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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深藏的禍心

  未知的狀況讓我感覺到恐慌,趕快停止了對道心策的修習,可隨後便又有了昏睡的感覺,而心中則立刻又想到了道心策,就又莫名的奇妙的按照道心策的口訣修習起來,隨即便有疼痛起來。


  而且,心口下方,似乎真的有什麼東西在瑟瑟發抖一般,讓我感到莫名的恐懼,而且是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懼,雖然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這種感覺卻是真實存在的,而且非常的真切。


  隨後的一段時間裡,我便處於頭腦模糊的狀態,根本無法對兩種心法進行控制,而最真切的感受,便是我一直在疼痛與昏睡中來回切換,最後的感覺,則是像在昏睡中也疼痛的感覺。


  最後,可能是疼的厲害了,我是真的昏睡了。


  再醒來的時,感覺自個兒並沒有睡多久,而且雙眼是模糊的,揉了揉才發現,此時的我,臉上不滿了細密的汗珠,便是連身體也是一樣,輕薄的衣衫也已經被打透了,而且身體似乎在由內而外的散發著熱氣,不僅讓我燥熱難安,更是有一種想要發脾氣的衝動,再三告訴冷靜之後,才下了床,也顧不上讓小椿去放水了,自個兒便提了一桶水澆在了頭上。


  當冰冷的水澆在身上時,我心中的煩躁才算平復大半,如此沖刷了幾次,才算徹底平復。


  太奇怪了,好好的打坐調息,怎麼會突然想起道心策了,而且是難以控制的?


  等陳道陵回來,定要找他問問才是。


  不過,在檢查了真氣的運轉后,我發現真氣似乎增加了,而且還很多,試著走了一遍劍招,是發現劍招的威力似乎也大了許多,如此說來的話,我這般胡亂修習心法,是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了?

  換了衣服后,我便讓蕭破軍帶著小椿去採購煉藥的物品,什麼丹爐,還有各種藥材之類的,現在經絡已經徹底疏通了,是時候煉製固元丹試試了,如果成功了,對我而言,便又是很大的提升。


  再就是,讓蕭破軍與小椿一起,其實我也是有死心的,因為小椿這丫頭,總是偷瞧蕭破軍,估摸著是動了春心,這倒也不能說小椿不矜持,而是蕭破軍的確很惹眼,一襲青衫持劍,怎麼看都是英俊瀟洒的,特別是那股子儒雅,也是很招人喜歡的,只不過之前太過迂腐刻板,所以我有些不喜他。


  可上一次我去獵場遊玩,有人來搶嫁妝時,是他拼了命才為我守住了,所以我也心生感激,同時也很欣慰。可到底,蕭破軍並不是自己人,而小椿又鐘意他,所以適當的製造點機會也挺好的。


  若是不成,有我在中間說和,兩人又都沒有壞心思,應該也能做好朋友,甚至是異姓兄妹。


  但若是成了,那蕭破軍便是自己人了。


  所以說,在不侵害別人的前提下,用一點小心思,其實並不是壞事。


  看著他倆離開,我便在院中練劍,因為有真氣的支撐,所以我已經能夠練習落羽劍集中的第二式了,雖然危險也不見多大,但我發現,落羽劍集有一個奇妙的地方,那便是每一招劍式,在末尾處都有變招,又都能隨意接的上任何落羽劍集中的劍式,通俗點說,便是落羽劍集,是沒有規律的劍法。


  正練著,我便聽到了拍掌的聲音,收了劍招回頭看去,是帶著和煦笑意的靖王爺來了,見面便先誇讚道:「幾日未見傾兒,又有了極大的變化呢,剛剛所練劍法也是上層,假以時日,恢復從前水準應該不難。」


  「四哥來了。」


  我笑著收起了黑月,甜甜的叫了一聲,面對暖男,心情自然舒暢,隨後把他讓進屋裡,一邊倒茶,一邊說道:「老七昨日便說出去辦事,今日都沒有回來,沒去找四哥嗎?」


  「唔。」


  靖王爺點點頭,沉吟片刻說道:「倒是去過,只是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走了。」


  我將茶杯遞過去,可又突然覺得很渴,心想反正不是外人,也不會太過在意的,便又拿回來自個兒喝了,隨後一抹嘴,笑道:「四哥見笑,我這是太渴了,再給你倒。」


  「你這……」


  靖王爺的手都伸出來了,卻只能尷尬的放下,倒也不是真介意了,就是覺得有趣,隨即搖頭,自己倒了茶,一邊笑道:「傾兒這性子,當真是與尋常女子不同,比起那些呆板的,還是傾兒這樣好。」


  「傾兒多謝四哥誇讚唄?」


  我大咧咧的接受了誇讚,是想問一下關於心法的事情,畢竟靖王爺的武功也很高,可想了一下,卻又覺得不妥,畢竟梨紅葯的事情,陳道陵是不準隨意說的,我便只能忍住,說道:「若是四哥見到老七,便讓他早些回來,傾兒有事情要問呢。」


