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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引無數男人盡折腰

  寧瀧這一身出來,在店內特配的光源下,將一張嬌美的臉更顯純潔明凈,一雙瞳仁剪秋水,唇紅齒白俏生生啊。


  別說是男人了,就連馬玉邇這個女人都看得痴了,在一旁服侍的服務生也張著嘴巴,忘了誇讚。


  寧瀧見大家都盯著她看,女孩子嘛,都有種天生的害羞之情,被盯著看覺得很不好意思,便只想著要跑到尊哥哥那裡躲一躲,不要讓別人老盯著自己看。


  她並不知道裙擺有多厚重有多累贅,才跑出去兩步路,一隻玉足就踩在了裙擺上,再提起另一隻玉足準備跑時當然就被絆住了,整個人直直的朝前面飛撲出去,「啊~~」


  眼見著就要摔個狗吃屎,還在發愣的邢少尊本能已經快過大腦的反射弧度,那速度…起身跨步,簡直就是一步到位,在寧瀧胳膊前撲出去的時候,人已經將她接住,而後跌倒在了他的懷裡。


  只是迎面而來的這個人吧,心小人可不小,一米七的個頭吃得還蠻多,而且前撲過來總還帶著一股慣性,於是,邢少尊在接住了寧瀧的同時,「咣當」一聲,整個人也被她壓趴在地上了。


  「噗~~」店內傳來幾聲嗤笑。


  寧瀧被這一跤摔得有點迷糊,邢少尊也好不到哪裡去,要知道整個人是呈自由落體倒地的啊,頭砸在大理石地板上,不冒金星已經很牛逼了。


  沒有人想著要去扶寧瀧起來,好像都很愛看四哥被四嫂撲倒的模樣,而且馬玉邇眼疾手快,在撲倒的瞬間就已經拿出了手機,「咔嚓」一聲將這一瞬間定格了下來。


  相片里的邢少尊,鷹眼圓睜,俊容大震,猶如一隻突然受到了驚嚇的老鷹,一副驚訝的懵逼模樣,引得無數女人盡折腰!

  「尊哥哥…你痛不痛啊?」寧瀧是感覺不到任何的疼,可她知道,尊哥哥一定疼死了,想讓自己撐起來,可只怪這婚紗好看是好看,就是這小鬼hold不住啊,左右都是牽絆,怎麼也站不起來,倒還知道要在邢少尊身上做無謂的掙扎運動。


  本來邢少尊就已經疼得不要不要的了,這小鬼豐滿的胸脯纖瘦的腰身修長的美腿等…噢!還有那嫩得像剛出生的小白鼠一樣的玉足!在他身上卻又像只落水的小鴨子亂撲騰!


  邢少尊的腦門兒幽幽的飄過兩個字兒——淡淡地憂傷…


  也顧不了疼了,一個利索的翻身,將寧瀧壓在地上的同時,很快起身,將她扶了起來。


  寧瀧晃蕩了一會兒才站穩,但不忘心疼尊哥哥,「尊哥哥…屁股疼不疼啊?」


  大概是她每次在摔跤的時候總覺得屁股疼吧……


  說著就伸過手去摸摸邢少尊的屁股,準備給揉上一揉,小手剛落到尊哥哥的屁股上,尊哥哥像是觸了電一樣整個人都被電直了,屁股瞬間也夾緊了。


  呃……NO!


  柔軟的觸感,邢少尊萬萬沒有料到,這小鬼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去摸他屁股!!


  馬玉邇早已笑得人仰馬翻了,服務生們捂著嘴巴都不敢大聲笑出來,臉都憋紅了,唯獨坐在沙發上的連煜,冷著一張臉。


  連煜並不是第一天知道這個女人的演技高超,確切的說,是演技已經和她本身融為一體了,所以,她所做的一切再他看來,都是裝的。


  為了男人,這個女人,早已經失去了她自己。


  與其說他青睞欣賞愛慕之前她的霸道強勢御姐范兒,可為什麼當她展現出女人柔弱嬌滴滴的一面時,他竟然在鄙視的同時也希望她能這樣對待自己?


