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七七 塵埃已落定
如煙看似沒有用任何手段,她把事情都說了出來,沒有任何的隱瞞和修飾,她要自保,所以兩邊都給了消息。
看似沒用手段,但恰恰這是最高明的手段。
火哥本來就對如煙有好感,大概兩人那一夜生的事情很漣漪,很值得回味,火哥自動的降低了戒心,如煙又如此坦誠,火哥怎麼可能不信。
火哥說:「我知道了,不怪你。」
如煙說:「抱歉,是我讓你受傷了。」
火哥扭捏的說:「這也不怪你。」
如煙說:「你等等,我幫你重新包紮一下。」
火哥拉住了如煙,說:「別走。」
這姦情正熱的樣子真讓人看不過眼去,都這個樣子了,趕緊圓房吧。
戲再好終究要落幕,曾茂才和柳笙離開,他們要帶我和秦凱走,秦凱說齊語蘭已經過來了,便婉拒了曾茂才。
至於火哥,現在打他他都不走,眼睛冒火,估計要泄泄火。
這一天過得著實累人,真是一波三折,我也有些疲憊,出清樓時,火哥和如煙出來送我們,如煙微微一笑,說:「今天給兩位添麻煩了,有空你們再來,我一定給你們安排好。」
火哥在一旁說:「你們兩個必須來,不來就是不給我面子,自己家的地方,別抹不開面子。」
如煙在一旁吃吃的笑,笑得火哥心痒痒。
我心道一聲蠢貨,別被這女妖精吃的渣都不剩,不過火哥自己願意,我也沒辦法管,希望過了今晚,他的腰還好。
出了門,齊語蘭已經到了,我和秦凱上了車。
齊語蘭說:「沒事吧。」
我說:「萬幸,沒事。」
齊語蘭動車子,往回開去。
路上,齊語蘭沒問,但我開了口,我把今天晚上生的事情告訴了齊語蘭,中間諸多精彩之處,因為勞累,我就簡單的解釋。
這個消息齊語蘭還挺看中的,衛家的走私線,牽扯極多,現在被曾茂才摸清,連窩端了,肯定引起很大的動蕩。
齊語蘭說:「董寧,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介入這件事中,你也不用刻意,看曾茂才的安排了,能得到什麼消息便得到什麼消息,不強求。」
我說:「好,我試試。」
這件事情難辦之處就在於我一直以來沒什麼要求,我貿然提出加入走私這件事要幫忙肯定引起曾茂才的懷疑,最好他能自己提出來,這樣的話沒問題。
齊語蘭說:「別勉強,你現在已經介入到曾茂才和衛家之間,不用自己主觀出動,便能有源源不斷的消息。」
我說:「知道,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齊語蘭說:「說的這麼客氣。」
秦凱忙說:「我用不用迴避啊!」
我說:「你小子都聽去不少了,迴避什麼啊!」
秦凱點了點頭,不過似乎想起什麼,他說:「董哥,我那事你別忘了啊!」
這小子,還惦記著彭夢琳呢,這下子難辦了,本來打算帶他見識見識新世界,結果沒想到殺出來個衛老三,現在成全火哥了,秦凱這邊還沒著落。
唉,孽緣啊!
齊語蘭好奇,問道:「你們之間有什麼事。」
秦凱說:「別問,秘密。」
這話一說,齊語蘭更好奇,她說:「你們之間有什麼秘密。」
我曖昧的一笑,說:「男人之間的小秘密。」
齊語蘭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我要齊語蘭幫忙的事不是別的,是想她幫我查查小王,最好有來歷什麼的,還有,他跟什麼人接觸,我想從中找到他的那位上司,實行我的計劃。
小王是個大麻煩,必須要解決掉,不管他對李依然有何企圖,必須要扼殺在搖籃之中。
聽到我的要求,尤其是小王的真名,齊語蘭身子微不可查的一顫,有古怪,但我沒多問,看破不說破,還是好朋友,齊語蘭想都沒想便說幫我查。
車子到了樓下,我想了一下要不要上去睡一覺,真是累了,先面對小王,又面對衛老三,都是不好對付的對手,可是,我又擔心白子惠在等我,別看她精明,但有些時候,她還是很傻的。
齊語蘭見我站在原地沒動,問我,「你不上去嗎?」
我搖搖頭,說:「你們上去吧,我還有點事。」
秦凱說:「那董哥,再見!」
說著再見,眼睛卻拚命的眨,提醒我別忘記他的事,鬼心思。
齊語蘭也笑笑,說了再見,還問我需不需要車,可以開她的車走,我說不用了,外邊還是能打到車的。
人都有自己的事,不多過問別人的私事是基本的禮貌,齊語蘭和秦凱都是懂禮貌的人。
還算幸運,剛出小區門便有一輛空車。
已經挺晚了,我上車的時候快凌晨三點,外邊幾乎沒什麼車在跑,夜很黑,一路搖晃著讓我想要睡覺。
到了地方,付賬下車,外邊很冷,往鼻子裡面鑽的都是冷氣,我看了一眼手機時間,三點十分,快步進入小區,上樓,來到門前,我掏出了鑰匙,上次已經拿了,輕悄悄的打開了門,進屋,現白子惠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旁邊是盞檯燈,估計是一邊看資料一邊等我。
真是辛苦了。
我走了過去,現白子惠的側臉趴在手臂上,頭有些凌亂,有些絲在她臉上散著,這樣子還挺美的。
湊近一看,這女人竟然流口水了,小小的一灘。
可能是我身上帶著冷氣,白子惠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董寧,你回來啦!」
我說:「上床睡吧,在這裡窩著多不舒服。」
白子惠眼睛半睜半閉,她說:「你有沒有跟別的女人鬼混!」
我說:「還鬼混,我有命回來已是萬幸。」
白子惠說:「怎麼啦!生什麼事?」
我說:「明天起來再跟你說,看你困的,都睜不開眼睛。」
白子惠確實是困了,她也應該是累了,這種情況,整個人沒什麼力氣,想動卻動不了,我走過去,把白子惠抱了起來,她索性閉上了眼睛,在我懷裡呼吸著。
將白子惠放在床上,替她脫下了衣服,蓋好了被子,說實話,心裡有一絲漣漪,可是現在那個我就太畜生了,我也脫下外衣,鑽進了被窩,白子惠翻了個身,抱住了我,沒有什麼反應,卻覺得好暖,看著白子惠已經閉緊的雙眼,我在心裡說,晚安,白子惠。
第二天我被白子惠弄醒的,醒過來我才現是什麼狀況,昨天睡著睡著,我和白子惠抱得很緊,在睡眠之中誰都不知道,早上白子惠醒過來,因為太纏綿,所以一動便驚動了我。
見我醒了,白子惠笑笑,說:「你多睡一會吧。」
我說:「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用上班被。」
白子惠笑笑,說:「說的好像你上班了一樣。」
我一下子抱住要下床的白子惠,說:「你敢說我沒有好好上班?」
那個上字我說的很淫蕩,希望白子惠懂。
在床上,白子惠不是對手,公司里她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但在這裡,是我的地盤,我是征服者,白子惠已經潰不成軍。
「好啦,別鬧了,讓我起來,我要去上班了。」白子惠告饒,我的手不老實幾下,在她身上收了一點利息便放過了她。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下了床,我說:「對了,昨天有件事情沒跟你說,公司那幾個去酒吧喝酒的,有一個人非禮的女服務員,被帶去警察局了,我不知道後續是怎麼處置他,我只是單純的讓你知道這件事。」
白子惠的臉變得很冷,她說:「我知道了,如果屬實,我不會留這種人在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