  「傾兒,若不是大事,便不要問老七了。」


  靖王爺揉了揉太陽穴,流露出深深的疲態來,一邊道:「上次經你那番話后,這些日子來,我與老七,便是在私下查看太子的生意,除了老七掌握的那些外,我們又相繼查出許多,為了能打太子一個措手不及,所以要做很多布置,所以不僅是我,便是老子也很疲憊的。」


  「哦哦。」


  我聽了有些心疼,自個兒只是動動嘴皮子而已,他們哥倆可是忙的腳不沾地,心裡便想著,左右兩種心法同時練也無大礙,就先試試看好了,若是真有事情,再停下也不遲,便說道:「傾兒知道了,那四哥,你和老七閑下來的話,便來溪風苑吃飯好了,我給你們做好吃的,上次的螃蟹你都沒吃到呢,很是鮮美。」


  「別說了!」


  靖王爺連忙擺手,打趣道:「自從上次在你這吃了一頓后,回去后便食不知味的,就覺得,便是御膳房,也做不出傾兒的味道呢。」


  得,這是饞了呢。


  於是便問他現在可有事情,若沒事,便留下來吃飯,靖王爺卻遺憾的搖頭,說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又坐了一會,便也告辭了。


  離開了溪風苑后,靖王爺在王府裡面逛了很久,最後是悄然來到了桃花渡,在桃花樹下,看到了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便一個閃身過去,從身後將那女子摟在懷中。


  「雲溪,可想我了?」


  靖王爺用臉頰摩挲著沈雲溪的側臉,一邊喃喃道:「最近事情太多,所以來的便少了,雲溪不會生氣吧?」


  可是,靖王爺雖然溫情,可沈雲溪卻是冷淡,沒有了從前那種低眉順眼,眼中反而還帶著一些厭煩,可這表情,卻是一閃即逝,但也沒有留下好臉色,冷冷的說道:「確是很忙,都忙到人家溪風苑去了,我看王爺您想念的,恐怕是顧傾那個賤人吧?」


  「雲溪,莫要胡說!」


  靖王爺的語氣稍稍有些嚴厲,其實他心中還有不快,便是覺得,雲溪怎麼可以罵傾兒賤人,明明傾兒是個很好的人才對,雲溪這般聰明,又善解人意,難道看不出好壞,「傾兒是老七的王妃,你如此說,豈不是陷我於不義?而且,這麼些年,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清楚,怎麼不清楚?」


  沈雲溪冷冷的反問,隨後掙脫開靖王爺的懷抱,走到了桃樹的另一邊,正視著靖王爺,質問道:「如何能不清楚,你都叫人家傾兒了!怪不得王爺三番兩次的救她,看來外面的傳言所言非虛呢。不過,想想也對,我沈雲溪區區侍妾,你那好傾兒可是貴為王妃,您靖王爺便是要玩弄人,也該選個身份相符的才是!」


  無理取鬧!


  在靖王爺心中,立刻就閃過這四個字,可他卻沒有說出來,而是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最近幾日實在是太累了,剛剛在溪風苑放鬆的心情,此時卻是又提了起來,他倒是也想解釋幾句,但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總覺得,與沈雲溪之間,出現了很大的隔閡。


  不歡而散。


  但沈雲溪,卻是沒有流露出任何惋惜的神情,只是抬著頭,若有所思的看著桃樹。


  「姑娘。」


  貼身丫鬟青翠淡淡的叫了一聲,隨後提醒道:「您這樣對靖王爺,怕是會讓他心生厭煩,倒是又該如何?」


  「厭煩?」


  沈雲溪笑著搖搖頭,隨手接住了落下的桃花瓣,又吹走,而桃花瓣卻又落回掌心,她才淡淡的說道:「男人呢,其實是很賤的,你越是對他不好,他便越是糾纏,陳道崖便是如此,從小到大,我給他的好臉都是有數的,只在被送入陵王府時,我寫了一封信給他,告訴他我心裡的人,一直是他,然後他便當真了,便巴巴的來找我。可是,他只是我給自己留的一條後路而已。」


  青翠聽著自家姑娘說著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心中一凜,卻還是問道:「那姑娘,為何靖王爺去溪風苑找那賤女人,您又會吃醋?」


  「吃醋?」


  沈雲溪搖頭,不屑道:「只不過,是因為她搶了我的東西,而感到生氣而已,並不是吃醋。這天底下,配讓我吃醋的那個人,已經傻了。」


  說著,沈雲溪的眼神黯然了下去,那一年陳道陵十四歲,是天底下最優秀的男子,她芳心暗許,可隔年,他卻傻了,而她不信,那樣優秀的男子會傻,所以即便是以侍妾的身份來到陵王府,她也沒有任何怨言。


  可是,本性使然,沈雲溪怕陳道陵真的傻了,便留了靖王爺這個後手。


  沈雲溪將目光收回,再看向了溪風苑的方向,說道:「確切消息,顧傾已經沒了武藝,而現在蕭破軍又不在,所以劉夢嬈現在動手,至少有八成把握,你知道該怎樣做吧?」


  青翠福下身子,道:「這便去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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