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音音重回秦家
其實陸遇也拿捏不準,溫檸喜不喜歡小孩。
但溫宅那麽大,他把兩小孩帶回去,完全可以做到,不讓溫檸看到這兩個孩子的。
陸遇帶著兩小孩回溫家了,而秦妄言在醫院裏,當著陸遇的麵,直接搶了陸遇的婚外情人,這事在當天晚上,就轟動了整個京城……
秦妄言搶人的時候,被好幾個醫生、護士,還有病患看到了,還被人拍下了照片,視頻,發到了網絡上。
多數網友都搞不清狀況,好端端的,秦家三爺強搶民女這是為甚?
“我聽我二表姑的大姨的鄰居說,秦三爺在一場宴會上,被仙人跳了!
他以為和自己顛鸞倒鳳的,是總統府的溫二小姐,誰知一覺醒來,躺在他身邊的,竟是陸少帥的情人!
秦三爺一怒之下,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丟海裏去了!
而陸少帥為了保下自己的情人,偷送情人去醫院。
眾所周知,秦秦家三爺這人冷血無情,殘暴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陸少帥的情人惹到了他,他就把人綁會秦宅用刑!這個女人落在秦三爺手裏,肯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秦三爺肯定會讓,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也有人說,“我倒聽說,陸少帥的這個情人,早就給陸少帥生下兩個女兒了!
這兩個女兒在學校裏,戳瞎了秦小少爺的眼睛,秦三爺一怒之下,把陸少帥的情人綁了,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把這個女人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在網上吃瓜的網友們,把這兩個小道消息都結合起來。
他們心想,陸少帥的情人兩次惹怒了秦家三爺,如今秦三爺當著陸遇的麵,把人搶走了,這個女人落入秦妄言手中,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而網絡上也有另一種猜測,說秦三爺看上了陸遇的情人,陸遇不肯給,秦三爺就做出當眾搶人的事。
但這種猜測,很多人都不信。
如今全京城皆知,秦家三爺下個月,就要和總統府的溫二小姐訂婚了,秦三爺就算真看上了陸遇的情人,為了不破壞兩家聯姻,秦三爺哪會做出,明目張膽直接搶人這種事。
網友們更偏向於,陸遇的情人兩次得罪了秦三爺的這個猜測。
秦宅:
秦朝帶著傭人們,站在門口迎接秦妄言。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秦朝麵前,秦朝上前打開車門,沈音音就從車內飛奔出來,差點和秦朝撞個滿懷。
秦朝連忙閃到一邊去,他往後退了一步,站穩了腳跟,秦家的傭人麵對這突然出現的人,他們也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按住別在腰間的武器。
秦妄言氣定神閑的從車內下來,他們已經到了秦宅,他就不信沈音音能跑出這裏!
沈音音離開轎車,她正想再往外衝。
當看到眼前,盡是熟悉的景致的時候,她步伐一頓,呼吸也變慢了,像有無數把刀穿透她的身體,疼痛感席卷全身,讓她無法再向前賣出一步。
忽的,她再次雙腳騰空,秦妄言又將她抱起。
男人抱著她,走上台階,進入秦宅內部。
奢華古老的秦宅,猶如中式宮殿,隨著秦妄言抱著她,走上一級一級的台階,沈音音猛地閉上眼睛,再不敢看眼前的景象!
秦妄言看到她雙目緊閉,扇形的睫羽在顫抖,他嗓音涼薄的冷嗬道:
“不想麵對這裏嗎?怎麽連看都不敢看了?”
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聽上去是那麽的迷人。
“般若曾經生活在這裏,你錯過了他的五年,不想看看,他生活過的痕跡嗎?”
沈音音睜開了眼睛,“這裏的每一處地方,我曾經擦拭打掃過。
我懷著般若和寒崽的時候,被秦雯雯從這個樓梯上推下去過。手裏拿著的一碗核桃仁,撒了一整個樓梯都是。
你看到了,就讓我爬起來,把撒在樓梯上的核桃仁都掃幹淨。
那碗核桃仁,是我用手一顆顆掰開紙皮核桃,而剝下來的。秦雯雯說你愛吃,我用了好幾個小時,剝出了一碗。
你讓我用掃把掃幹淨,我知道一旦用了掃把,掃入垃圾桶裏,那些核桃仁都沒法吃了。
我彎著腰,趴在地上,把一顆顆稀碎的核桃仁撿起來,放進碗裏,一顆顆擦幹淨了,端進書房裏給你吃。
你當著我的麵,把那碗核桃仁倒進垃圾桶裏了。
秦妄言,你還記得,你把那碗核桃仁倒進垃圾桶前,和我說的一句話是什麽嗎?”
沈音音被男人禁錮在懷中,雙手環抱自己的肩膀,因為被秦妄言抱在懷中,她才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她的雙眸明淨,精致的容顏,被層層薄霜覆蓋住。
沈音音沒去看,秦妄言此刻是什麽表情。
隻為自己當初做的那些蠢事,自嘲的笑出聲來。
“你當時對我說,你不需要補腦,我才需要補腦,但我蠢的像豬一樣,就算吃十碗核桃仁也漲不了一點智商。”
她一來到秦宅,曾經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都曆曆在目。
【我不需要補腦,你才需要,但像你這種蠢豬,就算吃上十碗核桃仁,也漲不了一點智商。】
【滾出去!】
【離我遠一點!傻氣是會傳染的。】
曾經秦妄言對她說的最多的話,就是“滾”,就是“離他遠一點。”
可是她那時候,那麽喜歡他呀。
就像飛蛾遇到了明亮的火光,即便那火光會燒傷自己,她也奮不顧身的撲上去了。
沈音音被秦妄言抱進了主臥。
男人主臥是她所熟悉的冷灰色調,像秦妄言這個人一樣,不近人情,冰冷殘酷。
而在kingsize大床的邊上,擺著一張有些破舊的單人床。
沈音音一眼就認出了,床上的被單和枕頭,那是她曾經睡過的床。
她嫁給秦妄言為妻,每晚都進主臥來伺候這個男人,夫妻之事後,她就要離開秦妄言的房間,回自己的傭人房去睡。
唯有,被他按在床上肆意蹂躪的時候,她的臉埋入被單裏,才能盡情的呼吸到,獨屬於這個男人的強烈荷爾蒙氣息。
“你把我睡過的床,搬到你房間裏來做什麽?”
沈音音眉頭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