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當極品媽寶男遇上狠辣家暴女(4)
第58章 當極品媽寶男遇上狠辣家暴女(4)
“點這麽多肉,我們倆吃不完吧,”陳飛看見那一摞盤子肉片,心疼的好像那是割的他的肉一樣。
暮煙輕笑,“你臉還挺大,誰和你說,這是我們倆的,這是我一個人的,”
說著,她下巴朝餐桌桌尾指了指,“那才是你的。”
陳飛被她的話,震驚的機械的轉過腦袋,在桌尾看到了兩個饅頭。
她瘋了嗎。
今天把他的錢都花了,現在還讓他啃著幹饅頭,看她吃火鍋。
“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陳飛想朝她吼,但說出來的話,卻好似蚊子哼哼,一點氣勢沒有。
鍋裏,暮煙剛把肉片下進去,滾了幾秒,肉片就卷了起來。
一盤肉,三兩口就被她吃沒了。
陳飛見她一直吃肉,不回他,憋屈的拿過桌上的饅頭啃了起來。
火鍋吃到最後,暮煙一個菜葉子都沒留下,吃飽喝足,抬頭看向桌尾被饅頭噎的伸長脖子陳飛,
“既然你嫌我過分了,那就別吃饅頭了吧,”
陳飛還沒想明白暮煙的話什麽意思,手裏的饅頭就被扔到了桌子上,然後一隻腳就踩到了他的大腿上,
“你以後就吸空氣吧!”
“你不……不,”陳飛被她嚇得話都說不利索。
暮煙腳下踩的更加用力,“世上還沒有我不能幹的事情,”語氣十分囂張。
暮煙此刻剛吃完火鍋,渾身有的是力氣,抬手對著陳飛的大腿就是一擰,
“啊,”
陳飛被大腿上又痛又癢的感覺,刺激的喊劈了嗓子。
暮煙拿起桌上吃剩的半個饅頭,把他嘴塞住,之後又是一個讓陳飛難忘的夜晚。
陳母之前和陳飛說好,一周後要搬來他們的新家,搬家這天是工作日,陳母不想讓兒子請假,就自己打了個車,拉著行李箱來了他家。
“你怎麽在家,今天你不是上班嗎,”陳母進門看到暮煙在家,蹙起眉頭問。
暮煙頭都沒抬一下,視線繼續盯在電視上,
“你怎麽來了,這不是我家嗎。”
“什麽你家,這是我兒子家,房子是我兒子出的錢,我,”
陳母話還沒說完,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她下意識抬手捂著被打的臉,看暮煙的眼神充斥著怒意的不敢相信,
“你怎麽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陳飛的媽,你的婆婆,”
暮煙被她尖嗓子的叫聲,震的掏了掏耳朵,然後隨手又一巴掌打到陳母臉上,
“我打的就是你,陳飛的媽,我的婆 婆,”
話音落,暮煙順手抄起陳飛的皮帶,就往陳母身上抽。
她的拳頭,老婆子挨兩拳就得一命嗚呼,她可不能打死人。
“你瘋了,你這個瘋子,”
“我要報警,”
“把你送進去坐牢,”
陳母一邊跑著躲掉鞭子,一邊扯開嗓子大喊,跑了沒多會,就沒了力氣,倒在地上。
結結實實的受著從天甩下來的皮帶。
陳飛下班回家,一進門,就看到母親的行李箱放在客廳,
“媽,”
“媽,”
陳飛喊了兩聲沒人應,就抬腳去客臥看,手還沒碰到客臥的門把手,旁邊主臥的門突然打開,暮煙唇邊勾著淡淡的笑,靠在門框上,
“找你媽呢,裏麵呢,”
陳飛被他看的渾身發毛,直覺不對勁,伸頭往主臥撇了一眼,隻一眼就讓他紅了眼眶,
陳母頭發淩亂,雙手抱著膝蓋,蹲在床腳,露出的手臂上,布滿了鮮紅的印跡。
“媽,”陳飛跑到陳母身邊,想去扶她的手,近距離看到她胳膊上的紅痕後,僵在了空中。
秦安這個瘋子,竟然連他媽都打。
陳母聽到兒子的聲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小飛,你再不回來,媽就要被這個惡毒的女人打死了,你可得給媽報仇啊!”
陳飛把母親攙扶起來,讓她坐到床邊。
報仇?
他早就想打死她了,可是,他打不過啊!
這個女人突然就像吃了什麽大力丸,他毫無還手之力都沒有,拿什麽報仇。
暮煙還在門口看著,陳飛隻敢說些無關痛癢的說辭,安慰母親。
陳母全然聽不進去,誓要找回自己的麵子,被兒媳婦打成這個樣子,被她那些老姐妹看見,她還怎麽活,
之前被她打,是因為她兒子不在家,現在她兒子回來了,看她還敢這麽囂張。
陳母一心想著向暮煙報仇,完全忘了之前,陳飛一臉鼻青臉腫的出現在醫院門口,還把他存錢的銀行卡從她拿走交給暮煙的事。
陳飛一個走神,沒注意到,母親就從他眼前衝到了房門口,揚起巴掌,就想往暮煙臉上打,
“啪”
暮煙先她一步,給了她一巴掌。
陳母捂著腫的沒法看的左臉,一臉的不敢置信,她竟然敢當著他兒子的麵打她,
她轉過頭朝著陳飛就開始喊,“小飛,你看見了嗎,她當著你的麵,就敢打我,她還有沒有把你放在眼裏,”
陳飛僵在原地,抬頭朝門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暮煙抬腳一腳踹在陳母膝蓋上,
“啊,”陳母痛呼一聲,跪到地上。
“我讓你看看,他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暮煙輕笑,隨手把房門關上。
暮煙眼角含笑朝著陳飛走過去。
接下來,陳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畫麵,他兒子一米八的男人,被一個一米六的女人,掄到空中甩了幾圈。
被她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你放開我兒子,我和你拚了,”
陳母瘸著腿朝暮煙跑過去,走了沒幾步,就被暮煙一腳踹到牆上,一條老命,被震掉了半天。
之後再也沒上前,眼睜睜看著兒子被打,她縮在牆角,恨不能把自己縮到牆裏。
陳母隻待了兩天,就徹底認清了現實。
“發什麽愣,還不趕緊拖,”暮煙坐在沙發上吃葡萄,葡萄皮吐了一地,餘光瞥見拖地的人沒了動作,嗬斥了一句。
陳母從悲傷中回神,“我這就拖,這就拖,”拿起抹布,開始一個勁的擦地板。
家裏有拖把,這個瘋女人不讓她用,甩了一塊抹布讓她用手擦。
三室兩廳的地板,每天擦一遍,有一點不幹淨,返工重來。
現在還專門把她剛擦過的地板上,吐滿葡萄皮。
陳母咬著後槽牙,一遍又一遍的擦地板,撿葡萄皮。
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