  男人果然都是犯賤的物種。


  為了防止小鬼揉他屁股,邢少尊趕緊握住她摸在自己屁股上的那隻小手手,硬生生的拿到了前面,干著嗓子說了倆字,「不疼。」


  「尊哥哥,你騙人,明明就很疼!」寧瀧心疼得眼圈都紅了,反正她每次摔一跤都是很疼很疼的,疼得是要流眼淚的。


  這讓邢少尊有些哭笑不得,他一大男人怎麼能喊疼?況且他疼的不是屁股,是腦袋好不好!只好轉移話題,看著她寵溺的說,「你穿這件婚紗真好看。」


  「真的嗎?」寧瀧一下子就又笑開了花兒,「尊哥哥喜歡嗎?」


  「喜歡。」


  「那我就天天穿給尊哥哥看。」


  「好。」


  在一旁圍觀了好一會兒的馬玉邇咋舌,「嘖嘖嘖…真是羨煞眾人啊!我這準新娘的風頭都被搶光了!」


  「玉邇你穿的這件也很漂亮啊!」寧瀧連忙說。


  「四嫂,你就別敷衍我了,看了你穿上婚紗之後,我瞬間…自卑了…」馬玉邇深受打擊啊,再好看的婚紗穿在她身上那叫一個土那叫一個俗。


  邢少尊笑,「所以,叫上她來陪你看婚紗就等於自掘墳墓。」


  「四哥!」馬玉邇跺腳。


  「認清自己也挺好。」邢少尊繼續毒蛇。


  「嗚嗚嗚~~~」馬玉邇直接捂臉,也不管連煜有多嫌棄厭惡,就衝進他的懷裡哭去了。


  讓她先哭會兒吧。


  邢少尊轉頭就對服務生說,「這件婚紗,我要了。」


  服務生都愣住了,如果他們沒有記錯,這倆人結過婚的啊!

  從來沒有聽說過結了婚之後還要買婚紗的!!驚訝之餘也太有愛了有木有!


  當然,懂得察言觀色的服務生很快就明白了,「尊少真有眼光,這件婚紗是我們的鎮店之寶,由法國巴黎的名設計師Chris設計,並且由她親自手工一針一線縫製而成,這上面的每一顆鑽,都是她精挑細選出來,一顆一顆縫上去的,簡直就是為四嫂量身打造的。」


  邢少尊點了點頭,抽出一張卡給了服務員。


  「好的。」一個服務生拿著卡去刷卡了,另外兩個服務生拿著精裝的盒子站在一旁,等著四嫂脫下來好打包起來。


  只是等到卡刷完將卡還給尊少的時候,四嫂也並沒有要脫下來的意思。邢少尊見狀,拍了拍她的肩臂,哄著說,「可以換下來了。」


  「不要!」寧瀧居然不幹,「尊哥哥喜歡看,我就要穿著,我不要換掉。」


  這一舉動在外人眼裡,不就是撒嬌嘛?哎喲喂,四嫂啊四嫂,您這是侍寵而嬌啊,都結過婚的人了,還這樣,真的好么?

  但是邢少尊卻清楚的知道,小鬼的心思,「不換就不換,吶咱們就穿著。」


  「……」果然,驕橫是要有資本支撐的。


  四哥無疑就是四嫂的資本支撐。


  服務生們看著四哥,笑眼裡面是滿滿的同情啊。


  馬玉邇反正是被打擊的體無完膚,一方面好想和四嫂絕交啊,有這麼一個好朋友,簡直就是在自取其辱啊!!另一方面可又被她深深的吸引著感動著,為了自己的愛人難道不就是應該這樣特立獨行的討他歡心嗎?


