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一四 還是想你怎麼辦
這個社會就是人情社會,有關係有人脈,求了過去,總要幫幫忙的,不過,要自身有實力,你去求,對方才應,因為對方想的是以後來求你,這東西是相互的。
齊語蘭大致給我交代了一下那個金主的背景,齊語蘭知道的也不詳細,這人應該是大家族中的人,不是頂尖六大家族的,但實力也是不俗,齊語蘭讓我知道這一點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應該做多少就做多少,特勤的事,這人也不好插手過多,畢竟他是外人。
可能也知道找特勤的人來幫忙不太好,起碼不符合規矩,這位金主另外付一筆薪酬,按天數計算,一天一萬,也可以,呆一段時間,賺個十多萬,美滋滋,這是沒出什麼事的薪酬,如果遇到了危險狀況,解決掉了,錢會更多。
有錢不賺王八蛋,不過有錢也比不過有權,有權的一句話就是好使。
這任務我接了,閑著也是閑著。
工作是去做,但要是那個司徒妙菡拎不清楚,我可不管她,愛誰誰。
夜晚的酒吧,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有**,有放縱。
人來人往,期待著邂逅,在大床上戰鬥一場,酣暢淋漓。
我小口的喝著酒,對面坐著的是火哥和秦凱,兩個人默默的喝著酒,偷偷摸摸的看我幾眼,當初瞎立f1ag,這不,我丟了白子惠,跟火哥和秦凱兩個人一起作伴了。
我說:「你們兩個這是什麼表情,還說讓我換換心情呢,看著你們這兩張臉,我怎麼可能心情好。」
火哥這有酒,台上有駐唱歌手,可是這兩位這個樣子,一句話不說,一個屁不放,我特么的心情能好才怪呢。
秦凱說:「董哥,你沒事了吧。」
秦凱小心翼翼的問,那小眼神,生怕刺痛了我。
我算現了,越這樣被對待,心裡越他媽的難受。
我說:「沒事了,別擔心,咱是爺們,有什麼過不去的。」
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裡特別的虛,天天晚上做夢都是白子惠,有時候喝多了就哭,也不知道自己哭什麼,難受,全身不舒服,雖然跟自己說要好好活下去,可總覺得身上少了點什麼,人不完整了。
我想是少了白子惠的牽挂,之前不覺得,失去了,魂不守舍。
火哥把酒瓶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說:「咱們哥三個,真他媽的倒霉,都毀在女人手上了。」
我說:「火哥,咱們有事說事,我跟你情況不一樣,我是對不起她。」
火哥說:「行行行,你情況特殊,不過,說白了,就是他媽的缺女人,我有一個提議,咱們出去找女人去,要忘了女人,只有靠女人,同意不。」
火哥這是又想去清樓了,喝了點小酒,色心也有了,不過最重要是他想跟清樓老闆對抗一下,這氣還置完呢。
我說:「火哥,算了,喝點我就回去休息了,最近顛倒黑白的,一直沒休息好,再說,我現在對女人真沒興趣。」
實話實話,我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上趕著的還不少,都能排隊呢,我何苦花錢去找,這不是錢不錢的事,主要是干不幹凈。
話另外說,我現在只想白子惠,別的女人真沒興趣。
秦凱也不想去,他說:「火哥,我也不去,我也要早點休息。」
火哥說:「他媽的,你們兩個,我服了,真的,為什麼叫夜生活,沒有女人叫個屁夜生活,你們不去,我他媽的自己一個人去。」
我笑了笑,說:「行,你自己一個人去吧,你多找幾個,正好幫我們了,我們倆感謝你啊!不過你少喝點酒,別到時候不行。」
火哥說:「滾蛋,我就沒有不行的時候。」
說說笑笑,兩個小時過去了,我和秦凱出門,也不知道火哥剛才說話算不算話,是真的要去尋歡作樂,還是喝點酒睡覺,不管,那是他的生活。
出了門,秦凱說:「董哥,有什麼需要給我打電話。」
我說:「放心,我自己能調節好的。」
秦凱說:「董哥,阿姨做的飯真好吃。」
我說:「謝了,我爸媽在那邊少不了你幫忙照顧照顧。」
秦凱說:「咱們都是朋友,沒說的。」
我說:「對了,我之前碰到了彭夢琳,你跟她是不是沒戲了。」
秦凱看了看夜色,苦澀的笑笑,說:「我估計是沒戲了。」
秦凱也是挺笨的,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不說,非要憋著,犯不上,現在女孩子就是這麼現實,你有經濟條件才考慮你,沒有,就算多麼喜歡都不同意,個人選擇吧,那種肯陪著一起吃苦的也有,但是不多,畢竟現在生活節奏快,都想要一勞永逸,也是一種生活方式,沒辦法去批判。
我跟秦凱挑明了說,「秦凱啊!你家裡面的事該說就說吧,真的,要不然我幫你做一場戲,讓彭夢琳現你家條件挺好的,怎麼樣?」
