷,熾熱的唇瓣落在寧瀧的小嘴唇上只是輕柔的蹭著…蹭著…並沒有往裡深入。


  寧瀧也抬起了下巴,邢少尊的唇在她的唇瓣上像雞毛毯子一樣輕輕一掃而過,掃過她的臉頰,最終落到了她的耳邊。


  「小瀧…」他情不自禁的低喚她的名字,有種被感動的溫情,「小瀧…」


  寧瀧渾身都酥了,音色悠揚婉轉,「啊~~尊哥哥…癢…好癢…啊…」


  邢少尊一雙鷹眼似是迷上了一層朦朧的霧靄,他撐起身子,靜靜的看著她嬌美的喘息著,胸脯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不由得伸出手去…


  抓住了婚紗抹胸處崩開的兩邊,五指緊握,用力一扯,婚紗就這樣被他硬生生的si開了!


  這等無(cu)力(bao)的手法,扶額,也真是沒誰了。


  寧瀧嬌艷艷的身體突然受驚…


  邢少尊並不是第一次看到,是的,在剛結婚那會兒,他為此傷透了腦筋。


  只是,這婚紗一被撕開,寧瀧的嘴巴非常委屈無辜的撇了撇,然後就是…突然張嘴放聲哭了起來,「嗚嗚嗚~~~尊哥哥…你不是要和我做作業嗎?為什麼要撕爛婚紗啊?這麼漂亮的婚紗,我還要穿給你看的啊,嗚嗚嗚~~~」


  顯然,寧瀧覺得尊哥哥這個前戲做得很差勁!大寫的差評!


  而且,寧瀧這一哭吧,呃…將邢少尊跑偏的中樞神經猛地給拉了回來,回過神來一瞧這一床chun、光,腦門兒被狠狠的錘了一鎚子。


  嚓!他堂堂邢少尊刑四哥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特么的至於被一弱智給se、誘了么?!

  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邢少尊恢復了神智,趕緊將撕裂的左右兩片布朝中間一掀,勉勉強強蓋住了寧瀧的身子,中間還留著一條細縫兒怎麼也擋不住了,輕輕拍了拍表示安慰,「小瀧不要哭,明天再給你買新的吧。」


  「嚶嚶嚶…」寧瀧哼哧哼哧的抽泣著,「尊哥哥不許騙我。」


  「不騙你,不騙你。」邢少尊無力的哄啊哄。


  寧瀧歷來很好哄的,擦了擦眼淚,又說,「那我們做作業吧。」


  「……」邢少尊覺得,這人吧,尤其是男人,還是得有點風骨的,不然不就徹底淪為禽獸了嗎?

  「那個…小瀧啊,尊哥哥突然忘了那個作業是怎麼做的了,要不這樣,咱們先睡覺,等尊哥哥想起來了,咱們再做,好不好啊?」


  寧瀧舉手得意的說,「我記得,我記得!我知道怎麼做!」


  「噓!」邢少尊的食指杵在唇邊,笑得一臉的神秘,「小瀧千萬不要告訴尊哥哥答案,讓尊哥哥自己想,要是尊哥哥想到了,小瀧給尊哥哥一個獎勵好不好?」


  邢少尊啊邢少尊,你還能再幼稚一點么?!

  「好呀好呀!」寧瀧更加開心了,「尊哥哥,你想要什麼獎勵啊?」


  邢少尊微微一笑,迷死人了,「這個,當然要看小瀧自己想給尊哥哥什麼獎勵咯。」


  「啊~~~」寧瀧有點傷神,「可是我不知道尊哥哥喜歡什麼啊?」


  「……」邢少尊的迷人微笑瞬間拉直了一半,不開心,很不開心,非常不開心!


  「尊哥哥,你喜歡什麼啊?」寧瀧不懂察言觀色,卻懂得不恥下問。


  邢少尊很受傷,冷冷的丟下兩個字兒,「你猜。」


  啊,寧瀧陷入了長久的沉思猜測之中,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尊哥哥到底喜歡什麼,要獎勵他什麼禮物。


  而邢少尊,好不容易從坑裡爬了出來,卻深受內傷。他怎麼能忘了,這小鬼的喜歡和愛甚至對他的各種好與依賴,都只是浮於表面的情感宣洩,而她的這顆心呢?從來沒有想過要試著去了解他。


  邢少尊不知道,他對一個弱智居然如此貪心,還總覺得哪哪兒都不夠,其實蠻過分的。


  這道高考數學考卷上最後一道題,最終沒有找到答案,空題交卷了。


  ……


  因為《姐姐》這部影片的檔期排得特別的緊,第二天一早寧瀧就被覃塘接去了劇組,而邢少尊一個人坐在餐廳里悠閑的吃著早餐。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都忍不住想笑,然後邢少尊就獨自一人坐在餐桌前,拿著麵包片,忍不住笑了出來。


