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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霧花語·一往情深

  女人大概知道自己要受罰,害怕的跪在暮琛面前,哭喊著磕頭:「少爺,對不起,你原諒我吧,我們也是受人指使,少爺,求求你,少爺·····」


  暮琛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眯起眸子冷冷的勾起嘴角:「之前有個女人就挑戰了我的底線,現在是什麼樣子,我樂意讓你們欣賞一下。」他抬了抬手:「帶過來,正好我也想瞧一瞧。」


  傑森示意手下,不一會便拖來一個血肉模糊且不完整的軀體,黑乎乎的臉上除了一雙大眼睛,其餘全都混淆在一起,沒有頭髮,沒有四肢,沒有舌頭,就是一團肉,渾身的嬌嫩肌膚被燒焦成層層噁心的黑色小卷,樣子極為恐懼。


  女人們瞬間都像瘋了一樣尖叫,抱在一起瑟瑟發抖,其中有兩個,估計是受不了,直接被嚇到大小便失禁。


  暮琛朗聲笑起來,聲音如地獄暗夜黑帝一般,聽得人心寒粟:「哈哈哈,不虧是判官,這模樣看著挺賞心悅目。」他扭頭對著一推女人笑道:「讓我選一選,到底誰先變成她這樣呢?真的很有趣對不對?」


  其中,穿著黃色衣服的女人,瘋了一樣指著他喊道:「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啊····」


  「哈哈哈,還算有膽子,那就你了,我喜歡有挑戰性的女人。」暮琛充滿紅血絲的眼眸,邪噬的看著她。


  女人被拉上刑台,捆在一個陳舊轉盤上,死命掙扎著,做著最後的反抗,嘴裡怒吼:「你還有沒有王法,這是法治社會,你就不怕被抓嗎?」


  暮琛眯起眼眸,嘴角勾咧出笑容,俊美的讓人迷醉:「王法?呵,我就是王法。」


  四個女人蔘差不齊的尖叫聲,他充耳不聞,拿起傑森遞來的飛鏢,抬起肆意的對準女人:「比一比你們誰的運氣好。」


  「嗖嗖嗖」飛鏢一個接一個的向女人飛去,捆著女人的轉盤也跟著同時飛速轉起來,女人們挨個挨個的被捆上去,女人們的叫喊聲,使空荒已久的內牢頓時熱鬧起來。


  四個女人身上,都有被飛鏢劃過的傷口,有的疼的撕心裂肺,有的痛的痛哭流涕,但都不致命,最嚴重的也只有捲髮女人,大腿動脈被劃開,血流如注。


  暮琛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們,開心的笑了笑:「幫她止血,我可不希望她這麼快就死了,遊戲才剛剛開始。」


  傑森做了個手勢,便有人上前給捲髮女人止血處理,將傷口包紮起來。


  接著,四個女人被帶到一個漆黑的房間內,那些手下放下她們便離開。


  這時,只聽到四周有金屬摩擦的聲響,但完全看不見是什麼機關在運行,女人們恐懼的相互抱作一團。


  幾分鐘后,這種金屬摩擦聲停了下來,『啪』一道亮眼的白光從上直射而下,女人們下意識的抬手遮住眼睛,炫目過後,才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鐵籠里。


  突然聽見有腳步聲向她們靠近,女人們同時聞聲看去,卻只看見一片漆黑。


  緩緩的,只見傑森從黑暗中走出,站在光線的邊沿處停住,手中拿出一張牌,放在鐵欄外的地面上,說道:「這是一張天使牌,但是只有一個人能夠得到它,得到它的人可以離開這裡,你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請慎重選擇吧。」


  四個女人一聽,帶頭的女人對著鐵籠外激動的喊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決定別人的生死,等我出去,我一定十倍百倍的還給你。」


  黃衣女人站起身開始推卸責任:「你喊什麼喊,都是因為你,要是你當時不為了錢,我們現在會這樣嗎?」


  帶頭的女人轉過身怒罵道:「我為了錢?好像說的和你們都沒關係一樣?你們沒有用嗎?」


  坐在另一邊受傷嚴重的捲髮女人,也跟著站起身指著帶頭的女人說道:「錢?我們用了多少?都在你的口袋裡,還有,當時打姚可心的時候,你最狠毒,你打的最厲害,這個活是你接的,人也是你打的,不怪你怪誰?」


