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八七 知道怎麼死的嗎
我沒想跟史警官過不去,局長找的人,如果配合的話,我也客客氣氣的,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我也是底層小人物來的,我知道被人鄙視的感覺,那種感覺很不好受,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很注意,不要表現出來高人一等的優越感,雖然我有特殊能力,不過我就把自己當普通人。?
可是事與願違,這個史警官自己作死,不配合,不跟我們說實話,這可以理解,畢竟我們是陌生人,領導雖然打過了招呼,不過約束力不是那麼的大,這點忍了,可是史警官你有點節操可不可以,你是人民警察,眼睜睜的看著混混耀武揚威,你他媽的不管,找各種理由,混混過來了,要對我們動手動腳,史警官真爺們,要離的遠遠的,沒看見就當不知道,很有種。
史警官有種我佩服,不過你矜持一點啊!要堅持就一直堅持,別堅持兩秒就泄氣,不是男人,男人都不說自己不行,可史警官可好,態度先是軟了,這點也不說,可你現在跳出幹什麼,裝什麼正義,剛才混混動手你不說,現在也別說了。
見史警官這個樣子,我還是有點生氣的,平時道貌岸然的人見的不少,可這史警官還是刷新了我的認知,你也表現的太明顯了吧,大哥,咱們不能這樣啊!這邊這麼多人,你不為自己考慮考慮,你也應該為警察考慮考慮,你這是抹黑一個群體,不是你自己的事。
我生氣是因為我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警察的,他們真的是拚命,比如齊語蘭,她將自己燃燒,完全的付出,這種精神讓人嘆服,史警官達不到那種高度沒關係,不過史警官也太放縱自己了,讓自己這麼墮落。
我看著史警官,只有一種感情,厭惡。
史警官說:「那個,你們不能這麼帶人走,我知道剛才我有不對的地方,不過你們這樣有點過分。」
宋岩笑出了聲,陳正奇諷刺道:「過分?你睜大你那小眼睛,還有動一動你那有屎的腦袋,到底是誰過分,你丟臉,少往我們身上扯,滾遠點,看你心煩。」
史警官身後的警察不願意了,他說道:「你怎麼說話呢。」
這位警察說話的時候,用手指指著陳正奇,陳正奇是什麼人,他不找你麻煩就不錯了,果然,陳正奇怒了,他冷聲說道:「你牛逼,你繼續指我,你信不信我扒了你這聲警服。」
警察不受激,說道:「來,你來扒,讓我好好見識見識。」
史警官連忙滅火,他說了好幾句場面話,我拉了拉陳正奇,算是把場面控制住了,史警官又開始墨跡了,他還是那一套說辭,不過態度有很大變化,聲音也變的小了。
「人別帶走了,別讓我難做,再說這也不符合規矩,你們這是觸犯法律的。」
史警官說著,心裡卻是這樣想的。
「這兩個混混沒什麼,厲害的是他們身後的人,這兩人要是被抓走了,我怕是擔責任,今天無論如何不能把人帶走。」
我笑了,笑的聲音挺大的,我說:「誰告訴你我們觸犯法律了,別把你的無知當做理所應當,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問問你的領導,對了,我想問問你是不是跟你們領導有什麼矛盾啊!要不然他怎麼什麼都不告訴你,我感覺你們領導挖了一個坑,等著你往下跳呢。」
史警官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看起來狼狽極了,我這話說出口,不管怎麼樣史警官心裡都要琢磨琢磨,是不是領導對他有什麼意見了,是不是他哪裡做的不好了,肯定會有這種想法的,尤其是混體制的,想法特別的多。
史警官還想要說點什麼,我順勢摟住史警官的肩膀,裝作很親密的樣子,因為這個時候我看到那兩個混混醒了過來,雖然看起來還有懵,不過目光望了過來,史警官應該是認識這兩個人的,我想我可以做點文章。
我小聲的跟史警官說:「史警官,告訴你一件事,這兩個人我帶走,弄死他們都沒事,我話放在這裡,信不信隨你。」
說完之後,我拍了拍史警官的肩膀,我說:「謝謝你,史警官,你告訴的信息太及時了。」
這話一說,我回頭看向那兩個混混,對他們微微一笑。
兩個人也是蠢,馬上中計。
「我草你大爺,你說了什麼,史力,你狠。」
「史力,你等著,有人不會放過你的。」
史警官氣的不行,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我對史警官笑笑,卻現死者家屬正在往後退,我說:「等等,你們別走!」
死者家屬臉上很惶恐,那兩個混混應該是他們的守護神,看到守護神這樣,他們自然惶恐。
「干……幹啥啊!」
我走了過去,走到死者母親的面前,這個女人上了歲數,看起來有些老態,她不敢跟我目光對視,眼神閃躲。
我說:「我想問你們一點事。」
死者母親說:「什麼事?」
她說話說的很不情願,身子也有些抖,死者母親身邊只有死者父親,那幾個親戚模樣的人悄悄往後退。
他們不是主要的,沒關係。
我指著地上的兩個人,說道:「你跟他們什麼關係?」
死者母親不說話。
我笑笑,說:「別緊張,你慢慢想,然後慢慢說,如果不行咱們就換個地方說。」
不知道是不是我笑的很恐怖,死者母親的身子抖動的很劇烈,她說道:「朋友,是朋友!」
我說:「朋友?真的嗎?」
我的疑問讓死者母親更加害怕,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害怕什麼,總之她就是害怕。
沒想到這個母親沒回答我,死者父親說話了。
「不是,他們不是我們的朋友。」
死者母親急了,她拉著自己丈夫,說道:「你在說些什麼啊!」
死者父親說:「我不想隱瞞下去了,我不拿這錢,我心裡過不去。」
死者母親說:「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傻,孩子沒了,我不難受嗎?可是沒都沒了,錢不拿嗎?我們多要點錢怎麼了?犯了什麼法。」
咄咄逼人。
死者父親說:「你願意,我不願意。」
我說:「你們兩位別吵,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吧,這邊人太多了,你們之間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都讓別人知道了。」
死者母親不願意,死者父親點了點頭,我笑笑,有一個人也行,我帶著死者父親往別的地方走,宋岩和陳正奇押著那兩個人,死者母親拚命的拉死者父親,可是無力回天。
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這是相對來說的,比別的地方稍微好一些。
我問死者父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死者父親說孩子死之後,他們跟學校交涉,感覺學校隱瞞了一些事,可是學校態度很強硬,沒得到滿意的答覆,過了兩天,便有人聯繫了他們,說是可以給他們提供幫助,能幫他們討回公道,並且還說他們的兒子是被人虐待致死的,能得到大量賠償,只要他們配合就好。
聽到這個,死者母親心動了,完全配合行動,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說來學校鬧就來學校鬧,說拉住學生亂說話就亂說話,只要對方要求的,死者父母完全配合,這次,學校倒是沒像上次一樣把人趕走,幫助死者父母的人挺有勢力的。
聽了個大概,我問道:「冒昧的問一句,你們別往心裏面去啊!孩子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