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他是不是偷襲了
「怎麼你剛剛不是巴不得我斷子絕孫了才滿意,一個女孩子誰教你踢男人那裡的!」季宇碩很快端正好了身姿,俊眉一蹙,臉色一沉以一個高人一等長輩的口吻,惡狠狠地訓斥與她。
蘇蜜心裡止不住一陣惡寒,到底是誰先不正,居然以這種口吻說教,還真是不知道羞恥為何物。
「宇碩哥,貌似是你先逾越,我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蘇蜜險先被氣背過去,心裡僅存的那點愧疚感頃刻間蕩然無存,挺直了腰板正生正氣地回道。
她又不是軟柿子,隨便他怎麼捏來捏去,哼!她沒這麼容易向惡勢力屈服。
「我到底是怎麼對你了,剛剛明明是你向我撲過來,也是你親的我,不但咬了我還踹了我!」季宇碩滿不以為意地聳了一下寬闊的肩頭。
黑眸灼灼,眼底的浮光掠影微微蕩漾著,俊美與性-感的男性魅力四射。
語氣慵懶而隨性而為,字裡行間盡顯一副受害者的姿態,在控訴始作俑者的人分明全是她,那麼罪魁禍首自然也是她了。
唉約喂,蘇蜜頭疼的後退了幾步。她終於知道世上為什麼會有竇娥冤了,她簡直比竇娥還冤。
什麼叫顛倒是非黑白,什麼叫睜著眼睛說瞎話,什麼叫耍無賴,她今朝算是全權領教到了。
「宇碩哥,小女子萬分佩服,我已無話可說了!」蘇蜜氣呼呼地空吐著氣,臉上掛著生硬的笑容,對著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心裡委實憋屈呀!可顯然耍嘴皮子的功夫,這個毒舌的男人更勝一籌,她還不如省點力氣吧!
季宇碩不屑地掃了一眼她,那深邃如幽潭的眸底一時看不清情緒,就這般直-勾勾地注視著好一會兒。
就在蘇蜜越來越覺得扛不住時,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睡裙有什麼不妥處,他要這般盯著她看。
季宇碩輕輕嘆出一口氣,臉上的表情恢復到以往那般高冷范男神的狀態,猛地伸出一根食指頭對著她指了指,而後又勾了勾。
蘇蜜真是不知道他這是要幹嗎,半天不說話,這會又做出這麼古怪的小動作。
「宇碩哥,你怎麼了?」蘇蜜扇形的睫羽忽閃忽閃著,一臉的懵逼樣,眼底全是迷惑的水霧。
「你、現在、去給我洗衣服!」季宇碩抬高了下頜,黑眸一縮冷冷地落在她的身上,瑩潤的唇一張一翕,一字一句咬得極重,突然對她下了一道命令。
「阿,什麼意思?」蘇蜜眨巴眨巴了眼眸,瞧著他驟然這般趾高氣昂的模樣,那像是高高在上帝王的架勢,又是氣悶又是疑惑不解。
「我今天的衣服是為救誰而弄髒的,你不洗出來明天難不成我光著膀子回去!」季宇碩輕挑了挑眉眼,像是理所應當的說了出口,語氣是那般不容置疑。
邊說著也不看她一眼,兀自拉起被單蓋住了身體躺了下來,像是要休息的樣子。
蘇蜜愣了半會,有些回不過神。雖說是這樣,可是從小到大她根本就沒幫男人洗過衣物,更何況只不定還會有什麼貼身衣物之類的,那不要尷尬死。