秦凱看著我,苦笑了一下,說:「董哥,我知道你為了我好,不過還是算了,真的,那樣的話,在一起也沒有意思。」
何必呢,秦凱都知道彭夢琳是什麼樣的一種人,利益看得很重的人,為了錢可以做那種事的人,雖然這樣說她不太好,不過她就是個婊子。
話點到為止,說多了,不好。
我跟秦凱同路,回家隨便看看父母,還沒攔車,秦凱說:「董哥,聽說你最近接了個任務。」
我說:「你小子消息挺靈通的。」
秦凱笑笑,說:「特勤這個圈子裡面都在傳,據說是負責司徒妙菡的安全。」
特勤保密歸保密,畢竟是個龐然大物,有不少人在裡面工作,傳點閑話很正常,我笑笑,說:「說的還挺文雅的,照顧我情緒是吧,說白了就是給司徒妙菡當保鏢,給她當使喚下人。」
秦凱眼睛亮了亮,說:「董哥,這活挺好的,其實。」
看秦凱這表情,我就明白了,我說:「秦凱,你喜歡司徒妙菡。」
聽到我的話,秦凱羞澀的一笑,外邊挺黑的,我覺得這小子笑得特別的羞澀,我應該是猜對了,秦凱說:「董哥,我確實挺喜歡司徒妙菡的,我是她的粉絲,她這個人挺好的,感覺特別的直率。」
傻啊!這種人看看就行了,誰知道背後有什麼骯髒勾當呢。
我也懶得勸秦凱,彭夢琳那事就讓我操碎了心,還好這司徒妙菡背景挺大,秦凱有什麼企圖心都不成,喜歡就喜歡吧,追星的多了。
秦凱說:「董哥,幫我個忙唄。」
我說:「你說,我看看什麼忙。」
秦凱說:「董哥,你要方便的話能幫我要個簽名嗎?」
我說:「行,不過,我儘力,看看能不能幫你要來,要是順利的話,別說簽名,就算是共進晚餐都可以。」
秦凱笑得跟個傻逼一樣。
年輕真好。
沒心沒肺真好。
跟秦凱一起回了,到了家裡面坐了一會,我看著屋裡收拾的挺好的,問我媽缺什麼不,我媽說不缺。
剛要走,我媽跟我說她和我爸想在附近找個工作,我說我這邊賺的不少,你們那邊還有退休金,不需要出去工作,完全能生活的挺好,我媽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出去做點什麼也好。
我當然不同意了,問我媽為什麼會想要出去工作,之前也沒提過這種事,我媽最後被我問的不行,只好說了,她的意思是我和白子惠是不是因為錢的問題才生了間隙。
我聽到感覺挺好笑的,也挺心酸的。
父母總是想孩子們好,我和白子惠分開的原因沒說,他們就瞎想起來,殊不知,我跟白子惠根本不是因為錢,心酸是父母想到就去做,想出去賺點錢,補貼家用,緩和我和白子惠的關心,雖然是一廂情願,但是心意滿滿的。
我笑著解釋了一下,沒有多呆就離開了。
出來,我點煙,漫無目的的走著,最後走了好遠,又來到了公司,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想來看看,我想過給白子惠打電話,可就是下不了那個決心,不是不敢,我不是懦弱的人,只是,我害怕打擾到她,既然白子惠不希望我出現在她的生活之中,那我好,我就不出現,我自動的遠離。
熟悉的街道,之前沒什麼感覺,現在覺得特別的懷念,心裡泛起了酸意,嘆了一口氣,怪自己不該來。
確實不應該,看到這些,我更沒辦法忘掉白子惠,本來心裡就被白子惠填滿,現在更加無法忘懷,那種銘心刻骨的滋味,很難受,想到之後的日子都沒有了白子惠的陪伴,天就塌了一樣。
之前也有過這樣的痛苦,那個時候是關珊走的時候,昏天暗地,彷彿人死了一次,這一次,依舊那樣的難受。
這應該讓自己忙綠一些,這樣的話,就不會常常想起,常常懷念。
抬起頭,遙望白子惠的辦公室,燈沒有亮,白子惠不在。
她應該多養養,別這麼早來上班,就是來上班,也不要這麼晚回去,我會擔心的,不僅僅是她的安全,還擔心她的身體。
我想過,回新房看一看,不過,我知道白子惠應該不會在那邊,對於她來說,那裡也是回憶的地方,觸景生情,她也會難受的。
不知不覺便濕了眼眶。
視線被模糊,我彷彿看到了白子惠坐在辦公室內工作的樣子,認真且專註,如果可以永遠這樣看著多好,多想她能抬起頭來,甜甜的喚我一聲,臉上嬌媚動人。
哎,不過是妄想罷了。
突然,我察覺遠處開來一輛車,仔細一看是白子惠的車,我把頭別過去,車從我身邊開了過去,只是短短的幾秒時間,過去之後,我馬上回頭看,坐在駕駛位上的依稀是白子惠的身影。
這麼晚了還工作,該打。
不過看樣子應該痊癒了,我心又放了一放。
看樣子,她沒有看到我吧,這樣最好。
突然,白子惠的聲音鑽進我心裡,猝不及防。
「董寧,你來了,抱歉,原諒我,我還不敢面對你,我只能開著車離開,我很想停下來,真的,可是腳一點力氣都沒有。」
「為什麼你偏偏這麼絕,把事情弄得一點餘地都沒有,你讓我怎麼忍下這口氣,混蛋,混蛋,大混蛋!」
「就算你是個大混蛋,我還是想你,好想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