  黃衣女人掩飾的兇殘漸漸露出,對捲髮女人遞了個眼神,下一秒兩人便同時撲在帶頭女人的身上,將她的頭髮絞在鐵鏽上,捲髮女人按住她,黃衣女人雙手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帶頭女人驚恐的反抗,連話都說不出,只『嗯嗯唧唧』的想要叫喊,沒多久掙扎的雙腿緩緩停住,兩個女人也隨之鬆開手,空氣中只剩下死亡與恐懼,捲髮女人顫抖的伸手,在她的鼻間探了探,這才確認帶頭女人已經死了。


  最角邊一直都默不作聲哭泣的女人,帶著極為懼怕的聲色到:「你們,你們殺了她,嗚嗚嗚···」


  黃衣女人不削道:「你就知道哭,像個傻子一樣,我們不殺她,你來殺?」


  捲髮女人乘著兩人對罵,一步一步退到離牌最近的鐵籠邊,快速將牌拿起來舉到最高,大喊道:「少爺,我拿到牌了,放我出去!」


  坐在觀看室里的暮琛,有意思的笑了笑:「傑森,你覺得她們誰會活著出來?」


  傑森搖了搖頭:「少爺,我看不準,少爺覺得會是誰呢?」


  他坐起身,將雙手擴在長桌上,笑意未去:「黃衣女人。」


  「為什麼是她?」


  「因為她最聰明。」


  鐵籠里,黃衣女人見她拿著天使牌,瞬時停住對罵,直接撲上去把牌搶到手,丟回原處,又將捲髮女人按在地上,兩人便開始廝殺,捲髮女人腿上的傷,讓她很快就敗下陣來,不久就被黃衣女人給掐住脖子,直到窒息,她的雙眼都瞪得大大的。


  黃衣女人吃力的站起身,靠在鐵欄上發出一陣陣喘息,將殺紅的雙眼移向坐在地上哭泣的女人身上。


  哭泣的女人瞬時驚懼的看著她,想後退卻無路可走,只見黃衣女人一步步走近,沒等她反應,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


  求生的本能讓哭泣女人反抗起來,因為之前殺了兩個人,黃衣女人消耗太多精力,一下就被哭泣女人按到在地。


  哭泣女人狠命的掐住她,用力到臉部扭曲,眼淚也跟著哭喊出,黃衣女人也用盡全力掙扎,抬起膝蓋在她后臀重重一頂。


  哭泣女人受到推力,一時間失去平衡,手上的力道減輕,黃衣女人乘機將她推開,反身把她壓在身下,兇狠的將她掐住直到她不再動彈,黃衣女人伸手觸了觸鼻息,確認她已經死亡。


  跟著,她像瘋了一般『哈哈』笑出來,聲音里已無法分辨是高興還是悲痛,她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跪趴式過去將牌拿到手裡,舉起聲色干啞的嘶吼道:「我拿到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鐵籠在她嘶喊得瞬間,『呲呲』摩擦著升起,女人眼神發出亮光,拚命向黑暗處跑去。


  沒多久,便看見光亮,一扇門跟著在她眼前打開,只見門后,暮琛坐在靠椅上,一臉滿意的笑容,左邊站著傑森,右邊站著先前見過的那個穿著斗篷的人。


  黃衣女人將牌拿起,激動的說道:「我拿到了,少爺是不是應該放我出去了!」


  暮琛優雅的抬起手,看了看錶,只勾起一邊的嘴角:「時間過了。」


  黃衣女人渾身僵住,手中的牌也同時掉在地上。


  暮琛舒快的站起身,微微抬手將西服合攏,扣上紐扣,對黃衣女人說道:「我可以放你出去。」他又側身指著穿著斗篷的人:「但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


  說完,一行人就向牢外走去,在陳舊的大門關上時,可以隱約聽到女人刺耳的尖叫聲。


  ····分割線····


  一個月後


  今天是姚可心出院回到別墅的第三天,身上的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是絕美的臉有了疤痕,最深的就是額心中間的燙痕,臉頰一側也有兩處,但不算很深。