  為喜歡的人做他喜歡的事,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互寵互愛。


  在這一點上,她真的及不上四嫂啊。可是及不上歸及不上,以馬玉邇的性格,其實也就這會兒受打擊,三分鐘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讓她學四嫂,那還是讓她自取其辱吧。


  因為此時正值冬季,外面的溫度基本是在零攝氏度上下浮動,單穿一件婚紗有點美麗動人啊,服務生又給寧瀧搭配了一件純白的小巧又別緻的皮草披肩,更添一份活潑可愛的氣息。


  從婚紗店裡出來,寧瀧就牽著尊哥哥的手,在大街上走啊走。這一行,可引來了無數人的目光,有認出她的都駐足了腳步,獃獃的看著她,看著她就像一隻正在翩翩起舞的白蝴蝶,而邢少尊就是這隻蝴蝶的棲息地。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她的身上時,她的眼裡卻只有一個人,只有邢少尊一個人。


  邢少尊看得見,也感受得到,這種獨一無二的存在。


  在這深寒的冬夜裡,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在她亮晶晶的眼眸里散發出溫暖的光來,傳遞到邢少尊內心的極寒之地。


  別人都很冷,唯獨他微熱。


  瀟大美人兒再次穿著華麗麗的婚紗和刑四哥在街上秀恩愛的這一幕,很快被傳到了網上,馬玉邇也早就將那張撲倒的照片發了微博……


  還將照片P了圖,狠狠地惡搞了一番,在邢少尊驚訝懵逼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俊臉旁邊加了幾個大字兒——嚶嚶嚶…倫家不要。而在寧瀧絕美的的面容旁邊加的是——來嘛來嘛,乖…


  邢少尊這表情在網上又火了一把。


  這大冷天兒的,就像給人灌了一碗濃濃的熱湯啊。


  而在醫院的某間VIP病房裡,翁海瑤的手機叮的一聲響了一下,她點開手機一看,是時事熱點新聞。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很關注這些了。


  邢少尊英俊的五官流露出脈脈的溫情來,正寵溺的看著他身邊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正穿著是個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奢侈婚紗,在大街上他面前盡情的展示女人獨特的美麗。


  這無疑是在向全世界宣布,這個男人是她的。


  翁海瑤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怎麼了?」同樣守在一旁的刑律見她自從看了手機之後就沒再抬起頭來,關心的問。


  翁海瑤抬起頭,微微一笑,將手機遞給了刑律,破有些無奈的說,「你自己看吧。」


  刑律接過來一看,這不是他的弟弟和弟媳嗎,看著他們倆在大街上秀幸福的模樣,不由得笑了出來,「這下放心了吧?」


  「放心放心。」翁海瑤嘆了一口氣,「剛才都怪我太衝動了,還對他那樣,希望他不要怪我。」


  「你呀。」刑律走到她面前,將手機還給她,「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想太多。」


  「現在我不想啦!不想啦!」翁海瑤也露出了孩子氣的明快來,「律,我想通了…」


  「嗯。」刑律揉了揉她的發。


  翁海瑤轉頭看向病床上還在昏迷的男人,眼眶又突然紅了,喉嚨有些哽咽,嗡聲說,「律,我有個請求。」


  「傻瓜,跟我還說什麼請求,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會支持。」刑律撫著她的頭髮。


  「謝謝你,律。」翁海瑤靠在了刑律的身上,歉意的說,「我想留在凡城。」


  刑律幾乎不作考慮,就回答,「好。」


  這讓翁海瑤吃了一驚,起身看著他,「你都不問我為什麼嗎?」


  刑律微微一笑,一臉的英倫紳士氣質,「我說過,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會支持。」


  翁海瑤是一陣感動,並且還流下了感動的眼淚,再次將刑律抱住,哭得很傷心,「看到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現在腿又斷了,肯定會更苦,我不忍心…不忍心拋下他。」


  「我知道。」


  「謝謝你!律!謝謝你!」翁海瑤將刑律抱得更緊了。


  刑律看著病床上插著氧氣管的男人,抱著翁海瑤,有點出神。


  邢少尊和寧瀧在外面玩兒了一會兒才回到了森海景園,王管家看著寧瀧穿著一身婚紗,都驚呆了啊。


  先生果然花樣百出啊,這玩兒的又是哪一出啊?不過,這婚紗穿在小姐身上是真好看。


  回到房間,邢少尊笑著問,「現在可以脫下來了吧?」


  「不要!」居然還是不幹,寧瀧笑嘿嘿的說,「我要讓尊哥哥看著我穿著睡覺!」


  邢少尊扶額,哪有穿婚紗睡覺的,覺得好氣又好笑,「穿著睡會很不舒服的。」


  關鍵是,婚紗的裙擺能把整張床都佔了去,他睡哪兒?