  還越笑越深越起勁兒…


  東川急急忙忙的走進來,見四個心情好像很美麗的樣子,有些納悶兒…回頭看了眼外面的天氣,嗯…陽光明媚。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彙報一下緊急事情,「四哥,我已經約了英國惠靈頓醫院的骨科專家Mayo,將於今天晚上到凡城。」


  「醫院那邊什麼情況了?」邢少尊喝了一口牛奶,那麼早出門,也不知道小鬼今早來沒來得及吃早餐。


  「都已經對接好了,Mayo到了之後會直接去醫院,只不過李叔還在昏迷中,大哥他們昨晚在醫院守了一夜。」


  邢少尊吃飽了,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起身朝門口走去,「去醫院。」


  「四哥…」一想到那個女人那麼怪罪四哥威脅四哥,東川就一肚子的不爽快,是真不想去。


  你當真以為邢少尊願意去醫院?但是事情發生了,即便不是翁海瑤,對於其他人,他也有責任和義務去看看。


  來到VIP病房的外面,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李叔還躺在病床上,儀錶上顯示的波紋和數據,還在正常的跳躍閃爍著。


  而病房裡,除了李叔就只有一個人在——翁海瑤。


  大概是一夜沒睡緣故,她的臉色有點發黃,雙眼微微有些浮腫,整個人看起來很憔悴。


  她忽然抬頭看向玻璃窗戶,先是一愣,略顯歉意之色,而後默默地垂下了頭,似乎是沒臉見他的感覺。


  其實邢少尊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他打算在外面看看就走,剛轉身提腳抬步,身後就傳來翁海瑤的聲音,「尊…」


  邢少尊背著她站了一會兒才轉身過來,一臉的平靜淡漠,看著她,沒有說話。


  「昨天…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對你,對不起,尊,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翁海瑤說著說著就聲音哽咽,眼淚又落了下來,「我接受不了…你知道嗎?一想到我們上學那會兒,他對我媽對我都很好,我就覺得…自己太對不起他了…」


  他們上學那會兒是高中,翁海瑤是在高二上半學期初從灃城轉校到凡城一中的,成為一名轉校生,就在邢少尊的隔壁班級。


  少年們的心總會對新事物特別的好奇,覺得外來的都特別神秘吸引人,尤其是對邢少尊這一竿子人而言。早在過去的一年時間裡將一中的女生統統研究個遍,免疫力已產生。這突然來一新同學,還是很漂亮的那種,眉宇間總是憂憂鬱郁,好像藏了一肚子的心事,讓人忍不住覺得她肯定是個有故事的人啊,這不就是陽春白雪嗎。


  不論是人還是物,但凡是凡城一中的陽春白雪,都被邢少尊給霸了。


  只要是一放學,不管餓不餓,這一竿子人都會到老李麵館吃上一碗香噴噴的牛肉麵,你搶我碗里的我搶你碗里的,而老李麵館也因為這一竿子人的光顧而生意特別的火爆。


  那個時候啊,他們看似沒心沒肺的,其實根本經受不起任何一丁點的傷害。


  「今晚英國惠靈頓醫院的一位骨科醫生會來給李叔治療,你們做好準備。」邢少尊的口氣和他的面部表情保持一致。


  「謝謝你。」翁海瑤走到他面前,擦了擦眼淚,一雙通紅的眼看著邢少尊,「我爸現在…要是我再走了,他就無依無靠了,所以…我昨天和律商量過了,決定不走了,留在凡城。」


  邢少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雖然只輕輕「哦」了一聲,但是內心的起伏早已成了一條波浪線,他們要留在凡城?


  「我一直覺得虧欠你,不好意思留在凡城面對你,這次鼓足勇氣回來…」翁海瑤淡然一笑,「見你和小瀧這麼恩愛,我也就釋懷了,而且,我心裡也很清楚,如果不是因我的關係,律其實是捨不得離開這裡的…」


  「隨便。」邢少尊惜字如金,口氣冷淡。


  當初說走的是他們,現在說留下的也是他們,是啊,他們從來都不會顧忌他的感受。


  翁海瑤淡然的神色里露出一絲感激,「謝謝你,尊,謝謝你同意我們留下來。」


  「這是你們的決定,和我無關。」再說了,凡城又不是我家開的。


  「本來我們還擔心你會不同意,畢竟,我…傷害過你…還…那麼的深,真的很對不起。」翁海瑤說著又愧疚的低下了頭。


  邢少尊只覺得從心底里湧現出一波又一波的煩躁來,講真,他的確不希望他們留在凡城來礙自己的眼,可他作為已婚男人,對過去的一切不應該更坦然一些的說拜拜嗎。


  「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還有事,先走了。」邢少尊說完,也不看翁海瑤,轉身就要走。


