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秦爺上揚的唇角要飛出太陽係了
秦妄言呼吸一沉,茶色的瞳眸裏閃爍著雀躍的光華,沈音音這是在向,他釋放出邀請的信號?
難道,經過他這幾天的不屑努力,他已經把女人追到手了?
他揉著自己的後頸道,“客廳裏的沙發我睡不習慣……”
沈音音給了他點顏色,他就想開染坊了,在商業上的敏銳度,讓他會不斷試探對方的底線,想知道自己這時候,究竟能將對方進犯到什麽地步。
沈音音已經往浴室的方向去了,她一邊解開領口上的盤口,一邊回應道,“睡不慣沙發,那你就睡床上唄。”
她走到浴室門口,又停下腳步來,回過頭對男人說:
“我給你買了一套睡衣,在我房間裏,你洗好澡試試合不合身。”
秦妄言:“!!!”
他頭一次體驗到,腦袋裏有煙花炸開的感覺。
他年少時,拿到全國大獎,他初入商場,一路痛快廝殺,掙到第一桶金的時候,都沒有這種,全身的血液都往天靈蓋上衝,讓他興奮到想要原地蹦起來,飛上三尺高的衝動!
秦妄言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臉,手指壓住要咧到耳際的唇角。
他閉上眼睛,掩飾瞳眸裏,要傾瀉出來的喜色,也忍著自己變成沈意寒,像猴子一樣,蹦蹦跳跳的。
沈音音走進浴室,把浴室的門給關上了,她在門後麵站了一會,有些不甘心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暗自唾棄自己,對這狗男人太心軟了。
許星願說,給秦妄言紓解的頻率,至少一周就要有一次,這樣才能防止,火蠍子淤積在他體內的毒素,又會活躍起來,以至於影響到秦妄言的身體。
她數著日子,自上次之後,已經過了十來天了,她不能再放任,秦妄言體內的火蠍子餘毒不管。
這次剛好趁著他送孩子回來,沈音音決定便宜那個男人了,順便也讓自己爽一爽。
她脫下身上的禮服去衝澡。
秦妄言走進沈音音的臥室,就看到床尾邊的長椅上,擺放著一套純黑色的蠶絲睡衣。
男人拿起睡衣,唇角上揚的弧度不斷增加。
沈音音在自己的臥房裏放他的睡衣,而且這睡衣雖然是嶄新的,但明顯,沈音音買回來就把這套睡衣過水清洗了。
還有,她應該是把這套睡衣,放在了自己的衣櫃裏。睡衣上,有秦妄言非常熟悉的留香劑的味道。
他拿了這套睡衣,就進另一間浴室裏去洗澡。
他洗的仔細,但也比沈音音洗的快。
秦妄言吹幹頭發後,穿上真絲上衣,他頭一次,非常注重自己的外貌。
對著鏡子看了又看,把自己的頭發撥弄出一個,他覺得沈音音會喜歡的發型。
秦妄言從浴室出來,再次回到沈音音的臥室裏。
他掀開被子,坐上床去,心髒表麵像是冒出了無數細細密密、五光十色的泡泡。
在等待沈音音的過程中,男人又有些坐立難安起來,他的喉嚨幹啞的厲害,身上仿佛又有千萬隻螞蟻在爬。
他的腦袋裏,冒出了一個荒唐的問題來。
在古代頭一次給皇帝侍寢的妃嬪,有沒有像他這麽緊張過?
這個問題從腦海劃過,男人又調整好呼吸,穩下心神。
他不緊張。
霸王硬上弓的事,他都幹過了,他還怕這次,和沈音音發生不了什麽嗎?!
秦妄言聽到,沈音音把浴室的門打開的聲音。
她要出來了!
這時候,男人又在考慮,他是直接躺床上裝睡,讓沈音音沒法把他趕走,還是在床上擺出一個憂鬱的姿勢,企圖色誘沈音音。
在沈音音即將進入房間的刹那,秦妄言選擇了前者!
沈音音走進來,看到身著純黑色真絲睡衣的男人,躺在了床上,仿佛睡過去一般。
沈音音站在臥房門口。
洗盡鉛華後,嫵媚的瞳眸散發出迷人的氣息,鬆軟的墨色長發沿著肩頭垂落。
她身上披著黑色的睡袍,鬆垮的睡袍下,是堪堪到大腿的黑色蕾絲吊帶睡裙。
她直接走到了,秦妄言所躺的那一側,站在床畔,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在裝睡的男人。
隻要秦妄言睜開眼,他就能看到,令他血脈僨張的一幕。
然而,他嗅到從沈音音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香氣,甚至能感受到,女人的視線正落在自己的側臉上。
可為了不被女人趕走,他怎麽也不願睜開眼睛來。
沈音音喉嚨裏,溢出一聲低嗬。
她脫下睡袍,香肩誘人,鎖骨筆直,昏黃的燈光下,明媚的容顏陷入陰影中。
睡袍無聲落地,鵝黃色的光線,勾勒出女人婀娜的曲線。
裝睡的男人似老僧入定,他麵前就算出現了洪水猛獸,他也不會把眼睛睜開的。
沈音音抬手,關掉了床頭燈。
她直接抬腳,從秦妄言身上跨了過去。
黑暗將整個臥室,都給掩蓋。
沈音音躺了下來,側身背對著她的男人,腦袋裏一片清明。
他在細數著時間,等到沈音音睡過去後,他這頭狼,就能觸動覓食了……
下一秒,軟香玉貼在他寬闊的後背上,水蛇般纖細的手臂,環住男人的勁腰,吐著信子的小蛇,往他衣服裏鑽。
秦妄言呼吸一窒,他在黑暗裏睜開了眼睛。
察覺到,身後的女人要對他做什麽,他一把將沈音音亂動的手扣住。
男人背後,傳來沈音音胸膛震動的聲音。
“我以為,你睡得跟頭死豬似的!”
她的聲音如火,能把一地的幹柴,都給點燃。
秦妄言直接轉過身,在黑暗裏,他能看到沈音音清亮的瞳眸。
“你把我弄醒了,那就更別想著,能趕我走了!”
就算沈音音能把他從床上踹下去!他也會鍥而不舍的不斷爬上床來。
男人硬實的身軀直接壓了下來,沈音音隻覺得自己就像一塊橡皮泥,能被秦妄言壓到變形了。
把這個男人喚醒後,不需要她做什麽,男人就已經吻上她的脖頸。
細細密密的吻,沿著天鵝頸項般的曲線,一路延伸到她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