「宇碩哥,這個不太好吧!」蘇蜜咬了咬唇,扭捏地輕聲回著。
望著那個背對著她已經躺下的男人身影,又怕再次惹毛了他,而旁生事端,恐怕今晚她真的不要再合眼了。
「不洗,那也好,我這拜某人所賜渾身都疼,還缺一個抱枕你要不要來試一試?」季宇碩猛地翻了個身,側撐起半個身子。
那張妖孽至極的臉上勾勒起一抹似笑非笑,卻極為讓人後怕的表情,薄唇輕啟無比曖-昧地徐徐吐露出來。
他這個半遮了大好身材的姿勢,無比得慵懶而魅-惑,夢幻中的睡美男也不過如此。
可就是越美之物越讓人畏懼,蘇蜜心尖上都竄起了一陣寒意,事已至此他居然還沒想放過她。
也許還是硬著頭皮去洗衣服,可能在這期間他不準還會睡著了,也說不一定。
實在是現在再觸犯他,只怕她會得不償失了。
「宇碩哥,你老慢慢躺著,我去洗就是了!」蘇蜜生生吞下去一口惡氣,而後扯開嘴角盡量甜甜地笑著,和聲和氣地輕輕說道。
「明早我要穿到乾淨的衣物,關燈我要睡覺了,還有就是動靜小點,要不你知道後果!」季宇碩語速飛快,眼皮都沒眨一下,一口氣全都吩咐出來后,這才慢條斯理地重新躺了下去。
空留蘇蜜在原地氣得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她蘇蜜真是倒霉透了,遇上了季宇碩時時刻刻被碾壓,卻又無力回天。這個日子真是苦命呀!
吐槽后現實還得接受,他剛剛那些猶如帝王下的道道旨意,還得一個個辦到。
先是關燈,再而輕聲帶上洗手間門的瞬間,她望了一眼安逸躺在那的某人,嘴角瑟縮了幾下。
她氣呼呼的窩在裡面,真的有種要殺人的衝動。鏡子里的反光這才注意到那個在角落裡簍子里的一堆臟衣服。
走過去彎腰抱了起來往那浴缸里嘩啦一倒,有些嫌惡地瞟了幾眼那池子裡面的衣物,生怕看見什麼不該有的。
只不過臭襪子倒有一雙,這個陰險狡詐的男人,她相信因果輪迴,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季宇碩,總有一天會栽在她手裡,她早晚有翻身農奴做主人的一天!
等全部洗好后差不多又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全部晾好后,打開門的時候她特意細心留意床上說睡覺的季宇碩。
她隨手擦了擦手,躡手躡腳地悄悄走了過去,見他還維持著她進去裡面時的那個姿勢。
唉呀,不管了,她好累!要睡覺了,要不爬不起來了明天。
蘇蜜躺下去,裹緊了被子蜷縮在里側。
起初還顧著防範意識,後來瞌睡蟲作怪了,再也熬不住了,漸漸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她覺得睡得好長呀,迷迷糊糊間覺得有人在扯開她的被子,有種毛毛躁躁的感覺在她身上爬來爬去。
一種臉紅心跳如同親吻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侵襲住了她的感官。
她想掙脫開這種感覺,反而覺得越來越讓人沉-淪其中。
該死的,難道說是季宇碩趁他睡著了,還是沒死心在偷襲她?
