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倒黴皇子他瘋球了(10)
第140章 倒黴皇子他瘋球了(10)
摩素不行的事情,經過大夫診斷,已經是板上釘釘,他不是孤家寡人,他身後還有一個龐大的家族,摩素無法,隻能把這事告訴了自己的母親。
摩素的母親萱兒花,是西域鹽商家的嫡女,從小就在他父親的後宅見慣了那些女人為了爭寵有多不擇手段,知道摩素身體不行的事情,她並沒表現的有多慌亂,反而還安慰摩素不要著急。
成親這天,摩素聽從母親的話,表現十分正常的和公主完成了大婚。
送喜娘入洞房,摩素挨個敬完賓客的酒,眼瞧著就要入洞房時,又慌了起來。
“別慌,你把這個放到公主的酒裏,讓她下去,”母親的及時出現,拯救了慌亂的摩素。
他不知道母親給的什麽東西,但她不會害自己這點,摩素是深信不疑的。
進了洞房,掀了紅蓋頭,摩素把放了東西的酒遞給新娘子。
纖雲公主一身紅裝,妝容精致,兩人雖然早已坦誠相見,但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見到心儀的男子,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公主接過摩素手裏的酒,兩人交杯,她仰頭喝了那杯摻雜了了東西的喜酒。
一杯酒下去,摩素仔細觀察著她的反應,從他倆剛認識開始說,故意拖延時間,讓藥效發揮作用。
沒多久,纖雲公主就上下眼皮就開始掐架,昏睡了過去。
萱兒花一直待在房間外麵,聽到裏麵沒了動靜,推門走進來,
“你去別處睡,等我明早讓人去叫你,你再回來,”摩素還沒搞明白母親的話是什麽意思,就看見堂哥走了進來。
這下他還有什麽不明白。
萱兒花見他傻站著,遲遲沒動作,沉下心,柔聲道,
“你要知道,這事如果被王上知道,你就是欺君,到時候,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這一大家子嗎。”
摩素一時語塞,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後悶聲走出自己房間,走到走廊盡頭,轉身進了書房。
這個看似荒唐但實則卻能讓他們一家子免於被殺頭的事情,讓摩素在書房,走了整整一夜。
天還未亮,母親派來的人,就敲響了書房的門,
“少爺,您該回房了。”
“知道了,”摩素隻能跟著母親派來的人回了房間。
新婚沒多久,纖雲公主就懷上了身孕。
經過萱兒花一段時間的分析,也可以說是洗腦,摩素已經完全接受了這件事,小夫妻的生活因為孩子的到來,比之前過得更加甜蜜。
摩素風流的名聲在西域流傳已久,但是自從和纖雲公主成親後,外麵的鶯鶯燕燕他半個沒再粘過,當然他就是想沾染,他也沒那個能力,但這些外人並不知道內情。
摩素對纖雲公主的專情,讓西域王對他更滿意,頻頻給他派差事,摩素的官位也是一升再升。
摩素官場上的順暢,很快就引起了大伯一家的不滿,尤其是他的嬸娘流而雨,一個潑辣的女子。
“憑什麽摩素能接連升職,翰墨隻能屈居六品官,天底下有這這麽便宜的事兒嗎,”
“你小聲些吧,老二家和我們家就隔了一堵牆,讓他們聽見就不好了,”說話的是摩素的大伯摩嚴,一個看似老實巴交的漢子。
“聽見就聽見,我還怕了他不成,敢做就別怕人說,我不止要在屋子裏說,我還站在院子裏說,他能拿我怎麽辦,”流而雨一下就像被點了火線的炮仗,推開門走到廊下,雙手掐腰,朝著隔壁院子喊了開來。
坐在屋裏的摩嚴,聽見院子裏越來越大的聲音,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心裏暗罵了一聲蠢貨。
他明明是大哥,官場上卻一直被弟弟壓一頭,他早就忍不了,這事不就是一個把他拉下來的契機,把他拉下來,他就和王上成了親家,他要想升官,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一旁的翰墨餘光瞥見了父親臉上一閃而過的得逞,他皺了下眉頭,沒說什麽,安靜的抬腳走出房門,走到廊上,把還在不遺餘力大喊的母親拉去了書房。
一牆之隔的院子裏,萱兒花坐在石凳上,把翰墨母親罵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她向來是看不上流而雨的,雖然她是商人之女,流而雨是將軍的女兒,兩個人的身份的懸殊的不是一星半點。
但萱兒花從小就跟著宮裏退休的嬤嬤學禮儀,毫不誇張的說,她比流而雨更像將軍府的女兒。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萱兒花知道,流而雨即便能忍住一時不說,也不會忍一輩子,二房萬一何時不如他的意了,他就會把這件事抖露出去,到時候才是全軍覆沒。
萱兒花思慮再三決定親自去找流而雨把事情說清楚,
吃過晚飯,流而雨心裏氣還沒消下去,一雙清眸恨恨的瞪著在一旁默不作聲一直看書的翰墨。
她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麽孽,嫁了一個不上進的丈夫就算了,唯一的兒子也這麽不求上進,任人利用。
“翰墨,聽娘的,你去和摩素爭一下行嗎,就當是為了娘,行嗎,”流而雨幾乎是懇求的和翰墨說。
翰墨聞言,隻是輕輕翻過書頁,一副淡然的樣子,
“母親,你可知道這事如果敗露,我們全家都有可能會被砍頭。”
流而雨當初就是被砍頭嚇的,才答應讓翰墨去做這件事,現在又拿砍頭來和她說教,她心裏的怒火蹭的一下又漲了起來,
“砍頭就拉上我們大房想辦法,升官發財全讓他二房沾了,憑什麽,要是真的這樣,就砍頭好了,我不在乎了。”
翰墨聽見母親突然拔高的聲音,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不欲再和她辯論,專心看自己手裏的書。
在書房外聽了一會的萱兒花,聽見裏麵沒了聲音,輕輕推門走進書房,
“大嫂,可還是生我的氣,”她笑著走到流而雨麵前。
“你怎麽來了,”流而雨正在氣頭上,說話的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裏。
“嬸娘,”翰墨放下手中的書給萱兒花行禮,隨後把位子讓給她坐。
萱兒花坐下,笑道,“我聽見大嫂生我的氣了,我這不是親自來給你賠不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