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需要誰,也不需要你?
葉傾城一手扣著她後腦勺,一手圈住她盈盈的細腰,將她柔軟的身體使勁往自己懷裡按。
路閃閃只覺得腦子裡嗡嗡作響,不知道是藥效遺留下的后症,還是自己睡太久,腦袋迷迷糊糊的,整個人就這樣靜靜的靠在他里,既不反抗,也不拒絕。
葉傾城撬開她的唇,強迫的纏上她的,挑-逗、追逐著,紊亂的氣越來越重,越來越沉。
男人清冽的氣息縈繞在路閃閃的鼻尖,吻的深情而有力,讓她原本僵硬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癱軟起來。
纏綿吻,持續了許久,他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個吻,看著路閃閃緋紅的臉蛋,羞答答的樣子,有著說不出的誘惑。
刺激著他渾身血液沸騰,低頭狠狠的在瀲灧的唇角咬了一口,這才緩緩的放過了她。
微疼的感覺,讓路閃閃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啊啊啊,自己是不是瘋了,怎麼可以這樣被他親吻著呢?本就通紅的臉色頓時泛起了陣陣熱意。
她憤憤的瞪了他一眼,抬手就想推開他。
葉傾城驀地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兩隻胳膊挽在了自己的頸上,薄唇緩緩地貼著她耳邊,嗓音低沉而曖昧:「昨晚這樣死死纏著我不放,這會知道害羞了?」
路閃閃整個人一下子炸毛了,她卯足力氣一下子掙扎開他,惱羞成怒道:「葉傾城,你少胡說八道,我,我怎麼可能會…會纏著你呢?」
葉傾城看著她羞憤的小臉,漆黑幽深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你確定藥效發作時,你什麼都記得?」
路閃閃頓時一臉囧澀,雖然此時她仍無法想起一起細節,但是身為醫生的人,自然懂的這種藥效的反應,那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你昨夜就是一隻發情的小母狼,既兇猛又饑渴,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我撲到?」葉傾城說著,薄唇微微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故意逗著她。
路閃閃臉色漲成了豬肝紅,不禁反唇相譏道:「葉傾城,你以為誰都像你,下半身動物?」
「如果我真是下半身動物,昨夜就將你給辦了,還讓你如此煎熬,難受的嗚咽著?」
男人直白的話,讓路閃閃羞憤至死,心裡莫名的想到那種難受的場情,腦袋一片空白:「你少在那裡說風涼話,馬後炮?」
此話已出,連她自己也愣住了?自己,自己不是這個意思?
葉傾城勾著唇角,笑的既銀盪,又邪惡,俊臉不禁緩緩靠近她:「你這是在怪我,昨夜沒有慷慨解囊,挺身而出;還是你自己也覺得,我有義務為你服務?」
路閃閃只覺得自己太陽穴突突直跳,只要和這樣男人在一起,自己就變的不正常了,連最簡單的思緒也會混亂起來,不禁臉紅脖子粗的說:「誰,誰需你慷慨解囊,挺身而出……」
「不需要我,那你需要誰?」男人低沉的聲音,明顯的降了溫,俊美的臉上一改剛才的慵懶與隨和。
嚴肅的讓人不禁有些退縮。
路閃閃懶的他逞口舌之能,在這個管理著成千上萬的員工,長年把訓話當成當成便飯的男人面前,自己自然是弱小不堪的。
葉傾城好像並沒有就此放過她,瘦勁的指節驀然扣上了她的下顎,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再次重複道:「不需要我,那你需要誰?」
路閃閃所有的好脾氣在這一刻突然傾巢而出,她一把拍掉了男人的手,怒火中燒道:「我需要誰,也不需要你?更何況擎之,他會幫我?」
「他怎麼幫你?替你寬衣解帶了?還是不顧你難受的讓你放在冷水裡煎熬,嗯?」
路閃閃腦袋裡轟的一聲,突然有種被人套話的感覺?他,他這是什麼意思?想著自己第一次醒來時正躺著在冰冷的浴缸里?
整顆心頓時撲通撲通的慌亂了起來?不管什麼情況下,葉擎之是絕對不碰自己的,這一點她十分肯定!
她平息了一下子紛亂的情緒,故作淡定的說:「這,這好像是我們夫妻之間的私事,你一個長輩這樣詢問我,是不是有被有悖倫常?」
葉傾城淡笑的看著她,聲音徐徐道:「一個丈夫在自己的老婆,被那種藥物的折騰下,不親自上陣,反而將她放在浴缸里苦苦掙扎?你說這代表了什麼呢?」
路閃閃噌的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冷聲喝斥道:「葉傾城,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不想聽,你給我出去?」
葉傾城緩緩的站身起來,筆挺的身姿像座巍峨的大山,靜靜的矗立在路閃閃的床邊,他突然拽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修長而深邃的黑眸直直的凝視著她美麗的小臉,嗓音低沉而邪惡的說:「你知道,你惱羞成怒的樣子像什麼?」
路閃閃莫名的緊張起來,就在她掙扎著要起身時,便看到男人清俊的臉旁向她靠了過來,薄唇掀動的對著她,緩緩的吐出四個字:「欲蓋彌彰?」
真是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葉傾城一個個尖銳的話題,將路閃閃所有的理智炸茫茫!
她全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場面,都說禍從口出,說的越說錯的越多!
葉傾城看著她沉默的樣子,倒也沒再逼迫她!
路閃閃一個人躺在床上,細細的想著葉傾城那番話,難怪他發現了什麼?還是故弄玄虛的想從自己口中套話呢?
這個深不可測而又危險的男人,真的讓人看不懂,也猜不透,心裡所有的翻湧的情緒,層層蕩蕩,無處安放。
她拿起床邊的電話,撥打著葉擎之的電話。
葉擎之看著陌生的來電,本能的接了起來,聽著電話那頭路閃閃用淡淡的聲音喊著「擎之。」他不禁勾唇笑了起來:「老婆,你醒了?」
路閃閃頓時有些尷尬,嗡了嗡聲道:「擎之,昨夜你和誰在酒店裡照顧我的?」
葉擎之眉頭微蹙:「怎麼啦?」
「沒什麼,我只是有些好奇?」
「好奇,我有沒有趁機而入,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