她猛地驚醒「唰」一下爬了起來,想都沒想擼起身後的兩個大枕頭,就向季宇碩那床丟去。
這是大清早天剛蒙蒙亮,季宇碩本還打算再眯一會兒,陡然的兩個不明物就朝他飛奔而來,一個砸中他的俊臉。
他極其鬱悶的被吵醒,還沒緩神過來,另一個還朝著他的臉而去。
好好的睡個晨覺,居然被砸中兩次臉蛋。他真是快要整瘋了,憤怒地睜開眼眸,握緊了拳頭,一下子支撐著起了身。
噴火的眸中觸及對面那床的女人,毫無形象在那像個潑婦一般對他責罵不斷:「季宇碩,你個混蛋,大晚上居然對我做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我的清白呀!」
「你是不是瘋了大清早在這鬼哭狼嚎的,信不信我丟你出去!」季宇碩眯起了眼眸冷冷地注視著她,聲音一沉宛如鐘鼓敲響一般砸了下來。
真是忍無可忍,萬分佩服她都在幻想些什麼。
如果說起初他還心存戲弄她的想法,可後來委實太累了,一卧床就睡到現在,如果不是她胡亂吵醒他,他還打算睡一會。
靜謐的早晨這樣震耳欲聾的怒吼聲,猶如一道驚雷一般打的蘇蜜一個措手不及,整個人瞬間驚了一下。
不過很快她就回神過來了,怒瞪著圓溜溜的雙眸盯著同樣火冒冒的季宇碩。居然對她做出那種事,竟還有臉來斥責她,真是賊喊捉賊。
她蘇蜜不給點顏色他瞧瞧,還真是當她好欺負。
「季宇碩,我已經忍你好久了,別表面裝出一副好大哥的樣子,背地裡竟做偷雞摸狗的事。你說你剛剛到底對我如何了?」
蘇蜜嘩啦一下從床上滑了下來,光著腳丫披頭散髮,小嘴大張,還伸出纖長的手指對著他指指點點。
怎是一個凶神惡煞潑婦罵街的腔調。
「我一直在睡我的覺,你簡直不可理喻!」季宇碩看著她這副像是徹底被激怒了爆發的小樣兒,根本就懶得搭理她,索性就背轉過身還想繼續睡覺。
「好你個季宇碩,又給我狡辯是吧!看我這次還會饒你不!」蘇蜜一看他這番裝出像個沒事人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這麼多天在他身上所受的委屈,全都一股腦兒涌了出來。
衝動之下她不由分說一下子跳上了季宇碩的大床,隨手拿起剛剛丟的枕頭,對著身下就是一陣狂轟亂炸的暴打。
如果說季宇碩剛剛還有點睡醒惺忪還沒轉醒,經此一鬧徹底被驚醒過來。
那枕頭數不清咂了幾遍在他身上,雖不痛不癢,可他還從未被一個女人如此挑戰過他的權威。
他輕而易舉就坐起了身,而某個正打的起勁的女人絲毫沒半點鬆懈,他深邃的眸沉了幾分,利索伸出手臂一下子就逮住了那個行兇之物:枕頭。
有力的手腕一把架住了她的肩頭,轉而輕鬆的一帶,本還在那張牙舞爪的小女人就被反轉了個面摔在了床上,他的長腿順勢壓-住了她的兩腿。
蘇蜜根本就沒想到眨眼間她竟會受制於人了,滿腔的怒火瞬間驟冷了下來,只剩下滿腹的惴惴不安。
「怎麼,不打人了,不動了,不罵我了?」季宇碩幽深的墨眸里怒意與恨意肆意翻湧著,那薄唇微挑而起,勾勒起一抹危險的意味,雙腿如同鐵柱一般死壓-著蘇蜜動彈不得。
身下的蘇蜜處於這種劣勢之下,哪裡還敢有什麼舉動,一雙水潤的眼眸愕然地瞪得快要泛白了,粉唇死死抿著再也不敢開口說一句反駁的話。
甚至連翻動一下都不知道,生怕一眨眼就怕他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直到眼睛越來越疼澀,她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俗話說:小女子,能屈能伸。好女不吃眼前虧!她還是舉手投降吧,這狀況下。
「宇碩哥,我剛剛沒有睡醒,睡迷糊了,你別和我一般見識。」蘇蜜忽一垂下眼帘,小手不安地抓緊了床單,微嘟著唇弱弱地輕言輕語著。
實在是不敢直視他那雙怒紅了眼的眸子,亦是生怕會泄露了些什麼出來。
「哦,迷糊了?你剛剛罵的我可凶了,打人的力氣也很足!」季宇碩深邃的眼眸里,那種熾熱的凝視,漸趨冷凝下來,彎了彎唇角輕昵出了聲。
「我那是太過於激動了,我以為你偷襲了我,所以一時氣憤過了頭!」蘇蜜偷瞄了一眼他,見他的臉色依舊還是陰沉沉的,那種逼人太甚的氣勢尤在。
她當然能聽出他這話里對她顯而易見的嘲諷,可是現在想擺脫這種姿勢已別無選擇。
「真的很好,偷襲,你以為我嫌的這麼慌。」季宇碩黑眸忽一縮了下,眼底的那種生寒之氣再次掀了起來,薄唇用力地一勾,字字鏗鏘地落了下來。
「可是,剛剛那種讓人……」蘇蜜愣愣地注視著他,那種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鄙夷的神情,心裡疑雲重重。
後面那句話:羞恥的感覺,再也說不出來了。
照理盛怒之下的季宇碩,依著他以往那種高傲自大的性子,她都這樣說了,那麼對於他自己做的這種事不該不承認的。
還是說她的意識出錯了?
