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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上你了!你會愛我嗎?

  乘天麗宮

  回到別墅,暮琛就把她拉進房間,兇狠狠的問道:「我再問你一次,你是我什麼?」


  這人有病是嗎?


  「情人啊!」


  「原來你喜歡把自己定位到這麼不堪的位置?」


  姚可心鬱結,道:「不是你說讓我當情人期限三年嗎?」


  暮琛一下被她的話哽住,本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在心裡已經把她移動到女朋友的位置上,其實想好好對待兩人之間的感情不想再虧待她,沒想到現在她居然這麼大方的就承認了自己情人的身份!是不是她從一開始都是這樣定位的?難道她對自己沒有一點感情?

  其實姚可心是不知道怎麼回答,說自己是女朋友,又顯得太自作多情,說自己是朋友,估計他會把自己殺了,所以只有說實話,哪知道他會發這麼大的火,到現在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說錯了?

  暮琛生氣的甩開她的手,冷漠道:「隨你!」說完便朝樓下走去,姚可心一臉茫然的跟著他走下樓。


  剛走到客廳,暮凌萱就開始鬧騰著要玩遊戲,暮琛走到沙發前坐下,手指在客桌上無聊的敲著,還帶著剛剛余留的火氣,道:「你又在想什麼鬼心思?」


  暮凌萱古靈精怪的眨了眨雙眼,道:「我們玩真心話怎麼樣?」


  正在喝水的姚可心一口就噴了出來,大小姐,這麼幼稚?換一個行嗎?

  暮琛抬眼玩味的看了眼她,心裡盤算了什麼,開口道:「怎麼玩?」


  這眼神是?······


  暮凌萱從冰櫃里拿出一瓶啤酒,倒空裡面的酒水,放上客桌說道:「簡單!隨意轉,瓶口對誰,誰就得說!」說完她又對傑森招了招手:「傑森哥,過來一起吧!」


  就這樣四個人聚集,暮琛和傑森坐在一起,暮凌萱和姚可心坐在對面。


  暮凌萱解釋著遊戲規則:「從我開始轉,不管瓶口指向誰,都是由坐在他左邊的人發問,還有不說實話的,不得好死全家還得陪葬!」


  這話說的,和她哥真是一模一樣!

  姚可心的左邊是暮凌萱,她心裡鬱結:這兩兄妹是合計好了來的吧?老天,送點好運氣行么?

  哐哐哐……酒瓶轉起來,慢慢的停下來指向傑森,姚可心立馬順了口氣。


  那麼現在由姚可心提問,她有些尷尬,畢竟對傑森了解不多,不知道問什麼好!這時暮凌萱看似在幫她解圍,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傑森,你的內褲是什麼顏色的?」


  傑森知道二位大神,醉翁之意不在酒,配合的答道:「黑色!」


  接著酒瓶轉動起來,准準的在姚可心面前停下,心裡發毛:尼瑪!


  暮凌萱賊眯眯笑起來,問道:「可心,你最愛的男人是誰啊?」


  嘶~~~死變態你自己想問就問啊!幹嘛非讓我對著他們說出來嘛!

  姚可心臉瞬時紅起來,小聲道:「暮琛!」


  兩個字一下就點在了暮琛心裡,他滿足的挑眉,故意道:「聲音太小沒聽見!」


  姚可心頭上無數個草泥馬飛過!她有些生氣的大喊,道:「暮琛!」還故意將暮琛兩個字一個個咬的特別清楚。


  暮凌萱不可思議的看著暮琛:這還是她那個冷酷無情,殺伐狠毒的哥哥嗎?簡直···活脫脫個悶騷!

  暮琛來勁,動手轉起酒瓶,不知道是怎麼轉的,瓶口又對向姚可心。


  靠之!老天不張眼吧?


  暮凌萱對哥哥的心思是摸的透透的,笑問道:「可心,只要是在一起過的男友,都做過哪些親密的舉動?」


  這一問,姚可心就真的開始煩躁不安:特么,過分了啊!