  他不知道,他的一句喜歡,讓寧瀧是有多興奮激動。


  小時候買了新裙子,爸爸媽媽姐姐只要是說好看,她就要穿著睡覺,現在尊哥哥喜歡,那還能脫?


  「尊哥哥喜歡,小瀧就不會不舒服的。」


  邢少尊是不能體會和理解小鬼的大腦邏輯,但卻能理解她的情感,見她如此執拗,那就…


  「好好好,咱們穿著睡。」


  寧瀧開心死了,又在房間里轉了幾個圈圈,然後倒在了大床上,卻見尊哥哥在搬沙發…


  「尊哥哥,你在幹什麼啊?」


  邢少尊一邊故意賣勁兒的挪沙發,一邊費力的說,「小瀧既然要穿婚紗睡覺,我就只能睡沙發咯。」


  「為什麼啊?」寧瀧不明白。


  邢少尊站起身來,雙手叉腰,「你看看,你躺在床上,還有我的位置嗎?」


  「啊?」寧瀧低頭一看,確實,婚紗的覆蓋面積還是蠻廣闊的呢。


  「你是讓尊哥哥睡在沙發上呢還是…」


  寧瀧毫不猶豫的回答,「我要和尊哥哥一起睡在床上!」


  邢少尊立馬就笑了,小鬼,我還治不了你,哼哼…


  「可是…尊哥哥喜歡看我穿婚紗啊…」寧瀧其實蠻苦惱滴…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啊小鬼。


  邢少尊走到床邊,俯下身,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瀧穿什麼我都喜歡看。」


  嗯…確切的說,應該是,什麼都不穿他最喜歡了。


  寧瀧這才乖乖的決定不穿婚紗睡覺了,那麼問題來了,婚紗是店裡的服務生給穿上去的,那麼脫呢?

  反正寧瀧自己是脫不下來的。


  邢少尊覺得,他還真能給自己找事兒做。


  婚紗的設計本來都是為了展現出女人的曲線美而比一般衣服都要束腰,穿的時候,要深吸幾口氣,才能將微型的小扣子扣上,然後讓外人根本看不到一點拼接的感覺,整件衣服似乎是渾然天成一般。


  這對於邢少尊來說,真的很棘手,因為他在鏤空的後背就剩那麼一點面料上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拉鏈或者扣子之類可以解開衣服的開口。


  「尊哥哥,她們是在前面給我扣上的。」寧瀧這時候開口了。


  為毛不早說!!邢少尊怨念,從後面走到前面來,不開心的問,「在哪兒?」


  「這兒。」


  「……」為什麼邢少尊的腦門兒會冒虛線?原因很簡單,因為,寧瀧的手指指在了胸口的位置。


  哪有把衣服的開口按在胸口的位置啊啊啊啊!!!邢少尊好想咆哮啊啊啊啊!!!這不是逼著他犯罪嗎啊啊啊!!!

  沒錯!著名設計師Chris的設計理念玩兒得就是夏娃的誘惑。


  試想,婚禮結束之後,進入洞房,正處於興奮的男人從女人胸口的地方褪去這件漂亮的婚紗,將會看到的是比婚紗更美麗的……


  還有不激動的?!

  OH!NO!邢少尊扶額,他…他真的…不能…不能…啊…


  那你特么的手還撫上去做什麼?

  邢少尊覺得,這不是在給自己找事兒,而是挖坑。


  因為,還有更嚴重的問題來了,你說把衣服的開口按在胸口也就罷了,特么的還只有針眼兒那麼大,怎麼找?