  「進去看看吧!」翁海瑤及時挽留,「既然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吧,這麼多人中,他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邢少尊頓住了腳步,哽了哽喉嚨,再次轉身,綳著一張冰山臉,走進了病房。


  翁海瑤是比較開心的,先給邢少尊倒了一杯水,然後走到床邊坐下,有著為人女兒的孝順姿態。雖然李叔還沒有醒來,但她卻幾近固執的湊在他的耳邊,語氣歡快,「爸,你看誰來看你了?是尊啊,還記不記得?那時候他來我們店裡吃面,總愛搶我碗里,還老說你偏心呢,給我的那碗放了很多面,做得很好吃。」


  女兒應有的俏皮與撒嬌,翁海瑤無疑做得很好。


  邢少尊只冷冷的坐在一旁,東川站在他身後,只感覺一股寒氣逼來。


  翁海瑤繼續說,「他還請了全世界最出名的骨科專家來給你治療,我相信你一定會很快就好起來的!」


  「還有啊,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決定不走了,留在凡城照顧你,你是不是很開心?」翁海瑤原本是說得很開心快樂的語調,說完語氣就變得哽咽了,「你…要是開心,就快點醒來好不好?」


  哭聲悲痛,語調哀婉,「我回來了,再也不走了。」


  就連站在一旁看的東川都被她這時而快樂時而悲傷的情緒給感染了,雖然他不知道之前這個女人對四哥造成了怎樣的傷害,但人家這麼真誠的道歉,又這麼的孝順爸爸,哎,都怪他,要是能早點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就不至於讓四哥為難了。


  翁海瑤的話無時無刻不在提及當年的事情,這讓邢少尊突然想起了姜恬,他有點想不通,女人都是這麼懷舊的嗎?可為什麼他感覺他的小鬼那麼喜新厭舊呢?

  正在思考問題的邢少尊突然被翁海瑤的一聲驚喜給打斷了,「尊!他動了!他的手在動!他能感受到我在說話給他聽!」


  這一嚇把邢少尊給嚇愣了一下下,還未反映過來手就被翁海瑤給抓起來,牽了過去,然後握在了李叔的手上。


  他的手,翁海瑤的手,還有李叔的手,疊放在一起,翁海瑤幾乎是喜極而泣,「你看,他是不是在動?他一定知道你來了!」


  這時候的邢少尊哪裡能感受得到啊,愣了一秒鐘后,硬生生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然後插進了自己的褲兜里,淡漠的看著李叔,點了點頭,「嗯。」


  「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太激動了。」翁海瑤悄然的看了一眼他的褲兜,嘴角微勾,抬起頭來又是一臉的歉意。


  她知道,若不是心中有鬼,他不會這麼避諱她。


  邢少尊不說話,東川也覺得很尷尬啊,四哥,雖然不是四嫂的那雙小手手,但是握一下下又不會掉塊肉,要不要這麼高冷這麼嫌棄人家啊!

  在東川眼裡邢少尊的高冷嫌棄在翁海瑤這裡就成了窘態,手指相處的那一會會兒,她感受到了一股灼熱從手心傳來。


  「律!」翁海瑤突然眼前一亮,邢少尊一驚,轉身就見刑律站在門口,手裡提著早餐。


  「律,你回來啦。」翁海瑤開心的跑過去依偎在刑律的身旁挽住他的胳膊,親密無間,「尊來看爸爸了。」


  刑律微微一笑,走進病房將早餐放下,「吃過早餐了嗎?」


  「嗯。」邢少尊輕輕應了聲。


  「要不要嘗嘗外面的,豆漿,油條,包子,肯定都是你沒吃過的。」刑律笑著說,將買來的早餐都一一拿了出來,遞給翁海瑤了一杯豆漿。


  東川偷笑,挺身而出替邢少尊攔了下來,「大哥,四哥在家吃過了。」


  刑律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清雋的容貌總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貴氣,可就是這樣的貴族氣質,竟然拿著一杯在邢少尊看來無比劣質的塑料盒裝豆漿,還吸著劣質的塑料吸管,吃著垃圾的油條。最讓人難忘的是,他那如初春第一陣清風般的淺笑里,絲毫沒有覺得吃這種low貨實在是與他自身的氣質有很強的違和感。


  東川看著大哥這幅模樣,心中覺得好難過…


  邢少尊看了刑律一眼,神情複雜,也許,他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變成這樣子,「公司還有事,先走了。」