季宇碩瞧著身下的小女人那水眸里氤氳起了一層水霧,咕嚕嚕打著轉,輕咬著下唇瓣,露出一小節誘-人的貝齒。
臉色緋紅像櫻花一般美麗動人,活脫-脫一個少女懷-春的嬌羞欲言欲止的模樣。
他惑人的眼眸微眯了下,眼尾嫵-媚的上揚,輕啟薄唇緩聲調笑道:「該不是你做春-夢了吧,在幻想我對你做了什麼?」
蘇蜜大腦幾乎沒有經過任何思考,羞憤地衝出了口:「你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做那種夢!」
「春-夢」這種詞簡直比現在她身處的境況,還讓她覺得羞憤不已。
這下氣的蘇蜜整個身子都輕顫起來,小臉轉瞬紅潤了一片。
「那麼你怎麼解釋這一切,把這莫須有的髒水往我身上潑。還是你覺得我是一個可以任人污衊,甘願束手就擒的人!」季宇碩深深斂了下眸,繼續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猛看。
神色看似輕浮而隨意,實則壓迫感十足,那種與身俱來的威嚴令人不敢小覷的氣勢直直逼了過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蘇蜜啞著嗓子輕輕地開口。
迫於他咄咄逼人的氣勢之下,心臟不斷的往下沉,剛剛她那種衝動如火的熱-情早已被澆滅掉了,只剩下不安,渾身的戰慄。
這個男人如果不和她嘻嘻哈哈開玩笑,本就是會讓人畏懼的對象。
「不過你既然都已經這麼幻想了,那麼要不然良辰美景我委屈點滿足於你!」季宇碩似笑非笑的直視於她的臉頰,眸底的淺光暗影,輕漫的搖曳著,灼灼其華,性感的薄唇彎了彎無比曖-昧地傾吐著。
邊說著那精-健的身軀就不斷下傾而來,蘇蜜一看這大事不妙,整個人一瞬間被嚇傻了。
可骨子裡那股倔強,從不輕易認栽的性子,還是佔了上風。
不管不顧拚命大喊大叫起來,與此同時那雙小手如同群魔亂舞一般肆意地揮舞起來。
不知道是她這番動作起了效果,還是其他什麼。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從床上「撲通」一聲滾落在地。
一聲哀嗷從她大開的雙唇中溢了出來,叫完就齜牙咧嘴地揉著自己倒霉的小PP。
唉呀呀,好疼呀!蘇蜜小臉疼的扭曲了,秀眉緊緊擰在了一起,雙唇里不斷發出:「嗚嗚嗚」的低鳴聲。
反觀還在床上的男人,一臉看好戲的樣子,「你還真以為我有這麼多閑工夫陪你鬧著玩,打擾我的好覺還沒找你算賬!」
說完就不顧蘇蜜的痛呼從床的另一頭起了身,身姿卓越的立在那慢悠悠地說道:「本少,要去穿衣服了,如果你打算自行回去,那麼還可以繼續蹲在地上!」
說完直接目不斜視像是這房裡壓根就只有他一個人,晃悠悠地從蘇蜜面前走過,直達洗手間。「嘣」一聲甩上門。
唉約喂,蘇蜜一手撫著胸口,一手又揉著PP,真是前後都顧不來。
這個傲慢又腹黑的男人,怎麼可以如此,她都摔成這樣了。他怎麼還可以只知道穿衣服洗漱。
到底是嘔氣的不得了,心裡鬱悶呀,難受呀!大不了她就自己坐大巴回去,這是在嚇唬誰呢!
