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零九 幫忙
人生中最悲哀的事情就是如此,明明有感情,偏偏要遠離,見到裝作見不到,躲避眼神,不聽不理。???
對白子惠,我試過任何的辦法,可惜她很倔強,不接受我的善意,只是默默躲起來暗自神傷。
白子惠有許許多多的事情要做,很忙綠很勞累,在這種情況之下,不經意想起我的事,她的心會好痛。
我知道,剛剛只看一眼我就知道。
頭好疼,我一下子沒了所有心情。
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麼想事了。
失落,對,就是失落。
見到白子惠又一次讓我意識到,白子惠已經不屬於我了,並且,她還沒有走出來,她很痛苦,這讓我更自責,我想,我也沒有走出來,我想著曾經那些過往,神傷著。
可是,有些事還是會想,看剛剛的樣子,白子惠一家很和諧。
兩種情況。
一種,白子惠和白子惠媽媽演戲,裝作一家和睦,實際上防著白子惠的爸爸。
另外一種,白子惠爸爸已經擺平了這件事,一家和睦,這樣的話,白子惠爸爸實在太厲害了,我想跟他學一學。
還有,白子惠心中的嘆息是什麼意思。
是誤會了我嗎?
我是不是需要解釋一下。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苦笑。
我去解釋什麼,我用什麼身份解釋,我們現在僅僅是認識的陌生人,雖然從前是戀人,可現在形同陌路。
再說解釋有用嗎?
此時此刻,白子惠一點也不相信我,不信任已經埋了下來,我說我沒有,白子惠只當我說謊。
現在,我面前就是一個死胡同,高牆林立,走不出去。
「董寧,我看到報道了,那個叫做司徒妙菡的明星跟你很親密,你很享受對吧。」
「現在,你又跟齊語蘭吃飯,看樣子很開心。」
「原來,只有我留在原地。」
「對嗎?」
「你已經不在乎了。」
「對嗎?」
「是啊!你也應該有新生活了,我應該替你高興,可是為什麼心裡酸酸的又有點苦澀了,大概聽了太多你之前說的情話吧,把未來描述的那麼好,現在有點無法接受呢。」
「我們說過要一直在一起,要有個美滿的家,有我們的孩子,可是終究一切成空。」
「抱歉了,我又變成怨婦了,我討厭這樣的自己。」
「有的時候想如果死了是不是一了百了呢。」
「董寧,我好累,我真的好累!」
「我想我撐不下去了。」
白子惠的話一句接著一句,每一句都像是砸在我的心臟上,很痛很痛,我的身子越抖幅度越大。
齊語蘭察覺不對,說道:「董寧,你還好嗎?」
我說:「抱歉!」
說完,馬上站了起來,低著頭,一直衝進了衛生間,進去之後,我找了個地方,鎖上了門,捂住了嘴,嗚咽幾聲,馬上我強迫自己緩過來,很難,但是必須這樣做。
白子惠的話真的讓我不好受,可是我難受不解決問題,另外還有一點,齊語蘭在呢,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狼狽的樣子。
大概一分鐘,我了出去,對著鏡子,看看自己,神色如常,只不過眼眶有點紅,洗了一把臉,擦乾淨了,我走了出去,齊語蘭看著我,搖了搖頭,輕輕一嘆,齊語蘭也不是傻瓜,她懂我剛剛為什麼那麼事態。
我說:「領導抱歉了。」
齊語蘭說:「董寧,什麼都別說了,我懂,吃的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真是聰明的人,齊語蘭說我先走了,沒有說我們走吧,她看透了我的心思,知道我不走,我要留下來,在這裡等著。
我想要說點什麼,剛張開嘴,齊語蘭一笑,說道:「董寧,不用說,真的,一會,別太激動了。」
我點了點頭。
齊語蘭走了,走的很快,賬我早就結了,不算食言,還是我請的客,只不過這飯吃的差點意思。
也不怪我,突狀況,實非我願。
齊語蘭走之後,我又在座位上坐了好一會,可越呆越壓抑,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我站了起來,走出了酒店,在門口等。
煩躁。
掏出煙,點燃,緩緩的吞吐,煙充滿胸腔,讓我舒服了一些。
等了很久,大概抽了半盒煙,白子惠一家才出來。
看到白子惠,我擠出了一個笑容,可不管白子惠心裡怎麼想,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出來什麼表情,臉上還什麼表情,一點都沒有變。
女人的心真是挺難預料的,讓人猜不透,我聽了白子惠的心,我覺得她有很多話想要跟我說,可是見到我,她一句話都沒有,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個姿態,可能是想要跟我劃分界限吧。
白子惠的媽媽說話了,「董寧,你在這裡……」
白子惠媽媽的意思是想問我幹什麼,我想說我想跟白子惠說說話,可是當著白子惠的父母有點說不出口,這麼長時間了,雙方家庭對我們分開的事情多多少少知道一點,旁敲側擊也旁敲側擊出來了。
我是個罪人,我沒臉說出口。
白子惠的爸爸笑笑,說道:「董寧應該是找我的,這麼心急,好,子惠,你和你媽媽先回去吧,我打車回去。」
白子惠想了想,點了點頭。
我鬆了一口氣,白子惠的爸爸幫我解了圍。
走了之後,白子惠的爸爸提議找個地方坐坐,我點點頭,結果白子惠爸爸拉我去了燒烤店,跟我吃燒烤,要了幾盤肉,又要了一些烤海鮮,男人吃飯,當然少不了酒和下酒菜。
白子惠的爸爸對我笑笑,說道:「董寧,來吃一點,咱們邊吃邊聊。」
我點點頭。
吃了點東西,說了一些廢話,氣氛融洽了一些。
我說:「叔叔,我想問你一件事。」
白子惠的爸爸笑了笑,說道:「董寧,你說吧。」
我想了想,說道:「叔叔,子惠和她媽媽懷疑你做了一些事情,你知道嗎?」
白子惠爸爸笑笑,說道:「這事啊!知道,都解決了。」
我一愣,這事解決了?沒開玩笑吧。
白子惠的爸爸笑笑,說道:「怎麼了,這麼難以置信啊!」
我說:「叔叔,是挺難讓人相信的,你做了什麼?」
白子惠的爸爸說道:「沒什麼,就是坦白,我把一些事情說了出來,不過隱瞞一些事情,要是告訴太多,她們會瘋掉的,我坦白了,我還說了,離婚也好,舉報我也好,我都可以接受。」
媽的,坦白。
我在一邊裡外不是人,我還想著替白子惠爸爸隱瞞呢,沒想到他自己說了,看結果還不錯,日子還照常過。
我也應該坦白的,信任才能維持關係。
我喝了兩口酒,說道:「叔叔,子惠她還好嗎?」
白子惠爸爸也喝了兩口酒,說道:「董寧,你是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我說:「當然聽真話了,叔叔。」
白子惠的爸爸笑笑,說道:「那我就說真話了,子惠情況不是太好,最近事情挺多的,讓她操心的地方很多,她和你這邊也鬧了矛盾,一直沒有得到緩解,其實我早就想找你談談了,最好你和子惠的關係能緩和,子惠不會這麼痛苦。」
我嘆了一口氣,說叔叔我知道,都是我的錯,可是這事實在是太難辦了,白子惠肯定不會原諒我的,這一點我心裏面清楚。
白子惠的爸爸跟我說總是試一試再說,他說他給我安排,給我和白子惠創造機會,讓我們的關係緩和。
這樣可以的。
我連聲道謝。
白子惠爸爸沒讓我失望,吃完燒烤之後,也就一天,他給我打了電話,他給了我一個地點,讓我去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