  她安靜的靠在落地窗上坐著。


  房間門被小心翼翼的推開,暮琛拿著水杯走到她跟前,蹲下身,笑得溫柔:「早上起來就沒怎麼喝水,來。」水杯遞到她嘴邊,卻被她推開:「瞿卞說了,你要多喝水。」


  姚可心懶懶的抬眼對上他,淡淡道:「為什麼不讓我照鏡子?我的樣子是不是很可怕?」


  暮琛笑著抬手撫摸她的長發:「不可怕,女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外貌,臉上的傷痕是有的,我只是受不得讓你再承受傷害,而我,再也輸不起。」


  姚可心將眼神看向一邊:「你出去,我不想讓你看見我的樣子。」


  自從她恢復到可以下床之後,就一直拒絕自己照顧她,甚至只看上一眼,她都不願意。


  暮琛輕嘆了口氣,將她從地上抱起:「還沒恢復好,不要坐在地上。」


  姚可心被放到床頭的軟墊上靠著,她偏過頭不看他:「我想一個人靜靜。」


  暮琛也拿她沒辦法,默默的放下水杯,起身離開。


  書房

  傑森隨他走進房間,將門關上。


  暮琛坐在椅子上,抬眼便問道:「查到結果了?」


  傑森咬牙道:「是的少爺,通過之前帶頭女人的手機記錄,查到了那個男人,他就是一個黑道的小領頭,手下有20幾個小混混跟著,我抓到后,直接送進了內牢,在判官的手中,在堅硬的人也藏不住秘密。」,「男人很快便交代了,從我估算的時間來看,應該是我們到溫泉山莊的第二天,就有一個年紀在60歲左右的老人找到他,將一張500萬的支票和少奶奶的資料一併給了他,讓他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毀了少奶奶的容貌,而且那個····」


  暮琛知道傑森沒說完的話是什麼,就是讓姚可心失去生育能力,心中被刺痛的感覺再次升起,他冷冽的目光垂下:「是藴穎做的對吧?」


  傑森點頭道:「根據男人對老人的外貌描述,應該是藴家的老管家,可是少爺,您難道不覺得藴小姐這樣做,未免太明顯?藴小姐就不怕少爺查到?」


  暮琛沉默許久:「她知道我不會對她怎樣。」


  傑森幾乎連想都沒想的說道:「那也不能讓她好過!」


  他淺笑了笑:「你什麼時候變得意氣用事了,她的事不急,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保護好可心,不管她是在家裡也好,出門也好,你貼身的和在暗處的手下,必須隨時隨地保護她的安全。」


  「手下的人我都已經安排妥當。」


  下午

  瞿卞帶著幾個醫生護士,還有滿車的醫療器材,走進別墅。


  暮琛走上前:「今天可以做手術了?」


  「美容術很簡單,做起來很快,再過一周可心就和以前一樣美麗了。」瞿卞說道。


  「越快越好,她已經很多天不願意見我了,早上好不容易進去看看她,還是那個樣子。」


  瞿卞笑了笑:「很正常,女人都愛美,放心吧,有我在。」


  暮琛欣慰的笑道:「你現在的話比以前多太多。」


  瞿卞走進一間專門為手術準備的房間里,一邊對身後的暮琛,笑著埋怨道:「還不是你逼得!」


  「哼,自己裝深沉。」


  一小時準備工作完畢,姚可心被帶進手術房間,她有些害怕的躺在手術台上,瞿卞將她的臉扳正,明亮的燈光打開。


  「放鬆一點,我的技術不會讓你有痛感。」瞿卞笑得自如。


  姚可心笑著微微張口:「我相信你。」


  ········

  「我的額心上怎麼會有個紋身?」姚可心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對著鏡子問道。


  暮琛在她耳邊親吻:「因為這個傷痕太深,皮膚最薄,不能完全修復,所以我們給你紋了個淡淡的花紋,將痕印遮住。」


  姚可心又貼近看了看:「這是什麼花,形狀很漂亮。」


  暮琛推她轉身面對自己,抬眼看了一眼紋身:「夕霧。」


  姚可心皺眉狐疑道:「有點像,卻又不像。」


  「我親手畫的,當然是獨一無二的。」


  姚可心驚訝:「你畫的?可,為什麼是夕霧?」


  暮琛將緊緊擁入懷,在耳畔說道:「因為夕霧的花語是,一往情深。」


  姚可心抬起頭看著他,指著額心的花紋,笑容恬淡:「它代表你對我的愛?」


  「恩,很愛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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