直到季宇碩全部洗涑完,重新穿著筆挺,乾淨如昔的出了來。
那白色的襯衫經過她昨晚夜以繼日的手工清洗,還真是白凈的不得了。
而他又像個男神的樣子,高冷,俊美,華麗麗地閃現在人前了,可是誰又能知道他肚子里全爛透了。
哼,真是金玉其中敗絮其外!
「你在搞什麼,還坐在地上,真以為我會一直等你!」季宇碩俊朗的眉峰一蹙,勾了勾唇很是不爽的責罵著。
一出來就看見蘇蜜居然還一臉死樣繼續坐在地上,維持著原來的那個醜醜的姿態不說,看他的眼神依舊還是那種恨不得在心裡詛咒他的德行。
心中的煩躁氣又竄了出來,不知道為何一看她那種眼神,他就來氣。
「我可以自行回去,不勞季大少你費心!」蘇蜜揚了揚眉頭,小臉一別過去不看他,冷冷淡淡地回著。
她心中的怨氣本就鬱結著還沒消散,沒想到一出來見到她居然還是這種出言不遜,一副盛氣臨人的態度。
該死的季宇碩,難道就沒想過她是摔疼了,而爬不起來了么!
「你以為我想帶你回去么?還不是今早我媽來了電話,說一定要見你一面才心安!」季宇碩很快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視線,輕哼了一聲不溫不火地說道,兀自往那床尾凳上一坐。
蘇蜜聽完他這個公式化的解釋,心中雖不平,可又無奈。
畢竟阿姨和爸爸擔心她不會有假,是她一時興起要來燒什麼香轉運,哪曉得連神聖的菩薩都不看好她。
唉!足見她這霉運暫時是無力乏天了,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蘇蜜奮力爬了起來,撅著嘴巴,甩了甩有些發麻的腿,一時間竟然邁不開來,干處在原地好半天。
這時的季宇碩見了她依舊如此磨磨蹭蹭的模樣,耐心漸漸消退,抬眸看了下手錶不悅地沉聲道:「給你十分鐘,現在開始倒計時!」
蘇蜜苦著一張小臉,一股腦兒大聲地抱怨著:「我腿麻了,你這下滿意了吧!」
季宇碩用清冷的眸光掃了一眼她,勾唇催促道:「別裝了,你還有9分半鐘!」
蘇蜜咬了咬牙,憤力甩了幾下,反覆深深呼吸,腿腳的知覺才恢復了些許。再也不停留一點點移步去了洗手間里。
她俯在洗手池的檯面上,猛一打開了水龍頭,一個勁的往臉上撲了撲水。涼涼的水可是心中的怒火還是難消。
這個季宇碩到底是什麼妖怪,她與他為什麼會被迫成為一家人呀!
一會兒朝她媚-笑百般戲弄她,一會兒又和糞坑裡的石頭一般又臭又硬,裝高冷擺譜給她看。
去他的,翻書都沒他變臉快!氣死她了!
等蘇蜜差不多喘過氣平復好心態時,穿著梳洗完畢,剛一打開門就迎來了季宇碩很沒好意地一聲斥責:「你再磨嘰半分鐘,我就走人了!」
蘇蜜大大地翻了下白眼,心中腹誹著:又沒有人要你在這裡等我,切,裝什麼裝!
「你真的可以走的,我大不了到時再轉車到季家就是!」蘇蜜呼呼吐出一口氣,清了一下嗓子,小嘴撅了一下也學著裝腔作勢道。
「小蜜兒,昨晚我出來尋的你,今早卻不一同回去,你是不是想讓咱們父母知道我們兄妹倆關係不和睦呀!」季宇碩豁然起身,長腿一撩,很快處到她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