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八七 門被敲響了
「董總,你喝茶。? ??? ?」
藍希君把杯子放下,玻璃杯,水面上浮著花瓣,玫瑰,把水也染成了紅色。
我說:「我是男人,喝玫瑰花茶不好吧。」
藍希君笑笑,說:「沒什麼不好的,男人一樣可以喝花茶,你嘗嘗,我朋友給我寄過來的,很不錯。」
我也是服了,自從那天幫了藍希君之後,藍希君便覺得自己跟我很熟,她對我很熱情,當然這個熱情不是男女那種熱情,不像童香那般帶著某種特殊的目的,她是小女孩那種純真。
我現在現出來了,藍希君是真的挺純的,不管是她做事,表裡如一,可能沒經歷過什麼,一直是溫室里的花朵,見到的不多,一般來說,三十四歲的有錢人就喜歡藍希君這樣的人,漂亮是其中之一,心善純情也是其中之一,遇到藍希君這樣的會捧在手心裡,特別的喜歡。
不過藍希君這個樣子讓我有些困擾,明明不那麼熟悉,現在卻好像跟我生了什麼,公司里那些男人們,看向我的目光都有些那個,他們不敢明面表現出來,不過因為藍希君的關係,我已經成為了公司的頭號公敵。
公司運行的還不錯,挺平穩的,最近因為拿下了工程,整體勢頭不錯,畢子安想要給我搗亂,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最近一段時間,田哲說畢子安有點消沉,有的時候從他的身上還能聞到酒味,借酒消愁,畢子安也就這樣了。
我不會因為之前的關係所以可憐他,他這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如果在鬥爭之中,是他佔上風,我佔下風,他不會對我寬容的,相反他會趕盡殺絕,人性,就是如此。
運轉是不錯,可雜事也多,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我來最終決定,把我煩的不行,我算是體會到白子惠的辛苦了,管理一間公司不是人乾的事,尤其是對我來說,因為我的心思根本沒有在這上面,我來是完成任務的,不是來學著當總裁的。
除了公司的事情之外,童香也讓我頭疼,自從知道她想幹什麼,我跟她接觸多了小心,可現在她是狼,我是羊,她就打算吃我,我也是挺不好辦的,她找了我兩次,倒是沒做什麼,就是坐下來聊聊,聊的時候也很正常,沒有伸出小腳讓我捏一捏,不過童香話裡面的意思是讓我目光放遠一些,我要想成就一番事業,需要做出一些犧牲來,抱緊她這顆大樹。
這些話聽得挺耳熟的,只不過說話的變成童香充滿韻味的大美女,就覺得有些特別了,如果是一個謝頂的怪叔叔跟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說,那太正常不過了。
童香的話是魔鬼的誘惑,最關鍵的地方不在於她承諾多少的好處,她本身就是實實在在的誘惑,尤其這段時間我得不到滿足,人都快要憋壞了,不誇張的說,我晚上做了兩回春夢,夢裡的主角就是童香,沒辦法,最近她在我面前晃悠,加上穿著黑絲襪那個勾人的樣子,漸漸的成為夢中的主角。
在夢裡我倒是好好釋放了一下,做了很多壞壞的事情,可是現實中,沒得到緩解,這股邪火來的莫名其妙,讓我脾氣變得暴躁起來,嘴角也起了泡。
路邊上看到個美女,就讓我有犯罪的衝動,要命的是公司里有個藍希君,漂亮不說,對我還熱情,她現在比之前活潑多了,可能是熟悉了的關係,她說什麼知道我是個好人,我這個人是面冷心不冷,藍希君說很開心在我手下做事,沒事說說工作的事情之外,還跟我說一些有的沒的,沒辦法有她小姨童香這層關係,不說不現實,藍希君這樣子晃悠,我哪能受得了,本來就上火呢,一下子火上澆油了。
這樣下去不行,這耽誤工作,不僅完不成工作,還有失控的危險。
我交代田哲幾句,自己很任性的訂了機票,回了家。
飛機降落,回到市中心,我看了看時間,下午四點多,天氣一天天的暖和起來,我的心也跟著蕩漾。
春天就快來了。
我先去了花店,買了一大束花,玫瑰,九十九朵。
紅色的花,熱情似火,跟我的心一樣。
我現在急不可耐,就想見到白子惠,我真的想她,想問她最近過得好不好,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沒有人找麻煩,有沒有想我,好多好多的話,想跟她說,除此之外,我也想分享我的事。
全身的汗毛孔都打開了,整個人快要爆炸,真的想白子惠了,感覺很久沒見到她了,雖然晚上有時間就視頻,可是只能看到,觸碰不到,感覺不到,呼吸的都不是同樣的空氣,那種感覺就不對。
捧著玫瑰花興沖沖的去了公司,剛一進去,便有人站起來,說:「董總,你回來啦!」
怎麼回事,感覺挺熱情啊!
之前可沒有這個樣子,怎麼搞的。
不是一個兩個,好幾個都這個樣子。
讓我有回家的感覺。
不過走兩步,聽到他們的心,我明白了。
我在東湖做的事已經傳了過來,打開了新的市場,還是很大的市場,這個社會是崇拜強者的,不過現在強者的定義比較狹隘,有權有勢便是強者,我給公司帶來了收益,大概就是強者吧。
之前,我是軟蛋,在公司人的眼裡,我靠著白子惠,本身沒什麼能力,現在,出去一圈,竟然給自己賺了面子,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我示意他們小一點聲,不要讓白子惠聽到了,然後我拿著花走到了白子惠的門外,敲了敲。
砰砰砰!
三下。
「進來!」
白子惠的聲音,帶著一絲威嚴,老總的派頭。
我推門,正好白子惠抬頭,看到我,她眼中閃過了一絲喜色,隨後,便冷下了臉,說:「你怎麼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我笑著,把門關上,拿著花向白子惠走去,也不說話。
白子惠抿著嘴,小模樣美極了。
我能感覺出來,她的內心波動著,其實她現在很激動,她的身子少許的顫抖,可是她忍著,不想讓我看出來。
真是搞不懂這個女人,明明想我想的要命,卻偏偏一副拒人於千里的樣子。
難道是生氣了?
吃童香的飛醋?
有可能,女人的直覺一向很准,童香幫我的時候,白子惠就有些不高興了,只不過她很理智,知道跟童香搞好關係會是很大的助力。
可是,還是很煩,很彆扭,很想生氣。
所以,白子惠現在才這個死樣子。
我的白子惠現在還不知道,童香提出了好過分的要求,並且我還答應了,把玩了童香的小腳,這個我要說嗎?當然不,要說也要等我玩玩白子惠的小腳之後再說。
我走到了白子惠的面前,把花遞給了她,說:「老婆,送你的。」
白子惠撇撇嘴,說:「誰稀罕。」
我把花扔在了一邊,白子惠說:「你幹什麼?」
我笑笑,說:「你不是不稀罕嗎?那就不要了。」
白子惠一下子站了起來,說:「我又沒說我不喜歡,花都讓你弄壞了。」
她還沒邁步,便被我抱住,唇湊了過去,吻了上去。
白子惠先是掙扎,掙扎了三秒,她便更猛烈的回擊。
一個吻,吻到幾乎沒了呼吸,可是我們誰也退縮,這一刻,想要永久停止。
白子惠,我好想你。
董寧,我也好想你。
如果這個吻可以講話,大概會說這樣的話吧。
很簡單,卻很直白。
可就在這時,砰砰,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