  暮琛見她思慮半天,直接命令起來:「說!」


  暮凌萱用腳在桌下對他踢了一腳,勸道:「哥,玩遊戲放鬆一點嘛!」


  OK!你想玩,本小姐就陪你好好玩!


  在暮琛強壓注視下,她卻故意挑撥:「熱吻!」


  熱吻!!!?

  一股寒氣瞬間房子凝凍,暮琛深邃的眼眸中泛起一抹狠厲,他死死的盯著她深吸口氣,強忍住內心幾乎要噴出的怒火。


  姚可心心裡咒罵:又吃醋?你怎麼不泡在醋缸里?


  傑森無奈,硬著頭皮伸手轉動酒瓶,結果好死不死,瓶口正好停在暮琛面前。


  傑森汗顏,吞了吞口水眼睛瞟向暮琛·······某人黑臉已成冰!

  姚可心興奮的直起身子,對傑森提示道:「不知道問什麼對吧?那,把剛剛問我的話重複一遍!」


  「問!」明明是夏天,但是暮琛的聲音一出便讓人冷不堪言。


  傑森不敢看他,只機械的問道:「少爺,只要是在一起過的女友都做過哪些親密的舉動?」


  暮琛刻意的起身,深邃的眸子中閃爍著某種不為人知,卻異常的神色:「做,愛!」


  哈哈哈!笑死人!故意講給我聽幹嘛!我又不是醋桶!幼稚!


  她勾起一抹美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說道:「大少爺真是!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啊··!」


  暮凌萱和傑森同時『噗哧』笑出來,真的實在無法忍受這種奇特的場面!

  暮琛眯起眼睛,發出了危險信號:「都活夠了?」


  一旁還笑著的兩人一本正經的坐直,姚可心卻視而不見,抬手拿起酒瓶轉起,哐哐哐~~~~指向暮凌萱。


  暮凌萱瀟洒大方的說道:「來!問吧!」


  暮琛懶懶的點了支煙,拿煙的手指向姚可心,眼神卻看著暮凌萱,淺笑道:「對於你,我沒什麼要問的!我現在要問她!」


  暮凌萱傻眼:哥,需要這麼明顯嗎?

  姚可心氣不打一處來,按奈住幾乎要脫口而出的粗口,道:「你這是在破壞遊戲規則!」


  暮琛冷哼一聲,道:「我就是規則!」


  卧槽!你特么霸道是吧?你牛!我鬥不過你!

  「那就請大少爺仔細問好!」姚可心索性把心一橫。


  暮琛對暮凌萱抬頭示意,道:「問!」


  暮凌萱猝不及防「啊~~~」了一聲,待反應過來,就有些後悔提議玩這個遊戲,本來只是想探探可心對哥哥的感情,哪知道會發展成這種局面!

  暮凌萱又轉念想了想,既然惡人已經做了,那就只做到底了!可心你別怪我啊,我也是被逼的!


  她咬了咬唇,道:「可心,第一次給誰了?」


  暮琛本是慵懶的坐著吸煙,被這句話直接雷的嗆了口煙,大聲說道:「咳咳咳,廢話!你說給誰了?你告訴我給誰了?換一個!」


  暮凌萱頭疼不已:大哥!我怎麼知道?再說了你自己想問,又放不下身段,非要我問!裝個什麼勁!


  姚可心火冒三丈,她也不想暮凌萱為難,於是站起身拍著桌子,怒喊道:「大少爺,請您聽清楚了!我的初吻是給你的,第一次是給你的,我最愛的人也是你!我從頭到腳通通都是你的!該說的我都說了!這遊戲沒必要進行下去,睡覺!恕我不能奉陪!」


  暮凌萱和傑森兩人頓時風中凌亂····完全都沒想到姚可心會發這麼大的火!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暮凌萱不禁在心裡默默稱讚:怪不得我哥稀罕了!敢在我哥面前發火的人世上僅你一位,姚可心你真有種!哈哈哈!

  此刻,暮琛內心裡就像被一根羽毛輕挑勾弄,酥癢難耐,除了知道第一次是自己的,居然初吻也是!還真是···驚喜!