  「嗯。」刑律微笑著點了點頭,「你去忙你的。」


  「律,爸剛才的手動了。」翁海瑤高興的說。


  邢少尊當做沒聽見,轉身出門去了,東川恭敬的和刑律道了別,只是四哥走得很快,他小跑了兩步才追上。


  「四哥,四哥。」東川叫了兩聲,邢少尊都跟沒有聽見一樣,是的,此時此刻邢少尊的腦海里是前一分鐘刑律的形象,他的心有些隱隱作痛。


  「四哥!」東川又叫了一聲,邢少尊這才停了下來,看著東川,往日鋒利的一雙鷹眼裡不知在何時多出了千絲萬縷的情緒來。


  「東川…」


  邢少尊這一聲低喚,讓東川突然覺得鼻子微酸,他知道四哥在這時候特別想說點什麼或者想做點什麼,可又清楚的知道,大腦非理智的反射弧度此時此刻不能說出衝動的話來。


  這種自相矛盾的彆扭的心疼,便是兄弟之間的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四哥,需要我去做什麼?儘管吩咐。」


  「不用。」邢少尊知道,這個時候,他肯定不屑於接受任何物質上關懷。


  在醫院的走廊上靜靜地站了五分鐘之後,邢少尊才繼續朝前走,正要走出醫院大廳,就突然看見連煜抱著奄奄一息的寧瀧從醫院門口慌慌張張的沖了進來。


  原本心情就還未完全平復的邢少尊,一顆心又忽地提了起來,只看到連煜一張緊張兮兮的臉,一邊怒吼,「醫生!快來醫生!」


  而寧瀧的一顆小腦袋仰吊著,一張小臉慘白無血,雙眸緊閉。


  「四哥…」


  東川的話剛到嘴邊,還沒說完,就見四哥二話不說沖了上去,直接從連煜的懷裡強勢的把寧瀧抱了過來,火大的問,「怎麼回事!」


  連煜愣愣的站在原地,見邢少尊壓根兒就沒想等他回答早已經抱著寧瀧跑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怨念的氣,雙手叉腰,有些無語的看著四哥焦急的背影。


  好想朝他屁股上踹一腳!

  「韓立書!韓立書!」邢少尊一邊抱著寧瀧朝里跑,一邊大喊,「要死人了!快出來!」


  「……」醫院大廳門口突然跟進來很多劇組的工作人員,看到四哥抱著四嫂在走廊里心急如焚的高大身影,都一時傻眼兒了…


  東川默默的走到連煜的身邊,輕咳兩聲,「那個,四哥剛才有點走神…可能沒注意到大家…」


  「我看是他現在眼裡就只有四嫂才對。」其中一個人取笑說。


  「對啊,咱們這老些人抱著設備都還在呢,再小的眼睛也不可能看不到啊。」何況四哥的雙眼還那麼的銳利。


  東川表示有點尷尬,呵呵了兩聲,從病房出來之後,四哥確實有點反常。


  而醫院大廳外被清空的場地,正在做場面調度的周導,突然發現監視器里的畫面被人干擾了,不正是四哥?他正抱著四嫂在走廊上焦急奔走…不由得豁然起身,引得周邊的人也都跟著圍了過來,都盯著監視器看…


  呃…四哥,您老這雙眼睛是長在天花板上了嗎?

  還有四嫂也是,劇本裡面並沒有說要中途換人抱你啊?難道就感受不到?


  眼看著四哥就要走出監視器的控制範圍,周導拿起手中的對講機,豁出去了,眼睛一閉,無奈的喊了句,「咔咔咔!」


  正在焦急的等電梯的邢少尊虎身一震,雙臂一抖,雙手一緊,低頭看了眼懷中的人兒…


  而正在裝昏迷的寧瀧一聽到導演的「咔咔咔」就醒了過來,睜開眼就看到是尊哥哥,黑白分明的雙眼一亮,「咦?尊哥哥,怎麼是你?」


  「……」邢少尊那個崩潰,偏頭就看走廊的另一頭站了黑壓壓的一群人,正盯著他看,有的早已經捂著嘴巴偷笑了起來。


  連東川也參與其中,那個來氣啊!


  其實東川是很無辜的,因為當他發現醫院正在拍戲的時候就喊四哥,要提醒他,不要走入人家鏡頭裡了,只是,只要是一面對咱們的四嫂,四哥貌似就本能反應大於理智控制了。


  「知道換人抱你了為什麼不醒來看看?」邢少尊有點無處撒氣的埋怨小鬼,害得他在那麼多人面前出糗,簡直是太糟心了!


  寧瀧卻理直氣壯的說,「尊哥哥,只要導演不喊咔,我就不能醒過來啊。」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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