  沒錯!連接開口的其實就是一顆小小的鑽石而已,不仔細看,注意,是要仔仔細細的湊近了去尋找才知道是哪一顆小鑽扣起來了。


  你以為女人的衣服都是這麼好脫的?

  NONONO!著名設計師Chris告訴你,中國有句古話叫——欲速則不達。


  邢少尊真的好想好像捶桌啊!!他突然明白,為什麼當他答應讓寧瀧穿上不換的時候,那些服務生在嗤笑的時候還流露出了一絲的同情來。


  哎…


  不過,不管怎麼說,當務之急,這衣服,還是得脫啊。


  邢少尊只好埋頭湊了過去,寧瀧就那麼站著,露出來的半截肩臂被尊哥哥短短的發梢扎得有點癢,而且尊哥哥的呼吸好重哦,噴在她的胸上,也有點熱的哦。


  這一癢一熱吧,寧瀧就有點受不了了,身體有些站不穩,總想遠離尊哥哥的頭髮和呼吸一點,再遠一點。


  如玉的肌膚就在邢少尊的眼皮子底下,你以為他好受?某尊正在竭力的控制自己好不好,一遍又一遍對大腦做清理,表示不看不想,只一門心思的心無旁騖的要早點把那顆小扣子找出來。


  汗水沿著他堅毅的額頭先是滲出來,然後積累成一顆豆大的汗珠沿著分明的輪廓,慢慢的滑落,一滴一滴陸陸續續的滴落在了寧瀧白嫩的胸脯上。


  所以他根本沒有閑暇功夫去注意寧瀧同時也被他挑逗的身體,寧瀧的身體后傾一分,他也跟著前去一寸,如此一來,原本站直了的兩個人,都斜向後了三十度。當寧瀧再也受不了這種熱癢與汗水的滾燙時,整個人再也斜不住了,朝床上倒下去的時候,邢少尊也跟著撲了過去。


  「嘣」的一聲,胸口承受不了這樣的氣壓,直接炸開了,被邢少尊擠壓出來的一條鴻溝…


  邢少尊呆了,只無比憂傷的覺得,這位設計師是不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然後才設計出了這一身衣服啊!!

  「啊~~」婚紗雖然被解開了,可寧瀧是真的被壓疼了,臉早被熱紅了一圈。


  粉嫩嫩的嬌人兒最為香甜可口。


  如果說之前邢少尊被寧瀧撲倒的懵逼模樣引無數女人盡折腰,那麼這一刻,寧瀧的呆萌模樣又怎會不引得無數男人盡折腰呢!

  可蒼天可觀日月可鑒啊,他邢少尊真沒有想那啥的意思!

  「尊哥哥…」寧瀧弱弱的喚了一聲,這無疑是在邢少尊的理智上在添加潤滑劑。


  「小瀧…」邢少尊有些哽咽,他覺得…就是覺得…這樣的時刻,其實吧,很適合干適合乾的事兒。


  你看哈,這屋內的燈光多少的溫馨啊,這床多麼的柔軟啊,這人兒多麼的…誘人啊…


  你干或者不幹,她都在那裡,不吵不鬧。


  「嗯?」寧瀧又這一聲嗯有些千迴百轉,好像發不出來音可還是用了最後一口氣給發出來了。


  寧瀧其實是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想不想做作業?」邢少尊看著她澄清的雙眸,看見了自己。


  她漆黑的瞳仁里,是自己的臉,痴獃的臉,還有自己的眼,失神的眼,還有自己的嘴,乾涸的嘴。


  「現在做作業嗎?」寧瀧覺得有點晚了,想睡覺了呢。


  「不想么?」邢少尊的煎熬,她看不見。


  「想…」邢少尊的身體為之一動,卻瞬間冷卻了,「可是,尊哥哥,我們還是睡覺吧,明天早上再做作業好不好啊?」


  「小瀧不是很喜歡和尊哥哥做作業的嗎?」邢少尊個不要臉的,還不想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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