  房間里


  姚可心怒氣沖沖的走進洗浴間,對著浴池的水用力拍打,嘴裡肆無忌憚的喊道:「賤人!賤人!死變態···氣死我了!啊啊啊!」


  暮琛挑著眉頭推開門,邪惡的臉上顯出些許得意:「看來,不能太寵你了!」


  姚可心轉身走向他,對著他性感的胸膛一頓粉捶,嘴裡嬌噌的喊道:「壞蛋,死變態!你故意的!故意讓我說給別人聽!」


  暮琛看著她可愛的樣子,邪惡笑起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定睛看著她海藻般的長發,漂亮的眼眸,粉嘟嘟的嘴唇,實在是誘惑到不行,手用力一拉抱住她,兩人的唇就貼在一起,柔軟的舌靈活的撬開她的貝齒,帶著些橫衝直撞,在她口中糾纏,姚可心正想反抗,人就被抬空直接丟到床上,下一秒,不給一絲反抗的機會壓上她·····


  半夜『轟』的一聲炸雷,把熟睡的姚可心嚇醒,窗外瓢潑大雨,嘩嘩的下起來。


  她看著外面漆黑一片,心裡有些害怕,她迅速打開床燈,微亮的燈光碟機趕走房內的黑暗,見暮琛又不在身邊,有些失落:他每晚都沒留下嗎?

  突然門外傳來忽輕忽重的腳步聲,她渾身一驚:家裡有小偷?

  她躡手躡腳的向門口走去,貼在門上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哐當』一聲好像是什麼掉在地上,姚可心糾結:外面真的有人?是傑森還是萱萱?要下去看看嗎?如果真是小偷就大喊一聲,反正傑森就在樓下客房裡,很快就會出來救我的。


  想到這,她輕輕的打開房門朝樓下走去,接近燈的位置她迅速的跑去『啪~』的一下打開,客廳里,瞬間明亮,她走了兩步,聽見沙發背後一陣微弱的氣息聲發出,她輕輕的朝聲音走過去,卻見暮琛捂著胸口表情極其痛苦的靠在沙發背上,她蹲下身緊張的問道:「你怎麼了?怎麼在這裡?」


  暮琛困難的抬起頭,抖動的嘴唇,道:「止痛藥!」


  姚可心心急的問道:「在哪裡?葯在哪裡?」


  「在茶櫃里」暮琛很虛弱的聲音回答。


  姚可心快步走向茶櫃,一陣翻騰都沒見著止痛藥,她焦急的問道:「沒有啊!暮琛,你是不是記錯了?」


  暮琛這才猛的想起,昨天急著和妹妹吃飯忘記將葯拿走,還在辦公室放著。


  他痛苦道:「算了,扶我去沙發上!」


  姚可心吃力的扶起他,緩慢的走到沙發前,暮琛忍受不住疼痛,直接倒下去整個人歪斜的躺在上面。


  她蹲在他面前,看著他疼的直喘粗氣的樣子,心疼不已,她轉身跑上樓拿了錢和鑰匙,對他說道:「你等我一下!馬上就回來!」說完便拿著傘朝外面跑去。


  暮琛不知道她出去幹什麼,看外面這麼大的雨心裡急的很,卻又疼的喊不出話來。


  電閃雷鳴,暴雨嘩嘩,像天河決了口子一樣,姚可心從來不曾這樣害怕過,狂風卷著雨絲像無數條鞭子,狠命地打在她的身上,吹翻手中的雨傘,最後她嫌麻煩直接將傘丟掉,淋著大雨向別墅外的藥店跑去。


  半小時后,姚可心像落湯雞一樣回到別墅,渾身濕透滴滴的落著水珠,她跑到廚房倒了杯水,把剛剛買的止痛藥餵給暮琛,暮琛卻一動不動,深邃的眼眸中升起一抹不可思議,剛剛他不知道她去幹什麼,但此刻看見葯他立即明白:這女人屬豬的嗎?傑森就在客房裡,笨女人不會讓他去嗎?不怕感冒嗎?


