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還我高冷禁欲老板!
第八十六章 還我高冷禁欲老板!
陸政不以為然的挑眉,“小姑娘對我不滿意?”
“什麽小姑娘?”支梔對這個稱呼直皺眉,“你這說的聽起來好像是在犯罪!我才不是什麽小姑娘””
“你比我小了……”陸政假裝思考了下,伸出手指頭比了個手勢,“八歲,快三個代溝。”
“叫你小姑娘不是應該的嗎?”
雖然理是這個理,但是男女朋友之間哪有這麽稱呼的?
支梔不願意,嘟著嘴巴不滿的嗔怪,“我才不要當什麽小姑娘,我要當的是迷人又危險的反派角色!”
陸政不以為意的點頭,並沒有反對。
“幫我把眼鏡摘掉。”他突然說道。
自己明明有手又沒在忙,支梔有些奇怪,但還是幫他摘掉了。
趁著這個間隙,陸政伸手攬過她的小腿灣處和腰部橫抱了起來。
離了地麵的距離感讓她下意識抓緊了陸政的衣袖,她還是有點恐高的,也是在三年前留下的後遺症。
懼怕這種快速在空中移動的感覺。
陸政朝著樓上去,不疾不徐的邁進房間,把支梔放進了柔軟的床中央。
支梔見狀摟住了他的脖子,眉梢微揚,含著波光的桃花眼中瀲灩著嫵媚,朱唇勾了勾,宛如蠱惑人心的雪狐,眉眼間略帶清冷感。
她微微仰頭在他耳後蜻蜓點水般的輕吻著,細密的吻一直延伸到唇邊,就是沒有親嘴。
陸政那雙狹眸愈發的深邃,似是萬丈深海下暗藏的波濤洶湧,全都是暴風雨來臨的風平浪靜。
他俯身,支梔躲開,欲拒還迎,折騰的人心癢癢。
陸政暗眸中倒映著如小狐狸般狡黠的女孩,掰過她的臉來了個深吻。
支梔舔了舔嘴唇,圈著他脖子的手沒鬆開,略帶無辜的皺眉,佯裝被欺負了的樣子,“剛才還說我是小姑娘,比你小了八歲,現在叔叔這又是幹什麽?”
陸政眯了眯眼,眉頭微微一挑,“原來小姑娘喜歡這種角色扮演?”
他嗓音深沉,帶著沙啞中的磁性,不似平日裏的寡淡如水,像是一個無欲無求的神仙突然縱欲,眼裏含著濃烈的暗火。
強烈的占有欲快將女孩撕成碎片,徹底的成為他的所有物。
“叔叔,我們這樣嬸嬸不會生氣吧?嬸嬸會凶叔叔嗎?不像我,我隻會心疼叔叔……”
但女孩的嗓音軟糯甜膩,一切猛獸般的暴戾心性全數被押壓下,眼底隻剩疼惜。
幫女孩額前的亂發理幹淨,別在耳後,濕熱氣息噴灑在臉上,“叔叔疼你……”
支梔手撐在他胸膛前,軟糯的開口:“叔叔,今天我逛商場看中了一個包……”
陸政憑借著手臂長的優勢,微微傾身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卡,黑色卡身有金色紋路。
“拿去刷……”
支梔微詫,這可是全球限量,沒有額度,她隻在小學生玩具店裏看到過。
這幾年她沒缺過錢,這也是突發奇想張口要錢,沒想到陸政答應的這麽幹脆。
“哎呀,叔叔~”她推辭道:“你這樣嬸嬸肯定會生氣的,我不想看到叔叔不高興~”
陸政起身,捏了捏她的小臉,“這卡你拿著,萬一有什麽情況我不在你身邊也好拿來應急。”
支梔推辭,“你為什麽會不在我身邊?”
陸政手微微頓了頓,塞到她手裏,“以後你管錢,隨便刷。”
支梔忍俊不禁,“你也太誇張了,搞的我好像被你養著的一樣。”
陸政想了想,反問:“難道不是嗎?”
“呃……這個,”支梔啞然,立即為自己辯解,“我是靠演戲生活的好不好?哪有事事都靠你養!”
陸政雖是救了她,但為了照顧她那點可憐的自尊心,才說了借貸這種借口,實則支梔壓根就沒還多少錢,每次還了點,她闖個什麽小禍不省人事,又得是陸政暗搓搓的掏錢補上,再假裝什麽事都沒有。
“抱歉,我說錯了。”
“你這是什麽怪癖?這麽喜歡道歉?”支梔白了他一眼,裹上被子,“我要睡覺了,你走吧!”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哪怕是生氣都那麽讓人憐愛。
陸政伸手在她額頭上不輕不重的彈了一下,支梔立馬捂著頭痛呼,“你幹嘛啊!討厭死了!”
“總是玩這種無聊的把戲,無聊至極!”
“快走!我要睡覺!”
陸政看了她一會,“確定?”
支梔繼續嘴硬,“確定,你快走!”
她裹緊了被子,閉著眼睛,睫毛抖動個不停。
陸政起身,身旁的沒了原本的溫度,一身悉悉率率聲後房間回歸了安靜。
支梔等了一會,緩緩睜開眼,轉過身去。
陸政在床邊站著,逆著光看不清神情,但周身籠罩的至強的氣場,雖然已經是收斂以後的,但還是讓人心頭為之一顫。
支梔還沒顧得開口,一襲身影她後麵的話盡數被淹沒。
有條不紊中帶著不容置喙的攻城略地,女孩嚴重的波光漾進了他的心底,強烈的占有欲徹底爆發。
“你無恥!你居然輕薄一個比你小八歲的女孩……你不要臉……”
陸政抓住她亂動的手,像是在教育一隻調皮的小狐狸,深沉的語氣經過磁性聲帶的處理,像是被浸潤過的黑曜石,深邃中偷著神秘。
“小姑娘,不乖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陸政的眼神極具審視意味的緩慢的移動著,支梔都能感覺到他目光究竟有多熾熱。
支梔一直在欲拒還迎,欲情故縱被她展現的淋漓盡致。
但是沒過一會兒,她就拚了命的想要逃離。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說了,老板!我錯了!我不說……”
她是真的知道錯了嗚嗚……
把老板拉下神壇的樣子,就現在看起來,貌似是她比較狼狽。
老板,你的高嶺之花人設哪去了老板?
支梔:還我高冷禁欲老板!
在之前陸政就有想把財產轉移到她名下的想法,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財不外露,為的也是她能安全。
如果他那樣做了,盯著支梔的眼鏡隻會多,不會少。
他隻想要,在他在的時候可以保護她,他不在的時候自己也可以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