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他們都碰你哪了?這裏嗎?還是這裏
第二百零五章 他們都碰你哪了?這裏嗎?還是這裏
沈音音坐在床畔,凝望著自己的兒子正出神的時候,忽然察覺到有人靠近。
她轉過頭去,男人的手臂從她腋下圈過,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你!!”
沈音音的後背貼在男人的胸膛上,她掙紮起來,但為了不吵醒秦般若,她又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秦妄言遞給她一個刀子般鋒利的眼神,又往秦般若那邊瞥了過去。
他也在警告著沈音音,別吵醒秦般若。
沈音音扭動身子,可對方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越來越緊,她不僅動彈不得,還沒法呼吸了。
最後,她受不了了,隻能任由著秦妄言,把她拉進洗手間裏。
洗手間是推拉門,關門之後,沈音音才出了聲:
“你想幹什麽?放開我!”
即便知道,洗手間的門有隔音的效果,可沈音音還是有意識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秦妄言冷傲的視線,落在沈音音臉上。
明明兩人都是站著的,可這個男人卻像坐在高高的王座上,俾睨著自己腳下的螻蟻。
“我想知道,你想幹什麽?”男人的聲音裏,染上了惡劣的味道,他在質問沈音音:
“得到了我兒子的歡心後,你下一步要做什麽?”
秦般若的視線被一抹雪亮的顏色,拉了下去。
沈音音的後背被抵在洗手台上,在她掙紮之下,衛衣的衣擺被向上推起了些許,從衛衣下方露出來的一截小蠻腰,就變得特別惹眼了。
“秦妄言,你放手!你TM的還敢碰我?!”
一被這個男人圈在懷裏,煩躁和恐懼的情緒就不斷的在身體裏暴漲起來。
男人輕嗬一聲,“你去看婦科了?”
沈音音:“……”
她的眼睛瞪圓了,沒料到秦妄言會來這麽一句,“你都把我送給司慕深了,還派人關注著我的動向?”
從她嘴裏聽到司慕深這三個字,秦妄言的太陽穴又突突的跳了幾下。
當時在私人會所的包廂裏,沈音音有反抗過,有拒絕過,但也隻是拒絕了一下後,她就欣然接受了。
如今,她輕巧的提起司慕深的名字,好像昨晚,司慕深的手下帶給她的侵犯,根本不值一提!
她坦然接受,又很無所謂的樣子。
這個女人,是內心太強大了,還是對自己的這副身體破罐子破摔了?
秦妄言的腦袋裏,冒出了一股幽藍的烈焰。
明明她今天一早,就去買了避孕藥的,明明她不久前還掛了婦科門診的。
她身上有撕裂傷,她流血了,可是她一點都不覺得痛嗎?
男人直接推開衛衣的衣擺,女人的腰身白皙無瑕,他的視線就落在了她的牛仔褲上。
沈音音被這個男人的舉動,氣到罵髒話,“秦妄言,你瘋了嗎?!你把我送給司慕深的,你解我的腰帶幹什麽?!”
“草!!你不是說過,不會再碰我的嗎?”
“你變態到這種程度的嗎?!!”
沈音音不敢尖叫,隻能低吼,可這樣的聲調,讓人聽的,像在欲拒還迎似的。
她伸手想去邊上抓東西,猛砸秦妄言的腦袋,可這裏是病房裏的洗手間,洗手台上除了毛巾,肥皂,就沒其他東西了。
如果換做是自己家的洗手間,她能抓起瓶瓶罐罐就猛敲秦妄言的狗頭!
現在,她可以抓起毛巾把秦妄言勒死嗎?
沈音音抓到了毛巾,發現是兒童毛巾……
於是,她隻能撲過去,張口就往男人的脖頸上咬去。
秦妄言自然是吃了痛,但沈音音的牙齒撕開他的皮膚所帶來的疼痛,他是可以忍受的。
男人眉心微蹙,矜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在沈音音咬下他脖子根處的同時,他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沈音音的手被他扣住,當她意識到秦妄言想做什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個那人扣住她的手腕,毫不手軟,手骨要被捏碎的劇痛襲來,而她又不能叫出聲。
好疼!
她幾乎要疼到昏厥過去了!
司慕深綁她的時候,都沒有這麽疼過!
沈音音的雙手,都被這個男人綁在了身後。
對方繼續將她的衣物扯開。
發現秦妄言在看自己的哪處,沈音音的臉色沒法控製的爆紅起來!
她蹬著腿,可雙腿也被這個男人控製住了。
她被迫向對方展開,男人的視線從她雪白的肌膚上掃過。
從外表上看,他看不出什麽來。
“醫生給你開的那些藥呢?”
沈音音:“……”
醫生開的藥是給葉傾心的,當然不會在她手裏。
見沈音音不回答,男人的聲音越發冰冷了,“你沒塗藥?”
沈音音正想罵人,話到嘴邊了,她又開口道:“你關心我這種事幹什麽?我有沒有塗藥,跟你有關係嗎?”
在掙紮間,沈音音的頭發都變得淩亂起來,有幾根發絲落在她的鼻尖上,她吹著氣,想把鼻尖的頭發給吹走。
沈音音見這個男人還盯著她看,她扭動著,可腳踝被秦妄言扣住,她根本沒法掙脫。
“秦妄言,你是老鴇嗎?把我送人了,還要關心我今後,能不能把人家伺候好啊?”
帶著冷颼颼笑意的聲音,如針一般紮進了男人的身軀裏。
當沈音音朝秦妄言看去的時候,就見這個男人的俊臉,在她的視線裏放大。
“他們都碰了你哪裏了?”
“他們?”
沈音音沒反應過來,嘴唇已經被男人觸及。
“這裏碰了嗎?”
秦妄言的聲音裏,染著晦暗不明的情緒,獨屬於男性的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湧進了沈音音的鼻腔裏。
她的胸腔在震顫,秦妄言並沒有吻她,隻是唇貼著唇,在和她說話。
可這樣的舉動實在曖昧,像是情人之間才會有的動作。
這個男人不止用了自己的嘴唇,描摹著她的肌膚,還用了自己的手。
“這裏被人碰了嗎?”
“這裏呢?”
沈音音嗬笑出聲來,就問他,“秦妄言,你不嫌髒啊?”
她的這句話,讓男人幽深空曠的,如同浩渺汪洋一般的眼睛裏,出現了滔天巨浪。
他不嫌髒啊?
他當然嫌髒了。
髒掉的地方,擦幹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