  暮琛神色里很是生氣,對她吼道:「誰讓你出去的?這麼大的雨誰讓你出去的!?」


  「啊~~斯~~」他剛吼完,又吃疼的捂住胸口。


  姚可心不理會他,一個勁的把葯塞進他的嘴裡,心疼的說道:「別喊了!快點把葯吃了!」


  看他吃下藥,又給他餵了些水,就聽見他虛弱的命令道:「馬上去給我洗澡換衣服!」


  姚可心聽話的洗了個熱水澡,再下樓時就看見暮琛安靜的睡去,想是止痛藥起了作用,她也安心的回到卧房。


  床上,她輾轉反側:他是有什麼病嗎?為什麼疼的這麼厲害?胸口上沒看見什麼傷口啊?萬一藥效過了,他又疼起來怎麼辦?哎呀!他要不要蓋被子?他冷不冷啊?


  終於,她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與擔憂,抱著被子來到樓下給他蓋上,客廳里她只留下一盞地燈,在暮琛身旁的地毯上坐下,靜靜的趴在茶几上看著他:看見你難受,我就心疼,你不會再疼了吧?你知道我有多好擔心嗎?

  她不自覺的用指尖輕輕的滑過他的臉:他真好看!怎麼會有人張這麼好?完美的面容,精緻高挺的鼻樑,濃密的睫毛溫順地附在他的眼眸上,厚薄適中的紅唇,寬鬆的睡衣露出性感的小麥色胸膛,渾身散發著霸道,邪魅,尊貴,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她起身趴到他胸前,自顧自的在心裡說道:暮琛,怎麼辦?我愛上你了!你會愛我嗎?

  翌日清晨

  經過一夜暴風雨的洗禮,窗外射進一縷陽光,那麼明媚的光澤,暖暖的灑落在姚可心身上,給她帶來一陣陣暖意。


  暮琛睜開深邃的目子,昨晚舊傷複發沒休息好,身上有些酸痛,手指揉了揉太陽穴煩累的嘆了口氣,緩慢的起身準備上樓,就看見趴在一旁的姚可心。


  他頓時整個人都愣住,直直的看著這個守了自己一晚的女人,笑容溫和的伸手撫摸著她的頭髮,心裡湧上一股熱流,久久不能平復。


  姚可心醒來已是午後,她動了動身「嘖~~~啊~~」好痛啊!眼睛酸酸的,鼻子也不通氣了。


  暮琛打開門見她醒來,坐到床邊,手裡端著一碗白粥,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嗯!沒發燒了,來,吃點東西!」


  姚可心吃疼的皺起眉頭,緩緩坐起身靠在枕頭上,抬頭就見白色勺子已經放在嘴邊,她瞠目結舌的看著親手喂她吃粥的暮琛,實在不敢相信這位大少爺會喂她吃東西,她木訥的張開嘴吃了一口,看向暮琛,他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只是用嘴吹涼勺子里的白粥,送到她的嘴裡,直到她全部吃完。


  暮琛冷漠的站起身向外走,她迅速用手抓住他的衣角,有些慌張的關心道:「你好了嗎?」


  暮琛頓住腳步,一句關心的話卻成為了導火線,他惱火的摔掉手裡的碗,轉而大聲對她吼道:「誰讓你昨晚去買葯的?我准許了嗎?你以為這樣做,我就會感激你嗎?笨女人!你腦子裡都是草嗎?」


  姚可心被他突如其來的怒吼,嚇的不知所措,心裡又是委屈又是憤怒,乾脆的也向他吼道:「好心當成驢肝肺,昨晚看你要死不活的樣子,我就應該讓你去死!還枉我守了你一夜!」


  其實,暮琛發火也是因為太心疼她了,早上抱她進房間沒多久,她就全身燒得厲害,他也不想和她吵架,緩了緩情緒,道:「我沒有說你這樣做不對!我只是···」只是心疼你淋雨生病,這句話他卻沒有說出來。


  姚可心臉氣的緋紅,嘟著嘴道:「算了!以後我再也不管你死活了!」


  此時,暮琛心裡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想解釋又拉不下面子,便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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